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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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柳玉珠兒和顧溪橋,如今天天的盯著對面的楚軍。 玉珠兒的意思是直接干過去,打架么,難道還要講究什么謀略?打就是了。 沈柳和顧溪橋卻覺得打下魯國這法子實在是可以取的——魯國就是內(nèi)耗他們撿的便宜。 “打下燕國和秦國可能就只有打了,但是打下楚國?還是讓他們跟秦國耗幾萬人再說。” 顧溪橋冷著臉點點頭,拿著一封信拆開,然后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br> 玉珠兒就搶過那信,然后越看越氣憤,“咱們在楚國那邊埋了人?還成了中將,我怎么不知道?” 沈柳就笑著道:“你別生氣啊,那時候你不是回家去剿匪了么?我們就沒跟你說,且這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玉珠兒也沒糾結(jié):“什么時候埋下的?” 顧溪橋就緩了緩神色,道:“是皇太女殿下派過去的?!?/br> “彼時楚天齊剛剛成為趙田的謀士,又以一己之力勸得魯國和燕國紛紛幫他對付秦國,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直接進了皇太女殿下的眼里。后來,他又跟原配妻子分開,娶了玉華公主,那時候,皇太女殿下便覺得可以在楚天齊的原配夫人齊夫人身邊放一個人監(jiān)視者?!?/br> 這個監(jiān)視者叫齊兆,是個中年漢子,折青養(yǎng)的隱衛(wèi)。 那時候楚國亂的很,他一個人進了楚國,cao著一口地道的楚音方言,很容易替代一個死去的楚人,然后用這個身份,去了齊夫人身邊做馬奴。 他生的壯士,又看起來忠厚,還有一身力氣,很快就被齊夫人賞識。被賞識了也只是換了個地方當差,成了齊夫人的侍衛(wèi),后來被楚天齊看中,又陰差陽錯的被點進去當了兵。 當兵就當兵,細作能進軍中,回去之后的績效肯定比只做一個侍衛(wèi)的績效好多了。他還想拿個最佳隱衛(wèi)獎呢。 于是一邊當兵,一邊對齊夫人一家掏心掏肺,在戰(zhàn)場上還拼命,當時在秦楚戰(zhàn)場上,是殺紅了眼睛的。 他后來自己寫信回來,說是沒辦法,看見秦人那群狗娘的強jian婦人心里就惱火,不符合皇太女殿下給他們宣傳的美德教育,便秉承著正義,殺起秦人來不手軟。 一戰(zhàn)下來,他殺的人頭最多,哭的也最起勁——皇太女殿下說過,會哭的隱衛(wèi)有糖吃,同理,殺人殺的多,將軍又不是真看見了,但是在一眾人中悲情大哭,哭死去的爹娘,哭死去的同胞,再哭訴自己殺了多少人,拼了多少命,這么一復述,他的主將就記住他了。 記住了,查了查身份,原來是馬奴上位。 這人憨實,真誠,又勇猛,不耍心眼,真是一個絕佳的前鋒好人選。 于是就一路帶著打仗,打完了,秦軍退了,他就收拾收拾包裹要回去了。 “俺本來就是侍衛(wèi),賣身契還在夫人那里呢。我們老爺說國家有難,要我來打仗,我自己也恨秦人,恨死他們了,就來了?,F(xiàn)在秦軍都退了,我也要回去當侍衛(wèi)了。” 他的主將就哭笑不得,將人親自帶到楚天齊的面前,跟他道:“這人的賣身契,就給我吧?” 楚天齊早就已經(jīng)記不住這人了,只迷迷糊糊的記得這人總是對著自家的夫人傻笑,心中一惱,又怕夫人怪罪,只好用賞識的名頭送去當了兵。 誰知道,還真當出了名頭。 便道:“自然,自然,送他去將軍那里,就是希望他能助將軍一臂之力的。” 但是這小子卻認死理。 “我的賣身契是簽給夫人的,不是簽給他的,他給我賣身契沒用?!?/br> 他的主將哭笑不得,就只能帶著他又去找齊夫人。這么一來二回,京都便也知道了有這么個楞瓜頭。 不過他的事跡也不僅僅是這么點,雖然是楞瓜頭,但是打仗卻是一把好手,楚天齊篡位的時候,他也殺在第一線。 用他的話來說,“我肯定要幫著夫人丈夫的。” 他家主將是中立,因為他的殺敵,倒是在楚天齊贏了后,受到了重用。 于是,眾人都知道這個楞瓜頭是個講義氣講衷心的。這樣的人,你對他好,他就對你掏心掏肺。 只有齊兆自己覺得不好,常??粗h方出神,眾人只以為他是傻乎乎,但是沒人知道,他在心里嘆氣。 ——娘的,又升了一級,皇太女殿下啊,快讓我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再過幾年,就要做主將了。 但是做主將有什么意思呢?有業(yè)績嗎? 沒有。 好在他的忍耐是有用的,秦楚兩國要合作了。 他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的業(yè)績終于來了,只要挑撥秦楚兩國打起來,他回禹國后,怕是能將宗童大人的位置給干下來吧? 哎喲,想想就美好。 齊兆端著一把刀擦,還吞了一口酒,噗的一下噴在刀上,用衣裳在上面擦拭。