八零美人嬌滴滴[古穿今]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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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淼更糾結(jié)了。 “還想問什么?” 宿淼搖搖頭:“沒了?!?/br> 算了,還是再想想吧,希望她能清醒點,越過越好。 宿淼還沒發(fā)現(xiàn),她的獨善其身在跟宿家人的相處中漸漸失了效。 換在幾個月前,她絕對不會管宿安的死活,她只會想,只要宿安沒打攪到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那就萬事大吉。 甚至宿安鬧出什么笑話,她還熱衷看戲呢。 她這虎頭蛇尾的話,弄得韓勒愣了愣。 難道,她不是在說自己? 怪了,那是在說誰?岳母?不像。 韓勒摸著下巴,思索著宿淼今天見了哪些人,是誰觸發(fā)了她的這番感慨。 就被宿淼拍了兩下,只聽她軟聲嚷嚷:“那個炭我點不燃,韓勒,你快去弄一弄。再晚,你閨女就要被凍著了?!?/br> 韓勒失笑,不再想事。 伸手在她挺翹的鼻尖上一捏:“……咱閨女還是顆豆芽菜呢,她知道你拿她奴役她爹嗎?” 宿淼哼哼兩聲:“你快去,真的越來越冷了?!?/br> “好,馬上去?!?/br> 韓勒穿著單衣起身。 他一離開,宿淼就覺得一股冷風(fēng)灌到后背,登時打了個哆嗦,伸手把被子裹得更緊。 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要不,今天點兩個?” 韓勒蹲在門外,聽到這話想也沒想:“不行,屋里空間再大也不能點兩個盆兒,炭盆點多了容易出事?!?/br> 宿淼:“出什么事???” 韓勒:“昏迷,嚴(yán)重點人就沒了?!?/br> 這話嚇得宿淼花容失色:“????那,那……要不咱們不點了吧,一會兒多蓋一床被子就是?!?/br> 韓勒憋著笑:“沒事,點一個沒關(guān)系?!?/br> 宿淼還是不放心:“真的?其實我也不是很冷的?!?/br> 比起冷,她覺得還是命重要。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啥燒個炭就能死人,但韓勒說話那么嚴(yán)肅,應(yīng)該沒騙她。 韓勒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逗你呢,咱們點炭窗戶就沒關(guān)嚴(yán)實過,空氣流通著哪那么容易出事?!?/br> 宿淼氣得嘴都歪了,磨了磨牙,想跳出去錘他。 腳剛從被子里伸出去,立馬被凍得一慫,又縮了回來:“你欺負(fù)人!” 韓勒才悠悠說道:“讓你整天看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什么預(yù)知未來啊都是騙人的把戲,我這是言傳身教,你要是多看點有用的書,那不就知道我忽悠你嗎?笨蛋?!?/br> 宿淼:“……” 這說的是人話? 作者有話要說:淼淼:……經(jīng)常被diss沒文化,但我很堅強(qiáng)! 第72章 臨近年關(guān),街道上熱鬧起來,文化巷的兩個路口左右兩邊早早掛上了喜慶的燈籠,筆挺的燈籠桿上還貼著對聯(lián)。 巷子里每家每戶出幾塊錢,把所有損壞的路燈通通換了一遍。 到了夜晚,巷道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燈火通明,明亮的電燈套在寫滿福字的大紅燈籠里,發(fā)出暖光,讓人一走到這里,就覺得格外溫馨。 仿佛燈籠盡頭,便有人等著自己。 白日,一些院子里正在打糍粑。 他們先把舂米的石臼清洗干凈,安放在平坦的空地上,之后就用瓢把早就蒸熟的熱氣騰騰的糯米端出去倒進(jìn)石臼里。 家里的女人把舂米的杵清洗干凈。 兩個腱子rou鼓起的男人各自拿著一個舂米的杵,用粗的那一頭,你一下我一下的用力往石臼里面搗,還一邊“嗨呦,嗨呦”的喊著號子。 像這種打糍粑的活動,向來不是一家一戶的事,而是好幾戶人聚在一起。 韓勒沒準(zhǔn)備弄,他們家就三個人,但還是到對門幫了忙。 宿淼穿著厚實的軍大衣,捧著剛從蒸籠里取出來的糯米嘗了一口,軟糯香甜,微微彈牙,帶著guntang的熱度,剛咽下她趕緊伸出舌頭吐了吐:“好吃,但團(tuán)子中間好燙啊。” “你慢點吃,當(dāng)心把舌頭燙起泡?!?/br> 韓外脫了外套,此刻身著一件薄毛衣。 他不緊不慢地舂米,跟其他人那樣喊號子加力量buff不同,全程都很輕松,洪旭陽舂了一會兒,喘著重氣:“嗐,不行了,誰來替一下我,搞不動了。” “我來?!?