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何時綠(11)
真的。 戚小草舔去你頰上的淚水,再去吃你奶尖上淌下來的奶水。 他說得言之鑿鑿,十分確信之外又帶著幾分焦躁。 你很快便明白那幾分焦躁是出自什么。 因為你被人從門中里截走了。 在你敞著懷,給襁褓中的女兒喂了奶,然后瞧著她的睡顏微笑的時候。 有人從身后迷暈了你,將你帶走了。 擄走你的人是個男人。 你十分確信這一點,因為在你醒來的時候,你的乳尖正被他吮著,xue里還塞著他的性器。 媚熟的xuerou一cao就出了水。 你人沒醒,就已經咿咿呀呀地叫了許久。 男人極為滿意的低笑一聲,你便從他的聲音中猜到了他是誰。 陌生,久遠,但畢竟沒有徹底忘記。 “二哥,是你嗎?” 你顫著手在男人脊背上摸索,指尖劃過脊背上凹凸不平的傷痕。 心開始泛痛,xue卻不合時宜咬得更緊。 “松開,別咬這么緊。是我cao得你舒服,還是戚小草cao得你舒服?” 白玉京的聲音森寒無比,“抑或,是你哥哥cao得你更舒服?” 他在嫉妒,吮著乳尖的力道幾乎讓你疼了。 你啜泣,又茫然起來。好像哥哥也問過你這樣的問題,當時你是如何回答的? “不知道?!?/br> 你小聲回答,雙腿不由自主環(huán)住他的腰,只想要他cao得你更舒服些。 “yin娃,旁人cao你時,你也裝得這般可憐嗎?!” “我不是······” 你繼續(xù)啜泣,身體卻毫無疑問因為他的辱罵而發(fā)燙。 你一定是病了,他待你這樣不好,你卻還是念著他。 一刻也沒有忘。 男人不知道已經cao了你多久,你覺得xue里頭黏糊糊的,大概都是他射進來的東西太多。 又過了許久,白玉京終于滿足地嘆息,重重倒在你身側。 他將你攏在懷中,手還把玩著你的乳兒。 “算算時候,那孩子應當是我的,對不對?你給她起了什么名字?!?/br> “玉兒?!?/br> 他輕吻你側頰,前所未有的愛憐,“我就知道,你一直都記著我,對不對?” 你輕輕嗯一聲。 “說,告訴二哥,說你在這個世上,最最喜歡二哥?!?/br> 你順從。 他輕嘆,身下的性器又因此而怒漲起來。 “我把玉兒也帶出來了。往后你跟我走。好不好?” 你知道白玉京只給你一個答案。 那就是“好?!?/br> 他只是想聽你自己說出來,說你愿意跟著他走。 你說好。 腦中卻不期然想起戚小草蓬勃欲發(fā)的眼睛,還有兄長似笑非笑,冷冷打量你的模樣。 他們真的會讓白玉京輕易就把你和玉兒帶走嗎? 事實證明不會。 在邙山與渾河的交界口,戚小草和兄長終于截住白玉京。 那日天晴。 馬車就停在河堤上。 車外打斗聲持續(xù)了很久。 你心緒煩亂,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想要誰掀起車簾多些。 是白玉京嗎? 還是戚小草? 抑或是兄長? 懷中的玉兒忽然驚醒,嗚咽一聲。你心中一緊,鬼使神差,自己掀起了車簾。 白玉京的人手死傷大半,兄長和戚小草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袍滾金邊的男子衣袖上見了血,抬頭瞧見你,不忘對你安撫一笑。 “二哥,小心!” 你驚呼。 因為那一笑,白玉京手臂上又挨了戚小草一劍。 戚小草望過來,眼中是顯而易見的受傷。 你沉默,忽然有些羞慚。 你是他的妻子,卻當著他的面關懷另外一個男人。 他對你很好,是兄長和白玉京遠遠比不上的好。 可就是太好,好到讓你覺得羞愧。 他像是清澈溪底的藻荇。 越是靠近,越是接受他的好,你便也越能看見自己的不堪。 你自認不是那種溫柔活潑,善良和順的好姑娘 從前不是,后來也不是。 成婚這么久,他卻還像從前一樣待你好,好像那些骯臟的事情都跟你無關一樣。 他頑固地認為那不是你的過錯,你卻越發(fā)覺得自己根本沒辦法像弄臟兄長一樣弄臟他。 因而故意疏遠他。 要留下孩子。 要在婚后與兄長糾纏不清,時常夾著兄長的精水回去見他,便是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但他還是趕來了。 你別開眼,不敢再看戚小草。 只是愣神的功夫,兄長已經與白玉纏斗到了一起。 二人刀劍相交之間,青衣與白衣衣衫紛飛,看不清誰勝誰負,但是周圍的圍剿的弟子聚攏過來。 就算是你不識得武功路數,卻也能看得出,白玉京的人差不多是強弩之末了。 他今日只怕是帶不走你。 鏘然一聲響。 兄長與白玉京終于分開。 白玉京胸上帶血,兄長也喘咳起來。 懷中的孩子忽然哭泣起來。 “寶兒,過來?!?/br> 是兄長。冷冷的目光落在你身上,稍稍回暖。 他要你過去。 “你說過會跟我一起走的?!?/br> 白玉京退到你身前,眼眸冷如劍光。 “別怕,阿寶,我在這里,沒有人能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br> 戚小草看著你,口氣卻冷冷的。 很明顯,他的話是說給白玉京聽的。 該怎么做? 你呆呆看著懷中的玉兒,一時猶豫起來。 ———— 然后分屬于三個人的結局哈哈哈。 兄長he。 小草he。 白玉京b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