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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清夏流年紀事在線閱讀 - 第71頁

第71頁

    我不止一次見到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我郁悶死了,感覺上像陪著少爺逛街的小跟班,大哥太隨和了,也不說說他,真是。

    狂得二五八萬的二哥,沒想到有一顆愛吃甜食的心。別的不說,他很愛吃切糕,那種加了紅棗、江米蒸的米糕,軟軟甜甜的。他買了一塊,悶頭咬一口,嘴巴塞得滿滿的,腮幫子撐得鼓鼓的,還一個勁從嘴巴里說出含含糊糊的好字。

    逛完廟會那天,二哥吃切糕不夠,又買了一個回家。

    我不待見他,就是從這塊切糕開始的。

    舅舅家和程家,無論他們是待我好,還是待我壞,對我而言,都不是自己家,是別人家。舅舅家的寄居生活告訴我,長期住別人家的孩子,要懂禮貌、聽話、不頂嘴,大人才會喜歡你,所以,我表面上是一個相當矜持的小孩。

    不諱言,這個矜持也可以理解為我很會裝大尾巴狼,比如說,我拿著大人給的吃食,明明喜歡得不得了,想大嚼特嚼一番,可是我矜持吶,矜持的小孩怎么可以這樣做嘛,要小口小口的吃才對,偶爾遇見眾人分食的情況,還要表現(xiàn)出自己不是很喜歡,淺嘗輒止,該殺的,天知道我多想一人獨吞全部,簡直是割rou一般逼自己離開美食啊。

    綜上所述,除了表面矜持以外,我實際是個嘴饞的小孩子。

    切糕,我也喜歡吃,逛廟會的時候,二哥買切糕和大家分食,而我習慣性矜持,只咬了一小口,就把切糕讓給程可青幫忙吃了,鬼才曉得我多么留戀那一小口切糕在我嘴巴里的滋味;回家的一路,我抿著嘴,鬼才曉得我的舌頭在嘴里轉得一口的口水,要張嘴,哈喇子流出來,一準嚇死一車人。

    絕對地,我盯上了二哥買回家的切糕

    二哥這人真怪,買了切糕回家不吃,放在廚房里,可不就是招我去偷吃么。

    晚上八九點鐘的時間,大家在客廳看電視,我借口上廁所,偷偷溜到廚房。

    推開門,就見到一大盤子切糕擱在菜臺子上,嘻嘻,向我招手,豈有不吃之理?

    垂涎好久啦。

    讓你招我,看我不咬你一口!

    取了刀子,對盤子里的切糕大致估算了一下,切多了會被看出來,切一小點是神不知鬼不覺,我不貪心,切一小點也是切啊。

    刀子沿邊兒切,誰也不會曉得切糕的分量少了

    正得意呢,猛然背后傳來一聲大喝,你在干什么?當即嚇得我手一偏,切到一半的糕從中間半截子歪倒了,刀也掉到了地板上。

    我還沒回神,長辮子被人一把揪住往后扯,疼得我直掉眼淚,耳邊盡是那個人又得意又鄙視的聲音,可惡到了極點,好哇,你這個偷糕賊,哼,我果然沒料錯。今天買糕的時候,就見你兩只眼珠子黏在我的糕上了。我大方的請你們吃吧,你還給我裝,貓吃食樣的咬那么一小口,然后,轉給可青,讓他吃你的口水糕。我說,你饞死了吧?我故意賣了一大塊放在廚房里,就是想看你來不來偷糕吃的。哈哈,我怎么那么神機妙算呢?我太厲害了!喂,想不想我放了你?

