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沉不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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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絲盈斜倚在床頭,燭光映襯著她滿是陰鷙和恨意的臉,令她原本秀美的五官顯得有些扭曲猙獰。 昏倒之后不久,她就被送回了家中,接著被衛(wèi)子靈的尖叫驚醒了??吹剿犻_眼睛,衛(wèi)子靈連連追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瀟云歡下的手。她說了聲不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門窗緊閉,命令誰也不許來打擾他,否則殺無赦。 這個臉雖然丟得有點大,但若仔細想想,倒也沒有她以為的那么生不如死。她是隸屬護國神宮的護龍衛(wèi),古若霜是副宮主,責(zé)罰她倒也正常??伤褪茄什幌逻@口氣!大庭廣眾之下跪著被那么多路人指指點點,還當(dāng)眾昏倒,換成是誰都有些接受不了,何況是受萬民景仰的護龍衛(wèi)! 當(dāng)然,這個可以暫時放在一旁,最讓她無法接受的還是瀟云歡。居然說只拿走她的內(nèi)力,一根指頭都不會碰她,開玩笑!他憑什么?如果不是為了嫁給瀟云歡,她怎么舍得把辛辛苦苦修習(xí)的內(nèi)力拱手送人?關(guān)鍵瀟云歡還嫌她的內(nèi)力臟,說只是為了讓她知道她是什么東西! 與此同時,她又十分不解:不是說瀟云歡必須靠一個女子修習(xí)《漱心訣》而得到的內(nèi)力才能活命嗎?還必須與她行夫妻之事,瀟云歡真的可以做到只拿內(nèi)力而不碰她? 如果是真的,那就糟了!憑瀟云歡的功夫,完全可以拿到她的內(nèi)力后拍拍屁股走人,誰能證明是他干的?難道瀟云歡打的就是這個主意,當(dāng)眾說不要,背后搞小動作?瀟云歡耍起陰謀詭計來,那可是無人能及的! 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秦絲盈吃了一驚,渾身驟然緊繃,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仿佛瀟云歡就在窗外窺視著她一樣! 可沒等她有下一步的動作,突然感到四肢一陣不受控制的抽搐,渾身更是唰的出了一層冷汗,說不出的難受!這是…… 急促地喘息幾口,她下意識地掐了掐兩只胳膊,好一會兒之后才稍稍平復(fù)了些,然后就聽嗖的一聲輕響,一個黑衣蒙面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是我!” 不是瀟云歡?秦絲盈松了口氣,輕輕甩了甩頭,暫時將那股暈眩的感覺甩到了一旁:“公子有何吩咐?” 黑衣人看了看她,跟著皺眉:“怎么出這么多汗?剛練完功?” “啊,是?!鼻亟z盈也不愿多說,胡亂抹了一把冷汗,“你來的正好,我正要跟你說,瀟云歡已經(jīng)決定不娶我……” “我已經(jīng)知道了?!焙谝氯死湫σ宦?,“既然如此,留你還有何用?” 話里已經(jīng)含著明顯的殺氣,秦絲盈反而十分平靜:“既然沒用,那你殺了我吧?!?/br> 見她如此,黑衣人眼中反而露出了幾分警惕:“你想怎樣?” 秦絲盈扯了扯嘴角:“我的命捏在你手里,我能怎樣?瀟云歡就是不肯娶我,我又能怎樣?連你都對付不了他,何況是我?你明知道我并非不盡力,只是根本做不到,卻依然要把一切都算在我的頭上,我又能如何?你要殺我,我除了乖乖等死,還能怎樣?這本來就是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技不如人,我沒話說,你殺吧?!?