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你逼我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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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杯子,玉傾鸞接著把筷子拿了起來:“來,嘗嘗怎么樣。” 眾人也各自舉筷品嘗了幾口,說實話,味道相當(dāng)不錯,尤其體現(xiàn)出了一個鮮字。玉傾鸞更是一位合格的主人,既沒有冷落任何一個,也沒有對任何一個表現(xiàn)出過分的熱情。既體現(xiàn)出了主人的好客,也絕對不會讓人感到有討好的意味,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本還以為吃得差不多之后,玉傾鸞會跟他們討論一下合作的問題,可一直到酒足飯飽,他居然只字不提。酒足飯飽,侍女把所有東西都撤了下去,又奉了茶水上來,玉傾鸞陪著他們喝茶,也只是聊了一些比較輕松的話題,蘇嫵月是真的有些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眼見得差不多了,玉傾鸞就起身告辭,臉上仍然帶著優(yōu)雅的微笑:“各位遠道而來,想必已經(jīng)十分勞累,我就不耽誤你們休息了,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說?!?/br> 得,這意思是他還沒有考慮好,所以沒法給答復(fù)嗎?瀟云歡也很客氣:“多謝主人盛情款待,請?!?/br> 周圍看似安靜,暗處絕對有玉傾鸞留下的高手,只是他們現(xiàn)在內(nèi)力都被封住,很難察覺到他們的存在而已。瀟云歡對氣息的敏感超出一般人,當(dāng)然瞞不過他,也就不再多說:“都去睡吧,睡不著也躺到床上閉目養(yǎng)神,結(jié)果如何,明天再看。”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眾人各自點頭而去。瀟云歡和蘇嫵月就近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里面的陳設(shè)非常雅致,而且纖塵不染。有氣無力地洗了個澡,兩人相擁著躺在了床上,先閉著眼睛緩口氣。 隔了一會兒,蘇嫵月首先開口:“玉傾鸞到底是怎么想的?” 瀟云歡搖頭:“誰知道,不過也正常,要是我,也會這么糾結(jié)的。” 蘇嫵月撇撇嘴:“如果他開口談合作,我就先告訴他即便破除血咒,他們的力量也不會再回到巔峰,可他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提,我倒不好貿(mào)然開口了?!?/br> “這個沒事,早晚是要告訴他的。”瀟云歡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順手把蘇嫵月?lián)У搅藨牙铮叭绻娴闹皇窍胩孀迦私獬纯?,就不會在乎,否則這合作更談不成了。” 蘇嫵月冷笑了一聲:“如果他們不再想主宰天下,云族人是否獲救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影響。何況他們的力量已經(jīng)無法恢復(fù),對天下也不會造成威脅,完全可以回到中土,與其他種族和平相處,這不是也挺好嗎?” 瀟云歡不敢茍同:“你覺得挺好沒用,你和玉傾鸞是站在兩個完全不同的立場上來看待這件事的,玉傾鸞必須擔(dān)心的是,一旦他幫我們打開空間之門,我們會不會毀約?!?/br> 蘇嫵月哼了一聲:“他怎么能這樣想?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br> 瀟云歡哈的笑了一聲:“你算什么君子?要是我的合作對象是你,我也得多考慮考慮。你這人看起來牲畜無害,其實一肚子壞水,防不勝防?!?/br> 蘇嫵月笑得渾身哆嗦:“多謝夫君夸獎,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瀟云歡也笑得不行:“我那是夸你嗎?