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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芯聳肩。 “你徒弟你見過了沒?”掌門夫人問。 “見過了,來之前還跟我說給我弄個燒烤吃吃?!痹S一芯揚(yáng)著笑回答。 “……”掌門夫人黑線:“你閉關(guān)這么多年就沒問問他修行怎么樣,有沒有遇到什么疑惑之類?” 許一芯撅嘴:“有什么好問,當(dāng)年不就說了有事沒事都別找我的嘛,再說了不是有你們嘛,我有什么好cao心的?!?/br> 掌門夫人一陣氣結(jié),這時忙完外面事情的掌門也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幫著掌門夫人說話:“這次我得幫你娘,雖說當(dāng)年收徒時是這么說,但畢竟是師傅名分,你真一點(diǎn)不管也是說不過去的?!?/br> 許一芯無奈:“那要我管什么,我看他很不錯啊,這么幾年都要結(jié)丹了,修煉速度比我還快呢。” “那是他天生單靈根加上自身的努力?!闭崎T夫人維護(hù)道。 “娘,你也太偏心了,雖然我沒教,可我也有付出了,沒有我洞府的供給他用,再天才再努力也不可能這么快就道筑基大圓滿期。”許一芯不依了,她付出也很大的好吧。 “女兒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也不能真的不聞不問?!闭崎T說了句公道話:“正好一個月后上古秘境要開啟,這次宗門里筑基到金丹的弟子都會去歷練。你也跟著去好歹幫著照顧一下你的弟子,這是他第一次進(jìn)秘境,其他峰都是幾個弟子結(jié)伴,就你那邊孤零零一個。加上他第一次進(jìn)秘境,有人陪些總會安心不少。” “……”許一芯非常不愿意,她去過一次秘境,說是什么天才地寶,但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窮山惡水。 這個身份作為掌門之女,就從來沒為修煉物資煩惱過,現(xiàn)在自己又是峰主更是不曾短缺,加上她又沒什么好勝心,只要按部就班往上升就行。 至于心境什么,她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啦,經(jīng)過那么多世界任務(wù)的歷練,她早就無欲無求隨時能放下一切牽掛,只等修行上去飛升上界。 “這次必須去,不能拒絕?!闭崎T態(tài)度強(qiáng)硬。 等著許一芯撅嘴一臉不滿意踏出大門后,屋內(nèi)夫妻兩終于狠狠松了口氣。 “總算能讓她出去走走了?!闭崎T夫人一臉慶幸。 “可不是,雖說不戀紅塵對咱們修行來說是有益處,可作為一個當(dāng)娘的,還是希望她能多點(diǎn)生氣。”掌門夫人似有感慨:“畢竟求仙問道真能飛升上界的又有幾人,我跟你是不指望了,若升不上去也就剩一千多年的壽命,可過了那時又有誰能一直陪著她?!?/br> “說來說去還是那個畜生的錯,要不是他傷了咱們女兒的心,何至于年紀(jì)輕輕過得跟萬年老祖般冷清?!闭崎T一頓惱怒。 “行了行了,別老翻舊事?!闭崎T夫人瞪他一眼:“我只盼著她別動不動閉關(guān)就行,按她這般一兩年就閉個十來年,我們再多壽命也看不了她幾眼?!?/br> “也是怪了,你說咱們女兒怎么這么愛閉關(guān)?!闭崎T忍不住喃喃自語。 第149章 我要成仙3 清苑峰里,衛(wèi)亙豐還真弄了個燒烤架,,下面是炭爐,上面放著一塊干凈的鐵皮,一溜新鮮的rou和菜放在一旁木架上。 “師父你要吃什么,弟子幫你烤。”衛(wèi)亙豐恭敬的站在一旁了。 許一芯眼睛微微亮了一下,至從來到這里后,她就沒吃過一頓好吃的。 宗門里不是沒有廚子,但那是針對還沒筑基的弟子,燒的是大鍋飯不說味道還特別淡,除了點(diǎn)咸味幾乎就沒其他味道。 她提了幾次意見,被那幫長老批評修行之人不該重口欲,尤其她這種早就辟谷的元嬰,更不該食五谷雜糧增加濁氣。 “都可以,烤的好吃就行?!痹S一芯難得懶散散的表情露出了點(diǎn)別的神情,她拉開椅子坐下。 別說,衛(wèi)亙豐燒烤技術(shù)還真不錯,異獸rou被他烤的外焦里嫩,灑上各種調(diào)料粉,滿口異響。 “要是有酒就好了。”許一芯有些意猶未盡。 “師父想喝酒?”衛(wèi)亙豐從燒烤架上抬頭看她。 在這個修行世界幾百歲的相差,就跟幾歲相差般,若達(dá)到中境修行相差幾千歲看起來也跟同齡人般。 此時這個所謂的師父,在他眼里就跟雙十年華的女子沒有區(qū)別,尤其她一貫懶散模樣,讓她更像一個不知事的少女。 “嗯,有嗎?”許一芯抬眸看他,也就是順口一提。 “若再早幾天還真沒有,不過今天還真有,我去年自己釀了一壇清果酒,剛前兩天開封?!毙l(wèi)亙豐嘴角微微揚(yáng)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讓他看起來很無害:“清果是靈果釀成酒后,靈氣不消反而更添濃郁,正好師父喝了可以清一清燒烤的濁氣。” “好呀。”許一芯看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拿兩個杯子吧,你也坐下來喝點(diǎn)吧?!?/br> 衛(wèi)亙豐手微微的頓了下,微笑:“好?!?/br> 青果就幾杯下肚后,許一芯說起陪他去秘境的事。 “別感謝太早,我不一定幫的上忙,” 衛(wèi)亙豐輕笑:“師父能陪弟子一起去就是極好了?!?/br> 許一芯歪歪頭,眼神含著探究看著他。 衛(wèi)亙豐放下酒杯,回視對方:“師父在看什么?” “這么多年,你一直這樣?”許一芯問。 “我?怎樣?”衛(wèi)亙豐疑惑。 許一芯學(xué)著他裂開嘴巴,說:“這樣,假笑,你一直都這樣假笑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