    好痛,他手勁兒好大,扯得我好痛,眼淚猛飆,我趕緊認錯,想啦,二哥,你放開我吧,我知道錯了。

    哼,誰是你二哥,我們家就四個兄弟,我可沒有meimei!老早瞧不慣你,小模樣長得這么怪,我橫看豎看就是不順眼,還害我弟弟成天繞你屁股后頭轉,憑什么啊?長得怪就算了,人還假惺惺的,給你吃,你不吃,偏偏跑到廚房偷吃,你這不是犯賤么你。他嘲弄我,手上玩兒似地,一下緊,一下松地拉著我辮子玩。

    我不敢掙,萬一他拉壞了我的頭發(fā),我可丑死了,偷吃切糕確實是我不對,我認錯還不成么我?!

    我識相,向他求饒,何凌哥哥,我錯了,你放了我的頭發(fā)吧。

    你叫我什么?

    何凌哥哥。話剛說完,頭發(fā)又被他一陣地揪緊,疼得我亂叫。

    不準這么叫,叫我二哥。

    神經病啊你,剛才說誰是你二哥,現(xiàn)在又讓我叫你二哥

    不叫我二哥,我繼續(xù)扯你頭發(fā)。他揪住我的辮子站在身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聽他的聲音感覺很閑,可那么閑,我的頭發(fā)更痛了。

    我立刻意識到,想在程家春節(jié)這段時間,過上好日子,這位二哥絕對不能得罪。神經病說的話,咱不能逆著,誰知道瘋子能毀幾個人哪,破壞力太巨大了。

    瘋子怎么說,我就怎么做唄。

    我乖乖叫他,二哥。二哥,我錯了,你放了我的頭發(fā)吧。

    他哈哈大笑,卷著我的長發(fā)在手上繞著玩,你叫我一聲福爾摩斯先生,我就饒了你。

    我含淚忍痛,乖乖叫他,福爾摩斯先生。

    你們在干什么?突然門口傳來大伯伯的問話聲。

    我下意識轉頭看去,廚房門口站了一大幫子人,想必我們的動靜不小,引來了其他的人,死了,他們肯定也聽到了我叫的那聲福爾摩斯先生。

    二哥這才放開了我的頭發(fā),懶洋洋的笑容后面是尖利的刺,它們刺傷了我小小的自尊心,他很無所謂地揭開真相,說:哦,沒什么,只不過是我抓到了一個偷吃切糕的小賊meimei。

    當夜,奶奶將我叫到她房里,她關上門,然后,說我不懂規(guī)矩,也不管那會還是大過年呢,用雞毛撣子將我狠揍一頓,讓我以后長記性,不準偷吃廚房的東西,白白讓人笑話。

    自從偷糕事件,二哥看我的眼神總是帶著鄙夷、不屑,和輕視。

    三年前,我耳朵壞了,來北京過春節(jié)的伯伯姑姑們知道我的事,都為我惋惜心疼,大哥還說要為我聯(lián)系國內最好的五官科醫(yī)生,給我看耳朵。大哥不是說空話的人,年沒過完,就領著我找到他說的老醫(yī)生。

    以為有望恢復耳朵聽力,我好高興,那雀躍的心情就別提了,誰知,老醫(yī)生給我檢查完,搖搖頭,我的心情一下從云端跌落,不曉得墜到哪里去了。

    我哭喪著臉,和大哥回家,一開門,程可青早早等著我們了,見我們進門,立刻迎上來問情況。不遠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十足悠閑看報紙的二哥,一會兒把報紙翻得嘩嘩響,一會兒嘴里嘖嘖有聲。

    不止是我注意到了他的動靜,連大哥也忍不住問他,老弟,你干什么呢?

    大哥一向叫二哥為老弟,這是二哥自己要求的,他說叫二弟難聽,叫老二感覺像在叫器官,寓意也不好,萬年老二像什么話,所以嚴禁家里人叫他老二。

    他理由向來多多,家里人除非是首長爺爺,其他人,就連姑父有時也壓不住他,大哥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自然是他提什么要求,就按他的要求辦事。

    二哥翻著報紙,眼也不抬,你們聽見了?

    是啊。

    所有人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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