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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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她疑惑的喚了一聲,祁玉燕恍然回神,“對了,還有雞蛋餅,我去拿?!?/br> 說著,轉(zhuǎn)身又走了。 她這廂剛離開,靳國章也從樓上下來了,看上去精神抖擻,氣色很不錯的樣子。 “爸,早!” 大約是沒想到她這個時候回來,靳國章明顯怔了怔,旋即道,“你回來了啊,這兩天在醫(yī)院辛苦了,你爸爸怎么樣了?” “還算穩(wěn)定?!庇行┖滢o的回答道,到底面對家人,是不那么擅長撒謊的。 端著雞蛋餅從廚房出來的祁玉燕,看到他時,那臉便更加紅了。 而靳國章則是三兩步迎上去,從她手里接過東西說,“怎么親自來做這些事了,讓傭人們?nèi)プ霾痪秃昧?,萬一燙到了怎么辦?” 他太過緊張和關(guān)心,祁玉燕面頰緋紅,尤其在看到簡心張大嘴巴目瞪口呆的樣子時,更加窘迫了,輕輕推了他一把,“孩子面前,說什么呢!” “下次不要自己親自下廚了。”他還是不放心的叮嚀,轉(zhuǎn)身也在餐桌邊就坐。 先給祁玉燕盛了一碗粥,然后才是自己的。 這對于一家之主,幾乎凡事從不親自動手的靳國章來說,實在是太罕見了,簡心控制不住的,眼睛在兩個人之間打轉(zhuǎn),想了想,匆匆扒了幾口粥,“爸、媽,我吃飽了,先回房休息了!” 還是把餐桌空間,留給這兩個看起來好不容易開始修補關(guān)系的人吧。 ―― 凌崇業(yè)和自己的女婿這樣面對面的坐著,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人,還真的是破天荒頭一次。 彼此都沒有開口,他有他的城府和計量,手中端著茶杯,宛如老干部審核新人那般,不著痕跡的打量著。 而靳易笙則顯得意氣風(fēng)發(fā)的,臉上甚至帶著點笑意,完全沒有女婿面對岳父時的惶恐和唯諾,氣定神閑,搭在兩旁扶手上的手,手指輕輕的點著不緊不慢的節(jié)奏。 茶香裊裊,靜的幾乎能聽見墻上掛著壁鐘指針走動的聲音。 “說吧。”垂下眼眸,凌崇業(yè)開口了。 就是在等他主動開口,微微的笑了起來,靳易笙說,“爸,十多年前,您還只是小區(qū)長的時候,曾經(jīng)辦過一件大事。這件大事成了以后,您可謂是順風(fēng)順水,一路扶搖直上,如今才有了這般的成就?!?/br> 從他第一個字開始說十多年前,凌崇業(yè)的面色便微微一動,接著垂下了眼眸,輕輕的吹著茶杯上浮著的茶葉沫。 “我很是佩服爸的魄力和手腕,想當(dāng)年若不是您的決斷,如今又怎么會有今日的繁華?!?/br> 等了片刻,他沒有再開口,凌崇業(yè)這才抬眼看他,“說完了?” 靳易笙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提陳年舊事,究竟想說什么?十年前?十年前你還是個小娃兒,知道什么?你大哥都未必懂多少,你又在這里跟我裝什么大尾巴狼?”他沉下聲來,茶杯往手邊的桌子上重重一放,里面的茶水濺了出來。 面對他的怒氣,靳易笙并沒有被嚇到,反而笑了起來,“爸,你又何必這么動氣,我今天是想說,您十年前做的真是太好了?,F(xiàn)在,我們可以再做一筆!” “你說什么?”眉心終于動了動,他微蹙眉頭,看著他問道。 這個女婿,從一開始來說,他也談不上是滿意的,只不過,從身家門戶來說,到底算是配得上的,最主要的是,雪兒那丫頭在外面胡來,一個女孩子,丟了清白,不嫁給他,嫁給旁人豈不是得惹來多少的閑言碎語,所以,也只能就這么認了下來。 剛結(jié)婚就謀職,謀了職卻不正經(jīng)工作,他心里就明白,這個女婿,絕不是省油的燈,但是他還真的沒想到,他的算盤,都打到自己這里來了。 “爸,如今那姓簡的不死,對您的威脅就還在,還有,我大哥的為人您也是知道的,從來都是追根究底的人,尤其,他敬重的老師,如今還是他的岳父大人,卻被您派人給……” 比劃了一個咔嚓的動作,他后面的話,就收了。 凌崇業(yè)不可能對這些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但還是冷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哪里來的不切實的小道消息!我派人怎么了?什么是我派人,他簡竹山不是交通意外嗎?” “是是是,自然是交通意外。不過,如果現(xiàn)在問您的不是我,而是我那個事事當(dāng)真的大哥,您覺得,他還會說是意外嗎?”他笑,“我們兩家從來都是世代交好的,如今我又娶了雪兒,可謂是親上加親了??墒俏夷莻€大哥卻看不透這點,總喜歡跟那些小農(nóng)階層廝混在一起,真是掉身價,您說是不是?我爸呢,私心里也是向著我的,就是我爺爺比較老古板了點。” 