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祁慕發(f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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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她嬌嬌弱弱的樣子,手上的力氣還真不小,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氣憤,她一下子就將兩個人的手給掰開了,接著,就以絕對的強勢擠在了兩個人中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跟我凌晨雪搶男人!” 簡心覺得她的話有些幼稚,倒是生不起氣來,甚至沒法把她當做情敵。 情敵情敵,有競爭威脅性的才叫情敵,然而凌晨雪,根本算不上。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反倒是靳容白不動聲色的將她的手撥開,自己的胳膊抽離出來,“晨雪,不許胡鬧!” “我沒有胡鬧!你不是從來不近女色的嗎?這個女人是誰,你為什么要拉著她?” “你真的想知道?”靳容白揚了揚眉,看了她一眼,再轉(zhuǎn)頭深深的看向簡心,“她是我的妻子?!?/br> “不,不可能!”震撼太大,凌晨雪后退一步,一張俏臉瞬間褪去了血色,“妻……你開玩笑,你騙我,我不信,我不信!” 她搖了搖頭,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揚聲笑道,“白白,你騙人的技術可不夠高??!如果你為了拒絕我,起碼也找個像樣點的女人,你看看她,從頭到腳都寫滿了廉價兩個字,你是從哪里找來的?你是誰,你靳容白結(jié)婚,我會不知道?這全城的人會無人知曉?好了,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上次是我胡鬧,是我太任性,我都承認錯誤了,我媽也罰我禁閉了,你還想怎么懲罰我啊?別氣我了,我也不氣你了,還不行嗎?” 她嘟起嘴,像個撒嬌的孩子,輕聲的哄著他,好似小情侶之間開了一場玩笑而已。 可靳容白卻是伸手,輕輕的抵住她,不讓她可以近身,拉開了距離,“對不起,這不是玩笑。我跟簡心,已經(jīng)領證了,至于婚禮,過完年就會籌備,到時候,歡迎來喝喜酒。” 這下,就算是強撐的笑,凌晨雪都已經(jīng)偽裝不起來了,她那份傷心欲絕落在祁慕的眼里心疼不已,伸手拉了拉她,“雪兒,我們先進屋,外面涼?!?/br> 可她卻一揮手打開了祁慕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靳容白,“我不信!為什么,為什么?我到底哪點輸她?論相貌論身家,我哪里不如她嗎?你告訴我為什么?我們從小青梅竹馬長大,我先認識你的,我愛你那么多年,你就這么對我!靳容白,你告訴我為什么!” 沖上去揪住他的衣領,聲嘶力竭的嘶吼。 或許是她的吼聲太大,引得屋子里原本再打牌的幾個人都出來了,祁玉燕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我去看看!” “不用!”沈俏卻是伸手攔住了她,“孩子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雪兒這孩子,這些年被我嬌縱的太過了,也是碰碰壁,吃點苦頭了,咱們先進去,我相信容白這孩子能處理好的,再說了,祁慕不是還在呢?!?/br> 她倒是想的開,伸手扯了扯祁玉燕,轉(zhuǎn)身進屋去了。 而院子里,凌晨雪眼睛通紅通紅的盯著靳容白,誓要一個答案。 簡心有些擔心,“其實……” “晨雪……”叫著她 的名字,靳容白的聲音比這空氣還清冷,“其實你從來都知道,我心里一直把你當meimei,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你是meimei,永遠都是,我愛的,從來都不是你?!?/br> “我不要我不要!”捂著耳朵尖叫著后退,“我不要做meimei,我又不缺哥哥,我不要你做什么哥哥,我要你做我男朋友,做我丈夫,你明不明白!” “可我根本不想,你又能不能明白?”他一伸手,將邊上的簡心攬入自己的懷里,“我現(xiàn)在告訴你,是不想你繼續(xù)執(zhí)迷下去,誠如你所說,你條件不錯,你會擁有愛你的人,真正適合你的人?!?/br> 他的目光撇向一旁的祁慕,他閉了閉眼,一臉的糾結(jié)。 凌晨雪看到他把簡心攬在懷里,那只手是那么的緊,緊的仿佛擰再了她的心上。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一甩手,一個耳光毫不猶豫的就抽了過去。 她的動作快,簡心躲閃不及,下意識的偏過臉去,但是靳容白的動作更快,他一把抓住了凌晨雪的手,順勢往外一甩,“你胡鬧夠了沒有?如果不是因為你姓凌,如果不是念在從小到大的舊情,我早就派人把你丟出去了!” 凌晨雪被他甩了一個踉蹌,整個人跌坐在雪地里,愣愣的發(fā)呆。 