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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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巖憤怒不已,“這該死的老天——”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個驚天巨雷。 這時候,丘巖聽見外面有人叫自己,便起身出去開門,見是家中老仆,道:“何事?” 那老仆驚慌失措的道:“少爺,三長老和眾位將軍來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br> 丘巖跟丘石就跟著走,誰知走到一半,他突然感覺到樹那邊有動靜,貌似是個黑衣人。 他大喊一聲哪里跑,緊接著過去,舉著劍往上面砍,就聽啪的一聲,那黑色的人形并不是活人,而是個稻草人,而他的鐵劍直接砍在了樹上,電光火石之間,只見天上一道閃雷直接劈在了樹上,他因為拿著劍,那雷順著他的劍引了過去,將他整個人劈暈過去。 他的兄弟見此,跑了——因為剛剛一瞬間,他就不得不相信了一件事情:這是皇太女殿下引來的雷,要劈死他了。 那老管事嚇得將燈籠丟在地上,大喊道:“老天爺劈人了,劈人了——” 而這一幕,也被丘家的屬下看見,一瞬間,眾人竟然升不起斗志。 “這老天,真不會就是皇太女殿下的親爹吧?” …… “殿下說,能劈就劈,不能劈再讓人散步謠言,讓我找人將他暗殺了,再燒成黑炭,裝作是被劈的?!保蛄溃骸八€說,這種引雷的東西,其實還很簡陋,精準被劈有難度,但是沒想到,這丘家父子,都被劈了?!?/br> 可真是老天爺在幫忙啊。 玉珠兒就離這個遠了點,興高采烈的道:“如今,我們能進城了嗎?” 城內(nèi)該給人洗腦的已經(jīng)洗腦了,當時派出來的赤腳醫(yī)生還有了作用,至少在他們的行醫(yī)范圍內(nèi),是徐州丘家要叛國,至于叛的,就不是皇太女殿下了,而是他們要引著魯國來攻打徐州,他們要叛到魯國去了。 然后丘巖被雷劈的消息一傳出,就群情激奮中帶著一點八卦:老天爺真的在看徐州嗎?哎喲,想想就可怕。 而丘巖最終沒救回來,此時,軍心已經(jīng)十分散了,丘石沒辦法,再等下去,叛逃到牧家的人就更多了。 “牧家和沈柳一個城內(nèi)一個城外,卻不主動發(fā)起進攻,就是要逼死我們?!保麘嵟溃骸拔覀儏s不能再如此下去,拋出一條命,也要殺出重圍?!?/br> 然后,便發(fā)起了一場歷時一小時就結(jié)束,死傷最少的戰(zhàn)斗。 可惜的是,丘石逃走了。 沈柳不甚高興的道:“怎么逃走了?” 牧楚指揮人收拾殘局,拍著馬過來,道:“他嘴上喊的起勁,但是早跟部下?lián)Q了衣服,逃走了?!?/br> 真不要臉! 玉珠兒今天打了一場仗,卻沒有興奮的感覺,對沈柳道:“殺的不盡興,都是禹國人,哎?!?/br> 沈柳就看了她一眼,心道叛逃的人就稱不上是禹國人了。 不過,他也松了一口氣,“殿下說盡量和平拿下徐州,我還怕太血腥,到時候回去數(shù)落我,如今可好,這已經(jīng)是我打過最輕松的仗了。” 不……還有烏涂國。 那可真的是簡單啊。 …… 京都,因是在木州的地界上打的仗,幾乎在同時,折青收到捷報的時候,秦將軍也收到了捷報。他看著上面寫的:丘巖遭雷劈,不治而亡,幾個字,心里再次泛起了嘀咕。 讓下人去找秦寬,“叫他來一趟?!?/br> 下人很為難,道:“將軍,少爺他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住了,上次去喚他,他也沒回來。” 說是忙。 秦將軍就不得不親自去找秦寬,結(jié)果被告知秦寬不見他,秦將軍一生氣,提著刀就往里面走,見他兒子正樂滋滋的喝新出來的果汁,見了他不起來不行禮就算了,還引言怪氣的很。 “喲——如今我阿娘不在,您不在家里跟你的姨娘和庶子們親熱,跑來我這里做什么?” 秦將軍有所求,忍著怒氣不說話,半響后覺得這個兒子也就這樣,自己的兒子還能怎么辦呢,他只能憋屈的道:“丘巖被雷劈了,你知道吧?” 這秦寬還真不知道!