/br> 這番話出口,黑衣人暫時沉默,隔了一會兒,語氣居然大大緩和:“也確實是難為你了。這件事先就此作罷,以后用得著你的地方還有很多?!?/br> 別看秦絲盈表面平靜,其實已經(jīng)再度汗?jié)裰匾?。能好好活著的時候,誰又愿意死?雖然暫時保住了性命,一股濃烈的悲哀和恨意卻在心里彌漫開來:這是個弱rou強食的世界不要緊,為什么她是弱的那一方,活該被吃? 咬了咬牙,她只是嘆了口氣:“我并非想對公子無禮,只是真的盡力了,也真的無能為力了。公子此番前來,有何吩咐?” 黑衣人的目光閃了閃:“既然瀟云歡已經(jīng)決定不娶你,這件事先到此為止,接下來我們還有一件大事要做,隨時做好準(zhǔn)備,等我的消息?!?/br> 秦絲盈皺了皺眉:“什么大事?” 黑衣人搖頭:“時候到了我會告訴你。另外,修習(xí)《漱玉訣》而來的內(nèi)力,真的可以不行男女之事就傳遞給瀟云歡嗎?” 秦絲盈搖了搖頭:“就算有,我也不知道。但瀟云歡驚才絕艷,武功又獨步天下,能找到別的法子不足為奇?!?/br> 黑衣人沉吟著:“若是如此,那就正常了,他是絕對不可能乖乖等死的。他要是悄悄把你的內(nèi)力拿走,你不就……” 廢了? 這兩個字他雖然沒有說出來,秦絲盈卻完全明白。她若是真的廢了,對這個黑衣人可就真的半點用處都沒有了,他絕對會殺人滅口。盡管她根本不知道這黑衣人任何事情,但死人總是最保險的。 秦絲盈又有了一種渾身冷汗的感覺,不過越是到這種關(guān)頭,她反而越顯得平靜:“若是如此,我也沒辦法。不過別人只要看到他已性命無憂,就會知道是我救了他,我因他變成了廢人,他卻對我沒有任何交代的話,對他的名聲有損。聰明如他,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自掘墳?zāi)沟氖隆!?/br> 黑衣人不置可否,但也沒打算做什么:“但愿吧。你先什么都不要做了,隨時等我的消息。” 說罷,他轉(zhuǎn)身要走,秦絲盈卻再次感到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終于令她瞬間意識到了可能是怎么回事,臉色不由一變,脫口就叫了一聲:“等等!” 黑衣人動作一頓:“怎么了?” 秦絲盈拼命控制著自己,舌頭卻已有些不聽使喚:“你、你說只要我?guī)湍阕鍪拢?、你就治好我的病,現(xiàn)、現(xiàn)在……” 黑衣人眼中掠過一抹陰沉的光芒,卻只是冷笑:“當(dāng)初我說的是,你得嫁給瀟云歡,現(xiàn)在成功了嗎?” 秦絲盈渾身僵直,尤其是四肢,好像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道牽扯著,那異常的難受,已經(jīng)快要失控:“可我不是不想嫁,我……” “別著急,你還有一次機會。”黑衣人接著開口,“我說了,接下來還有一件大事要做,你只要幫我把這件事做成,我就治好你的??!” 話音落地,他已經(jīng)嗖的消失不見,秦絲盈想追,四肢卻又一陣劇烈地抽搐,居然直接摔趴在了地上! 這就是她的家族病,確切地說,是衛(wèi)家的家族?。⌒l(wèi)子靈說過,距離現(xiàn)在越近的人,發(fā)病的年齡越早,死的也越早!可衛(wèi)子靈還好好的,她居然就開始發(fā)病了! 原本以為這黑衣人是她唯一的指望,后來發(fā)現(xiàn)蘇嫵月竟然是醫(yī)道高手,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她還一陣欣喜若狂,以為自己終于有救了,可蘇嫵月死活不肯救她,有瀟云歡在,又完全奈何不了她…… 不行,還是得去找蘇嫵月!大不了給她下跪,求她,只要能活命,她想怎樣都可以滿足她! 好一會兒之后,她終于掙扎著爬了起來,立刻跌跌撞撞地開門下樓,也不知是因為心急緊張,還是身體確實不受控制,短短的一段路就摔倒了好幾次,臉都磕破了,才好不容易來到蘇嫵月的房間外,哐哐哐地捶響了房門:“蘇嫵月!