她沒有哭,眼淚愣是噙在眼睛里沒有掉落下來,祁慕連忙去扶她,她這次沒有甩開,可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總之,我今天跟你坦白,我知道你的脾氣,也知道你胡鬧任性的程度,我在這里鄭重的警告你,如果讓我知道你敢找簡心的麻煩,或者對她做出什么傷害的事來,別怪我不客氣!” “夠了!”祁慕忍不住怒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靳容白怔了怔,大約沒想到他會發(fā)火。 扶著凌晨雪,祁慕的心里也不好受,這是他愛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子,也默默的看著她愛了自己的好友這么多年。 愛而不得的苦,他最了解不過,所以更加的心疼她。 現(xiàn)在看到她受了那么大的打擊,被自己心愛的人推倒在地,還要說出這樣的話來,現(xiàn)在她的心,一定已經(jīng)碎成了片片了吧。 “她又什么錯,她只是喜歡你而已,這么多年,你也不是不知道。一個女孩子,放下所有的尊嚴和矜持,追著你到處跑,你不喜歡就算了,何必說這么重的話。你口口聲聲拿她當meimei,這就是你對meimei的態(tài)度嗎?” 靳容白愣了下,“祁慕……” “你別叫我!晨雪她做錯了什么?如果說她真的做錯了,就是不該這么死心塌地的愛上你!就算她有什么不是,就算你要攤牌,犯得上選今天嗎?新年第一天,你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現(xiàn)在……” “祁慕……”凌晨雪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聲音小小的,甚至有那么一點點嘶啞,“不要再說了,我們回家,你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她轉(zhuǎn)身,尋到自己的車,拉著車門坐了進去,一言不發(fā)。 祁慕有些惱怒的看了他們一眼,也朝著車子走去,坐進了駕駛座發(fā)動車子,飛揚的雪濺的到處都是,泥污差點甩到他們的身上,然后,車子就這樣在他們的眼前駛離了。 簡心怔忡良久,“她真的,沒事嗎?” “她若真的這么脆弱,早就放棄了,也不至于到今天?!陛p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靳容白說,“走吧,留在這里你不自在,這里的事已經(jīng)辦完了,該去辦別的事了?!?/br> 驚訝的看向他,不太明白他說的別的事是什么意思。 開了車鎖,他說,“上車?!?/br> ―― 車子開往的方向她并不熟悉,但是當轉(zhuǎn)上那條路的時候,她隱約發(fā)覺他的意圖。 因為這條路,這條路,在她離開b市之前,曾經(jīng)去過,一個人,去過。 只是站在高墻之外,隔著墻,看著那高墻之上的天空,想象著里面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墻的內(nèi)外,就此分各天涯。 然而沒想到,她還會再次回來,下意識的,握緊了車內(nèi)的手柄。 察覺到她的緊張,靳容白一邊開車一邊說,“不用緊張,我并沒有安排什么,我也不會刻意強求你怎樣,進去,或者不進去,都隨你。” 果然如他所說,車在門口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b市監(jiān)獄。 那幾個字看上去就那么森冷的,沒有一點人情味的。 門口守著警衛(wèi),看上去也是格外的嚴肅和冷酷,這里處處透著格格不入的冰冷,而那個人,那個跟她命運息息相關的人,就在里面。 九年了,已經(jīng)整整九年了,確切的說,再有一個月左右,也就十年整了。 事實上,他也快要放出來了,可是自己的心,卻是那么的糾結(jié)。 那年也是剛過完年不久,節(jié)日的喜慶還沒有完全散去,一夕間,灰飛煙滅! “要進去嗎?不要的話,那我們就回市區(qū)了??梢栽谕饷娉渣c,然后回酒店休息,好不好?”他溫聲問道。 “你說沒有事先安排好,但是現(xiàn)在我要進去看他,是不是也沒有問題?”她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他,眸光無比的清亮。 靳容白緩緩點頭,然后聽到她說,“那就,去吧?!?/br> 對于這個回答,事實上,他是有些詫異的,沒想到她居然能下了決心和勇氣,現(xiàn)在就進去。 他原本以為,至少要經(jīng)過幾次的糾結(jié)和考慮,她才能真正的下決心。 畢竟她是那么的排斥,很多事,要一點點來,雖然,她心里到底藏著對父親的愛。 “好!”他說,“你等我一下?!?/br> 熄火下車,他在打電話,似乎打了幾個電話,這才從窗戶探進腦袋,“可以了,下來跟我走!” 鼓足了勇氣,但是當走到門口的那一刻,卻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那扇鐵門吸了進去,雙腿顫抖著邁不出步子,快十年了啊,他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