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繼續(xù)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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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嗎?”進來以后第一句話,司修離冷冷問清灰。 清灰拿起荷包死死的盯著,然后用手把荷包里里外外摸了個遍,連一絲的針腳都沒有放過。 這是荷包,里面翻過來直接都是空的,沒有任何東西能藏,而布料就是薄薄一層,放在鼻子底下聞,也沒有一點異常味道。 “……沒有。”清灰巴不得能抓到謝茵茵一絲把柄。可是一絲都沒有。 司修離眸子仍是幽深無底:“明天,讓張三宗看一看?!?/br> 他和清灰畢竟都不精于此道,對毒藥也了解一般,也許這荷包上面有更高端的下毒手法,他們看不出的。 張先生也從頭到尾,摸了一下這只荷包,“應該無毒,王爺,就是普通荷包而已?!?/br> 這么鄭重其事讓他看一只荷包,他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情。 抬起頭,看見司修離和清灰都含著異樣的臉色。 “你看仔細了嗎?”清灰問的又硬又冷。 廢話,他能不仔細嗎,張先生小心翼翼問道:“這荷包王爺從何處來的,為何這般慎重?” 司修離一言不語搖著扇子,連張三宗都看不出來的。應該是……真的沒問題。 張三宗是人人喪膽的“鬼醫(yī)”,換言之,他或許比無恨更善于用毒,所以天下間不可能有毒藥能瞞過他的眼。 清灰冷冷道:“有人‘送’給王爺?!?/br> 張先生愣了一下:“女人?” 這荷包明顯是女人的手筆,肯定是了??茨酋磕_的針線活,恐怕還不是正經的大家閨秀……能繡的。 張先生干咳一聲干笑道:“王爺豐神俊朗,有女人看上王爺,這也不是什么奇事啊?!?/br> 從前在軍中的時候,托關系給司修離送荷包香囊鮮花的不是都一大把嗎? 想不到,這話說出來,清灰臉色陡然難看無比,兇狠盯著張先生。司修離的神情,更是驀的意味深長。 張先生心驚rou跳,臉都白了……一個姑娘送的荷包這么緊張,這是什么姑娘,難不成閻王爺他閨女嗎? 清灰依然寒著臉,轉向司修離:“王爺,以防萬一,還是直接丟了算了。” 張先生心里也覺得,對呀,丟了不就行了。 還需要這么麻煩。 司修離神色幽幽,“暫時收在你那里就行了?!?/br> 張先生驚愕看著司修離的反應,把想說的話生生吞在肚子里。 想多活一天就別管這些八卦。好奇司修離的八卦想死嗎。 司修離瞥了一眼張先生,“縣衙那邊暫時不需要你,你就老實待在李家,本王需要的時候自會叫你。” 張先生道:“是!王爺說什么是什么。” 不管他心里如何想折磨無恨,縣衙那么大好機會卻白白被那個縣令攪局浪費了。但所有的不爽張先生都好好收在自己肚子里。 司修離就帶著清灰離開了。 清灰懷里揣著那荷包,就像揣著坨屎……一樣真是惡心極了。 司修離背著身走在前面,清灰無法看見他的表情,但只是還留著謝茵茵荷包這一點,就已經讓清灰極度不高興了。 王爺屢次給這丫頭空子,究竟是為什么。兩人剛走入一條巷子,謝茵茵就跳了出來,眨著眼無比驚訝的看著司修離:“沈公子?難道咱們真的這樣有緣嗎?” 有緣,又是有緣。 平生第一次連司修離都陡然生出了一絲意外閃過面色,等反應過來他眼內幽不見底,盯著謝茵茵那張洋溢著笑容的臉,語氣都不再刻意維持溫和:“茵茵姑娘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專門埋伏在這里、的? 清灰和司修離想的一樣,一瞬間死死逼視著謝茵茵,這丫頭難道是跟蹤嗎,不,不對,她若敢跟蹤,他一定早就發(fā)現(xiàn)她了。 “我嗎?”謝茵茵臉上也同樣驚訝,她揚了揚手里的藥包,“我在這條街上給我爹抓藥呢,沈公子怎么在這里?” 剛才她看見了,司修離來的方向,似乎就是李家。 這里,就是途徑李家的“必經之地”。 她當然一清二楚,自己沒那個本事跟蹤司修離,所以“埋伏”在這個必經的街道上,看看司修離……到底會不會經過。 而他,真的從這里經過了。 謝茵茵仰著臉一直微笑:“沈公子,你最近經常出門呀?!?/br> 司修離怎么都從那張臉上看不出問題,而且謝茵茵肯定沒有跟蹤,再看她手里大包小包提的藥材。 謝茵茵經常性出門抓藥,為了她那個臥病在床的爹爹,這已經不是秘密了。 司修離臉上的笑恍然間又是那么溫和,而且聲音微含關心:“這么多的藥,茵茵姑娘一個人提著不累嗎?” 謝家還是多少有幾個丫鬟的。 “不累啊?!敝x茵茵笑的開朗,她目光下意識在司修離的身上,尤其是腰上掃了掃,“我送公子的荷包,公子原來……沒帶著嗎?” 荷包就應該掛在腰間的,不然還叫什么荷包?謝茵茵面上露出明顯的失望來。 司修離眸子閃了閃,說道:“自然是帶著的?!?/br> 謝茵茵又抬眼望著他,帶著?在哪呢? “清灰,”司修離一個眼神掃過去,“拿出來?!?/br> 清灰憋下了一肚子的血,生硬的伸手入懷里,掏出了那只“皺巴巴”的荷包。 謝茵茵盯著那個皺成一團,像垃圾的荷包。昨天剛剛送出去的時候,雖然繡工是一般,但外表可是干凈、又平整。 司修離看著伸到臉前“荷包”,臉上微微抽了抽。 他頓時陰下臉看著清灰:“我是讓你‘好生’收著,你就是這樣收的?” 清灰不言語。 謝茵茵目光暗下,顯然心知肚明道:“算了,沈公子若是嫌棄、和茵茵直說就好了,茵茵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這個荷包我還是收回便是……” 她揚起手,要拿走那個荷包。 只見司修離快一步,伸手從清灰手里拽回荷包,三下五除二,就系在了腰間。 “茵茵姑娘,看這樣如何?” 謝茵茵的手停在半空,微微挑了一下眉,嘴角抽了抽,看著司修離的腰間。 這么丑的荷包,掛在身上真是搞笑又滑稽,但看司修離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倒不像開玩笑。 謝茵茵把手縮回來:“我覺得,挺好的,這荷包的料子和公子的衣裳正配!” 清灰臉皮都要抽搐破了。 司修離再次溫和輕語:“謝謝茵茵姑娘。” 謝茵茵還不滿足,眼睛眨巴幾下,又道:“這么說,公子以后,都會帶著這個荷包?”要是不帶,豈不是還是嫌棄。 司修離頓了頓,慢慢開口柔和道:“那是當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