你真行……” 畢竟長途跋涉,又被那漩渦折騰得不輕,又聊了幾句之后,兩人就覺得倦意襲來,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反正現(xiàn)在他們毫無反抗之力,玉傾鸞要殺他們,就算他們一宿不睡也阻止不了。 夜色漸深,周圍越發(fā)靜悄悄的。許久之后,一道黑色的人影就悄悄地從窗口飄了進來,月光下映出了一張俊美的臉,正是玉傾鸞。 他的動作很輕,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何況瀟云歡和蘇嫵月不但被他封了內(nèi)力,剛才的飲食中還摻了一種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迷藥,就算是打雷都醒不了,除非用解藥。 悄悄走到床前,再三確定兩人都陷在昏睡當(dāng)中,玉傾鸞的眼里才閃過了一抹陰鷙的光芒,取出一個瓶子打開放在瀟云歡的鼻子底下。過了一會兒,瀟云歡慢慢睜開了眼睛,但是目光發(fā)直,顯然意識已經(jīng)被人控制。 玉傾鸞收回手,低聲開口:“看著我?!?/br> 瀟云歡聽話地轉(zhuǎn)過頭與他對視,玉傾鸞接著開口:“要破除妖族血咒,真的必須皇根水與夕顏花嗎?” 瀟云歡的聲音刻板機械:“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br> 這個回答顯然也在玉傾鸞的預(yù)料之中,他接著問道:“破除血咒的法子,云王有沒有傳下來?” 瀟云歡回答:“沒有?!?/br> 玉傾鸞想了想,突然無聲冷笑:“你練功的罩門在哪里?” 他用妖族的攝心術(shù)控制了瀟云歡的神智,如果他連這樣的問題都回答,那就說明絕對沒問題,否則就一定會露出破綻。 瀟云歡接著就回答:“我已將云族王族的內(nèi)功心法練至極致,沒有罩門。” 這么厲害,不愧是云王后裔。 想了想,暫時沒有什么要問的了,玉傾鸞一指點在瀟云歡的昏睡xue上,然后如法炮制,等蘇嫵月睜開眼睛,他也首先說道:“蘇嫵月,看著我?!?/br> 蘇嫵月轉(zhuǎn)頭看著他,同樣目光發(fā)直,他便接著問道:“你的醫(yī)術(shù)是跟誰學(xué)的?” 蘇嫵月的聲音也非??贪澹骸皫煾?。” 這不是廢話嗎?玉傾鸞冷哼了一聲:“你師父叫什么名字?” 蘇嫵月回答:“師父叫野鬼子?!?/br> 野鬼子?這算什么破名字,孤魂野鬼嗎?很顯然,這根本不是真名,不過倒沒什么奇怪的,很多風(fēng)塵異人隱居世外,都不愿以真姓名示人。 玉傾鸞皺了皺眉:“你師父住在哪里?” 蘇嫵月回答:“云游天下,居無定所?!?/br> 這樣?難怪當(dāng)年能救了蘇嫵月。玉傾鸞問這些也是想確定蘇嫵月是不是真的中了攝魂術(shù),然后才問到了重點:“要破除血咒,真的必須皇根水與夕顏花?” 蘇嫵月點頭:“真的?!?/br> 玉傾鸞皺了皺眉,又問道:“血咒破除之后,妖族人就會恢復(fù)力量嗎?” 蘇嫵月回答:“不會。” 玉傾鸞目光一閃:“為什么不會?” 蘇嫵月回答:“血咒令妖族人的身體遭受了不可逆的重創(chuàng),破除之后,壽命可以延長,力量無法恢復(fù)?!?/br> 玉傾鸞眼中閃過一抹深沉的恨意,更透著濃烈的不甘:“任何靈丹妙藥都不行?你真的沒有辦法?” 蘇嫵月回答:“我真的沒有辦法?!?/br> 玉傾鸞沉默,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轉(zhuǎn)了幾次,突然問道:“瀟云歡的弱點是什么?” 剛才應(yīng)該問瀟云歡這個的,忘了。如果蘇嫵月不知道,再問瀟云歡不遲。 蘇嫵月回答:“瀟云歡沒有弱點?!?/br> 這么拽?玉傾鸞輕輕咬牙,換了一種問法:“瀟云歡最怕什么?” 蘇嫵月回答:“最怕芒果?!?/br> 玉傾鸞大感意外:“為什么?” 蘇嫵月回答:“因為他對芒果過敏?!?/br> 玉傾鸞目光閃爍:“過敏會怎樣?” 蘇嫵月回答:“會嘴唇腫脹,口中起泡,甚至呼吸困難,危及生命?!?/br> 玉傾鸞的目光又是一閃,仔細回憶了片刻。方才的宴席上,有一個水果拼盤,里面恰好有芒果,瀟云歡吃了幾種其他的,的確沒有動過芒果。他還記得瀟云歡夾起一片西瓜之后,看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想必是因為沾到了芒果汁吧? 天不怕地不怕的瀟云歡,居然怕這么平常的玩意兒。不過……會危及生命? 又問了一會兒,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玉傾鸞便點了蘇嫵月的昏睡xue,隨后消失了。