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 第80節(jié)
昨天晚上在他旁邊誘惑他去禹國那邊的士兵高興的道:“如今好了,不用我一個個用飯引去了?!?/br> 城中百姓探出頭來問怎么了? 哦,城主帶著大家投靠禹國了啊。 真的? 這可真是太好了。 可以放鞭炮么? 不行?也行吧。如今鞭炮多貴啊,想放也沒有。而且傳聞禹國有些地方是禁止放鞭炮的,也不知道他們這里給不給。 不過祖宗保佑,這么快就被禹國打下來了。 于是祭祖的祭祖,還有人去問官府:“什么時候開小學???萬民醫(yī)館什么時候開過來啊?你們可要快點,我們是主動投降的,待遇應該要更好一點?!?/br> 他們早就將對面的朝州研究的一清二楚。不僅僅有小學,有萬民醫(yī)館,還有選孩子去京都直接跟著群英策上的人學習的名額。 再者,明年三月的禹國萬民全會,我們之前沒資格,如今是有資格參加了吧?他們也想要政策扶持,誰也不想背井離鄉(xiāng),雙城跟荔城能種那種甘蔗和甜菜,他們也能吧? 離的這么近。 再者,他們這里有沒有礦?。砍菔堑拿簩嵲谑峭诘淖屓肆w慕,他們要是也有煤,是不是就富裕了? 縣衙的人無語的很,昨天之前還吃不飽呢,如今想的倒是多,還著急忙慌的來縣衙詢問,問問七國哪個降城是這般的。 不過想著馬上要做禹國的官了,是要有點禹國官的行為舉止,于是模仿著之前去荔城看見過的官員模樣,耐心的道:“會有的,得看朝廷安排?!?/br> 城里除了討論這些事情,誰也沒有說什么,有幾個高舉趙士德賣國賊的青年舉子在街上大喊大鬧,被百姓們圍毆了。 這時候的人還是很彪悍的,將他們的褲子衣裳都脫了,往河里一扔,死不了但是也不會好受,算是丟臉到家了。 這些都是百姓們表面看見的,看不見的,都是由顧溪橋親自動手。比如殺了好幾個世家后,在他們家里發(fā)現了隱藏的大量米和紅薯。 比如,還在一戶主動投降的世家家里,得到了大量的禹刀。 順著這個瓜剝絲抽繭,查封了一個禹國內部的軍火商,扒皮抽筋后掛在城墻上,以儆效尤。 全程跟著看的趙士德再次感慨:“還罵我是賣國賊,他們自己才是賣國賊,百姓們都吃不上飯了,他們還藏著這么多糧食?!?/br> 顧溪橋看了他一眼,若不是覺得趙士德還算聽話,打仗也算是能手,根不想留下這個人。 但是相中了人家打仗的事,就得給人家一點誘餌。于是又帶他去看行軍用品。 趙士德早就垂涎不已了。他走進屋子里,看著堆在地上一箱箱鎧甲和禹刀以及糧食,終于流下了哈喇子。 “這些都是給我的?” 顧溪橋:“對,都是給你的。當然了,肯定不止這么一點點,我們禹國的兵隊一年四季都有新衣裳,冬日的棉衣尤為重要,上次孫香大人已經批準了棉衣來朝州,我到時候一并挪來給你,估計就是這幾天了,你手下的兵,人人都有一件。” “還有糧食,紅薯和大米是摻雜著吃的,方便面倒是很多,對了,還有黃豆,這種東西也能食用,且做起來快,每個月也會有補給?!?/br> 趙士德就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張大了嘴巴。不是沒聽說過,而是當聽說這些都給他手下的兵時,吃驚程度還是不一樣的。 而且,他還有些擔心:按照顧溪橋的套路,是給的越多,要他做的也越多。 之前給了他糧食,要了他一座城。 如今又給這么多,這么爽快,說不得是要他的命? 不過眼前的人是個變態(tài),他也不敢直接提出反駁,而是自覺十分幽默的道:“若是我做不到,是不是要自掛東南枝?” 顧溪橋就想了想,十分認真的道:“我們好歹也算是兄弟一場,我不掛你上城墻或者東南枝,我給你刨一個墳吧。” 趙士德:“……” 顧溪橋:“別這樣看著我,好吧,我再給你立個碑,不能再多了,我忙的很。” 趙士德:“……” 所以說,他就知道這些好東西是沒法子安心吃下去的。 為了保命,他決定主動為繁忙的顧將軍分憂。 “前面三個城池的狀況雖然比我好了一點,但是也堅持不下去了。