蘇嫵月……” 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她立刻推開闖了進去:“蘇……” 房間里空空如也,床上的被褥更是整整齊齊!大半夜的,她能跑哪兒去? 府里的人看不到蘇嫵月,從不多嘴問,更不知道她究竟在哪里,連秦絲盈也不知道,這幾天蘇嫵月一直在云上閣。不過這個時候,她和瀟云歡都在宮中,繼續(xù)為了尋找真皇上而忙碌奔波。 皇宮的占地面積雖然大到令人咋舌,但好在并不是所有地方都適合藏人,更何況是真皇上那么重要的人物。再說假皇上必須經(jīng)常用真皇上的活血,才能維持那種奇妙的易容術(shù),也不可能把他藏在太遠的地方,所以瀟云歡早就畫出了一些重點區(qū)域,如果沒有收獲,再逐步擴大范圍。 又忙了整整一夜,東方已經(jīng)露出魚肚白,依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兩人不得不返回云上閣。簡單洗漱了一下,本想好好睡一覺的,可剛剛合上眼,沒多會兒墨羽就來報,說皇上駕到,讓瀟云歡和蘇嫵月立刻接駕。兩人無奈,只得起床來到了前廳見禮:“參見皇上?!?/br> 瀟天龍微笑擺手:“啊,不必多禮。朕就是有些不放心,來看看解藥配的怎么樣了……蘇姑娘怎么滿眼都是血絲?夜里沒睡好嗎?” 若只是一夜不睡覺,對蘇嫵月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但整夜都必須保證自愈系統(tǒng)處在工作的狀態(tài),是相當(dāng)耗心神的一件事。聽到問話,她嘆了口氣:“回皇上,不是沒睡好,是根本沒睡。這幾天都是解藥煉制的關(guān)鍵時刻,必須時常查看情況,半點閃失都不能有。我一想,反正要經(jīng)常起來,還不如不睡。” 瀟天龍恍然:“沒辦法,別人想幫忙也插不上手,只能辛苦你了,能者多勞嘛?!?/br> “不辛苦,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碧K嫵月含笑搖了搖頭,“其實王爺也陪著我熬了一宿,可是皇上看,人家照樣精神抖擻,優(yōu)雅得不得了,哪像我這么狼狽。沒辦法,這是天分,學(xué)不來。” 瀟天龍爽朗地大笑起來:“何止是你,十皇叔的優(yōu)雅,普天之下就沒人能學(xué)得來!不過你有什么好憤憤不平的,如此優(yōu)雅如仙的男人是你的,還是你一個人的,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羨慕得要死嗎?” 蘇嫵月掩唇而笑:“是,還得多謝皇上賜了這好姻緣給我,我會竭盡全力配出解藥的。不過還是那句話,結(jié)果如何真的難以預(yù)料,若實在不成,還請皇上恕罪?!?/br> “這一點無需重復(fù)了,你只要盡力就好,朕不會強求?!睘t天龍擺了擺手,跟著目光微閃,“那解藥在何處,朕能看一看嗎?當(dāng)然,朕不是信不過你,只是有些著急。” 蘇嫵月立刻點頭:“皇上請。” 三人很快來到了煉制解藥的專用房間,剛一踏進房中,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桌子上放著藥鼎,絲絲縷縷的熱氣從縫隙當(dāng)中冒了出來。旁邊的桌子上、地上有幾個竹筐,藥材分門別類地擺放著,一切都井然有序。 瀟天龍的目光直接鎖定了藥鼎,仿佛生怕嚇到它似的,聲音都不自覺地放輕:“里面就是解藥嗎?” 蘇嫵月點頭:“只能說是還在煉制中的解藥。您也看到了,所需的藥材大部分還都放在這里,必須按照正確的步驟,在恰當(dāng)?shù)臅r機一樣一樣地放進去,最后才知道能否練成,現(xiàn)在還早呢!” 瀟天龍雖然點了點頭,卻依然難掩好奇:“里面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朕能看看嗎?” 