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分手信
王智沒有辦法,只能自認倒霉,呆在狗窩前面被唐勇他們幾個好好奚落了一番。 回到店里面,趙琳繪聲繪色的講起了剛才發(fā)生的情況,還模仿著王智跳腳的樣子,惹得宋曉曉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李帥豐笑了一陣子,又說道:“這樣的家伙太可恨了,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br> 唐勇說:“那怎么辦,是不是還像我原來說的那樣,找人揍他一頓?” 李帥豐擺了擺手:“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還是得把他當成客戶來看待,把南山小區(qū)那個房子租給他?!?/br> 唐勇問:“你是說,那個靠著太平間的房子?” 李帥豐點了點頭。 蔡昆分析說:“店長,這個事情不好辦啊。曉曉已經(jīng)將這個房子的情況告訴他了,再推薦給他,他恐怕不會答應(yīng)的。而且,咱們店里,這幾個人他都見過了,肯定有戒心?!?/br> 李帥豐說:“曉曉不是還沒有帶去看房嘛,具體的房號他也不清楚,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雖然手續(xù)費低,可螞蚱腿也是rou啊?!?/br> 蔡昆抬臉道:“店長,你要親自出馬嗎?” 李帥豐笑著攏了攏頭發(fā):“他應(yīng)該沒見過我,那就讓我來搞定他!” 唐勇拍手道:“店長出馬,一個頂倆??!” 李帥豐果然就是李帥豐,業(yè)務(wù)能力沒的說,不到三天的時間,就把人人討厭的租客王智搞定了。 因為便宜,王智很快簽了半年的租賃合同,搬進了南山小區(qū)靠近醫(yī)院太平間的那個房子。 不過,沒過兩天,王智就給李帥豐打過電話來。 “喂,李中介,你給我介紹的那個房子是不是有問題?” “什么問題?” “為什么晚上總會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出現(xiàn)啊,很嚇人的。” 李帥豐忍住笑,鎮(zhèn)定的說,“不會吧,以前的租客也沒提到這種情況呀,是不是王先生你有幻聽的毛?。磕阋呛ε碌脑?,也有可能是心理問題,你也可以到醫(yī)院去看看?!?/br> “不不不,”王智連忙否認,“我不是害怕!不過,總是感覺怪怪的,這樣行不行,租金再降一成?怎么樣?行的話,我就住在這里了?!?/br> 李帥豐和房東進行了聯(lián)系,本來是租不出去的房子,房東也無所謂降一成,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 王智便在那個房子里住了下來。 騰飛房產(chǎn)的業(yè)務(wù)走上了正軌,幾名業(yè)務(wù)員也都培訓(xùn)了出來,有了自己的房源和客戶。 網(wǎng)吧那邊,位于星海農(nóng)業(yè)大學(xué)附近的飛翔網(wǎng)吧已經(jīng)開業(yè)了,面積比老飛翔還大一倍,裝修也不錯,很快成了農(nóng)大學(xué)生們喜歡去的地方。 阿塞主要負責(zé)農(nóng)大飛翔的運營,同時童飛還給他一個任務(wù),盡快培養(yǎng)兩個新人。 4月1日這天,愚人節(jié)。 李紅梅代表221宿舍給333宿舍的男生們送來了一盒餅干,梁永偉熱情的給大家每人分了幾塊,是那種好吃的奧利奧夾心餅干。 孫平拿著餅干問:“老五,今天愚人節(jié),不會有問題吧?” “就一塊餅干,能有什么問題,還是人家女生宿舍想的周到啊,知道咱們早飯不怎么吃,你說,咱們回點什么禮物好,小蛋糕?” “我呸!” 孫平咬了一口餅干,又馬上吐了出來,“老五,你嘗嘗,這餅干中間可不是奶油?。∈茄栏?!” “???” 梁永偉連忙擰開一個餅干來看。 胡大鵬也吃了一塊了,吐了出來,“老五,你是不是她們的內(nèi)應(yīng)啊!騙我們吃牙膏!” 大家笑成一團。 童飛還沒有吃餅干,他正看著手中的信。 一封是鐵路郵局寄來的,另一封的寄信人那里寫了一個秀氣的“曼”字,肯定是蘇曉曼寫來的了。 他先打開了鐵路郵局的信,只有一張照片,正是返程車上,乘務(wù)員為他和那個到星海市參加藝考的林meimei拍的合影。 一共兩張,照片上面印著金色的字:新春快樂! 躺在上鋪的胡大鵬眼睛比較尖,首先發(fā)現(xiàn)了童飛手中的照片,跳下床來,一把抓了過去。 “喲呵!八哥的女朋友寄照片來啦,大家都看看嘛!” 一聽這話,大家都湊過頭來看。 胡大鵬念著照片上的字:“新婚快樂!哈,你們看看,八哥這進度,聽說法律要改啦,在校大學(xué)生也可以結(jié)婚啦!” 童飛一把將那照片奪了回來,“瞎說什么呀,瞧瞧你那發(fā)音吧,這是新春快樂!火車上和一個朋友拍的,拍照的錢都捐希望工程了!” 孫平說:“對對對,我們回來的車上也有這種服務(wù),不過太貴了,我們沒拍。八哥,那錢是要捐給希望工程的嗎?沒給我們說呀,要這么說,我也拍了?!?/br> 照片上的林meimei笑的挺好看,也很喜慶,怪不得胡大鵬要認為是新婚照片了。 他把其中一張照片裝進一個新的信封里,在收件人那里寫上林meimei留給他的潭林市的地址,打算明天就給她寄過去。 重新躺倒床上,他想打開蘇曉曼的那封信看,可又怕舍友們搶了信去滿世界宣揚,只好等著,等到熄燈之后,打著手電筒在被窩里看。 蔣凌峰也經(jīng)常打著手電筒在被窩里看東西,不過他看的一般都是禁書。 有什么事打電話來說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寫信?或者發(fā)個短信也行啊。 這丫頭,不會是為了顯示自己寫字漂亮吧。 開學(xué)之后就沒有見過,即使在寒假里,也只是見過寥寥幾面吧,在信里她會說什么樣的情話呢? 終于等到熄燈了,童飛迫不及待的蒙上了被子。 小心的將信紙從信封里抽出來,攤開,俊秀的字跡映入眼簾: “親愛的飛,或許還可以這樣叫你,我想了好長時間,還是給你寫封信吧。 接下來的話我實在說不出口,所以也不會打電話。我此刻坐在教室的角落,心里很清醒,回想起我們的點點滴滴,謝謝你帶給我的美好,有千般情緒,也有千言萬語,可我還是做了這個決定:我們不合適了,分手吧。 請你忘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