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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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鋪里的人都走了,連伙計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門外把最后一塊門板支上,謝茵茵還聽到了從外面落鎖的聲音。 對此,謝茵茵只是懶懶地趴在柜臺上,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說道:“不還我柴刀,我不走?!彼孟褚稽c(diǎn)都不害怕,對于自己和“殺人兇手”共處一室。 掌柜的面皮上硬生生擠出一絲冷笑,說道:“你以為自己還能走得了嗎,謝茵茵?”她把自己這里當(dāng)成是什么地方。 不管她想耍什么花招,都沒用了。她沒命走出這里。 自古知道的太多,都是要死的。 謝茵茵看著此刻變臉極快的掌柜:“掌柜的一個賣藥的,私下居然做偷雞摸狗這么讓人唾棄的勾當(dāng)?!?/br> 就在剛才,對著那些客人笑得多“和善”啊。果然戴著慈善面具的不一定是好人,面露猙獰的卻一定是壞人。 有多和善,就有多虛偽。 掌柜盯著謝茵茵:“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br> 謝茵茵這時微微直起身子,她瞇著眼盯著掌柜,說道:“朱三順不知道怎么寫,所以你就把他殺了?” 用生命在教人寫字。 掌柜的手已經(jīng)伸入柜臺的一個隔層,握住了里面的刀。 謝茵茵像是長了眼睛,忽然道:“掌柜的想還我一把新刀?我不要,金刀銀刀不如我家柴刀,別的刀掌柜的就不能拿出來了?!?/br> 掌柜的臉上皮rou扭曲變形,他一定要?dú)⒘诉@丫頭,把她千刀萬剮。 謝茵茵這樣不知死的挑釁,也是豁出去了,不把這兇手逼到原形畢露,她就前功盡棄了。 小衙役趁著門沒關(guān)嚴(yán)實(shí)的時候匆忙擠了出來,一路奔向蔡縣令。 “大、大人,不好了,藥鋪掌柜的不知道為什么,突,突然吩咐伙計關(guān)門、謝茵茵還在里面!” 他又不能走過去和謝茵茵搭話,那樣不就暴露了。 蔡縣令臉色登時一變,抬頭盯著那藥鋪的方向,這么說,果然有問題? 師爺連忙問:“看清楚謝茵茵都在里面說了什么?” 小衙役努力回想:“好像,讓掌柜的還柴刀、還有什么草什么的……” 小衙役不清楚,可蔡縣令和師爺臉色全變了。 之前確實(shí)從城外挖出了什么柴刀,還說正是兇手故意留下的兇器。 蔡縣令帶頭大步向藥鋪?zhàn)?,師爺和小衙役連忙跟上。 這小丫頭竟然是來真的,原先怕她是信口雌黃,現(xiàn)在看到真的有危險,蔡縣令心里又覺得實(shí)在復(fù)雜。 站在藥鋪的門外,看著緊閉的門板,側(cè)耳細(xì)聽,里面也聽不見什么動靜。 “大,大人,我們怎么辦?要,要沖進(jìn)去嗎?” 小衙役不由打量了一下他們一行三人,看到縣令大人臉上的皺紋,師爺臉上的胡子,再看看自己,因為瘦小一直不得縣衙重用,貿(mào)然踢開門沖進(jìn)去英勇救人這種,是不是太為難他了?夢想已久的立功機(jī)會就在眼前,可是小衙役卻覺得,還是逃命要緊。 “大人,”師爺也諫言了,“為今之計,還是先回到縣衙,重新帶官差過來,再做打算?!?/br> 師爺也很有自知之明,他們仨,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沖進(jìn)去除了送人頭,也沒別的結(jié)果了。 可蔡縣令不悅皺眉看著他:“等回去再帶人,里面要是真有什么事,謝茵茵還能活嗎?” 嗯,應(yīng)該已經(jīng)下葬了。 師爺說道:“是那丫頭讓大人只帶兩個人,現(xiàn)在就算出了事,也不能怪大人不救?!?/br> 誰知道那丫頭逞什么能,這不,把自個搭進(jìn)去了。 蔡縣令拉下了臉,“本縣難道能做出把百姓置于險境,自己卻離開保平安的事?本縣成什么人了?” 師爺早該管住自己這張嘴,還不夠了解縣令大人嗎,何必每次都說些廢話?惡人都讓師爺做了。師爺心頭有些抱屈。 怎么辦呢,頭疼啊。 掌柜提著刀,一步一步向謝茵茵走過去。 謝茵茵直挺挺站著看著他,不躲不跑,她不是不慌,而是她覺得此刻的兇手掌柜應(yīng)該更慌。 掌柜的卻陰森一笑,“不知該說你是蠢,還是自大?” 居然跑到他面前主動說這些找死的話,還以為他會放過她?居然這么迫不及待想死。 謝茵茵不由吸了吸氣,盯著掌柜的,她既不蠢,也不自大,今天就是要和這兇徒攤牌。 “你還不如就乖乖的當(dāng)成兇手被縣衙抓去,看在你年紀(jì)小,也不會叛你死刑,何樂而不為?” 又何必非要和他對抗到底,弄得魚死網(wǎng)破的下場。 謝茵茵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掌柜,忍著不動說道:“那你慘了,你已經(jīng)是通緝的重犯,被官府抓住的話,最低死刑,還可能要凌遲?!彼眯奶嵝阉?/br> 正因如此,所以這個亡命徒現(xiàn)在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手上多一條命少一條命,對他而言已經(jīng)沒區(qū)別。 掌柜握緊了刀,他再也忍不住的眼露出兇戾:“死去吧?!?/br> 謝茵茵眼睛不由自主閉上,還是不動彈,只是她的手心不禁捏緊了。 耳邊兵刃相接的刺耳尖銳聲。 殺人的刀果然還是沒碰到謝茵茵,清灰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真是一點(diǎn)折扣都不打,只有在她下一秒就要死的時候,他才舍得出來。 換成掌柜的眼眸緊縮,怎么可能?他剛剛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這屋里還有第三個人??? 門窗現(xiàn)在都鎖死,這人從什么地方出來的? 清灰不會跟他廢話,袖中的刀刃直接揮出,直取他咽喉,但是掌柜的立刻施展輕功掠到了遠(yuǎn)處。 “你是誰?”他死死盯著清灰。 是這丫頭的護(hù)衛(wèi)?這丫頭怎么可能請得到這么厲害的護(hù)衛(wèi)? 清灰怎么可能回答他,掌柜在他眼里又算個什么東西,把他擒住了向司修離交差就行了。 清灰再次提著刀上去了,能躲過他的攻擊,看來這藥鋪掌柜確實(shí)是個高手。 但那又怎么樣,比起殺過的人,他在戰(zhàn)場上殺的冤魂不知多少。 兩人在幾尺見方的屋子里來回過招,那叫個刀光劍影,眼花繚亂。而掌柜的是在搏命,自然一招一式更添狠辣。 謝茵茵爬到了柜臺后面,借著柜臺的掩護(hù),看著兩人過招。 她這時才捂著胸口,喃喃道:“不,不好意思,我貪生怕死,還不想死?!?/br> 媽呀,嚇?biāo)浪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