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無恨死了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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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里的人都是第一次見識無恨犯病,難免驚震失措,盡管無恨穩(wěn)住了他們,不必請大夫,請了也沒用。 其中一個衙役,還是立即把此間發(fā)生的變故,稟報給了蔡縣令。 無恨這次沒有阻止,他知道阻止也沒用,縣衙的衙役又不會聽他的吩咐,而瞞著自己的縣令大人。 另一個衙役扶著無恨起來,“無恨公子,你,你可是這幾天太疲累了?” 可是僅僅是勞累,怎么會斷絕呼吸!? 無恨從衙役的神色,震驚程度,判斷出自己剛剛恐怕,沒有呼吸的狀態(tài)“死”了很久。 這就很難找借口搪塞過去了,所以無恨閉口不再說任何一個字。 蔡縣令剛剛喝了一碗安靜凝神的藥,穩(wěn)固他的脆弱心臟。聽到衙役稟告,手里的藥碗直接摔在地上稀碎。 “無恨公子剛才死了,現(xiàn)在,又、又突然活了過來……”衙役一臉驚色,說話打頓。 蔡縣令嘴里還有藥渣的苦味:“你說清楚,誰、誰死了?”又活了? 衙役是親眼所見的,回想起來只覺得牙齒都冒涼:“屬下明明看的真真切切,還親自試探了他的脈息和呼吸,全部都……沒有了?!?/br> 當(dāng)時面對無恨的“尸體”,他們正慌得手足無措。 可無恨重新睜眼那一剎那,直接把兩個衙役驚嚇的幾乎去見閻王。 “大人您還是自己去看……”衙役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說不出來了。 不過話不用說完了,蔡縣令已經(jīng)一陣風(fēng)似的擦過衙役身旁沖出了門。 留在無恨身邊那個衙役,到現(xiàn)在臉也沒有血色,直到看到無恨自己掙扎著想要起來,他才臉色蒼白,顫抖的伸出手去攙扶。 衙役扶著無恨進(jìn)了旁邊空著的屋子休息,無恨用手撐著桌邊,緩慢坐下來。 院中傳來蔡縣令一聲疾呼:“無恨公子!” 隨即縣令大人帶著駭然之色,出現(xiàn)在了門前。 無恨剛坐下,力氣已經(jīng)用完,就算想再站起也站不起來了,他只能眸光閃了閃看著蔡縣令。 蔡縣令滿目驚疑的看著他,忍不住把無恨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公子你……你究竟怎么了?” 衙役描述的情景過于駭人,縣令大人平生也沒有聽過那樣靈異的事,不來親眼看看怎么可能相信!? 無恨的回答,果然還是跟剛才無異:“在下沒事,有勞縣令大人掛心了。” 沒事?蔡縣令能看出無恨的臉色比平常差了不少,而且無恨此時坐著不動彈,他知道無恨雖然表現(xiàn)的很清冷高傲,可并不是一個無禮的人,見了蔡縣令他從來都會行禮。 “可是衙役說,公子你剛才一下子沒了心跳和呼吸?”蔡縣令問的時候也很不確定。 畢竟一個大活人沒了呼吸,轉(zhuǎn)眼又好端端坐在這,這樣的事畢竟沒親眼見,誰會一下相信? 尤其是無恨仍盡量表現(xiàn)的輕描淡寫:“那只是老毛病而已,只不過發(fā)作起來的時候,……是有些異于常人。” 誰家的病發(fā)作起來是“死”了? 蔡縣令很想斥責(zé)剛才那個稟報的衙役危言聳聽,可是當(dāng)他抬起目光,接觸到無恨身邊那個衙役的眼神,就頓時一驚,心里沉下來。 因?yàn)槿羰且粋€人被嚇也就算了,可是同時兩個衙役都如此驚駭,此事必然不會是假。 難道無恨真的,“死”過去了半個時辰? 蔡縣令再開口謹(jǐn)慎許多了:“性命之事畢竟不是兒戲,或者,公子是否有什么難言之隱?” “在下確實(shí)是無事?!睙o恨還是說道,“即便在下有事,這世上,也沒有人能治得了在下。所以,縣令大人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呢?” 就算無恨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他救不了自己,普天下也不會有哪個大夫能救了。 既然橫豎都已經(jīng)救不了,還有什么可多余去擔(dān)心的? 蔡縣令簡直目瞪口呆。 這個邏輯,居然,讓人一絲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我開個方子,勞煩幫我抓服藥就行了?!睙o恨再次道。 他寫了方子,交給一旁衙役,其他人看也看不懂,只能說藥材名字都只是普通的藥,靠這些就能救命了嗎? 蔡縣令憂心忡忡回去了。 怎么能不憂心忡忡,事情的發(fā)展簡直叫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如果無恨出事,才叫真的滅頂之災(zāi)。 蔡縣令和李捕頭相顧無言,坐在椅子上,還是滿臉愁容。 李捕頭蹦出一句話:“屬下真的覺得無恨公子突然發(fā)病這事……很奇怪?!?/br> 蔡縣令沒什么氣力了:“他說的很對,他若真得什么病,不是我們能幫得上的。” 李捕頭知道蔡縣令誤會了他的意思,更加皺了皺眉,直白說出來:“無恨公子到宛平縣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一直住在謝茵茵家,要出事的話,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吧?” 蔡縣令的眼眸這時才動了一下,他立刻轉(zhuǎn)頭看向李捕頭:“你想說?” “屬下覺得,無恨公子很可能是在縣衙、臨時得的病……”而并不是無恨自己說的,是什么“老毛病”。 蔡縣令徹底坐直了,可是在縣衙? 這段時間,雖然無恨名義上“關(guān)”在縣衙,可蔡縣令不說好吃好喝供著,至少絕沒虐待他。無恨渾身上下連一根頭發(fā)都沒掉過。 非要說,那就是關(guān)押在牢里那兩天…… 李捕頭更是福至心靈,瞪大眼看著蔡縣令說道:“難道是那鬼醫(yī),在牢中對無恨公子動了什么私刑?!” 蔡縣令的臉色也蒼白了一下。 鬼醫(yī)張三宗? 李捕頭自己也是越分析越信了:“大人,無恨公子是神醫(yī),普天之下,能夠?qū)λ率值娜?,也就那個鬼醫(yī)張先生了吧?” 馬上想想衙役所描述的無恨發(fā)病的樣子那么詭異,不就是張三宗慣用的鬼祟伎倆? 蔡縣令那廂心一涼,這么聽來只覺得八九不離十了,太有可能了。 李捕頭慢慢喃喃道:“這就可以解釋無恨公子不肯說出真相了,他說出來也無用了?!?/br> 因?yàn)?,再繼而想到,張三宗敢這么對無恨下手,背后肯定還是……司修離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