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幕 比試比試。
看著漓域晰瘋癲得模樣,朔憶長嘆一聲,“好了,進(jìn)來吧,站在門外像什么腔。” “哦!”漓域晰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跨過門檻,大搖大擺得走向聽事。 看著漓域晰一副把自己的王府當(dāng)成他自己的模樣,朔憶無奈得笑笑,關(guān)門跟了上去。 漓域晰走進(jìn)聽事,廖鵠依然在,朔憶心中咯噔一下,漓域晰不會認(rèn)出廖鵠吧! 廖鵠反而一副云淡風(fēng)輕得模樣,自己與漓域晰不是沒見過,不過,是在自己的‘葬禮’上。 “朔憶,這位是……”漓域晰看著廖鵠問道。 “這位……”朔憶剛欲說出,便被廖鵠打斷。 “是漓域晰將軍嗎??。⌒∩揖磁逡丫?,我是廖溥,是靜親王的朋友?!绷矽]起身走到漓域晰身旁,伸手笑答。 漓域晰瞥了朔憶一眼,朔憶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哦!是廖溥先生,我沒有什么能夠讓先生敬佩的。”得到朔憶肯定回答,漓域晰立即哈哈笑道。 “漓域晰將軍不過而立,就掌握兵權(quán),駐守一方,將軍是有功之臣??!”廖鵠背手笑道。 廖鵠的話使得漓域晰心中微微得意,看來自己并不比朔憶差! 朔憶看著第一次見面就似兄弟般的兩人,問道:“域晰,你來看漓珊,來聽事做什么!她在我房間里!” 聽到朔憶的話,漓域晰立即向廖鵠告別后,沖出了聽事。 待到朔憶已經(jīng)看不到漓域晰背影后,朔憶才長舒一口氣,道:“嚇?biāo)懒?,我真怕漓域晰認(rèn)出你!” 廖鵠聳聳肩笑道:“我和你們不在一個時代,你當(dāng)年機(jī)緣巧合得碰見我,我不是已經(jīng)八十了嗎?不過兩載我就死了?!?/br> “那么現(xiàn)在有人會認(rèn)出你嗎?”朔憶看著廖鵠問道。 “除了荊帝……應(yīng)該沒有,不過不是絕對沒有,可能還有一些長壽的人?!绷矽]低頭沉思,自己雖然得到重生,但是不代表沒有人會認(rèn)出他。 畢竟,自己年輕時的容貌與現(xiàn)在無二,若被荊帝或者任何一位‘逆鱗’發(fā)現(xiàn),自己難保不被滅殺。 “現(xiàn)在,我是你奪嫡的軍師,或者對外說我是你的門客,至于其它……我先住在你這,以保安全?!绷矽]皺眉道。 看著廖鵠擔(dān)憂得模樣,朔憶搖搖頭,道:“我會差人給你打掃偏殿,你們就先住那吧。” “現(xiàn)在只能如此了!” …… 半刻后,朔憶走回自己房間。 偏殿已經(jīng)差人打掃,配好一切該有之物。 此時,漓域晰正逗著檁妤,漓珊坐在漓域晰身旁,微笑著看著兩人。 朔憶走進(jìn)房間,看著漓域晰道:“好了,要逗孩子自己生去,便逗我家檁妤?!?/br> 漓域晰仿若未聞,一心在逗檁妤。 “嘿~你這小子,我跟”說話呢!朔憶瞪了漓域晰一眼后,快趨至漓域晰身旁,擰著漓域晰的耳朵。 “??!好!好!好!朔憶,我放下,放下!”漓域晰單手托著檁妤,放到小床上。 朔憶這才松手,漓域晰神情哀怨得瞪了朔憶一眼道:“我又怎么了!為什么我不能逗她?!?/br> “因?yàn)槲沂撬郑∥艺f不行就不行!”朔憶面容嚴(yán)肅道。 “算你狠!我不服啊!”漓域晰長嘆一聲道。 “不服?那去打一場??!打過還是兄弟?!彼窇涋燮鹦渥樱粗煊蛭?,挑眉笑道。 “打就打,誰怕誰!”漓域晰正在氣頭上,看到朔憶賤兮兮得笑容,不假思索得就答應(yīng)了。 “那好!穿好鎧甲,拿起武器,去演武場!”朔憶哈哈一笑,走出房間就去準(zhǔn)備了。 “我一定會敗你的!”漓域晰憤恨一聲,隨即也走出房間去準(zhǔn)備了。 大約半刻后,朔憶與漓域晰穿好鎧甲,拿著自己的武器,走上演武臺。 朔憶穿著軍寧鐵騎鎧甲,是用純鋼打造,胸口部位有兩個純金圓球,以保箭矢射來時因?yàn)閳A球打滑而去。 肩上各有三個尖刺,用純鋼打造,腿部亦是純鋼打造的,膝部各有一個尖刺,尖刺里有三箭毒箭。 整件軍寧鐵騎鎧甲是一套,也就是打造過程中是一起打造,要穿上是要人站在前后鎧甲中間,前后鎧甲一合,‘怕擦!’一聲鎖住,自然,如果敵人從那一條縫中用矛挑開,鎧甲自然不攻自破。 為了這個問題,墨陽魚想了三日,終于創(chuàng)造性得打造出一條護(hù)帶,每次穿上鎧甲都要用鎧甲中間那條縫兩側(cè)打出得鎖閂鎖住,那么就不會被突然卸甲。 那條護(hù)條不是用純鋼打造,而是用當(dāng)時最最堅(jiān)硬得沰石打造。(沰石,與金剛石類似。) 每套鎧甲都是度身量體定做,如果壞了,必須去重新度身量體定做。 