且其中一個帶兵支援朝廷去了,想著分一杯羹。還留在城里的,無非就是老弱病殘和一些雜兵,煽動起來不費勁……前面羽城的主將是我三姨夫家的女婿的兒子,他之前見我總能有糧食,還暗示過是不是跟你有交易,表示也想交易交易——想來他是最好拿下的?!?/br> 顧溪橋點頭,道:“那就多謝你了。只要你能拿下前面三城,打開他們的城門,不傷我一兵一卒,我會將此事告知皇太女殿下,為你請大功。” 趙士德?lián)u搖頭,“算了吧,這個功的名聲不好聽?!?/br> 顧溪橋就看著他,道:“你不會后悔的。將來有一天,你回過后會發(fā)現,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我們在一步步的建出盛世?!?/br> 趙士德:“……” 行吧。 他背著顧溪橋寫好的交易單子,隨行的馬車上放著一些可以給三城的樣品,便快馬加鞭的串城去了。 盛世么,誰都是想見的,尤其是見過苦難的人。 第51章 楚國之爭 邊境戰(zhàn)報八百里加急到禹國京都的時候, 已經是十二末月了。 禹皇拿著戰(zhàn)報就笑,“這個趙士德,倒是知道什么是大勢所趨?!?/br> 馬上就要過年了, 不僅僅是百姓們開始備年貨,宮里也要開始準備起來了, 于是有小太監(jiān)在外面忙著掛燈籠, 禹皇問折青話的時候, 她正看著窗外的燈籠出神。 禹皇察覺出了她的不對勁,道:“阿青, 你怎么了?” 折青搖了搖頭。她剛剛看見一個小太監(jiān)掛了個中國結燈籠,那一瞬間, 她突然感覺自己回到了現代,而不是在一個戰(zhàn)亂紛飛的古代。 她回過神,道:“只是覺得, 又是一年,實在是太快?!?/br> 禹皇便趁機提起了一個話題, “阿青啊,過了年,你也要二十一歲了, 有想過誰做皇夫嗎?” 折青:“……” 對不起, 是她不該提起的。 她搖頭道:“再過幾年吧, 等天下安定了, 再說不遲?!?/br> 禹皇也就隨她去了, 重新說起魯國投降城池的主將趙士德,道:“這人了不得,是個人才,不僅僅自己投降了, 還說服鄰近三座城池投降——這般的人,多重用重用?!?/br> 折青便拿出顧溪橋寫來的折子,道:“最新的三城不能再并入朝州了,重新合成一州吧——父皇,你取好名字了嗎?” 禹皇就道:“取好了,就叫聞州吧?!?/br> 聞者,聽也。朝聞天下。 折青想了想,道:“女兒知道了。” 禹皇:“讓趙士德暫時作為聞州主將,到時候后面打下來的城池,數著數量都交給趙士德?!?/br> 折青就走過去看地圖,“如今,魯國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城池被我們打下來了,還有三個州,三十一城,讓沈柳過了年,就開始往魯國那邊去吧?!?/br> 對于魯國,其實他們一開始就走的不是戰(zhàn)爭路線。因為和平演變的希望實在是太大了。 魯國內部的權利爭奪和禹國對魯國流民的接納,讓魯國百姓如今對禹國軍隊也徹底接納。如若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三城投降而無事發(fā)生的景象。 翻遍歷史上的題材,也沒有禹國和魯國這般的吞食城池過程,所以折青知道,這事情傳到其他國家時,怕是會引起其他五國的震驚。 她就站起來,抱著折子要走,“其他四國還算了,恐怕楚國對我們恐懼更深,打下魯國之后,怕是楚魯邊境線要變成一道天河了。” 楚國的流民過不來,禹國的商人應該也過不去了。好在現在走水路倒是更加的便利,繞過楚國,跟其他國家來往一點兒也不耽誤。 而且,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朝廷的政令如何,從來都不是商路停止的阻礙。商人們?yōu)榱松搪?,遲早會不用她管,也找出一條可以行的通的路來。 楚皇么……如今真是飄了。也不知道楚天齊跟楚皇怎么樣了。 