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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若無自己的孩子還在代孕mama的肚子里,已經(jīng)六個月了,非常健康,當然,他的孩子生下來會跟季星樓姓,至于名字,還沒想好。 回到包間,大家已經(jīng)在聊其他話題了,李若無不多說,有人問他就有分寸的說幾句,沒人問他,他就悄悄地看著表,最后,在九點二十,飯局結束了。 李若無一邊開車一邊戴上耳機給季星樓打電話,陸沉睡了沒? 睡了,累死我了,現(xiàn)在抱著小豬佩奇睡得正香呢。季星樓說道。 那就好。李若無這下才放心,他總是擔心季星樓會帶不好孩子。 季星樓嘿嘿笑道:那你回來是不是該補償我? 李若無裝作聽不懂,問道:補償你什么? 犒勞犒勞我啊,咱們一個星期沒做了。季星樓沙啞道。 我現(xiàn)在開車,你別聊sao影響我。李若無笑道。 等你哦,寶貝! 回到家,李若無輕手輕腳的換好鞋進屋,剛好撞見從浴室出來只圍了一塊浴巾的季星樓。 你嚇死我了!李若無拍著胸口說道。 季星樓立馬把食指豎在嘴前,小聲道:噓,小聲點兒,別把陸沉吵醒了,我們還要 你閉嘴,李若無打斷他:我先去看看陸沉。 說完,他輕手輕腳的去了小房間里,打開了小夜燈,然后對身后的季星樓說道:下次他睡著了一定要打開小夜燈,別太黑了,我怕他晚上醒了會害怕。 哦,知道了。季星樓說。 此時的陸沉睡得十分香甜,小夜燈稱著ròu嘟嘟的小臉蛋非常好看,陸沉的眉眼長得特別像季星樓,李若無不禁想到了那本相冊,陸沉的樣子簡直和小時候的季星樓一模一樣。 李若無拿開了捂住了陸沉小嘴的小豬佩奇放在嬰兒g欄的邊上,輕輕拍了拍陸沉的胸口,小聲道:真可愛。 季星樓點點頭,嗯。 倆人出了小房間,輕輕地把門合上。 這句話雖然說了無數(shù)遍,但我還是想說我真的很幸福,有配偶、有孩子,有家。李若無說。 季星樓把李若無用在懷里,輕聲說道:我也很幸福,我覺得我們一家四口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一家四口。 嗯,真期待另一個小家伙的到來啊,這樣陸沉就不是一個人了,要當哥哥了。李若無幸福的笑道。 那臭小子醋勁兒可大了呢,等當了哥哥不知道要吃多大的醋。季星樓說道。 隨你啊,整個就一醋壇子。李若無笑道。 我也就在你這里是醋壇子,也就只吃你一個人的醋。季星樓親了一口李若無的脖子。 啵啵。李若無抬起臉撅起嘴。 季星樓在他的嘴上啵了一下,啵啵。 李若無??!無論有多少孩子,你都是我最寵的那一個。 第65章 番外四:瘋 這天周五,正逢軍校放月假,季星歌回了軍區(qū),奇怪的是一個房間外守著兩個警衛(wèi)員。 怎么回事?季星歌問。 一個警衛(wèi)員小聲說道:里邊兒是季星樓,被老首長關的,還命令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出來。 季星歌疑惑,問:為什么? 警衛(wèi)員搖搖頭,我們也不清楚,好像是阻止他去找一個人。 誰?雖然他腦子里立馬聯(lián)想到了李若無,但是還是很疑惑,因為全封閉管理的軍校讓他對外界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 警衛(wèi)員搖了搖頭。 他必須搞清楚是誰。 他去了季星樓家,一進屋全家人臉色都很難看,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叔、嬸兒,到底怎么回事兒? 果然是因為李若無,但是季崇恩和李小水遮遮掩掩的也沒說清楚,大概內(nèi)容就是季星樓做了什么什么對不起李若無的事,把李若無bī出國了,現(xiàn)在季星樓正發(fā)了瘋似的要去找李若無,老爺子把他給關了起來。 到底是什么對不起李若無的事兒?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肯定和季星樓以前的鋼琴老師有關系,于是他找人查了,那個叫題蕭的鋼琴老師果然回國十多天了,這十多天里也和季星樓有聯(lián)系。 而李若無,退學后去了美國。 他對李若無雖然談不上有什么深厚的感qíng,但他總覺得這個男孩兒是與眾不同的,是他想去接近的,但奈何李若無一直心屬季星樓,現(xiàn)在,季星樓居然這樣輕而易舉的拋棄了他一直得不到的人,他感到憤怒,也十分心疼李若無,這個氣,他必須替李若無出。 他回到了軍區(qū),還好老爺子不在。他拎開兩個警衛(wèi)員,踢門而入,抓起正坐在g上發(fā)呆的季星樓,一拳揮了過去。 季星樓眼神不太對頭,飄飄忽忽的,對于他的拳頭一開始不是憤怒和還擊,而是迷茫、不知所措。 季星樓我糙你大爺!他一腳踢在了季星樓的肚子上。 季星樓吃痛的靠在桌子腿兒上,捂著肚子吃痛的笑道:我大爺是你爸。 季星歌憤怒的再次拎起季星樓,又一拳砸了下去,這次季星樓沒有再坐以待斃,而是握住了他的拳頭,然后還擊。 季星歌,你有什么立場來找我麻煩?李若無他媽是你什么人?季星樓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季星歌愣住了,他有什么立場?對??!他沒有任何立場,但就是因為他沒有任何立場他才感到了羞怒,才想要殺了季星樓。 他冷笑了幾聲:是,我是沒有立場,但是你呢?以后,李若無就再也不屬于你了,這是你自找的,我勸你給爺爺服個軟,然后去找你的鋼琴老師。 季星樓的顯然被他激怒了,攥緊了拳頭,咬緊牙關道:別他媽放屁,我說李若無是我的,那他這輩子都逃不掉。 現(xiàn)在的李若無肯定需要冷靜吧?!他想要聯(lián)系的,但是找不到任何聯(lián)系方式,罷了,李若無肯定不想再看見季家人的。 他汗涔涔的坐在訓練場的單雙杠邊兒上,看著漫天的繁星如許。 大晚上的還跑步?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他正要回過頭去,眼睛就讓人給捂住了,他笑了笑,拿開了捂住自己眼睛的手,笑道:聽聲音就知道是你了,不用猜。 林思源笑呵呵的坐在他身邊,也抬頭看著漫天的繁星,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嗎?我看這幾天你們家好像不怎么太平,路過的都可以聽見季星樓砸東西嘶吼的聲音。 季星歌嘆了口氣,點點頭,道:李若無走了,他發(fā)了瘋似的要去找,爺爺不讓。 真羨慕啊!林思源笑道。 他偏頭看著昏暗月光下林思源微笑的臉龐,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他很快的低下頭掩飾住自己略微的表qíng變化,問道:羨慕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