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幕 婚嫁
距離朔憶廢黜姬煜的皇位,扶持姬古上位,已經(jīng)一年了。 朔憶還是那位靜郡王,整天陪夫人陪孩子,還有便是訓練軍寧鐵騎,以備不時之需。 “朔憶,我們還是一直這么無聊的訓練下去?”洱瑞走到朔憶身旁問道。 “那你想怎樣?出去玩?”朔憶蹩頭笑道。 “不是,我只是說,我們軍寧鐵騎一年一次的外游到了,我們這次去哪?”洱瑞撓撓頭笑道。 “外游?額……上一次我們去的哪?”朔憶微微皺眉問道。 “上一次去的是‘駟驥歐郫’大草原?!倍鹩中Φ?。 “上一次我們玩的很開心。”朔憶微笑道 “對?。∷赃@一次我們該去哪?”洱瑞笑問。 “這一次……去北域那邊的雪山玩玩吧?!彼窇洺了家粫?,看著洱瑞笑道。 “是”那么我去跟他們說一聲。洱瑞笑應道。 “嗯,你先去吧。”朔憶笑著揮了揮手。 等到洱瑞走遠,朔憶卻聽到了另一人的謁令(拜訪他人時先在府門前的守衛(wèi)說明來意,由守衛(wèi)傳達。謁:拜見(下級對上級);到……去(平輩之間);令(荊意):對……說明來意以便拜訪。) “報告郡王,思羽郡主請求拜見?!币晃凰窇浉T前的守衛(wèi)看著朔憶行禮道。 “思羽?她無緣無故怎么來了?快傳!”朔憶遲疑一陣,便對那位守衛(wèi)笑道。 “是!”那位侍衛(wèi)行禮離去。 不一會兒,一位穿著便衣的女子來到了朔憶身邊。 “哥!我想死你了!”那位女子抱著朔憶嬌道。 “好了好了!你這個臭丫頭,無事不登三寶殿,特別是我這里,還記得上一次你來,就借了我三萬軍寧鐵騎去平復一座城。你這一場還想干什么?”朔憶笑嘆道 “哎呦,你把人家想成什么人了???”思羽嬌嗔。 朔憶差一點將飲進的茶噴出來,你不是什么人,你是個魔障啊! 朔憶如此心道。 “說吧,你要什么?”朔憶緩了緩心情,看著思羽道。 “額……我想借你的軍寧鐵騎一用?!彼加鹦Φ?。 “多少?”朔憶又問。 “不是一部分,是全部。”思羽俞說俞小聲。 “什么!你當我這個軍寧鐵騎是什么!我用他來是保家衛(wèi)國的,不是兒戲,你借個幾萬也就罷了,你把一十五萬軍寧鐵騎全借走,我那什么來威懾全域!如果你又像上次一樣三五年不還,我這個偌大的荊朝還要不要活了?思羽,別胡鬧了!最多五萬,多一分都不行!”朔憶起身看著思羽吼道。 “不是啦,我這件事必須軍寧鐵騎出馬才行,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去……”思羽紅著臉羞道。 “嗯?什么事?還要我這個荊朝郡王與軍寧鐵騎一同出馬才行?”朔憶看到了meimei的異常,不禁不解道。 “是這樣,我喜歡上一個人,但他是一個國家的皇子,那個國家知道我是荊朝的郡主,他們就說,我想和他在一起可以,但他們的條件是軍寧鐵騎護送我去他們國家,如果可以的話,你也要去?!彼加鹪秸f越羞,最后只能轉身捂著臉道。 “額……你是我的meimei,我有義務護送你遠嫁他國,但,軍寧鐵騎護送有些大材小用了吧?”朔憶輕笑道。 “好吧!我會對洱瑞說一聲,這一次的軍寧鐵騎外游就該做你那個國家吧?!彼窇浬炝藗€懶腰笑道。 “對了,你這次要嫁的人是誰???”朔憶看著思羽問道。 “哦!對了,我這次要嫁的是冶宇國的二皇子葉具?!彼加疝D身輕笑道。 “冶宇國?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朔憶疑道。 “哦!對了,他是渝方帝國庇護下的一個小國,他先前的名字好像是庫紀國?!彼加鹩纸忉尩?。 “渝方帝國?看來得去問問姬古了,庫紀國?似乎有點印象,為什么記不起來?”朔憶微微敲頭道。 “那就這樣,拜拜了,哥!”思羽向朔憶打聲招呼,便自顧自離去了。 “哦!” …… 第二天,朔憶便去和洱瑞說起了此事,洱瑞也答應了。 朔憶跟他討論了庫紀國,洱瑞也有點印象,但也記不起來。 然后再說了一些與思羽有關的瑣碎小事,便離去了。 …… 朔憶又騎著奇裕用半月時間到了渝方帝國,向這姬古也問了這件事。 但姬古卻回道:“庫紀國已經(jīng)被滅了,現(xiàn)在取而代之的是冶宇國?!?/br> “哦!那此國的國力如何?!彼窇泦柕馈?/br> “還可以,比一般小國要強許多,約是渝方帝國的十分之一?!奔Ч糯┲埮郏瑓s翹起二郎腿笑道。 朔憶看著姬古,知道他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也沒變。 “額,不錯,爺爺他老人家應該不會有異議了?!彼窇洸慌骡枘婊拭?,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只是思羽她不一樣,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郡主而已。 