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修王為何關(gu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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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恨接著就說:“兇手以為他們死了,裝死逃過一劫?!?/br> 謝茵茵說道:“兇手對朱三順一刀致命,必然是個高手,可是卻對另外三人手下留情,甚至另外兩個死沒死,都不做確認(rèn),還當(dāng)著‘尸體’面說出指認(rèn)之人,除去故意的可能,就是兇手太蠢?!?/br> 這么蠢的兇手還值得別人花重金雇傭嗎,直接自己動手都比他強(qiáng)。 無恨頓了頓,搖了搖頭:“你說這些都止于猜測,沒有任何證據(jù),可是三名人證,卻是實(shí)際存在的?!?/br> 這就是兇手狡猾的地方,明知道可能漏洞百出,可是命案講究的是證據(jù),就算這些不合理的地方,蔡縣令和謝茵茵都能看出來,可是沒有證據(jù)有什么用,有那三名活口做人證,謝茵茵這雇兇殺人罪就幾乎不能洗脫。 誰對謝茵茵有這么大的仇? 謝茵茵張了張嘴,半晌道:“我覺得背后的兇手不是對我有仇,而是……他的目的就是殺朱三順,嫁禍給我,只是順便?!?/br> 殺了想殺的目標(biāo),然后嫁禍一個惡訟的女兒,再完美不過。 無恨說道:“可以排查誰對朱三順有仇,但是第一個想到的……又是你?!?/br> 謝茵茵扶著額頭還是愁的嘆了口氣。 真是不能怪蔡縣令,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挺有動機(jī)的。前提是她有賊心膽子大,還舍得花錢。 舍得花錢這一條,就絕對不可能是她啊。 無恨看著她:“不要著急,慢慢來?!?/br> 大不了,心中冷道,他可以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雖然他為了顧及其他百姓,不愿意使出一些極端手段,才讓自己限制在此地,可若是真到了那一步,他也不會猶豫。 謝茵茵抬眼看向?qū)γ妫瑹o恨側(cè)臉線條如畫,那鼻梁挺的如一道峻峰,謝茵茵忽然說道:“縣令哥哥,你這般長相去審案的話,犯人一定會爭先恐后的認(rèn)罪吧?” 到時候就不用她費(fèi)心思找線索破案,那多好。 無恨正喝茶的手陡然凝住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謝茵茵在調(diào)侃他。對面謝茵茵捂著肚子笑倒在椅子里,從前沒人跟她玩過角色扮演,發(fā)現(xiàn)無恨的縣令還真像那么回事。 黑衣人站在樹頂上,聽著屋里傳出來的肆無忌憚的笑聲。不是說上午才因?yàn)闅⑷说淖锉谎喝チ丝h衙,他奉命過來看看,怎么害怕痛哭絕望沒看到,卻一副開心的樣子?犯了殺人罪還這么開心? 謝茵茵笑完之后清了清嗓子:“縣令大人說,殺人的是個cao外地口音的人,正好借由城門開放,殺人逃命?!?/br> 這樣一來,就是死無對證,完完全全不可能抓到兇手。 無恨看著謝茵茵,半晌緩緩說:“cao著外地口音的,也不一定就是外地人?!?/br> 謝茵茵呆了呆。 兇手除了這條線索,什么也沒有,蒙著面孔,故意說話給那幾個活口聽到。而且還是嶺南那么遠(yuǎn)的地方的口音,就算是要沿途追查可疑的人,也不可能查到那么遙遠(yuǎn)馬兒都跑不到的地方。 種種痕跡,都像是兇手故意戲弄官府。 真讓人火大,想必蔡縣令心里同樣火大。 這人比以前那些宛平縣里橫行的惡霸,還要惡劣百倍,殺了人還要招搖炫耀,所以死了的朱三順跟這個人比起來,簡直是孩童一樣天真。 縣衙里,蔡縣令當(dāng)然也不是干坐著,他吩咐了一隊(duì)人馬出城去勘探現(xiàn)場,更重要的是,把擅自玩忽職守城門守衛(wèi)給換掉了。 