只是他沒有看到。蘇嫵月似乎睡得十分香甜,眼睛也沒有再睜開過,嘴角卻分明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有些詭異的微笑。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起了床,洗漱完畢之后下樓來到了大廳。落座之后,瀟天羽首先開口:“怎么著啊?咱們就這么吃了睡睡了吃,真是來旅游的?就像十皇嬸說的,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盡管場合不對,眾人還是都被逗樂,蘇嫵月攤了攤雙手:“要不然呢?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難不成一起哭?。俊?/br> “好歹問問玉傾鸞到底合不合作吧?”瀟天羽哼了一聲,“愿意合作咱們就一起干,不愿合作就放我們走,把我們扣在這兒算怎么回事?” 蘇嫵月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一會他來了,咱們就問問他,行不行給個痛快話。” 東陵謹言表示沒那么樂觀:“就怕他既不肯跟我們合作,又不肯放我們走……” 東陵靜言萬分擔(dān)心:“你是說他會殺了我們?” 蘇清源看他一眼,沒有作聲:默認了? 本以為接下來飯菜就該擺上桌了,可是等了一會兒,飯菜沒來,玉傾鸞來了。他進了門,直接把目光鎖定了瀟云歡:“破除血咒的法子,云王真的沒有傳下來?” 瀟云歡搖了搖頭:“確實沒有,給你們下血咒是為了永絕后患,為什么要留下解法?再說兔牙不是給你方子了嗎?” 玉傾鸞搖了搖頭,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含義未明的淺笑:“給是給了,可她的方子無據(jù)可查,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她為了騙斷情刀而胡編亂造的?” 蘇嫵月笑了笑,語氣很誠懇:“你這么想,我一點都不奇怪,但我也只能說,方子是真的,你信不信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br> 玉傾鸞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轉(zhuǎn)回到瀟云歡臉上:“我很想相信,因為這畢竟是妖族等了幾千年的機會。但到目前為止,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證明是真的,我實在不敢冒險?!?/br> 瀟云歡只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還有話說:“所以?” “所以我還是覺得,云王傳下來的方子比較可靠?!庇駜A鸞終于把這最關(guān)鍵的一句話說了出來,“我一向認為,解鈴還須系鈴人?!?/br> “確實沒有。”瀟云歡還是搖頭,語氣也非常誠懇,因為他是真的沒有,“就算我告訴你一個方子,你不是也沒法證明真假?” 玉傾鸞微笑:“不啊,只要你說出方子,我可以先找個族人試試,真假立判?!?/br> 瀟云歡皺眉:“那兔牙說的方子……” 說了半句他就反應(yīng)過來,蘇嫵月的方子是以打開空間之門為前提的,現(xiàn)在沒法判斷真假。 “怎么樣?”玉傾鸞依然微笑,目光始終鎖定他的眼睛,“云王不可能把事情做得那么絕,否則萬一有云族人或其他種族的人中了血咒,豈不是只有死路一條?告訴我,破除血咒的方子是什么?” 這話雖然有幾分道理,瀟云歡還是搖了搖頭:“兔牙也說了,這種病毒對其他種族起的作用相當(dāng)有限,所以云王沒必要留下破咒的方子?!?/br> 玉傾鸞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走到了蘇嫵月面前,卻仍然在跟瀟云歡說話:“這么說,你是一定要逼我對嫵月下手了?” 瀟云歡的目光驟然一寒:“什么意思?” 玉傾鸞微微俯身,伸手捏住了蘇嫵月的下巴,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幾分,透著一股邪魅的氣息:“你有那兩顆兔牙的時候,雖然丑了些,卻有一種讓人心動的獨特味道,現(xiàn)在更令人心醉神迷、欲罷不能了,如果能跟你春風(fēng)一度,想必足夠銷魂吧?” 