漓域晰的鎧甲是漓家軍專用鎧甲,是用當(dāng)時最先進(jìn)的技術(shù)提取出得精銅打造,但是硬度與防護(hù)性略遜軍寧鐵騎鎧甲一籌 朔憶的武器并不是大刀,而是改用槊。 自然,朔憶不會輕易舍棄‘血弼’,‘血弼’的材質(zhì)非常特殊,是用當(dāng)時一顆隕石打造,削鐵如泥。 朔憶讓墨陽魚融化‘血弼’后,重新打造出了此槊。 朔憶將它命名為‘九轉(zhuǎn)戮天槊’。 漓域晰的武器是他一直愛不釋手得方天畫戟——‘素泣雨俎近日戟’ 漓域晰與朔憶同時走上演武臺,漓域晰背手笑道:“朔憶,怎么換武器了?” 朔憶‘九轉(zhuǎn)戮天槊’背手畫地,“大刀不適合現(xiàn)在的我,所以換了一把槊。” “不管你是大刀還是槊,吃我一戟!”漓域晰兀地暴喝一聲,將自己的方天畫戟往天一指,隨即沖向朔憶。 “來吧!”朔憶大喝一聲,將長槊向天一指,隨后向地一劈。 漓域晰大笑一聲,雙手把住畫戟,隨便一擋,卸力一甩,將朔憶打退幾步。 漓域晰并未錯過機(jī)會,畫戟一沖,欲直接使朔憶‘?dāng)烂?/br> 朔憶冷笑一聲,一個馬步扎穩(wěn),憑借自己之槊比漓域晰的畫戟長一尺得優(yōu)點(diǎn)學(xué)著漓域晰將槊一沖,兩把兵器‘叮!’的一聲碰在一起,不分勝負(fù)。 朔憶挑眉一笑,霎時將長槊收回,漓域晰因?yàn)樗窇浀妹摿Χ蚯皟A倒。 漓域晰能夠只用一息便重回平衡,但是,高手過招一息便可決定勝負(fù)。 朔憶霎時一轉(zhuǎn)長槊,將槊柄拿在手中,槊首則向地,往漓域晰頭頂輕敲一下,漓域晰原先保持的平衡隨之打破,‘碰!’得一聲摔在地上。 朔憶又一轉(zhuǎn)長槊,將槊首拿在手中,槊柄向地,狠狠向下一戳。 漓域晰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立即翻至一旁,槊首將石地演武臺戳出一個小洞。 漓域晰霎時起身,看著朔憶吼道:“你要?dú)⑷税。∮眠@么大力氣,如果我沒有躲過去,我不是會死嗎!” 朔憶背手一笑,“你不是躲過去了嗎,我不過想試試你的反應(yīng)力?!?/br> 漓域晰怒喝一聲,甩手一戟劈來。 朔憶暗道不妙,雙手一擋,雖是擋下,但被擊退幾步。 漓域晰似是憤怒到了極點(diǎn),連續(xù)幾戟使得朔憶叫苦不迭。 朔憶也被惹怒,將漓域晰的一戟擋下后,隨即旋轉(zhuǎn)長槊,欲卸下漓域晰的畫戟。 漓域晰冷笑一聲,用力一踏地面,借勢跳起,左臂用力一沖,畫戟無視朔憶旋轉(zhuǎn)得長槊,直接刺向朔憶。 朔憶心中一驚,立即將長槊平放,用力向下,整個人接力跳起,躲過一劫。 朔憶此時兀地借掉落之勢雙腿盤住漓域晰,竭力一翻,將漓域晰頭朝地摔落。 兩人都受了輕傷,不過朔憶率先起身,踉蹌得拿起掉在一旁的長槊。 借長槊以求自己不再摔落。 漓域晰因?yàn)轭^朝地,肩骨微微碎裂,還未醒轉(zhuǎn)。 兩人雖然打斗的回合不多,但兩人都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shí)力。 漓域晰這次是大意了,不過大意也有大意的原因,朔憶的這個動作在之前與漓域晰的比斗中從未出現(xiàn)過,這是一個極難的動作,靠著漓域晰的一把畫戟作為支點(diǎn),用自己雙臂的力量瞬間托起整個人,還要掉落時反手一旋,將自己與漓域晰得武器甩至一旁,以便自己盤住漓域晰時自己的手可以幫忙。 看來漓域晰還是比不上朔憶,至少在膽子上。 此時,漓域晰也蹣跚得起身,走向自己的武器所在,拿起武器。 “這次我敗給你了,朔憶!不過好久沒有打的那么爽了?!?/br> 朔憶也有氣無力得笑道:“你以為呢!如果我不能打敗你,我憑什么當(dāng)這個軍寧鐵騎的統(tǒng)領(lǐng)!” 朔憶把長槊當(dāng)作拐杖,借力走到漓域晰身前道:“你的肩沒事吧,我剛剛聽見‘卡巴!’一聲?!?/br> 漓域晰動動肩膀,發(fā)覺自己的雙肩似乎有些疼痛,立即瞪了朔憶一眼道:“你啊你!和我有那么大仇嗎?害得我骨頭都折了?!?/br> “你覺得呢!你那么猛烈得攻勢,我倒要問問你了,我和你有什么仇嗎?”朔憶看著漓域晰怒問。 “你說呢!你剛剛差點(diǎn)殺了我?。∵€好意思說我!”漓域晰反駁道。 “我不過是想要看看你的反應(yīng)力有沒有減弱而已!再說,你以為不是也受到過嗎,怎么沒看見你喊過!”朔憶看著漓域晰吼道。 “你!我以前都是你我說好的,是怎么打,是死命打,還是隨便打打!”漓域晰駁斥道。 “……” 兩人就這么爭論不休,一直在吵。 “好了,你們兩人的武功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