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梅花心易,鐵口直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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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板瞪了蘇塵一眼。 這是在警告蘇塵不要中途截胡,沒有道義。 蘇塵并不這么認(rèn)為。 顯然,他們還沒有談攏,彼此也沒有合約或者口頭協(xié)議,這個時候他撬墻角又怎么樣,無非是公平競爭。 “不賣!沒心情!等把把乖乖找回來在說吧。 完蛋,乖乖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這女人急的滿頭大汗,四下張望了一會兒,差不多要靠第六感來找了。 然而,胡老板店門口的監(jiān)控給了她一絲希望。 “我可以看看你家的監(jiān)控嗎?”女人問道。 “早就壞了。”胡老板回答道。 女人咬了咬牙,到底也沒辦法。 她是不相信監(jiān)控是壞了的,這胡老板要買玉她不賣,生氣了也指不定。 “你給個實價,我那八塊玉就都賣你了?!迸说?。 胡老板一副很不情愿的樣子,道:“看在你的面子上。” 說著,他又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一個v。 女人掃了一眼,當(dāng)即皺眉起來,這價格。 “我這八塊玉才四百萬?少了點吧?”女人道,“再給我加點,為了看你那監(jiān)控,我可以讓利一些給你?!?/br> 胡老板搖頭拒絕道:“這價格已經(jīng)很高了,我轉(zhuǎn)手出去也賺不到幾個錢。” 女人當(dāng)時就急了:“我那玉別人出價一千萬我都沒賣!要不是急用錢,也不用來這里了。 你這人做人怎么這樣的,分明知道我擔(dān)心我家乖乖,非得卡著不讓我看。 就算你要便宜入手這玉,也不能這么大砍一刀啊!” “隨你便吧,我只能給這個價?!焙习宓馈?/br> “什么好玉,價格這么高,我能看看嗎?”蘇塵笑道。 胡老板嗤笑了一聲,道:“那是人家剛好缺這么一塊玉,所以價格才高,說白了就是溢價,根本不是實價。 當(dāng)時找你買玉的是要用風(fēng)水格局上的,這種買家我也不是說找到就找到的??! 一塊玉五十萬,這已經(jīng)非常合理了好吧?又不是什么帝王綠,糯米種的還想要天價不成?” 糯米種? 看來也應(yīng)該是糯米種中質(zhì)量比較好的那種。 不過,品相如果足夠好,年份再長一點,翻上一輩也不奇怪,尤其是在風(fēng)水或者是做法器上。 四百萬,倒不知道是誰坑誰賺了。 并不知道具體到底是什么情況的蘇塵顯然是沒有辦法評價的。 本來狗丟了,女人的情緒就不咋的,她也已經(jīng)讓一步了,結(jié)果這老板瘋狂壓價不說,還在那陰陽怪氣,自然讓她忍不住了。 “我那玉是什么情況你看不出來嗎?要不是家里真有急用,我才不會拿出來賣。 你自己鑒定的時候也說了吧,這玉的歷史至少有三百多年,是收藏級別的玉石了。 別以為我什么都不懂你想怎么坑我就怎么坑我。 我這玉,不僅風(fēng)水先生感興趣,還有一些神仙人物也有興趣。 要不是我現(xiàn)在特別著急用錢,我也不用找你了。 風(fēng)水先生開口就是一千萬,可以讓我還價,我那會兒不缺錢所才沒有賣。 我現(xiàn)在缺錢了,八百萬賣你讓利兩百萬已經(jīng)很客氣了,你在這陰陽怪氣什么呢? 你但凡說個六七百萬我都不這么生氣,四百萬,你打發(fā)叫花子呢? 還不讓我看監(jiān)控找狗,我看你簡直是喪良心!” 胡老板只是哼了一聲,倒是沒有和她吵起來。 開門做生意的,在店門口和顧客吵鬧是個什么道理? 他真這么做了,這古玩一條街不少老板都要傳他的閑話,傳著傳著變味了以后,他這店就不好開了。 要知道,古玩店,虛高售賣之類的簡直是常見的,花真品的錢買到贗品也不少人都遇到過。 這水深的很,利潤也大。 利潤大,自然,摻和的人也多,勾心斗角總是少不了的。 若是說他吃了rou,被嘲諷兩句也就算了,時間一久總能過去的,但那八塊玉還沒有騙過來,這個時候吵起來簡直得不償失,還要惹一身腥臭。 “四百萬我是肯定不賣玉的。這樣吧,我給你一萬塊,監(jiān)控讓我看看。 總不能看一次監(jiān)控四百萬吧?”女人道。 胡老板直接拒絕了。 不僅如此,這女人已經(jīng)缺錢的情況下仍舊愿意花一萬塊看監(jiān)控找狗,這更意味著這條狗對女人是非常重要的。 做生意,有的時候是得卑鄙一點,他必須要賭一把,把價格壓下來,然后把玉買到手。 反正,只要她玉肯賣,那就好商量,不然就不要想了。 現(xiàn)在家庭,很多人都有養(yǎng)貓養(yǎng)狗的習(xí)慣,而長期相處下來之后,寵物也已經(jīng)是家庭的一份子了,他賭她割舍不下! “再談?wù)劊氵@個玉要價八百萬,高了?!?/br> “但凡你給個合理的價格我也不至于跟你在眾人扯皮。”