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又是秦厲北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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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覺得自己這段日子的經(jīng)歷,是絕對可以進(jìn)‘萬萬沒想到’系列的,她那天在公交車站順手撿的一個狼狽不堪衣著堪比乞丐的男人,竟然是秦厲北! 她在南國工作,早就聽說過這位雷霆手段的大老板,然而從來沒有將自家的傻子和那位叱咤風(fēng)云的大佬聯(lián)系起來,結(jié)果現(xiàn)實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真的是太高興了!上次救人的時候還想著是不是能夠積攢人品,遇見高富帥什么的,結(jié)果真的是高富帥啊,還是頂級的! 她救了秦厲北,怎么說,秦厲北的家人,多少也得給點好處吧。 正想得美滋滋的,一轉(zhuǎn)頭便看見簡南從病房出來,愁眉不展,烏云罩頂,江云忍不住又在腦袋里面開始冒問號了,這位簡小姐看起來和秦厲背認(rèn)識,關(guān)系還不錯,難怪秦厲北都傻了,還吵著要見她。 因為上次簡南在值班經(jīng)理面前幫她說話了,江云對簡南很有好感,主動打招呼道:“簡小姐,你好,三哥,啊,不對,現(xiàn)在是秦先生了,秦先生的傷怎么樣了?” 簡南淡淡:“路衡和王教授都是很好的醫(yī)生,不會有事?!?/br> 江云大大松了口氣,人沒死就好。 見簡南不說話,江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算是徹底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坐立不安’。 蘇媽上來送了茶點和飲料,還專門端了一碗面線過來,寬慰簡南道:“小姐,這是我們家鄉(xiāng)那兒的說法,意外磕了碰了的,吃點豬腳面線去去晦氣?!?/br> 白細(xì)的面條,色澤金黃的豬蹄,上面還撒了點蔥花,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 “謝謝蘇媽?!?/br> “小姐不客氣?!闭f著,蘇媽看向江云,帶著審視的目光:“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我叫江云,蘇媽你好啊,我那天在公交車站見到秦先生的。” 蘇媽看了簡南一眼,見簡南并沒有任何動作,于是乎笑了笑道,“真是多謝江云姑娘照顧了我們先生這么久,真是太感謝了!” 蘇媽還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簡南將筷子穩(wěn)穩(wěn)放在了碗面上,接著將碗放回了端盤。 “蘇媽,你先下去忙吧,我和江小姐說說話?!?/br> “好的,我這就去準(zhǔn)備食材?!?/br> 待蘇媽離開后,簡南才算是正兒八經(jīng)地看了江云一樣,問道:“你在哪個公交站見到秦厲北的,那時候他是什么情況,身邊有沒有人?或者你撿到他之后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去找你,打探過秦厲北的行蹤?” “沒有,我就只看到秦先生一個人,后來我有去警察局報案,但是那些警察說查不到有人來報案說家里面有人失蹤的,所以我就帶著秦先生一起住在我那間小平房里面了?!?/br> “上次,我在南國見到你的時候,那些貴重食材,是秦厲北弄壞的?” 江云驚訝,簡南竟然知道她將秦先生帶到南國去,她不禁擔(dān)心起來,這要是簡南誤會她虐待秦先生的話,那么還真的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這一點,江云立馬解釋道:“我那天值班,秦先生一個人在家總是會弄出點危險的事情來,像是水啊,電啊,這些的,所以我擔(dān)心秦先生出事,才將秦先生一起帶著去上班的,簡小姐能理解的吧?” 她當(dāng)然能理解,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待在南國總比待在小屋里面強(qiáng),至少還有更多人看著,免得出事還無人可伸出援手。 “這段時間還是得謝謝你照顧了他,作為感謝,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但,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再幫個忙。” 簡南說得誠懇,江云見她主動提出來了謝禮,心里高興著,沒有多想便點頭答應(yīng)了。 “簡小姐,您說,有什么事情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會努力做到的!” 簡南抿唇,神色肅然:“也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情,就是,出了醫(yī)院的這扇大門,你就當(dāng)做,從來沒有見過秦厲北,可以嗎?” 為什么?這是江聽簡南這么說之后,腦袋里面冒出來的第一句話,難道秦先生有什么秘密被她不小心知道了嗎?那么如果她不答應(yīng)的話,會不會被滅口呢? 越想越覺得恐怖,江云干脆地立即表忠心起來:“當(dāng)然可以的,我本來就是個北漂,來北城只是為了賺錢而已,沒見過便是沒見過,以后我都不會提起這件事情來的!” “這樣最好。謝謝你?!?/br> 簡南真心實意很是感謝江云的同意,畢竟秦厲北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傳出去的,不說是多大的秘密,但總歸是處在暗處見不得人。 說話間,路衡出來了,見簡南還坐在那兒,有點生氣,語氣自然便有點沖了。 “你就這么不在乎你自己的命是嗎?” 路衡疾步到了簡南面前,斥道:“我不是讓你去檢查身上有沒有哪里受傷嗎?你還在這里做什么?” 簡南見路衡似乎真的是生氣了,頓時慫了,原先還沒有什么感覺,現(xiàn)在路衡這么一說,倒是覺得手腕處繃緊的很,抬起來一看,居然劃了好幾道傷口,但不深,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其他的,簡南站起來,做廣播cao似的擺擺胳膊抬抬腿,然后一臉欣慰地看向路衡,認(rèn)真道:“看,沒事兒!” 剛才秦厲北將她護(hù)在懷里,倒地的剎那是他的胳膊替她擋了撞向水泥地的那一下,滾下小土坡的時候,撞向樹干的時候,都是秦厲北擋在了她面前,現(xiàn)在她的情況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 路衡覺得自己要被簡南氣死了,連江云還在這里都顧不上了,咬牙怒道:“這些是外傷,仔細(xì)檢查一下,盡量不要留下身體上面的隱患。明白嗎?” 果然是醫(yī)生,職業(yè)病又犯了,但簡南沒敢說出口,小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好,我知道啦!路大醫(yī)生,你忙了一晚上了,去洗個澡,吃點東西休息會兒吧,我讓蘇媽給你準(zhǔn)備換洗衣物,你和秦厲北身形差不多,應(yīng)該可以穿。” 路衡卻拒絕了簡南的提議,說要回帝豪花苑看看夏錚,明天還得送他上學(xué)。 “那你趕緊回去吧!” 路衡摁住她的肩膀,將人老老實實地壓在了沙發(fā)上,無奈嘆氣道:“我想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記得不要碰水?!?/br> “嗯嗯!好嘞!” 簡南也不扭扭捏捏的了,一副乖巧柔順的小貓兒似的,把手一伸出去,任由路衡一通折騰,最后貼上了紗布,這才算是了了一樁大事。 路衡是要回去陪夏錚的,簡南自然是也沒有理由再留人下來,送路衡回去之后,簡南回到客廳,見江云還坐在那里,這才想起來說好要給江云的好處,江云還沒提出來呢。 “我上次見你在南國工作,你愿不愿意升職加薪?” 江云想了下,扭捏地偷瞄了眼簡南,她見簡南看起來溫溫柔柔的一個女人,應(yīng)該會比較好說話的,便大著膽子將自己的要去提了出來。 “我想當(dāng)明星?!蹦┝?,江云還補了一句:“最紅的那種?!?/br> 她早就盤算好了,從小到大,說她漂亮的人不少,現(xiàn)在明星靠著一張漂亮的臉蛋,隨隨便便就能賺上幾千萬,甚至是億萬富翁,最不濟(jì),也能賺上一套房子,一輛車,江云缺錢,這是她能想出來的最快捷徑的方式了。 這個要求對簡南來說并不難,原先她還以為會推辭一下,或者就意思意思要點錢便算了,因為這個姑娘看起來很干凈,而且還愿意幫助一個在公交車站遇見的陌生人,不過這樣也好,欠了人情,總是要還的,畢竟這話還是自己親口說出去的。 