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看清楚我是如何cao你的(寧天
腳上的靴兒也掉了一只,只剩下白色的羅襪,另一只也岌岌可危,搖搖晃晃地掛在腳上,不多時,便啪嗒一聲掉了下去。 這一幕,竟讓她不由想到陸眉塞給她的那些春宮,好似圖中的女子便是如此sao的模樣。 “阿漓,記住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睂幪祺朊嫒莼璋?,看向銅鏡中交合的二人,陰郁道:“其他男人再碰你時,便想想今日,想想我今日是如何…”頓了一下,他才咬牙說出那個字,“想想我今日是如何cao你的!” 寧天麟此人狠辣歸狠辣,卻腹有詩書,禮儀有度。這般污穢的字眼兒從他口中說出,言清漓只覺腦仁一麻,快感比方才還要強(qiáng)烈。 說也奇怪,他說完這句話后,她順著一回想,想到昨夜裴凌伏在她身上兇猛沖撞時,好像忽然就變成了寧天麟,腦中也立刻出現(xiàn)他那根粗大的陽具頂開她xue兒的一幕。 “記得了么?” 寧天麟向上重重一頂。 “啊~~記得了~阿漓記得了嗚嗚啊~啊~再深些!” 菇頭如愿以償?shù)仄崎_花宮,她仰頸嬌呼,隨后迎來更激烈迅猛的抽插。 快感攀向巔峰,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應(yīng)著,roubang將她xue兒cao弄得如同一個灌滿了水的水囊,被巨大的陽具塞著都止不住地向外淌水。 察覺她要受不住了,寧天麟拔出陽具,那被撐成了一個圓洞的xue口立即滋出了幾股清液,將銅鏡上的兩人濺得一片模糊。 寧天麟沒給她平緩的機(jī)會,拂掉茶盞,立刻又將她置于桌上,按壓住她雙腿入了進(jìn)去。 rou莖插入xue縫時發(fā)出黏膩膩的動靜,他掰開xue口,奮力一頂,便又整根沒入,直搗深宮,以迅疾之勢猛力cao弄。 xiaoxue兒被cao得噗滋滋作響,靡紅一片,白漿掛滿了兩人的下身,快感一浪接著一浪,將她擊得狼狽潰敗。言清漓躺在桌上再顧不上自己的叫聲會不會叫外頭的人聽到,骨頭都被cao軟了,身子完全失了力,只能承受著這滅頂?shù)念澙酢?/br> 寧天麟看著早已魂飛天外的人兒,滿足的同時,又想起那個梗在他心里的結(jié)。 得知裴澈這個人的存在后,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這種恐慌甚至大過了言琛的存在。 其他與阿漓糾纏不清的男人,包括他自己,皆是她或多或少有所圖謀的對象。 可裴澈不同。 他們相識于多年前,那時楚家尚在,阿漓也沒有背負(fù)一身仇恨。若他們真有過一段私情,那么阿漓必是真心愛慕過他。若不弄清楚這二人的過去,她在裴家多一日,他都會夜難安眠。 強(qiáng)有力的貫穿持續(xù)了近百下,花水流了一桌子,又順著桌腳淌下去。言清漓抱著乳兒,目眩迷離地呻吟著:“四殿下…四殿下…阿漓不行了…啊哈啊~” 寧天麟眸中掠過一道寒光,猜她大抵是昨夜被人折騰累了。將她雙手按在頭兩側(cè),發(fā)狠地撞她:“這便不行了?方才不是還要我…”他深吸一口氣,恨不能立刻將姓裴那小子卸成八塊,語氣發(fā)著狠意道:“方才不是還要我用力cao你?” 他與她十指交握,俯身吻住她,將她的呻吟吃吞入腹,似是要將她撞進(jìn)他身體里。 言清漓聲啞力竭,從宮腔里涌出一股guntang的花液后,寧天麟又將高潮余韻下不斷抽搐的她翻了個身,掐著她腰肢從后cao入。 “唔啊~” 被不停變換著姿勢,她腿軟如蝦,哪里還站得住,肚腹里又熱又脹,只能軟軟地趴在桌案上,奶子被壓扁成一片白花花的乳rou,從兩肋溢出,卻還努力地翹起臀兒迎合身后之人的動作。 寧天麟的動作粗暴兇狠,神情卻格外寵溺憐惜,他掰著臀入她的xue,一下一下,堅硬的rou刃每次都捅到花宮里,鼓漲的青筋將緊緊的xue兒沖擊的軟爛不堪,仿佛要在她最深處永久留下自己的烙印。 言清漓已經(jīng)被接連不斷的潮起弄得快暈了,可嬌嫩的xiaoxue兒卻還在歡快地蠕動著,貪婪地纏著roubang不撒口,拼命將它吸向更深處。 寧天麟說得沒錯,她還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身子卻喜歡得很。 她指甲撓著桌面,束起的發(fā)早已散開,嘴唇因“啊啊啊”的呻吟導(dǎo)致有些干裂,花水從xue兒一路流到腳踝,在幾度險被cao暈后,寧天麟終于發(fā)了一股猛力,掐著臀rou連cao幾十下,叫著她名字釋放了出來。 積蓄了近兩月的精水都給了她一人,噴射了許久,一滴不剩地都灌進(jìn)了小小的宮芯里,寧天麟緩緩拔出roubang。 言清漓拼命喘著,糜爛的xue口一翕一張,很快便涌出白花花的濃精,順著紅腫的xue縫慢慢地沿著她大腿下滑。 寧天麟眼一紅,陽具又有些充血,可看了眼天色,只能將欲望克制了下去。 一場即興的歡愛結(jié)束后,寧天麟命吉福叫琥珀進(jìn)來為言清漓梳洗換衣。 她是為了方便行事,才在見丹陽郡主前換的男裝,馬車?yán)飩渲b,琥珀不擅梳頭,又將等在外頭的青果給叫了進(jìn)來。 青果抱著首飾匣子,在寧天麟打量的眸光下,膽戰(zhàn)心驚地為自家剛與人偷情完畢的小姐梳好了頭。 言清漓見她害怕邊上那位,便讓她回馬車?yán)锏戎?,青果趕緊如蒙大赦一般地跑了出去。 言清漓睨向那已經(jīng)換了干凈衣裳的男子道:“這丫頭信得過,你不必那樣盯著她看,將她嚇到了?!?/br> 此時膳已擺好,寧天麟拉她坐下,給她盛了一碗湯,淡道:“阿漓,我準(zhǔn)備浮于明面,與宣王分庭抗禮了?!?/br> 攪著湯匙的手一頓,言清漓蹙眉道:“昌惠帝完全信任你了?” “怎么可能。”寧天麟冷笑:“我準(zhǔn)備扶持伶妃腹中的七皇子。” 他做的再好,他那位多疑的父皇也決計不會將皇位傳給一個自己親手打壓過的皇子,不然盛家重新得權(quán)后,向他報復(fù)該當(dāng)如何? 是以,他才一直以不能人道做晃,“斷絕了”自己成為儲君的可能性,博得父皇對他的信任與重用。 “伶妃?”言清漓詫異道:“她不是宣王那邊的人?” 猛一想,便又明白寧天麟話中之意。 他既然能這么說,必定是伶妃已經(jīng)叛變。 且這個節(jié)骨眼,朝中急需一股新的勢力取代入獄的端王,此時正是寧天麟起勢的最佳時機(jī)。而他也深知皇帝不會傳位于他,便不在皇帝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的野心。即便浮于明面,也是以“為君分憂”的作用被昌惠帝“驅(qū)使”,成為帝王平衡朝局的“新棋子”。 等昌惠帝將太子之位給了七皇子后,七皇子一旦登基,麟王輔政,一個稚童傀儡又怎能坐穩(wěn)皇帝的寶座?那時寧天麟才能名正言順地踏上那個位置。 只是…… “你如何確定伶妃生下的是皇子?萬一是個公主呢?” 寧天麟淡淡一笑:“她生下的只能是皇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