殺雞儆猴,讓那些還敢私下收受賄賂,更換出城名單的守衛(wèi)都聞風(fēng)喪膽,尤其出了命案,誰會為了一點(diǎn)錢拉自己下水。 “大人,修王殿下來了?!?/br> 蔡縣令眸子晃了晃:“修王殿下這時候來干什么?”還嫌縣衙不夠亂嗎? 內(nèi)心腹誹,在看到那一角衣袍的時候,蔡縣令已經(jīng)直挺挺就跪下去:“下官參見修王殿下!” 司修離還是溫謙如玉的模樣,抬手道:“蔡卿不必客氣?!?/br> 蔡縣令從地上爬起來,“殿下到訪,可是有何事吩咐下官?” 無事不登三寶殿,他這七品縣令對修王殿下也沒什么價值。 司修離說道:“聽聞出了命案?” 蔡縣令低著頭,垂眸道:“是的殿下,下官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 司修離淡淡的,片刻開口:“是因?yàn)楸就跸铝铋_了城門,才鬧出的命案吧?” 蔡縣令一驚,立刻叩頭道:“怎么會與殿下有關(guān)系,這純粹是那等惡徒故意殺人鬧事,殿下放心,下官定會查個水落石出?!?/br> 在宛平縣下轄發(fā)現(xiàn)大案,縣令當(dāng)然責(zé)無旁貸。哪怕他是個上任時間最短,遇到爛事最多的縣令。 司修離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本王也應(yīng)該負(fù)一部分責(zé)任,雖然本王是憂心母妃,可實(shí)在也不該因?yàn)楸就醯乃绞?,影響到蔡卿治理轄縣?!?/br> 越這樣說蔡縣令心里越慌得一比,“殿下真是折煞下官了,殿下光臨本縣,本縣蓬蓽生輝,況且能為殿下以及太妃娘娘做點(diǎn)事,乃是下官莫大榮幸!” 司修離看著跪著低頭的蔡縣令,面上不顯,聲音愈發(fā)和顏悅色:“蔡卿真是我大梁,不可多得的肱股之臣??上У氖潜就醅F(xiàn)在是個閑王,沒什么權(quán)柄,否則定要賜蔡卿一柄尚方寶劍,予蔡卿生殺予奪之權(quán)。也好徹底肅清這宛平縣、邪道不正歪風(fēng)?!?/br> 蔡縣令后背上都是冷汗:“下官不敢!不敢!” 司修離回朝之后,就主動上交了兵權(quán),自稱一身輕,可包括皇帝在內(nèi),誰敢將他視作無權(quán)的閑散王爺? 司修離才說到重點(diǎn):“這樁案件,本王也想仔細(xì)了解一番,蔡卿若是不介意,能否將案情與本王說說?” 蔡縣令哪有那個臉介意,他換了個跪的方向,對司修離道:“是,下官這就將案情說給殿下?!?/br> …… 案情陳述完之后,司修離倒是沒有多待就走了,仿佛專門只是為了聽一聽案情里的細(xì)節(jié)。蔡縣令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才抹一把汗,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隨后叫來的師爺也各種疑惑道:“修王殿下為何關(guān)心這個案子?” 這半個月縣衙處理的各種案件多不勝數(shù),沒見司修離過問一句,難道僅僅因?yàn)檫@個案子出了人命? 可是死的也是本縣的一個惡霸,沒什么復(fù)雜的,非要說就是兇手身份比較撲朔迷離。 說到兇手,師爺不由又頓了頓:“大人,難不成就是因?yàn)檫@個案子,牽扯到那‘謝茵茵’?” 唯一有聯(lián)系的就是謝茵茵,否則想不出修王哪里這么閑,還親自來一趟縣衙詢問蔡縣令。 蔡縣令擠著眉毛心:“本縣現(xiàn)在只想寫一封折子向陛下奏請辭官,本縣總有一種不祥預(yù)感,這個縣令做下去,本縣恐怕要壽數(shù)將盡了!” 師爺欲言又止,要他說直接就把那謝茵茵收監(jiān),會省去許多麻煩。而且這段時間縣衙的麻煩,又大部分都是謝茵茵帶來的,可他知道,蔡縣令的性格絕對不會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