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反目成仇
言琿被言琛二次斷指后,于房事上就開始有了陰影,日日都要服用渡春散來重振雄風。 今夜“言清漓”被送過來前,他已事先服用了比平日多了兩倍的藥量,只為了好好褻玩她一番,以解斷指之恨。 此刻言琿神情亢奮,大開大合的將身下女子cao干的不停抽搐,瓷白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色的掐痕咬痕,那對雙乳更是被他抽的滿是巴掌印。 此情此景已在言琿夢中出現(xiàn)過多次。 礙于有言琛這個靠山護著,他根本不敢再打言清漓的主意,只能成日在暗處盯著那女子在府中出入,夜里想著她那雙勾人的眼睛在侍妾們身上發(fā)泄。 沒想到出來齋戒幾日竟讓他美夢成真。 只要一想到頭套下那張脫俗清雅的臉應已被他干得痛苦扭曲,那雙勾人的媚眼流出難堪的淚水,言琿就興奮的青筋直跳。 若是能一邊看著她的臉,一邊cao她就好了。 頭套下的言婉確如言琿想象的那般,疼痛與可恥的快感令她姣好的容顏扭成一團,那雙本該因屈辱而流淚的眼睛則溢滿了深深恐懼。 按著謀劃,言琿將言清漓jian污后,朱妙琳的人就會將她取走丟去藏經閣,待明日一早眾人隨皇上前往大雄寶殿朝拜時,再由朱妙琳安排人將眾人引去藏經閣,從而發(fā)現(xiàn)與人茍合之后的言清漓。 齋戒最忌yin欲,如此一來,言清漓不僅要被全盛京的達官顯貴們目睹她渾身污穢的樣子,還會犯了“玷污佛門清凈、擾亂皇上齋戒”的大罪,就算她是國公爺?shù)牡张?,十有八九也是要被處死的?/br> 言婉生怕那些本該是由言清漓遭受的一切落到她頭上,她極力的去喊言琿,嘶啞的呼吸從喉中急促發(fā)出,仿佛在應和著言琿的頻頻cao干。 就在她快要絕望時,一陣涼氣從下頜處撲來,幽幽燭光瞬間從眼皮底下鉆入。 言琿實在忍不住想看看“言清漓”的嬌顏,他慢慢將頭套掀至她的鼻骨處,可當他看到這露出來的半張臉后,整個人瞬間怔住,連帶著聳動的下半身都跟著停了下來。 電光火石間,言琿渾身一冷,rou根都疲軟了幾分,他抽身就要向外退去,可退了一半又忽然停住。 渡春散的藥效還未過,若此時停下,這大夜里的他要去哪找女人泄火? 言琿沉下臉,轉頭盯著言婉光裸yin糜的身子陷入思索,片刻后,一種異樣的感覺生出。 察覺到言琿動作停了,言婉心中一喜,連忙扭著身子示意言琿給她松綁,可下一瞬,她的喜意就被一盆冷水撲滅。 那根塞在她下身的陽物又重新動了起來。 言婉僵住,她無法相信言琿在明知是她的情況下還會繼續(xù)侵犯她。 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br> 羞恥與憤怒頓時達到了頂峰,言婉恨不得立刻將言琿這個畜生碎尸萬段。 言琿你是個畜生!你就是個畜生!你怎能這樣對我??? 言婉嘶啞開合的嘴巴忽地被一條滑不溜秋的舌頭塞住,她拼命掙扎,蓋住雙眼的頭套在掙扎中蹭掉,光亮入目后,言婉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言琿那張放大到眼前的臉。 口中被言琿的舌頭攪著,言婉倏地從腹腔向外涌出一股酸水,在吐出來前,她用盡全力咬下,差點將言琿的舌頭給咬掉。 言琿疼得想揮手就甩了言婉一巴掌。 他被咬的滿嘴是血,向地上“啐”了幾口血沫,揪住言婉的頭發(fā)狠道:“總歸已經錯了,你就讓二哥弄一弄又有何妨?” 