蘇嫵月答應(yīng)一聲,上前幾步揭開了蓋子:“隨時要往里放藥材,現(xiàn)在可以看。等所有藥材都放進去了,就必須最后才能揭蓋。” 瀟天龍上前幾步低頭一看,里面是一些形容不出什么顏色的液體,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一股比剛才更加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竟將他熏得倒退了一步,忙抬起衣袖掩住了鼻子:“好難聞……” “我覺得還好。”蘇嫵月含笑開口,“入馨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嘛,習(xí)慣了就好了?!?/br> 瀟天龍點頭:“得變成什么樣子,才說明解藥練成了?” 蘇嫵月居然搖了搖頭:“請皇上恕罪,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這種妖族之毒我是第一次見,也是第一次煉制解藥,練成之后究竟是什么樣子,只怕除了妖族之人,沒有人見過。” 瀟天龍一愣:“不知道?那你怎么判斷解藥是否練成了?” 蘇嫵月苦笑了一聲:“唯一的辦法,就是試?!?/br> 瀟天龍有幾分張口結(jié)舌:“試?你要拿皇后試藥?” 蘇嫵月趕緊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可以效仿皇上當(dāng)初的做法,將皇后的血取一滴放入死刑犯的體內(nèi),再拿他們試藥。如果解藥無效,他們本就該死,萬一有效,皇后不就有救了嗎?” 瀟天龍這才明了:“這倒是可以?,F(xiàn)在我們只能祈禱解藥練成,救回皇后的命了!” “皇上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蘇嫵月趕緊表明態(tài)度,“雖然現(xiàn)在我不敢給皇上任何保證,但我覺得成功的可能性還是不小的,最低也能有六七成的把握?!?/br> 瀟天龍大為驚喜:“竟有六七成,那就很值得期待了!你果然是神醫(yī),朕就全靠你了!” 蘇嫵月趕緊客氣幾句,瀟天龍又看了看那些翻滾的藥汁,便離開了房間,下樓回到大廳就坐。 又喝了幾口茶,瀟天龍才接著開口:“對了,十皇叔,日前福國公有事前來向朕稟報,朕隨口問他大婚儀式準(zhǔn)備得如何了,畢竟要同時嫁出一個侄女和一個女兒,夠他忙活的。他卻告訴朕,你只娶蘇姑娘一人,不要秦絲盈?!?/br> 瀟云歡微微挑唇:“皇上知道秦絲盈對我的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了嗎?” 瀟天龍點頭:“福國公說了,還說他對不起你,沒臉見你之類。朕知道你最恨被人騙,秦絲盈這樣做,的確有些愚蠢。如此正好,她本也不是你心儀之人?!?/br> 瀟云歡眸子微冷:“原本我同意娶秦絲盈,只是因為不想欠她那個人情,也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真相既是如此,的確正好。” 又聊了幾句,瀟天龍便起身告辭,臨走雖然再三叮囑蘇嫵月一定要好好煉制解藥,卻又讓她放寬心,成與不成皆看天意,無需有太大的壓力。 看著他的背影在遠處消失,蘇嫵月冷笑了一身:“這就沉不住氣了?假皇上的段位好像比我以為的要低呀?!?/br> 瀟云歡抿了抿唇,目光反而顯得凝重:“他越沉不住氣,破綻就可能越多,對我們來說就越有利,但這并不表示他的段位就很低,只能說明這解藥對他很重要。有羅皇后的事在前,說明假皇上潛伏在宮中起碼已經(jīng)三年,好不容易出現(xiàn)了希望,他當(dāng)然有些急不可耐?!?/br> 蘇嫵月摸著下巴,一臉深思:“我倒是越來越好奇了,他要這解藥到底是為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瀟云歡沉默片刻,突然說了一句有些奇怪的話:“如果只是為了一個人,我倒不是特別擔(dān)心,我擔(dān)心的是……” “他為的不只是一個人?”