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什么時候哭?在哪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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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著繃帶的亞岱爾和本·杰明走在城墻上,本·杰明看著他的胳膊說道:“要不然你還是回家修養(yǎng)幾天吧,一直帶傷巡邏也不是個事兒??!” 亞岱爾仔細想了一下,本·杰明說的沒錯,一直帶傷巡邏的確不是個辦法,而且這樣的話傷口的恢復也會變慢,他嘆了口氣,自己還是需要安靜養(yǎng)傷啊! 亞岱爾苦笑一聲,說道:“那城主,我就先回去了?!?/br> 本·杰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望著慢慢走遠的身影心想:如果城中的所有士兵都像阿德里安這樣該多好,終究是個夢啊! 亞岱爾走下城墻先是回家看了看米婭的病情,果然不出所料,米婭又一次出現了幻覺,他找來醫(yī)生穩(wěn)住米婭后發(fā)現米婭更加虛弱了,他愧疚的嘆了口氣,他脫下身上的盔甲換成布衣,心想:逃亡至今,原以為會在這里安定下來,meimei啊,哥哥到底該怎么辦呀? 亞岱爾悶頭走著,走到了一家餐館外,他望著這熟悉的餐館搖了搖頭,進去后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小二面帶微笑上前詢問是否需要服務,可是小二剛走緊便面色一滯,問道:“這位客官,您......您有什么吩咐嗎?” “你們老板在哪?”亞岱爾苦笑一聲問了一句,小二趕緊向后面的廚房跑去,不一會兒蒂娜便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周圍的客人竊竊私語,議論著眼前這個身穿布衣的士兵,亞岱爾起身說道:“蒂娜小姐,我是阿德里安?!?/br> 小二一聽不禁向后退了幾步,看來那天給他的陰影不小??!蒂娜冷靜的說道:“先生,雷恩已經不再是城主的弟弟了,你這是要來復仇的嗎?” “不不不,我是來道歉的?!眮嗎窢柡ε碌倌日`會自己,趕緊解釋道:“其實那天真的很抱歉,我本不想動手的,可我是一個軍人,實在是抱歉!” 亞岱爾說完鞠了一躬,表達了自己的歉意,蒂娜看著纏滿繃帶的亞岱爾一直在彎著腰,只好將他扶起,說道:“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但是......” “還有什么是我能做到的,你盡管說!”亞岱爾見蒂娜好像有事想要自己幫忙,趕緊開口。 “那個外地人在二樓。” 蒂娜指了指凌子天的房間,亞岱爾一愣,繼而感激的點了點頭,沒錯,這次來到餐館主要是想知道那個外地人還在不在這里,亞岱爾希望凌子天會知道米婭的病情,會知道救助米婭的方法! 他向蒂娜道了一聲謝,趕緊向二樓凌子天的房間跑去,此時凌子天正在屋里想盡辦法修復傷口,可是三種力量每次接近傷口時就會劇痛,凌子天現在正好痛的大汗直流,而那位老者也是一臉的焦急,俯身看著凌子天的肚子,正在這時亞岱爾忽然推門而進,結果看到兩人正以一個奇怪的動作不知在做些什么,三人皆是一愣,亞岱爾趕緊退出房間,心想:原來這個外地人還有這種癖好,雖說自己不歧視這種愛情,但是為什么會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呢? 凌子天回過神來推開老者,喊道:“阿德里安嗎?進來吧。” 阿德里安聞聲慢慢的推開木門,探了探頭說道:“我真的可以進來嗎?” “你要是不想進可以一直在外面站著?!绷枳犹煲а赖?,老者坐在椅子上尷尬的看著亞岱爾笑了笑,亞岱爾也是尷尬的笑了笑,凌子天清了清嗓子說道:“阿德里安,你找我干嘛?” “我其實是為了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亞岱爾說完鞠了一躬,走到凌子天的床邊脫掉衣服,露出了強壯的臂膀,凌子天愣了一下,警惕的說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還記得我刺穿您的時候嗎?”亞岱爾摸了摸自己的左肩,說道:“我在您的身體種下了詛咒,實在抱歉!” “還真是你導致我的傷口一直愈合不了?”凌子天聽到“詛咒”二字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家里是不是有人是巫師?。俊?/br> 亞岱爾一愣,說道:“沒有,我只是在外面的時候從一個地方得來的種子罷了?!?/br> “真的?”凌子天挑了挑眉,說道:“我記得雷恩好像拿你的meimei威脅過你對吧?也就是說你有個meimei,而且得了重?。 ?/br> “我只是來解除詛咒的?!眮嗎窢栃闹邪蛋稻?,臉上笑道:“你還真是警惕啊?!?/br> “警惕的是你吧!”凌子天懟了一句,說道:“你如果真的是來給我解除詛咒的,還用說廢話?” “肯定是有事!”凌子天靈力威壓忽然釋放,壓迫著亞岱爾。 “我希望你會知道一種藥材,我很需要那種藥材!”亞岱爾最終受不了靈力威壓說出了自己來餐館的真正目的,凌子天收回了靈力威壓,亞岱爾將手放在凌子天的肩膀上,向內部注入了一股說不出的力量,只見凌子天腹痛難忍,一旁的老者忽然起身,可是亞岱爾手呈劍指狀向外一挑,凌子天猛地吐出一口黑血,緊接著凌子天感覺自己的腹部仿佛流過一道暖流,凌子天趕緊內視他的內臟,發(fā)現自己一直囤積的三種力量此時正在修復傷口,而且毫無痛感! 