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小事(哥哥rou湯)
言琛殺氣騰騰的就要走,言清漓猜他定是想找董城算賬,趕緊拉住他,“燕公子,你這個樣子要去哪?董小姐還在你房中,若被人瞧見了,你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br> “放手?!?/br> “不放!” 言清漓使出渾身的勁兒,生拉硬拽的將言琛拖了回來,結(jié)果進屋時被門檻絆了一腳,直接拉著他雙雙摔倒在地。 言琛呼吸停滯。 那少年與他四目相對,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又熱又甜的噴在他臉上。 不知為何,這少年身子也異常嬌軟,言琛覺得自己好像壓進了一朵云中,所觸之處軟彈不已,叫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捏。 言清漓輕聲抽氣:“燕公子……” 言琛驚醒過來,那少年正咬著唇,滿臉通紅的看著他,他低頭看去,自己的手掌正扣在那少年聳起的胸脯之上。 聳起的胸脯…… “你……” 言琛收回手,眼里滿是震驚,“……你是女人?” 言清漓羞赧的別過頭,“燕公子,你、你硌到我了……” 聞言,言琛猛然發(fā)覺自己下面早已硬成烙鐵,緊貼在那少年,不……是少女的小腹之上。 他喘著粗氣,渾身如火燒,想起方才摸到的那團綿軟,yuhuo瞬時又被點燃,下身之物緊跟著就又怒漲幾分,硌的言清漓直皺眉頭。 言琛勉力從言清漓身上翻下,踢了一腳旁邊的木椅:“用這個……打暈我。” “打暈?zāi)阋矝]用?!毖郧謇炜戳搜澡∫谎?,從地上爬起來,“你等我一下?!闭f著,她就跑去用被子卷起地上昏迷不醒的董娥嬌,將她拖了出去。 片刻后,她又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攙扶起言琛,“跟我來!” 言琛被言清漓帶去了藥房,藥房里擺著個浴桶,浴桶中置滿了水,正冒著熱氣,還飄出濃郁的草藥清香。 “進去?!毖郧謇鞂⒀澡⊥七M那藥浴中,隨后自己也跨了進去。 “你!”浴桶窄小,容納言琛自己都勉強,何況多了個言清漓。此刻那少女與他面對面貼在一起,又衣衫盡濕,玲瓏身段展露無遺。 言琛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他雙眼通紅的就要站起來,言清漓趕緊按住他。 “那催情香里摻了東西,針對的就是你這種習武之人,若不發(fā)泄出來,會傷了身子,你方才可有感覺內(nèi)力在流失?若你不想變成廢人,就別亂動了!” “那你要如何做?”言琛拼命克制著,生怕自己會對眼前這少女做出什么不恥之事。 言清漓深吸一口氣,伸手于水下摸索到了言琛的兩腿之間,那胯間之物隔著衣袍都已翹的老高,她想也不想就握了上去。 言琛立刻悶哼一聲。 “顧、青、離!” “燕公子,若你不需要我用手幫你,那我便去把董小姐拖回來,我是大夫,總不能眼看著你憋死?!?/br> 掌中之物被握住后登時就又粗了一圈,言清漓已經(jīng)一手不能完全握住,那盤繞其上的青筋隔著衣料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少女嘴上說的義正嚴辭,可到底還是紅了耳根,握著那roubang的手也開始抖個不停,動作十分青澀,她將頭低下,不敢去看言琛布滿寒意的眼睛,認真的幫他紆解。 這種事,吃虧的到底是女子,哪怕她是個醫(yī)者,做的治病救人之事,傳出去也必定名聲盡失。 言琛眼里的冷意漸漸散去,而后閃過一絲動容,“滾出去”叁個字硬生生卡喉嚨里,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而在言琛沒看到的地方,言清漓的眸子里,已經(jīng)沒了羞澀與緊張。 如今寧朝文勝武弱,武將世家中,能頂起戰(zhàn)場半邊天的除了武英侯府,便只剩下一個言國公府,而言國公府,又僅靠一個言琛。 武英侯府已經(jīng)與叁皇子綁在了一起,言國公府卻還未站好隊,這兩年,言琛多得昌惠帝依仗,這樣一股勢力她怎么可能便宜給二皇子或是其他任何人?當然是要想盡辦法將言琛爭取到她與寧天麟這一邊。 可如何爭?。磕敲炊嗳硕⒅@一塊rou,只有先下手為強。 她這具身體里雖與言琛流著同樣的血,可僅憑這點脆弱的血緣關(guān)系能令言琛心甘情愿的為她所用嗎? 自然不能。 能令一個男人去為一個女人赴湯蹈火的,只有兩樣,虧欠與愛。 做事就要做萬全,她就是既要讓言琛覺得虧欠于她,又要讓他愛上她。 泡在水里的兩人都未曾說話,只聞深淺不一的呼吸。言琛牙關(guān)緊咬,將唇繃成了一條直線,汗珠順著額側(cè)流下,滑過下頜,落在喉嚨上。 