言婉被言琿那巴掌打的暈頭轉向,只能麻木的由著他繼續(xù)cao弄,等言琿終于xiele出來,他才喘著粗氣給言婉松了綁,隨后下地倒水喝。 誰知他剛拿起茶杯,腦后就重重挨了一下。 言婉手中的瓷瓶應聲而碎,而言琿的一聲慘叫在夜里分外瘆人…… “小姐?小姐?” 言清漓和衣躺在塌上并未睡熟,聽到輕微又急促的敲門聲后,她立刻睜開眼。 “小姐,大小姐與二少爺出事了,夫人已被老爺連夜給召了過去,二小姐方才派人過來請你?!?/br> 見著言清漓,青果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指大小的信筒交給言清漓,悄聲道:“還有這個,是那個黑衣侍衛(wèi)送過來的。” 言清漓先看了一眼信筒上完好無損的火漆,又看了青果一眼,為了等消息,這丫頭一直未睡過,臉蛋在夜露下涼成了紅紅一片。 之前她尋了個由頭將青果從孟氏那要了過來,但要來后也并未立即重用,而是又考驗了一些時日才將她帶在身邊。 這次她試著讓青果去與宋益?zhèn)髁藘苫叵?,小丫頭既不好奇也不詢問,本本分分的完成她吩咐的事,是個機靈忠心的。 言清漓將信筒里巴掌大的紙條展開,骨氣勁峭的字映入眼簾。 寧天麟的左右手都會書寫,與她傳信時向來使用左手,且從不寫稱謂,這樣一來,就算消息不小心被截獲也不知是何人所傳。 她迅速看完,將紙條于燭火上燒毀后,才準備與青果前往東庭。 她們二人出門的動作很輕,但還是驚擾到了耳力尚佳的慕晚瑩,慕晚瑩推門出來看到她們主仆要走,連忙驅散了困倦上來詢問,她這一通詢問下來又將另一間房里的慕氏給驚醒了。 言清漓只得原原本本的解釋了一通,隨后慕晚瑩與慕氏決定跟著她一道過去。 慧覺寺的東庭皆為朝廷官員及世家子弟所居,官員按品級劃分,居住的院落各不相同,言國公是當朝一品大員,所住的跨院為兩進兩出,是以言琿那聲慘叫只將同住在此處的言國公驚醒,并未越過院墻傳出去。 而言琛自有官職在身,獨住一處,在言琿與言婉出事后,言國公第一時間就派人將他給請了過來。 “老爺,求你了,琿兒與婉兒,他們……他們……”孟氏哭哭啼啼的跪在言國公腳邊哀求。 言琿與言婉都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孟氏一時間竟不知要為誰辯白才好了。 明明就寢前她才見過婉兒,怎的好端端突然就到了琿兒那,這兄妹二人竟還……竟還…… 孟氏哭的昏天黑地,不知自己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 言琿被言婉砸的頭破血流,若不是有孟氏攔著,此刻說不定就又要動手了,他指著言婉怒罵:“是這賤人夜里自個出現(xiàn)在我床上,黑燈瞎火的我哪里知道是她!送上門來的女人豈有不碰之理?” 事已至此,言琿才不會將自己漟進渾水,立刻將自己摘了個干干凈凈,反正人又不是他綁來的。 言婉披頭散發(fā)的縮在孟氏身后,自打言琛過來后她就羞的無地自容,生怕看到他嫌棄的目光,可那男子來了后就只是淡淡的掃了她與言琿一眼,聽完言國公所言后蹙了下眉便冷漠的坐在一旁,再未看過她一眼。 “是叁妹!一定是她!” 言婉不敢泄露她與朱妙琳合謀的秘密,只能將言清漓拖下水,“我睡的好好的醒來便被人綁來了二哥房里,一定是言清漓!只有她一人不在房中,我之前與她有過口角,她定是懷恨在心才對我下此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