端著臉,低著頭,氣氛沉甸甸的。 他家主將魯國,見了他這模樣,笑著道:“見慣了你沒心沒肺的模樣,倒是沒見過你心事重重的樣子,你這是怎么了?” 齊兆就道:“將軍,我看見殺二狗子的人了?!?/br> 主將心里一沉,他如今最怕的就是有人說這種話。 他立馬變了臉色,將人帶到偏僻地方,“你不準胡來?!?/br> 如今是什么時候?可容不得出現(xiàn)一點兒的差錯。齊兆是他的中將,要是他率先舉起了刀,那其他的人根本控制不住。 到時候就壞了。 但是跟別人講道理,他不怕,怕的就是跟這種楞頭子講道理。 二狗子……主將還記得一點。因為當初齊兆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一個全身都沒有一處好地方的人叫二狗子,叫的悲天動地,叫的他都心酸了,這才記住了這個人。 二狗子啊。 這就難搞了。 主將覺得對付他就只能用強壓政策了。 他命令道:“你不準惹事!現(xiàn)在危急時候,我們不能出狀況。” 齊兆能怎么辦?作為一個二愣子人設,他只能肚子一個人在營帳里哭泣。 沒錯,又是哭。 嘴里又喊:“二狗子,二狗子?!?/br> 他哭啊哭啊,哭的身邊的士兵也氣憤不已,就連主將也松了口,“別哭了,等打下了禹國,你想怎么樣都行?!?/br> 這這么一句話,卻偏偏被聽見了。 然后傳回了秦軍一方。 秦國的將軍吳方毅也頭疼。尼瑪你說就說,別被我們的人聽見啊,如此時刻,軍心是不能動搖的。 他帶著怒火去找楚國主將,楚國主將正要找他呢。 “你們的人到底是在怎么回事,怎么又跑去村里搶姑娘了,你們知道不知道,如今村民已經(jīng)抱著姑娘的尸體來軍隊里找了?!?/br> 吳方毅一驚,沉住臉,“怎么可能,我的將士都是聽軍令的?!?/br> 楚國主將:“那你們的軍令就是要去jian殺無辜女人嗎?” 他不是空口說白話的。跟尸體一起運回來的,還有一個秦兵。 這人當場就被抓住。 所以將這秦兵帶上來后,楚國的主將壓抑自己的怒火,盡量平靜的道:“人我給你了,但是這人怎么處置,相信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吳方毅就點了點頭,“格殺勿論?!?/br> 被抓的秦兵就臉色大白,顫顫巍巍的求人。 吳方毅簡直要被他氣死了。這不是他底下的兵,是之前來打楚國的兵,他這次只不過是接手了而已。 于是怒火沖沖地來,又怒火沖沖地回去,將人直接砍了,以儆效尤。 這一砍倒是沒什么,畢竟違反了軍令,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被砍士兵是當初殺楚國那個齊兆將軍家二狗子的人的事情,被翻了出來。 這秦兵到底有沒有殺二狗子,秦國士兵都不知道,楚國士兵也不知道。 但是,秦國這邊卻相信是楚國齊兆將軍為了報仇,栽贓陷害。楚國這一邊呢,在跟齊兆這邊核實之后,也說沒有這回事,人證物證俱在,還能怎么栽贓陷害? 上頭是將這個理說明白了,也都相信之間沒有誤會,但是下頭的人卻不相信。 秦人士兵憤怒的很,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咱們是殺了他們的二狗子,但是他們也殺了我們家的鐵柱呀。 打仗,不就是殺來殺去的嗎?如今是你們楚國求著我們秦國過來,我們來了,你們還不好好的珍惜,還要誣陷我們,還要殺我們的士兵,真是狼子野心。 于是這不免又想起楚國主將那句話:等打下了禹國,就殺了秦兵。 就越想越生氣,但是家國大義大家都知道,只能憋著。 這般憋了一天,晚上卻又出了幺蛾子。是一對秦兵和楚兵相遇的時候,兩隊的人為了一桶水而鬧了起來。 反正就是一地雞毛。 眼看兩軍的矛盾越來越深,楚國主將跟吳方毅商量,索性不走化解仇恨那一套,干脆就分開吧,以后你在這里吃飯,我們就在那邊吃飯。 這時候,又出了事情。 秦軍的飯鍋里吃出了毒。 吳方毅:“……” 這尼瑪算什么! 秦兵足足死了十幾個,幸虧他們早去的,不然大家一起吃,遲早要死。 楚國主將這時候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他認真的道:“我們這里,一定有禹國的jian細?!?/br> 這些日子,一樁樁,一件件,好像有一個人在牽動著他們的情緒。 他細細回想,回去還跟齊兆道:“你最近可遇見什么可疑的人?” 齊兆搖頭,“不知道,我最近傷心的很?!?/br> 這時候正在行軍的途中,馬上就要到邊境了,楚國將軍想著也不能繼續(xù)這般下去,就要找秦軍商討下后面的事情,看能不能將jian細抓出來。 結(jié)果當晚還沒說呢,禹國就開始了小范圍的襲擊。 楚國主將:“……呵呵,禹國不是號稱和平的么?” 齊兆心想:“你都帶著人打到我們老家了,我們還怎么和平呢?” 他就激動。 終于到他大展拳腳回家的時候了。 沒錯,萬事俱備,只欠他這一陣東風了。 他一定吹的嘩啦啦,風動山河。 他主動請纓,要去打第一架。楚國主將感動的很,“去吧,這一仗后,回去便給你加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