言清漓看著眼前男人的喉嚨滾了一下,那顆汗珠便滴落到他濕透的衣襟上,她垂下眸繼續(xù)認真的撫弄他的陽物。 言琛可以清楚感受到那雙小手雜亂無章的撫摸過他每一道溝壑,再用掌心包裹住前端輕揉,最后緊緊攥住,不住的taonong。 體內(nèi)那股肆虐的燥熱隨著那只小手的動作,得到了些許舒緩,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另一種沖動。 言琛忍不住低頭看向那少女,少女始終低著頭,只露出泛紅的耳尖,細白的脖頸上覆著一層薄汗,散發(fā)著清淺藥香。 原來她竟是個女子。 若她是女子,那他之前會產(chǎn)生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也就說得通了。 言琛正出神的瞧著言清漓,卻沒想到她忽然抬起了頭,在與他的目光撞上后,那少女眼里頓時閃過驚慌無措,紅霞直接飛了滿臉。 方才還大氣凜然的說自己是大夫,不能見死不救,這會兒才知道羞了? 當真是……有些可愛。 言琛鬼使神差的拉下了言清漓頭上的白色發(fā)帶。發(fā)髻散落,一頭烏發(fā)傾斜而下,俊秀少年瞬間就成了麗色少女。 言清漓沒想到言琛會突然有此舉,她怔了一下,言琛就已經(jīng)低下頭,吻在了她唇上。 言清漓瞳孔張大,本能的想要躲閃,可她羽睫輕閃了幾下后,又閉上眼任那男子在她唇上廝磨。 言琛呼吸灼重的吻著言清漓,或者說只是在她唇瓣上毫無章法的吮著、咬著。 她怎么哪里都這般軟? 吻著這軟嫩的唇,言琛覺得下腹中那團火愈燒愈旺,原始的欲望如大火燎原,將他殘存的理智燒的精光。 他欺身壓近言清漓,雙掌扣住她的腰,用力的捏了幾把后又向上移,終于尋到了更加柔軟之處。 “唔……”言清漓吃痛悶哼,言琛的手隔著衣衫用力揉捏她的乳,還將她嘴唇也咬的疼,而她握在手里那物也開始頻頻向前頂。 她一直等到言琛開始剝她的衣裳時才推了推他。 一個男人若太容易得到一個女人,是不會對她念念不忘的。 言琛被言清漓這一推有了片刻清醒,可他一看到那少女衣衫半解的模樣,又克制不住下腹的躁動。 他猛的將言清漓轉(zhuǎn)過身子,濺起四散水花,在她耳邊壓抑的說了聲“抱歉”后,便將陽物貼在她的臀上抽送起來。 言清漓背身坐在言琛腿上,言琛一手扣著她的肩膀,用硬邦邦的rou棍隔著衣物蹭著她的臀縫,一手從她腋下穿過,用力抓著她的乳兒揉搓,他粗重的喘息噴在她耳邊,讓她酥了半邊身子,禁不住也有了感覺,淺淺呻吟了幾聲。 過了許久,言清漓感覺到那緊貼她臀縫的硬物顫抖了幾下后,身后的男子終于停了下來。 她理好凌亂的衣衫,從桶中出去,言琛待氣息平復(fù)之后,也跟著出來。 兩人都是從頭濕到腳,衣裳沉甸甸裹滿了水緊貼在身上,在地上留下一大灘水漬。 言清漓抬頭去看言琛,他眸中的欲色已然褪去,正一語不發(fā)的盯著她。 “想要我如何補償你?”言琛緩緩開口,從言清漓紅腫到唇上移開目光:“我已有婚約在身,除了不能娶你,其他條件都可滿足你。” 他們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做到那一步,可方才那些事也足以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在言琛看來,妻子是誰都無所謂,可他現(xiàn)如今的婚事乃是皇帝親賜,板上釘釘,他無法許眼前的少女為妻,可若許以妾室,又顯得看輕了她。 “燕公子已經(jīng)定親了?”言清漓抬起頭,神情錯愕。 言琛沒有錯過她眼中的失落,沉默了一瞬道:“是?!?/br> 見那少女咬著唇撇開眼,言琛便又覺得有些愧疚,“若你不介意我有正妻……” “不必了!”少女搖搖頭,將貼在臉上的濕發(fā)順到耳后,朝言琛笑笑,“燕公子不需要補償我,我是個醫(yī)者,做的不過是治病救人之事,且你我也并未真的發(fā)生什么,這點小事,燕公子無需放在心上,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小事?沒什么大不了? 言琛覺得這幾個字眼聽著很不舒服,卻又說不上為什么會不舒服。 “燕公子既已無礙,在下便回去休息了,對了,還請燕公子替在下保守女兒身的秘密,不然董大人說不好會治我個什么欺官之罪?!毖郧謇鞛⒚撘恍?,拱手離開,又是一幅少年做派。 言琛蹙了蹙眉,再抬眼,那少女就已走遠了,地上只留下一串濕腳印。 … 回到自己房間后,言清漓松了口氣,她于黑暗中靠在門板上,緩緩勾起了一個淺笑。 這世上有這樣一種男子,從不輕易對女子動心,可一旦他對某個女子動心了……那便誰也取代不了。 言琛便是這種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