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她是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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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容白譏嘲的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倒是也沒再說什么了。 “我知道你不痛快,但是就當(dāng)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太計較了?!逼钣裱鄿芈曊f道。 兒子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女人,她一直都知道,他覺得,是她一手破壞了他們的家庭,帶著一個拖油瓶登堂入室,其實自己何嘗也不是恨過鬧過,但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下來。 也許打一開始,他們這種聯(lián)姻根本就是錯的,本就不該拴在一起的兩個人吧。 “我像是那么計較的人嗎?”他微微一笑,“今天您很漂亮,多笑笑!” 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往記者的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攬著她笑意盈盈。 就在這個時候,婚禮奏樂曲響了起來,燈光也逐漸暗下來,看來,人已經(jīng)到的差不多了,時間也是剛剛好,婚禮這就要開始了。 簡心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祁慕和路瑤還沒到,不免有些著急。 “不用著急,該來的終究回來,不來的,你著急也沒用!”攬住她的肩膀,他與她并肩站在一旁,成為人群中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而她確實也沒有分心太久,凌晨雪已經(jīng)挽著靳易笙的胳膊從正門走了進(jìn)來,一襲婚紗搖曳,她低著頭含著笑意,嬌艷如花,而靳易笙則穿著黑色的燕尾服,看上去也是帥氣逼人。 他的笑容頗有幾分得意,也是,這么多年,他的名字從來就鮮少在公眾面前提起,人人都知道靳家有個能干的大少爺,靳容白這個名字,街頭巷尾耳熟能詳,可是提起他靳易笙呢? 最近這段時間,他的名字被提起的頻率比這一輩子加起來都要高,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步?jīng)]有走錯,只有娶了這凌家大小姐,他的人生才能踩上一塊足夠高的墊腳石,一步步的爬上去。 婚禮進(jìn)行曲往往帶著催動人心的作用,聽著這音樂,似乎所有的人都會覺得那個即將走向婚姻殿堂期許一生一世的人會是自己一般,甚至有人熱淚盈眶。 為了表示慎重,還特意請了神父做證婚人,彼此宣告誓詞。 記者也都抓緊時間拍照,記錄下這一幕,打算明天做頭版頭條。 正在宣誓的時候,從正門的位置又有人走了進(jìn)來,原以為賓客都已經(jīng)到齊了,所以記者的注意力也都放在婚禮的主角身上,也不知是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認(rèn)出了進(jìn)來的人,有點(diǎn)詫異的說,“那不是祁少么?祁少居然帶除了凌小姐以外的別的女伴了?” 雖然聲音很低,但是他們這些人的新聞敏銳度還是很高的,立刻就有人轉(zhuǎn)頭看去,一時間,不少人的閃光燈方向倒是不朝著臺上的新郎新娘了。 其實這也不怪,畢竟祁家少爺暗戀凌家小姐,從小到大追了好多年的事,大家都知道,只要祁少爺身邊有女人出現(xiàn),不是祁太太,就一定是凌家小姐,從沒有任何其他人。 凌晨雪的這場婚事本來就透著詭異,嫁的既不是她追逐的靳容白,也不是追逐她的祁慕,反倒是鮮少透出什么新聞和消息的靳家二少爺,這里面本來就透著狗血的八卦味道,而記者們又是最喜歡和擅長挖掘這些。 靳容白有心上人的事,前幾個月就已經(jīng)挖的差不多了,只不過礙于靳家的勢力,也沒有鬧得太大,也不敢鬧得太大,今天本以為祁少爺一定傷心透了,不會出席的,結(jié)果不但出席了,還帶了女伴,這里面的新聞熱度,簡直讓人的熱血都蹭蹭的往上涌。 臺上,凌晨雪正在宣誓,靳易笙往她的手指上套上了戒指,傾身吻她的面頰,她含羞帶笑,目光越過眾人,剛好落到正牽著路瑤的手往里走的祁慕身上,微微一怔,愣住了。 說實話,知道簡心存在的時候,她的震撼都沒有這么大。 她追逐了這么多年,一直求而不得,她知道靳容白的心里從來就沒有她,但還是不肯放棄,可是祁慕對她而言不一樣。 雖然從不回頭,也對他總是頤指氣使的呼來喝去,可是她從來都知道,祁慕是她的,死心塌地就是她的。 這輩子,不管她怎么欺負(fù)他,怎么不愛他,他對自己的那顆心,也不會變。 可,她絕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牽著別的女孩的手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而且看上去是那么的親密。 不,他跟那個女孩一定沒什么,他一定是恨自己嫁給別人,所以故意來氣自己的。 離她最近的靳易笙首先察覺她的異樣,低頭看了看她,喚了一聲,“雪兒?” 她這才回過神來,揚(yáng)起笑容道,“儀式結(jié)束了,我們不如去給大家敬酒吧?” “好啊?!