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受傷(裴凌H有強制慎入)
說著,她解開衣裳,又撩起衣袖,給他看自己身上的肌膚。 雪嫩的香肩潔白無瑕,手腕上被綁過的痕跡也早就淡得看不清了,還不如被他方才攥了一路的握痕重。 “你看看清楚,若他強迫于我,又怎會待我如此溫柔?若我真是被強迫,又怎會連一絲反抗的跡象都沒有?” 裴凌根本不愿想象她與他親叔叔翻云覆雨的畫面,握緊拳道“夠了。” “我就實話與你說吧,我很早以前便愛慕小叔了,當初去往定州,亦是為他而去?!币娕崃柩劭粲旨t了,她生出不忍,沒有將“只可惜他那時并未對我多加注意,我嫁你其實也是為了接近他”這句話說出口,只道:“…今日蘇氏的丑事也是我命人去揭曉,因為我嫉恨蘇氏,不愿看到她與小叔在一起?!?/br> “…夠了。”裴凌閉上眼。 “你想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可我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就不怕我與他抬頭不見低頭見,日后繼續(xù)luanlun通jian?你難道要十二個時辰都盯著我不成?再者,你就不怕與我行夫妻之事時,我會將你想成是他?你就不怕——” “夠了!”裴凌怒吼著打斷她,眼底濕潤,眼尾泛紅,輕聲質(zhì)問道:“你說這番話時,可有一絲一毫考慮過我的感受?” 他后面那句話中夾雜著nongnong的失望與悲哀,言清漓愣愣看著他,竟不知為何,心口驀地傳來陣痛。 忘了從什么時候起,她已無法心安理得的再以“他姓裴,是忘恩負義的裴家人”來安慰自己了。 原來她對裴凌,也并非自以為的那么心冷無情啊。 原來她在看到他悲痛受傷的樣子時,也會感到心痛難過啊。 可是這一世,她注定要負許多人。 她微微偏過頭去,默不作聲。 裴凌心沉到底,用嗤笑來掩飾自己??裳劭魠s越來越熱,眨眼也愈發(fā)模糊,他轉(zhuǎn)過去,稍稍仰起頭。 昨夜還與他恩愛纏綿的妻子,今日便口口聲聲說自己愛慕的人其實是他叔叔,那他…到底算什么? 他如何能看不出裴澈護她,越是這樣,便越能說明那人同樣鐘情于她。 他已經(jīng)退一步了,他已經(jīng)打算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只要她肯說一句是被迫的,哪怕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都會逼自己忘了這件事,繼續(xù)疼她愛她。 可她為什么要承認愛上了別人?為什么一定想要離開他? 驕傲與自尊已經(jīng)被他們兩個踩在地上狠狠揉碾了,到底還要讓他怎么做? “休了你,你便能光明正大與他來往了?”他哂笑一聲,冷下臉:“想都別想?!?/br> 言清漓正要說話,就忽然被他摟過去,幾乎是夾在腋下拖進了房中,重重扔在床上。即便有柔軟的床褥墊著,她也是叁魂一震,正暈乎著,便黑影壓頂,被他騎上來夾住雙腿撕了衣裳。 “你…?。 ?/br> 方才被她解開的衣裳條條碎裂,肚兜帶子斷開,兩只渾圓的乳球躍然而出,她雙手抵在他胸前反抗掙扎,卻被他一手壓在頭頂,一手扣住奶子。 吻落在她臉上頸上,帶著洶涌狠意,乳rou被重重抓揉幾下,接著又被扯下裙子,咬著rutou含吮,手指尋到蚌rou掰開,淺蹭了兩下便插進去攪弄起來。 “裴凌!嗚啊呃…不要…”那手指轉(zhuǎn)著圈的插弄摳挖,專挑她極為敏感的小凸點起撞去,她亂掙亂動的身子當即僵硬起來,小腹弓起,接著又慢慢落下,下身迅速傳來黏膩的水聲。 裴凌掰過她臉,嘴角冷冷勾起,幾乎貼在她唇瓣上說道:“不是說會將我當成他么?那為何還要喊我的名字?是他沒將你cao爽?還是說…你更喜歡我cao你?” 言清漓知道他在氣頭上,也不計較他粗暴的舉動,可她心知肚明她越是心軟猶豫,對他的傷害就會越大,不如當斷則斷。 她盡力忽略下身yin靡的動靜,咬唇忍著呻吟,怒視他道:“你怎知他沒將我…沒將我弄爽,我不過是——” 裴凌根本不給她說狠話的機會,重重吻住她,同時迅速脫了外袍,扯了腰帶。 