/br> 一旁站著的另一個鄰居站起身,把棉衣一脫,手掌用力摩擦了幾下,接過洪旭陽手里的杵。 韓勒又舂了一會兒,額頭脖子上全是汗,他直接將毛衣也脫掉,只剩一件襯衫,大伙兒看他這么賣力,也趕緊嚷嚷:“讓我來試試。” 不管多大年齡,不管男人女人,跟風(fēng)找樂子的情況似乎永遠(yuǎn)存在。 不就是機(jī)械性舂米嘛,一個個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樣。 韓勒也不跟他們搶,退下來后走到宿淼那兒,兩人都挺沒形象,直接坐在石頭鑿出來的洗衣槽上。 跟家里的園子不同,好些人就是比較常見的幾間屋子,頂多大門到正屋這一小塊區(qū)域是空著的。 像洪旭陽家,就是典型的安南小院,正屋旁邊就是水槽。 時下的人沒那么講究,這水槽既用來洗衣服,平時也會用來洗紅薯這些…… 不用時像小兩口這樣踩了坐了也是常有的事。 韓勒剛坐下,宿淼就趁其他人不注意,小手從后背探進(jìn)他衣服里,摸了摸,汗津津的:“汗?jié)窳?,你趕緊回去洗個澡,不然容易感染風(fēng)寒。” “……風(fēng)寒?”韓勒故意逗她。 宿淼哼哼兩聲,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風(fēng)寒怎么了,我就不樂意說感冒,你能咋地?” 這話不知跟誰學(xué)的,她從前可不說“……咋地”這樣的句式。 韓勒輕笑,捉住她的小手。 大掌輕輕捏著她瑩潤白皙的手指,一副你無理取鬧的表情,賤嗖嗖地說道:“看,看看,我還沒說什么,你就扣大帽子了,我這不是想夸你有文化嗎?” 這話說得宿淼哭笑不得。 嬌嗔著推他,將毛衣和外套扔在他身上:“趕緊去?!?/br> “洗什么,我身體好著呢,風(fēng)一吹汗就沒了?!表n勒套上毛衣,還特地把臉湊過去:“瞧,兩分鐘不到,干了。” 說罷,又將宿淼同款軍大衣套上。 兩口子長得高挑,也挺瘦,長手長腳的,那臉蛋,那氣勢就跟鄰里鄰居不一樣,換句話,長得就洋氣。 這會兒跟大伙兒一樣,沒形象的蹲坐在水槽上,再奉上經(jīng)典農(nóng)民揣,嘿,真就接地氣了。 看得洪旭陽都笑個不停:“我說,你兩口子能不能別這個動作,怪搞笑的?!?/br> 尤其是配上韓勒那飛揚(yáng)桀驁的眉毛,特別引人發(fā)噱。 韓勒白他一眼:“關(guān)你屁事?!?/br> 洪旭陽:“嘿!韓勒你——”沒轍,他扭頭看宿淼:“弟妹,你看看他什么德性,有跟老哥哥這么說話的嗎?你得管管啊。” 宿淼眉眼彎起,咯咯笑出聲。 再斂起表情,仿佛從洪旭陽手里接過了重大使命一樣,正兒八經(jīng)道:“嗯,我回去就給他大刑伺候!” 韓勒飛了個眼神過去,似笑非笑。 宿淼趕緊咧嘴,討好地眨眨眼,故意裝得又軟又嗲:“不可以嗎?”邊說還邊直起腰,把沒什么弧度的肚子往前一挺。 看得韓勒好笑又無語。 這丫頭以為自己拿著尚方寶劍呢,使勁蹦跶。 他拉扯著宿淼臉頰上的軟rou,笑瞇瞇道:“唷,挺得意?。砍詼?zhǔn)了我不敢動你是吧,宿小喵,幾個月后咱們再算算賬?!?/br> 宿淼臉立馬垮了,剛想說大人不記小人過,轉(zhuǎn)念一想,幾個月呢,還好長一陣子,她還可以耀武揚(yáng)威大半年,至于半年后……韓勒肯定早忘了。 頓時又抖起來了:“哎呀,你說什么啊,我聽不懂?!?/br> 那眉飛色舞的模樣特別活泛,也特別欠揍。 韓勒不知道別人家妻子懷孕后是什么狀況,但他家這姑娘,揣了娃后愈發(fā)幼稚,好像要把沒闖過禍的幼年時光彌補(bǔ)回來,翻天倒地,頻頻伸出試探的小爪子,時不時撓他一下。 好玩得很,他心里還莫名地憐惜。 “哼哼,聽不懂就算了?!彼嗣缓褚\子遮住的肚皮,又輕輕拍了拍:“閨女,你mama這么傻,不會也把你帶傻吧,哎?!?/br> 氣得宿淼雙頰鼓起似河豚:“她傻也是像了你?!?/br> “行行行,隨我。哎,舂好了,走,去看看?!边@一撩一滅,當(dāng)真嫻熟,宿淼真就被轉(zhuǎn)移注意了,乖乖跟著他往中間走。 幾家人已經(jīng)圍成一團(tuán)。 女人們到堂屋里拖出幾條的長凳,一個男人扛著直徑約有兩米的簸箕放在凳子上,其他人又把凳子搬出來,圍著簸箕擺好。 洪家奶奶手里端著一小盆面粉,均勻的灑在主編大簸箕里。 等舂好的糯米被端到桌上時,其中兩個人就一人拿一半,在桌上揉一揉,然后再用手?jǐn)Q成一個個圓球擺在桌上。其他人就七手八腳的你一個圓球我一個圓球的拿過去,擺在桌上,在手上抹點蛋黃,用手掌在圓球上用力往下按。 由于舂好的糯米圓球彈性很好,需要不停的按,按幾下翻一面再按,直到按成圓餅狀才算好,接著才放入旁邊凳子上擺著的竹編大圓簸箕里。 小兩口也洗了手來幫忙。 宿淼學(xué)著他們的動作,沒按幾個兩只胳膊就酸得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