瀟云歡眼中殺氣一閃…… 然而他唯一做的,就是殺氣一閃,接著就發(fā)現(xiàn)跟剛被抓來的時候一樣,連手指頭尖兒都別想動一動、甚至眨眼都費勁了!連他都動不了了,眾人更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玉傾鸞,用眼神殺死對方。 蘇嫵月也動不了了,不過她眼里居然沒有殺氣,甚至并不冷,就是淡了點,嘴角也帶著幾分笑意:“我跟云歡已經(jīng)春風(fēng)好幾度了,他倒是覺得挺銷魂的,你我就不知道了?!?/br> 玉傾鸞沒想到蘇嫵月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大概覺得很有趣,就越發(fā)前傾了身體,距離蘇嫵月的臉已經(jīng)很近:“試過之后就知道了,好嗎?” 蘇嫵月嘆了口氣:“我說不好,管用嗎?” 玉傾鸞越發(fā)笑出了聲:“不管用。” 他突然放手,把蘇嫵月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俯身壓了上去:“瀟云歡,你的答復(fù)是……” 瀟云歡的聲音倒是挺淡,但其中蘊含的凜冽的殺氣,是個人就聽得出來:“你逼我也沒用,沒有就是沒有?!?/br> 嗤啦一聲,玉傾鸞已經(jīng)將蘇嫵月的上衣撕裂,露出了雪白的雙肩和抹胸:“我不是嚇唬你,我也從來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破除血咒,我什么卑鄙下流齷齪的事都干得出來。別說嫵月只是我的表妹,就算是我親meimei,該下手的我照樣下得了手。你確定不說嗎?” 瀟云歡輕輕吐出一口氣,反而進一步冷靜下來:“真的沒有。你這樣逼我,我完全可以造個假方子,但我還是要說,沒有?!?/br> 玉傾鸞保持著微笑,一只手已經(jīng)在蘇嫵月裸露的雙肩上輕輕撫摸著,并沿著她的脖子緩緩下移:“假方子怎么能騙得了我,我已經(jīng)說過了,會找個族人來驗證一下。不過你可別像嫵月一樣,故意在方子里加上一種必須打開空間之門才能拿到的藥材,沒有那么巧合,我不會相信的?!?/br> 他已經(jīng)做到這種程度了,本來以為蘇嫵月要么尖叫怒罵,要么痛哭哀求,可她始終平靜得很,玉傾鸞有些好奇,低頭看著她:“你沒話說?” 蘇嫵月只是安安靜靜地躺在桌子上,從表情到眼神基本上沒有變化:“有。” 玉傾鸞眨了眨眼:“你要說什么?” 蘇嫵月也眨了眨眼,一臉無辜:“你能不能把我腰下面的杯子拿掉,硌得我好疼。” 玉傾鸞愣了一下,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她的腰側(cè)部位果然有一只茶碗,不由一聲冷笑:“你也認為我是在嚇唬你?” “那倒沒有?!碧K嫵月臉上的表情更無辜,“是真的好疼,主要是你壓著我,我再壓著它,就更疼了,你的重量可不輕。” 玉傾鸞深吸了一口氣,大概是為了把那種即將抓狂的感覺壓下去,他的目光更冷:“最后一次機會,破除血咒的方子到底是什么?” 瀟云歡微挑唇角:“我也最后告訴你一次,沒有?!?/br> “好?!庇駜A鸞點了點頭,“接下來請你看戲,你隨時可以喊停,只不過我來不來得及罷手,就看你的運氣了!” 嗤啦!連續(xù)幾聲脆響,蘇嫵月的上衣已經(jīng)脫離了身體。嗤啦啦!又是幾聲脆響,長裙也應(yīng)聲落地,她身上已經(jīng)只剩下了抹胸和底褲! 瀟云歡動彈不得,甚至連眼中的殺氣也漸漸隱沒:“兔牙……” 蘇嫵月依然平靜,平靜得讓玉傾鸞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沒事,咱現(xiàn)在沒法還手,只能任他欺負。反正我知道,即便他欺負了我,你也不會不要我?!?/br> 瀟云歡的氣息再度窒了一下,然后輕輕地、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我不會?!?/br> 然后,他不再說什么。蘇嫵月也不再開口,同時也沒有回避玉傾鸞的目光,就那么淺淺淡淡地與他對視著。 玉傾鸞是真的覺得毛骨悚然,這種感覺說不出的奇怪。蘇嫵月明明就是他砧板上的魚rou,任他宰割,他動動手指就能把她碾死沒錯吧?可是為什么他又總覺得,蘇嫵月此刻的平靜只不過是因為他還沒有觸及她的底線,如果觸及了,反倒是蘇嫵月一根指頭就能讓他粉身碎骨、魂飛魄散?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