女人心里也明白,這人怕是想以監(jiān)控要挾自己,不讓自己看了。 “再加一百萬?!焙习宓?。 女人面色沉了下來,嘴里冷笑道:“胡老板,這是想趁人之危? 想以我重視我家乖乖,用詞威脅我,讓我賣玉給你?” “這話說的,生意場不就是這樣,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都是有商有量的來嘛?!焙习宓?。 “我想不用了,我去別家看看,總能找到的?!迸说?。 這一條街上又不是只有他一家有監(jiān)控,他要這么不仁不義,那她也不需要再多扯皮了。 “你這樣漫無目的的瞎找也是找不到的?!焙习鍏s是突然說道。 不等女人生氣,他已經(jīng)再次開口,道:“我再加五十萬,五百五十萬,你要是把玉賣給我,我?guī)湍阏夜贰?/br> 你別急著問,我既然說要幫你,是肯定能找到的,不過不是通過監(jiān)控。我有一個朋友是算卦的高手,他一算就能知道你的狗在哪里。” 女人腳步一頓。 她的臉上顯現(xiàn)出了痛苦的神色,顯然,這兩者讓她難以抉擇。 蘇塵卻是突然笑了起來,他問道:“這玉,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自然是重要的。”女人回答道,“這玉是我家傳的,已經(jīng)傳了好多代了。到我這里,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母就把玉給我了。 說真的,要不是我丈夫生病,需要一大筆錢作為醫(yī)藥費,我是不可能出手的。 我打聽過了,一般的醫(yī)院醫(yī)生是根本沒有辦法治療我老公的病癥的,不過有個省里的專家應(yīng)該是可以的。 就是在價格上可能會比較高,但好歹是保證??! 人家說了,就算他治不好,他還可以邀請省里其他專家來幫忙!” 看來這女人應(yīng)該是家里不差錢的。 不差錢,還能治不起?。?/br> 蘇塵皺了皺眉,問道:“你為什么不去協(xié)和醫(yī)院之類的試試,收費雖然貴,但也只是比一般的三甲醫(yī)院貴一些,你就算不賣這玉,應(yīng)該也負(fù)擔(dān)的起。 蘇省內(nèi),協(xié)和是最好的醫(yī)院了?!?/br> 女人聞言苦笑了一聲。 “我自然也是有想過的,但是我丈夫這個病情是很麻煩的,需要專家進(jìn)行連續(xù)的出診,中途不能斷的。 我就算去協(xié)和醫(yī)院,花錢找黃牛買了票又能怎么樣? 一次性治療不好的話,下一次掛到的號可能又是另外一個醫(yī)生的,兩個醫(yī)生一起治療的效果是不如一個人的。 換來換去,反而會拖累病情。 更不必說,西醫(yī)也不是萬能的,西醫(yī)用藥有很多藥的副作用太大,不能多用?!?/br> 女人說的眼眶都紅了,顯然,這一番話她是憋在心里很久了的。 也是蘇塵面善,有著說不出的親和力,因此她才一吐為快。 蘇塵動了惻隱之心。 “玉賣給我吧,價格你看著辦,至于你的狗我也能幫你找。 你丈夫的病情,如果沒有好轉(zhuǎn)的話,我也可以幫你聯(lián)系協(xié)和醫(yī)院的專家?!碧K塵道。 女人完全不敢相信。 “你哪來的?在我這搶生意就算了,怎么還連哄帶騙的? 你是個什么東西,就敢夸下??谝欢苷业焦?,還能聯(lián)系協(xié)和醫(yī)院的專家?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才幾歲,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那啥,你還真信這小年輕說的?。俊焙习逭f道。 他原本想著,蘇塵這年紀(jì)輕輕的估計也就是個學(xué)生樣子,就算有點本事家底,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出幾百萬,聽到他們的對話應(yīng)該早就退縮了才對,因此兩人聊天他就跟看熱鬧一樣的旁觀,沒想到他還真敢動手截胡? 而且,這明顯就是故意壓著他啊! 他拖延不給看監(jiān)控,蘇塵就說幫忙找狗。 他不給高價,蘇塵就說價格好商量。 甚至在專家這一塊也表示可以幫忙? 女人心中也有些疑惑,蘇塵實在是太年輕了,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開門做生意的,你不給合理的價格,我想買怎么了? 再者說了,你也明知道人家這玉是賣了救命的,你還這么瘋狂砍價,毫無道德底線?!碧K塵道。 女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小伙子,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不是懷疑你沒錢,但是,找狗和看病,這可不是有錢能夠解決的?!?/br> “你可以大膽相信,等下我就把狗給你找出來,不論是死是火,掘地三尺也給你找到?!碧K塵笑道。 “小雜碎,你敢搶我生意?你給我等著!”胡老板說著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