凌子天抬頭感謝,說道:“既然你幫了我,那你說一下你meimei的病情吧?!?/br> 亞岱爾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的meimei......總是會出現幻覺,而且每出現一次幻覺就會變得無比虛弱!她這幾天一直在和我說門口有一位美麗的天使在向她展開懷抱,她就一直在掙扎著想要跑到門外,可是以她現在的身體連吃飯都是問題!” 亞岱爾越說越激動,他抽噎了一會兒,接著說:“城主也幫我請了很多大夫,他們都說這是絕癥!除非我能找到一味藥,一味根本就不存在的藥!” “他們沒說那味藥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模樣?”凌子天按了按他的肩膀,疑問道。 “他們說那味藥的長相是,幽藍色的花瓣、帶刺的綠莖,每片花瓣上都有一個像人頭的圖案?!眮嗎窢枃@了口氣,接著說:“他們說不知道這種藥叫什么,但是城主也幫我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找到,我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 “我阿德里安一族只剩下我和米婭了!”亞岱爾低頭啜泣,凌子天嘆了口氣,腦中在思索著樣子差不多的藥材,這種藥到底是什么呢? “會不會是......那個?”凌子天忽然想到一種類似的藥,他急忙說道:“你確定是幽藍色的花瓣、帶刺的綠莖?” “一共是四片花瓣?!眮嗎窢柾V沽肃ㄆь^應道,莫非眼前的這個外地人真的見過? “灼心草?!绷枳犹觳淮_定的說出了自己猜測的藥名,但是在自己的腦海中與阿德里安所說的類似的藥材只有這個了! “灼心草?”亞岱爾看來是根本沒聽說過這種草,凌子天耐心的為他解釋道:“灼心草,和你描述的那味藥材長的差不多,四片花瓣,每片花瓣上都有著一個圖案,仔細看就會發(fā)現那是喜、怒、哀、樂四個表情,這四片花瓣每兩瓣結合就會是一個心形,將這株草飲下就會有一股灼心的痛感,所以被稱為灼心草!” 亞岱爾聽后仿佛找到了希望似的,他緊緊的握住凌子天的手,問道:“那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這樣的草嗎?” “嗯......”凌子天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們西洲有沒有比較罕見的地界?” 亞岱爾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凌子天舉例道:“比如說......明明是寒冷的高山,但是接近之后卻是熱的;巖漿和水流共同流淌,隔開它們的只是一條不太高大的天然石壁一類的?!?/br> “有!”亞岱爾堅定的答道,在他的故鄉(xiāng)北國就有! “你記住,灼心草大多存在于第二個的場景。”凌子天頓了一下,接著說:“灼心草一般會長在巖壁上,你一定要留心。” 他堅定的點了點頭,只要米婭有希望治好,他就不會放棄! “重新認識一下吧!”亞岱爾起身穿好衣服,右手放于腹部,左手放于背后,說道:“我是亞岱爾·阿德里安?!?/br> “凌子天?!?/br> 兩人這回算是認識了,亞岱爾說道:“其實,我的母親是一個巫女,所以我才會巫術,我的meimei也會,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在家族里被各種瞧不起,但由于當時爺爺的問題,他們也不敢太過分。” “直到那天敵國進犯,爺爺親臨戰(zhàn)場后再也沒有回來,但是我們知道的是那場仗我們贏了,可是爺爺沒回來,就連我的父親也沒有回來,而我的母親則因為一個巫女的身份在家族中備受歧視,我和米婭以及我的母親在家族中有時候會遇到一些非人的待遇!” “直到宮殿中燃起了大火,家族中敵視我們的人便以這個為借口要燒死我們,母親為了保護我們在北國的國門被殺死了,只有我和米婭逃了出來,我到現在還記得母親慈祥的笑容,到現在我都記得母親死后化作煙火在空中炸開,那是她最后的笑容?!?/br> “我和meimei在逃亡的過程中遇到了許多的危險,但是我們都挺過來了,直到我們進入了這座城,本·杰明收留了我們,我們才暫時安頓了下來,可是我沒想到米婭會得這種?。 ?/br> 亞岱爾露出的左右肩膀,指著上面的圖案說道:“這就是北國的證明,這就是阿德里安家族的證明,我是一個騎士,我能保護身后的人,可是我連meimei都保護不了,我已經......” 凌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明天你帶我去找你meimei吧,我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病會這么的惡劣!” 亞岱爾連忙感謝,凌子天安慰著他,心想:男人在什么時候會哭?在他真正無可奈何、無能為力的時候;會在哪里哭?會在一個能聽他傾訴,不會嘲笑他的地方。 而此時在城墻上巡邏的本·杰明卻是緊鎖著眉頭,他聽著旁邊士兵的報告,雷恩已經不在城里了,那他會在哪?而且昨天是向村落征收一部分糧食的時候,可是有兩個村子沒有上繳,他派人去了那兩個村子,連人都沒有,只有一大灘干涸的血跡! 雷恩,你現在到底在哪里?這些慘絕人寰的事,是你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