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捕手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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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捕 張開嘴 溫新爾累死了, 拎著白大褂回到宿舍,書包往椅子上一丟,看見謝觀星拿著一包薯片在吃。 “你不是從來不吃零食嗎?”溫新爾喝了一口水, 問道。 謝觀星搖了搖薯片,薯片在里邊被晃得稀里嘩啦響,可以看出來吃薯片的人有多開心了。 “學姐送的?” 溫新爾一愣, “溫染?” 謝觀星又從桌子上拿了一顆水果硬糖,慢條斯理剝了塞進了嘴里, “嗯嗯?!?/br> “......”溫新爾仔細地想,想溫染有多久沒給自己買過零食了。 這才跟謝觀星在一起一天吧。 他心里止不住的酸溜溜。 于是伸手從謝觀星桌子上撈了一顆, 丟進嘴里, “有我的嗎?” 這是溫新爾難得的主動。 謝觀星仰起頭看了溫新爾一眼,欲言又止, 但說了比沒說更加令人心痛。 溫新爾覺得嘴里的糖都是酸的。 謝觀星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為什么要問這種侮辱自己的問題? 他將糖果嚼碎, 咽下去,然后拿起耳機戴上,恨很地開始打游戲。 - [溫染, 我們談談。] [你不會想我總去打擾謝觀星的吧。] [你知道他脾氣有多好, 我找他,他也只會恭恭敬敬地把我當學長。] 溫染抓起衣架上的外套,對楊小曼說道:“我出去一趟?!?/br> 楊小曼都來不及問溫染一聲出去干嘛。 這明天就是大匯演了, 還瞎跑。 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地點是校外美食街的一家甜品店,裝修得風格是粉色和藍色混合在一起,令人還沒走進去, 就遠遠地看著,都感覺是甜的。 雖然是開在大學邊上, 但每天在下班時間依舊會有很多校外的工作人士大老遠趕過來打包兩份帶走。 校內(nèi)的學生就更別說了,可愛在這里消磨時間打卡拍照了。 上課時間,店里人不多,偶爾有幾聲說話聲響起,門上的風鈴隨著每一次的開關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叮鈴鈴~” 陳否桉抬頭看向進來的女生,他抬手示意自己在這里,女生腳步微頓,然后抬腳朝他走了過來。 “什么事?”溫染站在桌子邊上沒動,都懶得坐下,雙手插在兜里,頭發(fā)隨性地披在腦后,黑色的薄呢子顯得她高挑清瘦,清冷絕然。 陳否桉看著這樣的溫染,心里一痛。 “現(xiàn)在連坐下跟我聊聊都不愿意了嗎?”陳否桉的嘴角扯得很勉強,他笑不出來,他一想到溫染跟別人在一起了,他就覺得再也無法笑出來了。 他以為只是暫時分開的,就像之前在高中的時候每一次發(fā)生矛盾一樣,會和好的。 可這次謝觀星在他面前,臉上盡是炫耀和得逞的惡劣。 “我跟學姐在一起了?!?/br> “就在昨晚。” “我點了你喜歡的芋泥椰奶酸乳凍。”陳否桉伸手抓拽住溫染的衣袖,“最后一次,算我求你了。” 溫染垂眼看著陳否桉,在她的印象里,陳否桉從未如此卑微過,他把自己向來擺得高高在上,仿佛沒有任何人可以入得他的眼,得到他的青睞。 他高高在上也是有資本的,陳家的獨子,生來便含著金湯匙,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家庭寵愛下,他并沒有成長為一個紈绔。 在英中,他一直都是年級第一,優(yōu)秀學生代表,代表學校參加各科的市賽省賽,屢屢獲獎。 他有高傲的資本,從來都是,這點,沒人可以指責他。 即使是在溫染面前,他也從未低過頭,所以后來才會發(fā)生他覺得溫染會拖他的后腿的事情。 他甚至,是有些看不起溫染的。 可現(xiàn)在,他卻在溫染面前如此低聲下氣。 溫染看了他一會兒,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也只是坐下,端上來的甜品她看都沒看一眼,只問道:“找我什么事?” 她很忙,沒時間陪陳否桉在這里扯舊事。 “你跟謝觀星在一起了?”陳否桉低著頭,他點的是跟溫染面前的一樣的甜品,上面的芋泥特別細膩,撒了芒果粒和草莓粒,底下是椰奶和酸奶凍。 溫染點頭,點完頭一愣,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學校里碰見謝觀星,他告訴我的?!