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難道怕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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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晚上,老夫人只覺得通體舒暢,仿佛回到了年輕時候。 替老夫人梳頭的小丫鬟,啊呀就叫了一聲。 “老夫人,您,您長出黑頭發(fā)了?。俊?/br> 老夫人不敢相信,照著銅鏡中一看,兩鬢隱隱約約的冒出黑色?!斑@……” 老夫人激動的說不完整話。 謝家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人人高興地合不攏嘴。 “必然是天上的神仙看到了老夫人,這是讓老夫人返老還童呢!” 返老還童太夸張了,但老夫人整個人的狀態(tài)容光煥發(fā),看起來至少年輕了十歲。 前兩天還以為謝家搖搖欲墜,也許要完了,想不到峰回路轉,枯木逢春,眼下竟是一片大好之勢。 劉叔立刻把好消息告訴了謝茵茵,卻見謝茵茵好半晌有點發(fā)呆。 祖母不僅大好,還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她不由想起來,無恨說的那些關于雪靈芝的神奇效用,一直被她認為是胡扯的那一番話。 劉叔笑著說道:“小姐,老夫人正高興著找您呢!” 謝茵茵忽然站起來悶頭出門:“你告訴祖母,我晚些時候去看她。” 晚些時候?劉叔著急:“小姐您這是去哪兒?”什么事情能比自己祖母還重要。 謝茵茵自然是去了無恨的院子,小院里依然是冷清無人,謝茵茵直接進門,在大樹下看見無恨。 無恨靠著樹干坐著,雙眼閉著如睡著了,聽見謝茵茵走來的動靜也沒有睜眼。 “無恨,我想問你一些事?!敝x茵茵已經(jīng)走到了樹下。 她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男人對她愛答不理,現(xiàn)在聽見祖母因為吃了靈芝,長黑發(fā)變年輕的事,謝茵茵就更能理解無恨冷漠的態(tài)度了。 換了是她被搶了靈芝……可能會殺人的。 謝茵茵十分“溫柔”的又叫了一聲:“無恨公子?” 她忽然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無恨不像是在無視她,好像是真的無法做出反應。 謝茵茵猛地蹲下去,眼睛盯在無恨面龐上,“無恨……” 一切就和在山上時候有點像,無恨整個人都仿佛失去了聲息,連呼吸也聽不到。 謝茵茵心有點涼,她再次伸出了手,探到了無恨鼻子底下。 沒有呼吸。 一切和山上一模一樣。 謝茵茵想也不想抓住無恨的手臂,手指不易察覺有一絲顫抖,“無恨公子!……無恨!無恨!” 謝茵茵隨著叫喚輕輕地晃動無恨。 謝茵茵的心越來越往下沉,足足一刻鐘后也沒有見無恨有反應,她猛然把他松開,朝著院外高聲喊下人:“來人!來人!” 院內外都很空曠,把謝茵茵的聲音扯得有些變了。 謝茵茵正要自己沖出院子叫人,身子剛剛一動,手臂被五指緊緊地鉗住。 耳邊男子聲音低幽:“你要去干什么?” 謝茵茵周身一震,緩緩轉身:“無恨!” 那樣溢于言表的驚喜,明顯松一口氣的神態(tài),無恨幽深的眸子微有波動,半晌,他松開了謝茵茵。 謝茵茵還在驚疑:“你剛才,到底怎么了?”這一次她真的確定,剛才的無恨和死人無異。 無恨瞇起了眼,定定看在謝茵茵臉上:“你怕我死了?” 謝茵茵沒言語,但表情已經(jīng)說明一切。 無恨勾唇說道:“我死了,你豈不是正好就不用還債了。應該高興才是?!?/br> 謝茵茵瞪了他一眼:“我沒這么想?!?/br> 反倒是這個人,動不動就來一下斷氣裝死,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可以像真死了那樣沒有呼吸那么久。 謝茵茵再次看著無恨,男人幽深的眸子像見不到底一樣。 “你來這里做什么?”避開謝茵茵的目光,無恨聲音淡淡問道。 雖然他現(xiàn)在是住在這里,可他卻不喜歡被人盯著。 謝茵茵原本想說的話卻壓在喉嚨里,靈芝的人情她是欠下了,假若那靈芝真的如無恨所說世上難得一見,那她前幾日所想的那些補償,無疑變成了笑話。 不知道在這個男人眼里,此刻的她……是不是也像個笑話。 見謝茵茵一句話沒說就走了,無恨不由盯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子漸深。 其實那天無恨在街上遇到謝茵茵,親眼看她拒絕了那個朱三順,還聽見了周圍百姓對于謝茵茵的指指點點。這丫頭似乎不是心腸壞的人,而原本以無恨的性情,一定會讓謝茵茵無論如何把靈芝吐出來。 但最后,無恨并沒有這么做。 老夫人怎么看著鏡中都覺得歡喜,張口問道:“茵茵呢?” 想不到一場大病閻羅王沒把她老命收走,反倒否極陽回,老夫人是信佛的人,此刻只覺得是佛祖保佑。 “小姐,小姐又上街擺攤去了?!毖诀叩穆曇粜×讼氯ァ?/br> 老夫人神情頓了頓,丫鬟也低下了頭。 老夫人并沒有發(fā)怒,而是淡淡問道:“你知道茵茵她都替哪些人寫了狀子?” 一聽老夫人問話丫鬟心里就明白了,眼珠一轉說道:“老夫人,小姐真的跟咱們老爺不一樣,您聽說了那個朱三順嗎,就是往常,常常到咱們家來和老爺一處,聽說他霸占了縣里不少人的祖宅和田產(chǎn),前兩天在街上,他找上咱們小姐,但是,被咱們小姐打發(fā)走了!” 朱三順老夫人當然是記得,這混蛋每次出現(xiàn)老夫人都恨不能親自把他打出去,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惡人。 老夫人的神色有點松動:“果真?她打發(fā)了朱三順?她怎么打發(fā)的?” 丫鬟說道:“小姐說,朱三順要想找她過堂告狀,至少要給一萬兩黃金,就這樣把朱三順氣走了!” 一萬兩,還是黃金,這普通人一聽就知道是在胡謅,難怪朱三順氣走了。 老夫人唇邊有不自禁的弧度:“嗯,她要真是有這樣的骨氣,也算我沒白教她?!?/br> 丫鬟趁機說道:“小姐是要做個好狀師的,她不是對老夫人您保證過嗎?” 的確保證過,但老夫人的擔心又怎會因此消失。直到今天聽見了丫鬟的話,老夫人多少感到安心了。 “她這般脾氣,打發(fā)人倒是好打發(fā),萬一被那惡人惦記上,她一個小丫頭考慮過后果沒?” 雖是嘴里這么怪罪著,可老夫人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誰敢碰她孫女一根毫毛,她拼了老命都讓那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