但是,他也瞬間知道了他家老爹的來意,于是鼻子不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嘲諷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想讓我告訴你,沒門!” 秦將軍就再忍不住,將人揍了一頓,解氣回家了。臨走之前,譏諷道:“我看你不是不告訴我,而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吧——沈家那小子就知道?!?/br> 氣的秦寬怒氣沖沖的朝著他背影揮了幾拳頭,就進宮找折青訴苦了。 折青正在見從云州來的幾個孩子,其中一個女孩引起了她的歡喜,叫人拿了一塊棗糕給她,興奮極了——這還是第一個貧窮人家走出來的姑娘。 她激動的也有時間跟秦寬開玩笑了,轉(zhuǎn)頭跟他道:“其實,你爹打你,你也不必委屈?!?/br> 秦寬:“……嗯?” 折青就說了一個冷笑話。 “因為——爹打損傷啊。” 她說完,秦寬還沒理解,她自己先笑了起來,秦寬后知后覺的知道折青在取笑他,他本該還嘴的,但是見她笑的這般暢懷,便也不再說了。 ——皇太女殿下,今天是真高興啊。 第27章 修路(捉蟲完畢) 四月里的天依舊有點冷。 位于京都偏僻巷子里的京都綜合類技校, 如今更名為萬民技術(shù)學院的學子們卻揮灑著汗水,有幾個還脫的赤膊上陣,在蹴球場上狂奔。 他們正在打蹴球。 這里的學生從十六七歲到三四十歲皆有, 入學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 教數(shù)學的一位翰林院老先生從這里路過,見了場上的人緊張的踢球, 場下的人振臂高呼, 便情不自禁的笑道:“我禹國學子, 該如是?!?/br> 他旁邊的年輕人就道:“可人也著實多得擁擠,皇太女殿下還是太心善了?!?/br> 而且學生還在不斷的增加。本來說是收一批就算, 結(jié)果來的人太多——有的因為離京都遠,千里迢迢趕路過來, 一聽都不能參與考試,便哭得好像死了爹,抱著學院門前的柱子就不走, 因哭的實在是慘,便有人將這事說給皇太女殿下聽, 皇太女殿下心善,便說三月前,只要通過考試的都行, 便足足收到了七百個人。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為了能供的上這些人的吃穿住行, 皇太女殿下特意將萬民技術(shù)學院旁邊的鋪子宅子都買了下來, 索性將這里變成了技術(shù)學院一條街。 原先定下來的教室和宿舍肯定是不夠的, 必定要擴張,于是后面多收的人便先擁擠在其他的宿舍里,等到屬于他們的宿舍和教室修繕好了,才能移過去。 正抱怨著, 突然,一個蹴球踢了過來,年輕人變唬著一張臉,將那踢球的學生嚇得半死,喊他:“胡先生?!?/br> 胡先生叫胡剛,從去年就被選出來跟著雪生姑娘一起學習,如今畢了業(yè),就到技術(shù)學院里來任教。他這個人,總是一臉嚴肅,上課動不動就要大吼幾聲:怎么這個都不會——于是眾人見到他,無論是年紀比他大的還是小的,都難免有些怵他。 還是老翰林先生道:“好了,好了,將蹴球還與他吧,你我今天還要去參加這次的教學研究大會呢。” 教學研究大會,顧名思義,就是教師們聚在一塊,研究下一步的教學任務(wù)。因為不是同時開課的,所以教授的內(nèi)容也有不同,便時不時要通通氣。 老翰林周鑫自小就對數(shù)術(shù)感興趣,這些年,私下一直有研究,后來在萬民圖書館偶然看見皇太女殿下所出的“阿拉伯數(shù)字”,驚為天人。于是日日夜夜捧著那本小學生奧術(shù)大全看了一個月,最后書也不修了,堅決的投入了皇太女殿下為他所寫的各種數(shù)學大全的知識海洋。 半年后,又被皇太女殿下任命為這所技術(shù)學院的院長,給予院長的稱呼,并且教授數(shù)學。 這活他干的津津有味,有時候連家也不回了,就睡在學院里。 胡剛是很佩服周院長的能力和奉獻精神的,他道:“這群小子,還跑來蹴球,有這時間,就不會多記幾個公式嗎?” 周院長笑起來,“何必如此苛責,今日是沐修,放松一會罷了——難道你忘記了,去歲你在雪生姑娘手下時,也是如此被她說這樣不成那樣不成的?最后還不是好好的,也成了胡先生了?!?/br> 胡剛便紅了臉——也確實,他之前見到這些數(shù)字和公式的時候,也是滿腦子頭疼,被雪生姑娘忍無可忍的說了了笨。 