标惙耔竦馈?/br> “沒事別去打擾他,”溫染皺眉,“他做實驗很忙,跟你不一樣?!?/br> 雖然謝觀星家里有錢,可世界上有幾個人可以像陳否桉這樣幸運,有錢人的家事,往往都是一地雞毛,更別提謝觀星還是學醫(yī)的,溫染不希望他受到影響。 特別是因為自己受到影響,她以前從我覺得陳否桉竟然還會死纏爛打,她更加沒有想到,陳否桉這個人竟然還可以跟死纏爛打聯(lián)系到一起。 明明那么高高在上。 想到這里,溫染又忍不住有點心酸。 “陳否桉,以后我們都別聯(lián)系了,你也別去打擾阿讓?!?/br> 說完,溫染頓了一下,反應過來陳否桉可能不知道阿讓是誰,又重新說了一遍,“我是說謝觀星?!?/br> 陳否桉苦笑,“你叫他小名嗎?” 就算兩個人高中在一起看起來感情那么好的時候,溫染也從來只叫自己大名。 “他喜歡?!睖厝菊f道。 “我呢?”陳否桉輕聲問,“溫染,你喜歡過我嗎?” 他現(xiàn)在細細回想喜歡,溫染她......可能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他只是出現(xiàn)的時機剛剛好,出現(xiàn)在了溫染十分脆弱的那段時期。 其實,就算換一個人,溫染說不定也會同意的。 溫染愣了一下,她仿佛是忍俊不禁,又好像是無奈。 “陳否桉,你真是,你覺得自己是受害者嗎?” 陳否桉搖頭,“我沒有。” “你有。”溫染沒有絲毫停頓說道。 不管陳否桉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是事實。 “你想說什么可以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溫染有些不耐煩了,她靠在沙發(fā)椅上,眉頭微微皺著,“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單獨見面,你有什么話,我希望你可以一次性說完說清楚?!?/br> 溫染口齒是伶俐的,甚至是鋒利,她平時只是懶得說。 今天要不是陳否桉拿謝觀星說事兒,溫染覺得不會出來見對方。 在溫染眼里,謝觀星就是一個脾氣特別好,特別容易被欺負的小孩兒。 那要是被陳否桉這樣的人盯上,不得被欺負死。 于是溫染現(xiàn)在看著對面的陳否桉,滿心的煩躁。 “不管你想說什么,我只申明一點,別去找謝觀星?!睖厝驹俅握f道。 陳否桉笑了一聲,笑得意味深長,又有些蒼白,“溫染你是傻子嗎?你不覺得你越護著他,我對他越有敵意嗎?” “我不護著他,我護著你?”溫染反唇相譏,態(tài)度十分地差,才不管陳否桉是誰。 陳否桉:“松南之前有姓謝的人家嗎?” 溫染愣住,“你查他?” “了解對手的底細,這不應該嗎?” “你也查過我?”溫染問道。 溫染并不是特別注重家世,英中是貴族高中,可溫染從未到處宣揚自己母親是干嘛的,父親是干嘛的,她的吃喝用度也十分隨意,在用礦泉水瓶接飲水機的水喝被班里同學嘲笑窮酸的時候,她第二天背的包又是某大牌當季買都買不到的新款,說她打腫臉充胖子的人不在少數(shù)。 陳否桉會喜歡自己實在是匪夷所思,因為他在學校平時就是高高在上不下凡塵的,交往的同學的家世也都是非富即貴。 這些都是溫染后來上了大學,偶然想起來的時候想到的。 可陳否桉連自己也查,是溫染沒想到的。 那是不是,當初陳否桉跟自己在一起之前,也是經(jīng)過斟酌,查看過家世是否匹配。 陳否桉看起來毫不心虛,他刮了半勺芋泥喂進嘴里,“你母親是舞蹈家,父親是鋼琴家,這不是秘密。” 溫染閉了閉眼睛,心里無比平靜,“但我在高中從未對誰說過。” “跟你在一起之后沒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了,我還以為是他們倆在演出結束后不小心提起了我和溫新爾?!?/br> “你知道,這會給我和溫新爾帶來麻煩嗎?” 公眾人物的子女不是那么好當?shù)模侵蠛荛L一段時期,溫染在路上都會碰到忽然沖過來的記者和粉絲。 而兩個人離婚的消息一公布,想要從溫染和溫新爾嘴里打聽八卦和消息的人就更多,記者和狗仔都想要拿第一手新聞,不管溫染高三考生的身份,也不管溫新爾才將將十五歲。 而這一切,都是陳否桉促成的。 這比在論壇里抹黑自己,還要令人無法接受。 溫染站起來,“我沒心情陪你浪費時間,以后別找我?!?/br> 陳否桉叫了她一聲。 “不管我以前做過什么,我喜歡你是真的?!标惙耔竦吐暥志徛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