打量著他的臉色,靳易笙繼續(xù)說,“不過,我爺爺?shù)纳眢w是一日不如一日,我上次聽到大夫說,只怕時日也是不久的了,所以,如果岳父大人您能幫襯一把,小婿跟您聯(lián)手,相信定能開創(chuàng)這b市的大好河山!” “口氣倒是不小!”凌崇業(yè)冷笑了一下,“你倒是有什么能耐?除了這背后中傷算計人的本事,你還有什么本事?” “爸爸此言差矣,就算是背后中傷,那也是有計謀有腦筋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說,“有時候,人差的不就是那么個際遇嘛!明明有本事有魄力,偏偏因為前面有個礙事的擋路家伙,就不能一路順暢,這種滋味,想必爸爸也是深有體會的吧!” 凌崇業(yè)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么。 “爸,我還有一個重要消息,想要告訴您。” 見他不回話,他往前走了一步,傾了傾身體,壓低聲音看著他的眼睛說,“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什么?”幾乎是下意識的,凌崇業(yè)問出了口。 一步步的,一句句的,引著他,不得不回應(yīng)他的話。 這小子似乎知道了很多的事,雖然他也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可是,也許聽一聽,并無壞處。 “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的那個簡竹山,是假的!” 最后的三個字極輕,但是凌崇業(yè)卻是瞬間睜大了眼,猛一抬頭看他,“你說什么?!” “爸,我都說了,是大膽的猜測?!彼逼鹕眢w,不疾不徐的說,“上次您也去看過,看起來我大哥大嫂都是極為孝順的人,一直守在病房外面??汕∏∈沁@樣,我才越發(fā)的覺得可疑?!?/br> “我大哥那個人,您應(yīng)該也了解,他從來都是一件事會給自己留三個后路的人,賊精賊精的,怎么可能這么堂而皇之的讓他躺在普通公立醫(yī)院的病房,任由人去探病。哦,雖然明面上擺了幾個保鏢,不過,我覺得那也只是做做樣子?!?/br> 停了一下,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yīng)。 凌崇業(yè)只是皺了皺眉,“繼續(xù)說下去!” “明明他是一定要查出個真相,明明他揪著當(dāng)年的事情不放,又怎么會這么不小心謹慎,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fēng)。還有,我聽說,簡竹山住院的當(dāng)天晚上,我大哥大嫂可是去了一個私人會所,而且,前門進后門出……” “你從哪得到的消息?”畢竟,這是他目前最關(guān)心的事,也顧不得在偽裝,直接問了出來。 靳易笙笑,“這個,您就不用問了,總之,我也有我的人脈和資源。岳父大人,如果我真的一點能力都沒有,您又為什么要跟我合作,是不是?這個世道,不是只看關(guān)系和親情的,到底,還是要看實力的,是不是?” 幾個是不是問下來,凌崇業(yè)的臉色也不那么嚴肅了,稍稍柔和了點,探入懷摸索了下,又空著手出來。 一根煙遞到了他的唇邊,靳易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多出一個打火機,啪的就點燃了,跳躍的火苗照亮了他的臉,把煙頭慢慢的點燃起來。 “所以我想,簡竹山或許根本就沒太大的事。也或者,他就算受傷了,也根本不在這個醫(yī)院里,里面的那個,根本是個障眼法,真正的簡竹山,一定是被他藏起來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慢慢的吐了出來,凌崇業(yè)有些紊亂的心緒才算稍稍鎮(zhèn)定了點,“那,你爸媽那邊是什么態(tài)度?” “他們?”輕嗤一聲,他說,“我大哥那個人,如果要是真的把人藏了起來,又怎么會讓我爸媽知道。更何況,他跟我爸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不大好,您又不是不了解?!?/br> “可,這些都只是你的推測,并沒有什么證據(jù)!”他又繼續(xù)說。 “證據(jù),總歸是人找出來的!而且,我也并不需要什么證據(jù),我只要找到人,幫爸爸你,做掉他!永除后患!” 最后四個字,每說一個,他的眼底顏色都加深一分,饒是凌崇業(yè)沉著老練,也不由得驚了驚。 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想當(dāng)年他年輕的時候,也是有這樣的氣魄和果斷的,看來,這個女婿,還真的不容小覷! 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他說,“我向來不聽空話,你想要我提拔你,幫你取代你大哥的位置,不是不可以,拿成績來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