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麗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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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花樓里,小景縮在昏暗的耳房里,她已經(jīng)兩天沒吃什么東西了,老鴇怎么可能會好心讓她吃東西? “平時仗著是史仙娥的丫鬟就耀武揚威,現(xiàn)在史仙娥死了,你就等著被mama趕出去吧!” 外面的女人都在譏笑她。 小景除了哭,就是哭,因為她知道她們說的都是真的,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甚至錦花樓里都沒有她住的地方了,她只能窩在這個窄小廢棄的耳房里躲著,可是只要想到史仙娥就在這間耳房的隔壁死去,小景閉上眼睛就想做噩夢。 哪怕心里說一萬個對不起,都沒有用了。 小景還聽到外面?zhèn)鱽砝哮d和一個姑娘的聲音:“mama,聽說今天是縣令大人最后一天傳喚人審問了,咱們一定很快就能重新開張?!?/br> “等案子結(jié)了,立刻就把小景和麗娘這兩個賤婢一起,都丟到底樓去!”老鴇早就忍得不耐煩了,她錦花樓又不是開慈善的,經(jīng)過這樣的事情,自然要把沒用的貨色趕緊清理掉。才能更快地振興她錦花樓。 —— 今天來縣衙受審的,只剩下錦花樓的雜役和龜公,一些最邊緣的人。 因為有重大嫌疑的人,都早在第一天就審?fù)炅恕?/br> 盡管如此,蔡縣令還是沒有輕視,關(guān)鍵的問題反復(fù)盤問,希望從這些邊緣的人身上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結(jié)果卻一無所獲。 一個龜公發(fā)抖:“我們雖然同曹管事一起,將仙娥姑娘從梁上放下來,但此后,再也未曾靠近過那間屋子,也未曾再瞧見一眼……遺體?!?/br> 蔡縣令又是頭疼,謝茵茵昨天還神神秘秘地說,“縣令大人,也許兇手就會在今天露面。” 弄得從蔡縣令今天上堂,都有點草木皆兵,他竟被一個小丫頭給影響了。 再次中場休息,蔡縣令有點沉著臉宣布暫時退堂。也沒剩幾個人了,他可不覺得剩下的人里就會有奇跡出現(xiàn)。 簾子后,早在蔡縣令宣布退堂之前,謝茵茵就拉著無恨,偷偷躲到了縣衙后堂。 “這些男人一個也不像是史仙娥會信任的?!敝x茵茵重點盯著今天上堂的男人,長得歪瓜裂棗就算了,個個一點膽色也沒有,在公堂上表現(xiàn)的比女人還不如。 無恨擰開了水壺,卻看見水面上飄著幾顆東西:“這什么?” 謝茵茵忙道:“是枸杞……我特意讓廚房泡的,你再喝幾口,還有紅棗呢!” 無恨端著水壺,枸杞和紅棗?這是把他當(dāng)老年人不成?他堂堂…… 但看到對面女孩子的笑臉,無恨還是身體很誠實,慢慢喝了一口。 杯中泡枸杞,真養(yǎng)生。 謝茵茵這才在他面前嘆息:“怎么辦,剛才縣令大人看我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了?!彼圆爬崆岸懔恕?/br> 無恨嘆道:“誰讓你在縣令大人面前又隨便說話了?” 謝茵茵皺著臉:“我,我不是高興要抓到兇手了嗎? 無恨看著她說道:“失敗一般都是在最后一步倒霉的?!鼻Ю镏虧⒂谙亁ue。 “今天這些人里面,真的都沒有問題?”謝茵茵怕自己看漏了。還是再問一遍無恨。 無恨慢慢捋了一遍腦中的線索,“其實在之前的分析里,我只是說了那個人力氣很大,卻沒說過一定就是男人?!?/br> 女人力氣大的也有,只不過男子更占優(yōu)勢而已。 謝茵茵有些停頓,她當(dāng)然也想過,“可是錦花樓那種地方的女子,都是千嬌百媚、一個賽一個的溫軟無骨……” 如果說是街頭賣了十年豬rou的陳大娘,謝茵茵相信她的力氣絕對能扛起三百斤的男人。 謝茵茵忽然低落起來:“縣令大人會不會生氣,不給我們送口供了?” 正這么說著,忽然一個衙役推開院門走過來,“謝姑娘,無恨公子,縣令大人吩咐我來給二位送堂審的記錄?!?/br> 無恨看了一眼謝茵茵,接過衙役手中的文書:“多謝。” 等衙役走了,無恨才對謝茵茵一笑:“縣令大人哪是那般心胸狹隘之人?”又怎么可能會跟謝茵茵置氣。 謝茵茵這才撇了一下嘴,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錯怪了縣令大人。 無恨翻開口供,謝茵茵看到上面亂糟糟的字體:“這些,好像是后抄寫的?” 無恨一邊看,說道:“堂審記錄是很貴重的物證,怎么可能把原本拿給你?萬一有了什么閃失怎么辦?” 只要內(nèi)容一樣,原本跟手抄本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大部分的內(nèi)容,都是公堂上他們已經(jīng)看過和聽過的,只不過原模原樣又記了下來。甚至記的也許還不夠詳細。 看這些真有用嗎?謝茵茵都不免狐疑。 口供中有一項,是問及這些姑娘的過往,大多姑娘都不愿意談及,賣了身,就是跟過去斬斷聯(lián)系,提起來不僅自己覺得無臉,就連過往的家庭都跟著抹黑。 無恨卻認(rèn)真翻著這些口供,一個人的過去往往能代表許多東西,甚至所謂的斬斷,也只是自欺欺人,沒人能斬斷自己的過去,因為沒人做得到。 “有點不太對?!?/br> “哪里,哪里不對?”謝茵茵立刻直起身,居然還真的看出來不對? “麗娘?!睙o恨口中說出了一個名字。 麗娘?謝茵茵下意識想了片刻,才想起來這個姑娘。不是受史仙娥求情才避免被老鴇扔到底樓命運的女子嗎? “這里有兩份口供?!睙o恨將供詞擺在桌子上,讓謝茵茵方便看清楚,“這個叫麗娘的女子,她的出身?!?/br> 一份是老鴇的供詞,她說的是,麗娘是從她從外縣買來,家中,原來是個走鏢的江湖鏢局。 麗娘自己卻說,她只是一個普通獵戶的女兒,因為年成不好,被父兄賣到了錦花樓。 一個是獵戶,一個是鏢師。 謝茵茵說道:“老鴇也可能是隨口一說,或者記錯了?” 對于老鴇說的話,實在不值得信。 無恨眸內(nèi)幽深:“如果是隨口說,不太可能會說出鏢師這樣特殊的職業(yè)。” 老鴇對樓里大部分的姑娘,來歷都說的語焉不詳,要么就是忘了,但在問這個麗娘的時候,老鴇卻清楚地說了她家里原來是走鏢的鏢師。 謝茵茵微疑惑:“可是,不管是獵戶還是鏢師,有區(qū)別嗎?” “有區(qū)別,”無恨眸子望著她,“如果是走鏢的鏢師,那就說明,習(xí)過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