彼念I(lǐng)神會,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周圍響起了祝福的掌聲。 ―― 路瑤的心里是有點(diǎn)忐忑的,從踏進(jìn)這里的第一步起,她甚至有想調(diào)轉(zhuǎn)回頭落荒而逃的念頭。 可是,祁慕就這樣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她根本跑不掉,只能跟在他的身后面。 她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地方,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又是太過高大上的。 無數(shù)次在電視里小說里看到過這樣的場景,可是自己身臨其境,又是另外的一番感受。 原來,當(dāng)這么多人的目光,或探究或好奇或嘲弄的看向你的時候,那感覺并不是多美好,反而有點(diǎn)如芒刺在背。 原來,踩著十寸的高跟鞋真的腳會很痛,每走一步都如同走在薄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 原來,并不是站在他的身后就完全不怕,除了被護(hù)在身后,你也會想跟他一起并肩而行。 她腦子里胡思亂想著,感覺身邊經(jīng)過了好多人,但是她不敢抬頭,低頭看著前面的路,以及他露出來的那點(diǎn)背影。 這樣的場合,她到底還是不太習(xí)慣的。 直到,祁慕站定了,然后溫聲喚道,“爸爸,媽?!?/br> 她身體僵直了一瞬,雖然百般不愿,但還是抬起頭來,看向早已經(jīng)見過了的祁母,還有他的父親。 “叔叔,阿姨好。”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試圖盡力讓自己擠出得體的笑容來,但是總覺得臉上的皮膚是那么的僵。 看到他們出現(xiàn),簡心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過來,卻是被靳容白拉住,“等會兒有你們慢慢聊的時間,現(xiàn)在,我們也需要去認(rèn)識認(rèn)識一些人,畢竟,以后你也會需要打些交道的?!?/br> 不由分說將她拉了過去,那邊,路瑤也看到了簡心,很想過去,可是卻眼睜睜跟的看著她被靳容白給拉走了,真是讓人著急! “祁慕,這位小姐是?”祈父并不認(rèn)識,有些奇怪自己兒子居然帶了個女孩前來。 “這是小路,是祁慕公司里的員工,跟著他出差來的,順便跟過來照顧他的?!辈坏绕钅介_口,他mama就先搶著回答道。 祁慕有些吃驚,看向自己的母親,她怎么知道這是小路?他回家并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再轉(zhuǎn)頭看向路瑤一張努力保持平靜又漲的通紅的臉,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來是小助理啊?!迸e著酒杯,不知什么時候,凌晨雪和靳易笙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邊上,她輕笑著說,“我就說,祁慕哥什么時候找了這么個害羞的小姑娘,我都沒有見過。” 紅酒搖曳,她的笑容仿佛都蕩漾在了這杯中,看向兩位長輩,“祁叔叔,祁阿姨,雪兒是從小被你們看著長大的,你們也就好像雪兒的爸爸mama一樣,今天招呼不周,還請見諒?!?/br> “哪里哪里。”祁母應(yīng)道,“雪兒今天真是漂亮,要恭喜你覓得好歸宿?!?/br> 相比之下,祈父就沒那么大度了。 這么多年來,兒子癡迷于她,耽誤了這么久不肯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還以為要被一輩子耽誤下去了,好不容易她終于結(jié)婚了,這孩子可以死心了吧? 是以,他只是面色淡淡的說,“雪兒今天出嫁,我們都很開心,以后嫁了人,就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了,得學(xué)會照顧丈夫和孩子了?!?/br> 這是提醒她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孕的事實,凌晨雪下意識的把另一只手遮在小腹上,微笑道,“祁叔叔說的對。不過祁慕哥,我的婚禮你還這么隆重,一定要帶女伴的???你早說,我介紹我的姐妹給你認(rèn)識啊,何必把小助理帶來這里,瞧可把人家嚇壞了?!?/br> 調(diào)侃著路瑤的沒見過世面,她笑得卻是一臉的單純無害。 只是,她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祁慕的手,那只手,就握著路瑤的不曾松開。 靳易笙似乎也察覺了什么,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妻子,“雪兒,不如我們?nèi)ゾ础?/br> 話還沒說完,卻見祁慕原本握著路瑤的手松開,改為圈在她的腰身上,微微一笑,“晨雪,是你聽錯了,瑤瑤她不是什么助理,她是我女朋友,或者說,未婚妻?!?/br> 他轉(zhuǎn)頭看向路瑤,一臉的深情寵溺,路瑤傻了,周圍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只能呆呆的看著他,耳邊縈繞著那句未婚妻。 不是做戲么?有必要做成這樣嗎?如果下不來臺收不了場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