幸好,元北集團(tuán)旗下有投資影視劇拍攝,和國內(nèi)幾家娛樂公司,導(dǎo)演之類的,都挺熟悉,這種事情,打個招呼便好了。 “好,我會安排的,等會兒你走之前將聯(lián)系方式交給蘇媽,十天之后,自然會有人聯(lián)系你。到時候,自然會將你捧紅,不過,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希望也能好好的遵守。” 江云得到的承諾,滿臉都是隱藏不住的喜悅之情,她就要當(dāng)最紅的明星了,就要像李謐那樣,萬眾矚目了! “謝謝!謝謝你,簡小姐!那我先走了!” 簡南點點頭,“慢走。” 一天下來,終于人都走光了,客廳里面只剩下了她一個,墻壁上掛著的時鐘發(fā)出布谷鳥的報時啼聲,六點半,厚重的窗簾將花園里頭,昏黃的夜燈遮擋在了外面,屋子里暗暗的,有種詭異的感覺,簡南摸摸剛才路衡幫她包扎好的傷口,陷入了沉思。 又是秦厲北救了她,這是第幾次了呢,簡南記不清了,秦厲北他明明對她說過那么殘忍的話,可偏偏還一次次地,拉她于水火,救她于危難之中。 還有…… 今晚上突然出現(xiàn)在曹家院子前的那輛車,實在是太奇怪了,按理說,今晚上曹家辦壽宴的動靜那么大,光線也是清楚的,而且那輛車是從拐彎處出來的,在拐彎處加速,簡直是找死的代表性動作。 她的第六感總是出奇的準(zhǔn)確,從前被那些想她死的人在約城到處追著跑的時候,就是靠著這個可怕的第六感,好幾次虎口脫險。 看來,等天亮了之后,她還是應(yīng)該去查查那輛車,只不過當(dāng)時他們?nèi)恐泵诺厮颓貐柋比メt(yī)院,竟是沒有注意到那輛車的車牌號。 究竟該怎么查,又是一個問題。 …… 渤海之上,游輪之上,一頂足以容納四人的太陽傘立在船舶夾板正中央,兩位只穿了比基尼的金發(fā)碧眼美女,正手拿尖刀,動作靈活利落地切生魚片。 海面之上,波瀾陣陣,時不時還有鯊魚出沒,身著中山裝的老人靠著太師椅,享受著太陽,悠然自得地朝那兩個美女揮了揮手,金發(fā)美女便安靜地退了下去。 “老白,咱們不是說好了,對付路衡,你那司機(jī)怎么辦事的,竟然公然開車撞人?撞人就算了,要是能撞死那也就罷了,結(jié)果正主沒事,傷了個無關(guān)緊要的助理,還有一個路過的?!?/br> “路衡身邊的助理?她也去了?” 唐裝老人點頭道:“那個叫簡南的,等等,你認(rèn)識那個姑娘???” “月笙的未婚妻,秦柯的女兒?!?/br> “握草!”曹爺臟話飚了出來:“老秦的閨女兒?我聽說不是叫做秦南嗎,怎么就變成了簡南……哦……換了個姓氏……” 曹爺被白老爺子的一席話嚇了一跳,無語地瞪了白老爺子一眼:“老白,你真不愧是手狠心黑,未來兒媳婦差點死了,也沒見你內(nèi)心波動一下?” 白老爺子卻是不想在喜事過多糾纏,不答反問道:“你大費周章把我叫到這里來,不會是只為了來發(fā)牢sao的吧?” “那怎么可能!”曹爺面上得意之色盡顯,“昨晚上我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發(fā)現(xiàn),就在貨車快要撞上你未來兒媳婦的時候,有個男扥沖出來救了她,猜猜那個男的是誰?” 白老爺子沒回答,反而是說:“沒想到曹爺最近還喜歡上了打啞謎了?” 見此,曹爺也知道白老爺子不會配合他猜一猜的了,干脆直接道:“秦厲北…。”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發(fā)了請?zhí)苯o的回應(yīng)如你所料,說是秦厲北出差了,送上賀禮,聊表心意。不過,后來竟然還是出現(xiàn)了,救了簡南,最奇怪的是,他是跟一個叫做江云的女服務(wù)員一起去的,老白,接下來有什么打算?!?/br> 白老爺子冷笑著:“把那個女的找出來,看看她需要什么,威逼利誘,總有一款適合她?!?/br> 曹爺被逗得樂了,十分感興趣道:“這倒是可以一試,那個叫做江云的,說不定會成為秦厲北的軟肋,當(dāng)初老秦為了個柳璃把沈家人得罪光,他教出來的兒子,估計也學(xué)了些皮毛。” 白老爺子拿過一旁桌上的高腳酒杯,只晃不喝,透過杯中光暈流轉(zhuǎn)的金色液體,神色嚴(yán)峻,似乎回想到了什么并不美好的回憶。 海面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平安夜快到了,她的忌日也快到了,手腕處的黑色珠鏈,在日華之下,華光流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