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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寒澗難得有些尷尬:“我忘了它還沒被打掃過?!?/br> “那怎么辦,我好累。”許一芯動動腳上的鞋子,她早已換掉了那時服務生的衣服, 只是鞋子還穿著原來的高跟,加上逛了這么久,腿早就快報廢了。 “先去附近酒店住一晚吧,明天我?guī)湍阏胰舜驋吆竽阍僮∵M來?!蓖鹾疂久虼?jīng)Q定道。 “那東西呢?”許一芯問。 “當然是放著,難道你還想帶酒店去?”王寒澗略帶陰深的問,有種你要是回答是,立馬就把你扔下的威脅。 “那我也要拿換洗衣服和保養(yǎng)品?!表樦S一芯就彎腰在袋子里翻找自己需要的東西,第一件事就是換上拖鞋,實在忍不了高跟鞋的折磨了。 然后又找出剛買的護膚品和明天要用的彩妝,跟著又找明天要穿的衣服,最后拿起那袋放著內(nèi)衣的袋子,她拿起里面的物品,來回的拿不定主意要袋哪套。 而等的有些不耐的王寒澗正好想催她,一個抬頭就看到她拿著內(nèi)衣在自己胸前比劃了比劃。 他略急的背過身,氣急敗壞道:“你到底好了沒,只是住一晚酒店而已?!?/br> “好了好了。”許一芯也不知道她剛才比劃內(nèi)衣的時候被他看了去,于是有些不滿撅嘴抱怨:“我說你這人也真是,不知道男孩子等女孩子是天經(jīng)地義的嘛,再說了我也沒耽誤多久,最多也就幾分鐘,你也太沒耐心了,你這樣會找不到女朋友的。” “不用你費心,若女人都像你這么麻煩,我還不如一個人?!蓖鹾疂倦y得懟人,尤其還是懟一個女生。 許一芯氣結瞪他,陰測測的說:“你懂什么,我這樣女人的好你這樣的直男是不會懂的,哼。”順著長發(fā)一甩,提著幾個袋子踩著新買的小白鞋噌噌噌的走了出去。 王寒澗仿佛聽明白了她的意思,臉色頓時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但更多的是覺得這女人果斷的不懂羞恥怎么寫。 后來許一芯終于趕在半夜前躺到了床上,啥也來不及想,沾上枕頭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還沒來得及睜眼就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手機是昨晚剛買的,號碼也是新的,里面聯(lián)系人就王寒澗一個人。 “喂……”許一芯困倦極了,抓著手機就迷迷糊糊的閉著眼。 電話那頭已經(jīng)坐在辦公室的王寒澗,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經(jīng)都10點了,這女人竟然還沒醒。 一向自律不管多晚睡都準點起床的王寒澗,簡直受不了虛度光陰睡懶覺的行為。 “為什么還沒起?”王寒澗冷冷質(zhì)問。 “沒起床自然是沒睡醒,你什么事啊,一大早打電話?!北揪陀衅鸫矚獾脑S一芯,莫名其妙被質(zhì)問瞬間心情更是差了。 王寒澗眉頭皺了皺,很不喜歡她跟他說話的語氣,于是一把按掉電話再不理會。 這頭許一芯也是一臉懵逼,但也沒回撥回去,拉起被子又繼續(xù)蒙頭大睡了起來。 而其實王寒澗是打電話來通知她房間已經(jīng)打掃好了,但她買的速凍食品因昨晚沒有放進冰箱全部壞了,得需要重新買。 但不知道怎么的,在聽到許一芯沖他的聲音時,莫名心情就很不好,感覺自己多管閑事了一樣,連事情也懶得說直接掛斷。 許一芯也不知道自己又把她暫時的金主給得罪了,等下午睡好吃好提著袋子回了小區(qū)后才發(fā)現(xiàn),她木有錢,房子里也木有吃的。 然后……金主還不理她了…… 她好難啊…… “求投喂……好餓……” “金主爸爸……我錯了……” “……星星眼盼著爸爸回信息……” “……嗚嗚嗚……我已經(jīng)餓暈在床上……” 許一芯又是文字又是表情包,最后連自拍苦兮兮的形象照都用上了,終于等來了一條傲嬌的兩個字——下來 許一芯噌的從床上爬起來,三步并作兩步的穿上鞋,按了電梯,在小區(qū)外一輛拉風的座駕旁,熟悉打扮的黑衣保鏢如木頭樁一樣立著。 許一芯風一樣的跑過去,一彎腰鉆進保鏢提前打開的車門,可憐兮兮的望著一邊高冷范的王寒澗。 “看你跑的很有力氣,不是說餓暈了嗎?”王寒澗冷眼瞥她一眼,冷哼道。 “本來是暈了的,但這不是聽到金主爸爸您的召喚了嘛,立刻就醒過來了,真的,我發(fā)誓?!痹S一芯趕緊豎起手指搞怪保證。 “哼……早知道這樣,你上午何必那么硬氣?!蓖鹾疂具€是對上午的事情耿耿于懷,他很少關心人的,尤其還是主動,那更是鳳毛麟角,可卻沒想到難得一次關心,卻沒得到想要的反應,瞬間就記恨上了。 許一芯懵逼的眨了眨眼,其實她到現(xiàn)在都不太明白為什么這家伙忽然就不理她,這會聽他的話更是一頭霧水。 “上午……我不是在睡覺嗎?”許一芯小心的試探:“難道我在夢里得罪爸爸你了?” 王寒澗在她喊他爸爸的話時,臉色不由得有些扭曲:“我沒你這么大女兒?!?/br> 許一芯訕訕摸摸鼻子:“這不是說著玩的嘛?!?/br> 王寒澗腦袋一偏,縱然表情一貫地冷漠,但許一芯就看到了他背后那抹炸著毛的傲嬌小獅子影像,仿佛在控訴著你還不趕緊來順毛。 汗……誰能曉得這外間傳聞冷漠臉的王寒澗竟然還有傲嬌屬性,簡直……反差萌的不要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