所以,君命她不得不受。 “朔憶,我這幾年好忙啊,你這幾年卻悠哉悠哉的?!奔Ч艊@了口氣道。 “好了,你這張位子有多少人盯著呢,快點生幾個兒子,否則,我要你讓衡知當太子。”朔憶打趣道。 “哈哈,只要你把衡知過繼給我當兒子,我現(xiàn)在馬上退位,讓他當皇帝?!奔Ч艔堥_手,也打趣道。 “好了,衡知是我的兒子,不是你的,趕緊生幾個去吧。”朔憶拍下姬古笑道。 “好嗎!衡知為什么不是我的兒子呢?那么可愛的孩子,又那么懂事,怎么?”姬古不解道。 “好了,快點去生幾個吧,等到生了,我估計就算衡知倒貼,你也不會要得了?!彼窇浶Φ馈?/br> “嗯!好?!奔Ч篷R上站起,向著蒼天高喊:“蒼天?。≠n我一個兒子吧!” “好吧。你想兒子想瘋了。” …… 九月初二,卯時。 思羽已經(jīng)打扮好,坐進了轎子里。 在轎子周圍,站滿了穿著朔憶特地叫洱瑞把鎧甲染紅的軍寧鐵騎,莊嚴且肅穆。 “朔憶,還記得十年前你取漓珊的時候,我們這一幫兄弟也是這樣為你護駕的。沒想到十年后,會為你meimei再護”洱瑞驅馬至朔憶身旁笑道。 “哈哈,就是這樣嗎。以前是為了展示我軍寧鐵騎的軍威,到現(xiàn)在,就只是單純的保駕護航了。思羽這個丫頭?!彪m朔憶嘴上如此,但心里也為自己的meimei衷心祝福的。 “吉時已到,起轎!” 朔憶看著已日上三竿,便高喊道。 “起轎!” 軍寧鐵騎隨著那載著美人的轎子,緩緩走出了荊朝帝都…… “朔憶,你說,我們穿的這么顯眼,是不是要別人來劫???”洱瑞驅馬至朔憶身旁笑道。 “哦?他若要敢劫,我就讓他知道人rou是什么味道的!”朔憶冷道。 洱瑞不自覺地打了顫,朔憶,戰(zhàn)魔,又回來了? 那么軍寧鐵騎是不是也該做好準備了? “嗯?你看我干嘛?”朔憶看著洱瑞笑道。 “啊啊!沒什么,我只是吃驚了一下而已。你會說這么難聽的話。”洱瑞皮笑rou不笑道。 “難聽?我還有更難聽的沒說呢!來,你要不要聽聽?!彼窇涀プ《鸬氖峙c將他拉過。 “別別……呵呵……”洱瑞一把掙開朔憶的手苦笑道。 “誒!你啊!”朔憶看著洱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呵呵……”洱瑞只得扶額苦笑。 …… 不知不覺,三天已經(jīng)過去。 三天以來,朔憶與軍寧鐵騎并未做多大停留,只是途中思羽不甘寂寞,朔憶只得陪她一起出去玩耍。 這一天,朔憶與軍寧鐵騎終于來到了冶宇國國都前。 “朔憶,我們這么堂而皇之的進城,會不會太沒禮貌了?!倍鹂粗窇浶Φ?。 “那么,你去向門口的守衛(wèi)通傳一下。”朔憶點點頭,看著洱瑞笑道。 “好?!倍鸷敛华q豫的答應,驅馬到了守衛(wèi)前,說明了來意。 守衛(wèi)聽是軍寧鐵騎與靜郡王,馬上行禮,也對洱瑞說明了冶宇國的風土人情,人文地理。 半個時辰后,洱瑞驅馬回道,到了朔憶身旁。 “守衛(wèi)已經(jīng)去通報了?!倍鸹貋頃r,只是說了一句。 “知道了,現(xiàn)在就是等吧?!彼窇浲情T,笑道。 “傳令全軍,就地扎營休息,直到他開城門?!彼窇浛粗鹈C道。 “是!” …… 距離朔憶說那句話時已是半個時辰,城門卻無一絲打開的跡象。 “哎!都半個時辰了,還沒有開,難道這座城池比荊朝帝都還大?。 倍疠p撫馬毛斥道。 “好了,就算它比帝都大吧?!彼窇浛粗鹞康?。 “思羽現(xiàn)在還在苦苦等待,讓一個女人等待,特別是讓一個女人等待一個男人,那是我最瞧不起的。如果他半個時辰內還不開門。洱瑞!”朔憶兀地吼道。 “在!” “如果他們在半個時辰內還不開門,就讓他們嘗嘗什么是軍寧鐵騎的滋味!” “是!” …… 又是半個時辰后。 “切,洱瑞,準備攻城。”朔憶起身對著在背后的洱瑞喊道。 “是!全軍拿起武器,攻城?!彼窇浲姾鸬?。 “攻城!攻城!攻城!”軍寧鐵騎全軍拿起武器,朝著城門出發(fā)。 當然,思羽的轎子是有專人抬著的。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被朔憶做到?jīng)Q定驚呆,本想去阻止,但因為禮儀約束,只得心慌意亂,煩躁不安。 “洱瑞,我們要攻下著座城的話,要多久?”朔憶對著洱瑞笑問。 “一刻鐘?!倍瘃R上應道。 “那要攻下這座城的城門呢?”朔憶又問。 “馬上!” 說時,洱瑞帶著軍寧鐵騎第一軍團沖上城門,旋即用四眼鐵銃破開了城門。 “我們是軍寧鐵騎,對不起,情非得已,請問……”洱瑞似乎看見了什么,整個人僵在原處。 “額,洱瑞怎么回事?我去看看?!彼窇浛粗粚?,便獨自上去看看。 “洱瑞,你怎么……”朔憶看著洱瑞不動,本想看看怎樣,但他卻看見了一個人。 “朔憶,洱瑞,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