堅硬的陽具熟門熟路地來到巢xue,菇頭在花唇上蹭滿了汁液,“滋”地一聲頂進去,進去后絲毫沒有停頓,腰背繃起,啪啪啪地猛鑿起來。 他人高馬大,又實在太兇,被他壓在身下猛cao,細胳膊細腿,弱得像只小雞崽,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我…啊啊不要你…啊啊唔唔唔…不…你啊啊啊…” 言清漓語不成句,一個多時辰前才挽好的發(fā)髻又散開了,只能拼命打他,指甲在裴凌胸前抓出了數(shù)不清的紅痕,觸目驚心。 裴凌猛然停下,冷冷看著她。 破門而入時,她雖被捆著手,但那副高潮迭起后的紅潤嬌顏是如何也做不得假的。明明他才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她卻如此抗拒他,反而在他小叔身下心安理得地承歡享受? 裴凌神情陰郁,眸暗無光,嘴角勾起嘲弄:“喜歡被綁著cao?” 他隨手拿來自己的腰帶纏在她腕上,正要像她與裴澈偷歡時那般,將她綁起來,結果看了一眼由紅木打造的堅硬床柱子,又繃著嘴角抓起她零碎的衣裙墊在柱子上,纏了幾圈后,才將她雙手牢牢綁在了上頭。 這么片刻功夫,她又掙扎起來,可被菇頭抵在宮口,只稍稍一動,他便向前一頂,狹小的宮芯立刻就含住了大roubang,填的滿滿,酸脹不已,她再不敢動了。 捆了她后,裴凌握住她雙腿,壓著膝窩到底,挺腰律動起來。 拔步床劇烈搖晃,她被束了手,只能被迫抬高xue兒,xue兒今日已經(jīng)受過一輪鞭笞了,此刻花唇直接紅腫漲大。裴凌沉重的yinnang砸在她白皙的臀兒上,粗壯的roubangcao弄得毫不留情。 他不似平時那般還顧著她的感受,反倒像是在發(fā)泄,重重捅到底,不輕不重的壓著宮壁碾壓,她腰身還不如他手掌大,肚皮被頂起了尖尖,激得她尖叫連連,雙手奮力拽動,想要掙脫束縛。 分明是惱他這么做,可令她難以啟齒的是,她似乎真被說中了——在這般半是被迫又有些粗暴的cao弄下,欲潮來的竟比平時還快了許多,xue兒與她唱起反調(diào),興奮地絞緊收縮。 “不要…出去…快出去啊啊呃呃啊!”她眼前發(fā)白,乳rou搖晃,熟悉的快感不停將她吞沒,一股巨浪猛地自花腔沖上來,推著一切外物。 裴凌擰起眉,roubang被迫退出xue兒,她立刻腰腹抽搐,花唇顫抖,高高地噴出了叁四股熱液。 她也不是第一回被他cao噴了,可平時都沒有這般快。想起客院那間房中濕了大半張的床褥,裴澈一想她當時恐怕就是這般被裴澈cao到噴水的,頓時酸澀難忍,不等她噴完便狠狠插了進去,兇猛抽送。 yin液被頂回深宮,猶如一小湖溫泉,頓時又被他撞出陣陣熱浪。 “早知你喜歡來硬的,我今后就日日這般cao你,如何?” 他在她耳邊放狠話,心里卻想著,即便他沒本事填滿她的心,那是不是只要讓她身體得到滿足,時日久了,她也會舍不得再離開他了? 卑微的想法生出的越多,他便越是怨恨自己那位如父如兄的二叔。 父母雙亡,幼年坎坷,他近二十年來從未奢求過什么,也從未爭搶過什么。他唯有她而已,也只想要她而已,為什么他最親最信任的人,就連他僅有的都想來奪走? 他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放棄“被休”的念頭? 精意襲來,裴凌忽然有些失神,若是她有了身孕,有了他們的孩兒,她是不是就不會再想離開他了? 他眼神一暗,將她兩條腿壓到最深,俯身掐住她下顎,迫使她睜眼看著他。飛快沖撞中,陽具狠狠撞進最深處,重重精水盡數(shù)泄在她宮腔里。 事畢后,他依然壓著她腿,陽具堵在她高抬得xue兒里,保持這個姿勢許久沒動,直到她腿酸到呻吟出聲,他才緩慢撤出,卻仍是提著她雙腿沒讓她放下。 情潮漸漸褪去,言清漓只見他死死盯著她xue兒看,還不讓她撂下腿,根本沒往受孕去想,只覺得又恥又羞,剛掙扎起來,他下身的東西便又翹起了頭。 —【題外話】— 沒卡rou,下章劇情。 分手前最后一場了,頂多再有幾句rou渣(嘆氣)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