蘇嫵月立刻抓住了他這句話的精髓,卻更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是為了一群人甚至更多?你為什么這么覺得?有什么根據(jù)嗎?” 瀟云歡略一遲疑才說道:“根據(jù)就是,別忘了這個假皇上可能來自哪個種族?!?/br> 蘇嫵月也算是個一點就透的,腦子微微一轉(zhuǎn),她不由一聲低呼:“血咒?你的意思是血咒的本質(zhì)是一種毒嗎?” “就是因為不知道,我希望不是?!睘t云歡搖了搖頭,眼中的憂慮有增無減,“血咒到底是什么,根本無人知曉,我希望不是,但……” 蘇嫵月沉默,眼中的驚訝漸漸淡去:“我們要不要想辦法證明一下到底是不是?或許假皇上體內(nèi)的血就會有線索,但怎么才能拿到他的血呢?哪怕只有一滴……?。∥彝蝗幌氲健?/br> “假皇上的血異于常人!”瀟云歡也立刻明白了她要說什么,“上次你說過,他的血比正常的粘稠很多,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出現(xiàn)各種問題了!” “沒錯!”蘇嫵月打了個響指,眼睛早已變得晶亮,“會不會就是因為那已經(jīng)延續(xù)幾千年的血咒,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如果是,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瀟云歡揉了揉腦門,隔了一會兒才問:“必須拿到皇上的血,才能看出到底有什么問題嗎?” 蘇嫵月想了想,點了點頭:“至少上次,我看出他腿骨臂骨都沒有斷過的痕跡、后腦也沒有碎片時,并沒有看出他血中有毒,那么,我可能必須拿到他的血,才能做進一步的檢查。拿到他的血很難嗎?” 至少上次自愈系統(tǒng)并沒有提示假皇上中了毒,所以對于“血咒其實是一種毒”這一點,她先持懷疑態(tài)度。 “至少不容易?!睘t云歡居然嘆了口氣,“如果我們的猜測是事實,他當(dāng)然會千萬分小心,不給任何人機會看到他的血。何況護國神宮跟皇上的寢宮龍游宮離得最近,基本上就是隔著兩堵墻,宮里的機關(guān)跟天機閣基本上一樣,只要往里一闖,很快就會被他知道,他只需立刻通知古若塵……” “我們就傻眼了。”蘇嫵月也跟著嘆了口氣,“本來古若塵就難對付,假皇上的功力很可能在他之上,他倆聯(lián)手,對付咱倆還是沒問題的?!?/br> 瀟云歡點了點頭:“對。當(dāng)然這也正常,不是古若塵這種級別的人,也根本沒有資格做護國神宮的宮主。他要是連皇上都護不住,還護什么國。” 蘇嫵月雙手托腮看著他,無限憂慮:“可是傳說中,你也很厲害呀!世人都說你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皇上也說你和護國神宮是他的左膀右臂,你一個人就抵得上整個護國神宮,怎么現(xiàn)在卻連一個古若塵都對付不了?你這名聲到底是怎么吹出去的?要是這樣的話,我以后豈不是得夾著些尾巴做人?否則萬一惹上了護國神宮,你根本罩不住我。早知如此,我就干脆抱緊……” 瀟云歡冷冷地看著她,吐字如冰:“抱緊什么?你敢把后面的話說出來試試?” 蘇嫵月吐了吐舌頭:“氣氛太嚴肅,開個玩笑緩和一下,不必當(dāng)真?!?/br> 瀟云歡哼了一聲:“今晚我去拿皇上的血給你?!?/br> 蘇嫵月愣了一下:“行嗎?你不是說不容易?” 瀟云歡冷笑:“越不容易,拿到之后不才顯得我越有本事?” 蘇嫵月立刻搖頭:“算了!我們……” 嗖,瀟云歡消失了:“睡覺,晚上干活!拿不到皇上的血,我死給你看!” 蘇嫵月無語:至于這么慘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