兩人一邊說一邊進了皇太女殿下特意為他們書寫的“眾先生辦公室”,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 他們都是如今禹國學識最豐厚之人了。 見了兩人進來,便也站起來行禮,一個人拿著時政報紙給周院長看,“院長,您看,這是今天的簡體字。” 今天一共出了三十個。這三十個里面,大多是簡單化去了現(xiàn)今字體里的繁瑣筆畫,只留下了精華,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是無疑,那些不會認字的人去記這些字,就要簡單多了。 他嗯了一聲,道:“你們的教案就用這些字去寫?!?/br> 技術(shù)學院的人,是得皇太女恩典才能在此學習的一群人,自然要學習皇太女殿下推出的字體。只要這些人無形之中接受了簡體字,那推行起來,會更加的便利。 總而言之一句話,在這里,你想要學知識,你就要學簡體字,就是這般的強買強賣,知識在他們手上,就問你們要不要吧? 何況,這七百個學生里面,還真有不認字的,學這些字,就快很多,也跟得上進度。 眾人點頭,然后又商討起農(nóng)學院那邊,是不是還要格外隔斷出一些田地出來做實驗田,周院長點頭,還道:“我待會進宮,還要跟皇太女殿下提一提,請沈離沈公子以及雪生姑娘一個月好歹來一回,為咱們,也為現(xiàn)場的學生們解惑?!?/br> 胡剛就緊張極了——沒錯,因為他之前也是個差學生,所以見著先生就緊張。 然后開完會,再出去看見那些蹴球的學生們,心里就順眼多了……嗯,算了,同是天涯差學生,相逢何必天天懟。 因為是沐修,所以開完會后,就開始回家,路過醫(yī)學院的時候,又想著是不是要進去跟一位朋友說說話。 他的那位朋友,就是于太醫(yī)手下的學生,是親自跟著于太醫(yī)學習的人,算是關(guān)門弟子,喚做柳琦。 柳琦……同樣是于太醫(yī)手下最笨的學生。想當年,他們兩個認識,還是雪生先生介紹的。 “你們都是成績最差的,便相互交流交流。” 這有什么可交流的,柳琦跟胡剛羞愧的臉通紅,不過倒是也彼此交上了朋友。如今,柳琦也進了京都的萬民醫(yī)館做大夫了。 胡剛感慨著時光飛逝,準備進去等柳琦下值后一起喝點小酒。結(jié)果,還沒到門口,就見一個漢子拿著一把斧頭,竟然朝著柳琦砍過去。 胡剛大驚,好在旁邊的人也及時發(fā)現(xiàn),柳琦自己學過幾招,往后面躲了躲,一把將大漢的斧頭踢走。 “這是怎么回事?”,胡剛連忙過去,心驚rou跳,“這是什么人?” 柳琦也不知道。不過,他仔細看了看那大漢的臉,還是認出來了,皺眉道:“我記得你。你的母親昨日去世了,你不去好好的安葬他,跑來這里做什么——你想要殺我?” 那漢子憤怒的大喊:“就是你殺了我的母親,她明明還有救的,明明還有救的?” 柳琦明白了。他也氣極,“既然還有救,你為什么不去救你的母親?反而還要來怪我?你的母親從山上跌下來,腹部被山下的樹杈子戳穿了,你將人從樹杈上提起來,又背著人跑了這么久,早就已經(jīng)將人折騰死了,難道你自己沒感覺到,你母親到醫(yī)館的時候,已經(jīng)咽氣了,神仙難救?!?/br> 那大漢卻不聽,只一口一個:“你為什么見死不救——” 胡剛大怒,上前一巴掌打了過去,“大夫的本職是救死扶傷,不是跟閻王搶人,你母親死了,不是大夫的責任,你反而想要將大夫殺了,著實可恨。” 柳琦也不想多說什么了,讓人把大漢送衙門,然后去跟別的病人解釋剛剛的事情,安撫眾人,最后,才有時間跟胡剛說,“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想要襲擊大夫的人了?!?/br> 胡剛便道:“這不是小事,你跟于太醫(yī)和章先生說了?” 胡剛搖頭,“最近,章先生和于太醫(yī)接了皇太女殿下的旨意,要研究一種叫做牛痘的藥,正在閉關(guān),我哪里好為了這種事情去打擾他們?!?/br> 但是這種事情,難道就不管了嗎? 柳琦道:“我們已經(jīng)請了護衛(wèi),想來會好一些?!?/br> 胡剛卻氣不過。發(fā)生這種事情,柳琦沒時間跟他去喝酒,且最近春日里,發(fā)熱咳嗽的客人多,他下值了也不能走,有些病人還要他親自去診斷才行。 胡剛就很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