她臨走前跟禹皇道:“去年楚天齊在京都的時候,便已經不受到楚皇的信任,如今,怕是更甚了。想來,不久之后,咱們便能聽見楚國戰(zhàn)亂的消息。” …… “我不能這么做?!背忑R拒絕心腹支持他扶持別人篡位的想法,“如今楚國剛安定下來,若是我們扶持他人揭竿起義,豈不是要楚國百姓再次受到戰(zhàn)亂之苦?” 他雖然是個謀士,但也算是個體惜百姓之人,但就是開口百姓閉口百姓,讓楚皇對他心生芥蒂。 之前,楚皇最喜歡楚天齊的一張利嘴和心中的謀略,他曾經給自己解決過兩次危機,后來后楚建立,楚天齊也算是殫精竭慮,什么事情都做到最好,在朝臣之中的名聲很好。 他聲名鵲起,楚皇的心里就有些不高興了。因為他總聽見有人說:若不是楚天齊,他趙田都不能成功拿下皇位,就算拿下來了,也保不住,早就被秦國和魯國奪去了江山。 這種話,聽一遍,他覺得無稽之談,將說這話的人拉下去殺了,但是聽兩遍,便會懷疑這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挑撥他和楚天齊的關系,于是又殺了一批,等到第三遍的時候,他的心里就在嘀咕了:怎么都殺不絕呢?難道大部分人是這般想的? 心里一旦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便不得了了。是行也想著,坐也想著。楚皇還不算是個昏君,他這般想的時候,就會將楚天齊的好處從腦海里扒拉出來好好的感受下,但感受了一回,兩回,三回……難道那點好處,還能一直讓他感激他? 慢慢的就磨滅了。 楚天齊的壞毛病就出來了。這個人,功高震主,還是女婿,若是他死了,說不得會以此謀朝篡位。 楚皇就看楚天齊看不慣了。于是心中存了偏見,朝堂上別人說是為了百姓,楚皇欣慰,但是楚天齊說為了百姓,楚皇便會在心中冷哼一聲:百姓,是朕的百姓,怎么,你張口閉口百姓,是要造反不成?是想做皇帝不成? 于是便慢慢的打壓他。他打壓的方式也很粗暴,就是直接收回楚天齊的權利。 想到這里,楚天齊苦笑,道:“且就算我想扶持他主,可我般一個主子一個主子的,即便成功了,也得不到新主子的重用?!?/br> 所以良才擇主,也是一場賭博。 心腹便道:“既然這樣,不如我們直接自己反了。今年冬日這么久都沒雨雪,怕是明年收成不好,到時候蠱惑流民起義,自己做流民頭子去,豈不美哉?如今我們四處受敵,遲早腦袋也會保不住。” “主君,雖則那是君主,可他的君主來路也不當,天下人可共而伐之?!?/br> 楚天齊看著心腹,突然問:“這也是他們的想法嗎?” 楚家有自己的一只兵隊,雖然不多,但也有千余人。他說的他們,便是這只兵隊的小隊長們,都是他信任的人。 心腹就道:“是……如今天下亂相已起,成王敗寇,我們大可搏一把——主君,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死了,也比如今兄弟們一起活得憋屈好?!?/br> “您被奪了權之后,兄弟們出門也會受到欺負,前幾日,老陳被劉貴妃的侄兒打了一頓,牙齒都打掉了,兄弟們想要替他報仇,但被他攔了下來……他說,若是之前,我們還可以打上門去,可是如今牽扯太多,要是給你惹了麻煩,便也心中不安。” 楚天齊就明白心腹的意思了。且他明白,這種事情定然不會是發(fā)生了一次兩次,而是許多了,不然,心腹是個穩(wěn)重之人,不會說起來這般的憤怒。 但是造反,談何容易。楚天齊閉上眼睛,道:“我要好好想想,你回去后,也要謹言慎行,約束著兄弟們不要鬧事情?!?/br> 心腹就最終試探著道:“——主君,你還記得前楚皇室逃出去的那個皇子嗎……” 楚天齊:“慎言!” 他也想起來那個孩子了。 前楚雖然暴虐,但是也有忠君之臣?;适抑邪敌l(wèi)頻頻,當初他派人去追殺被暗衛(wèi)帶著逃往禹國的皇子時,沒跟趙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