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好大一條魚
“說嘛,到底想吃什么,我們總不能真的吃大頭鬼吧?!鳖欒笠粜ξ膯柕?。 看得出,他似乎心情很好。 云熙卻是一肚子的火氣,好不容易將夏天那個狠毒的女人,掌握在手心,卻被顧梵音給救了,實在是可恨。 可是,有句話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顧梵音一直對她和顏悅色,可以說是一直面帶微笑,在討好她,云熙又不是真的鐵石心腸,怎么會一直板著臉? 車?yán)锏目照{(diào),開的暖暖的,悠悠的音樂從耳邊傳來,是一首很好聽的歌,叫做,戀人心。 云熙看著窗外行色匆匆的人群,聽著歌,聽著顧梵音并不是很好笑的討好她的笑話,她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微笑。 是啊,能有一個愿意為她紆尊降貴的男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罷了罷了。 過去就過去吧。 只是這夏天,出去后不知道會怎樣的作妖。 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了。 就在這時候,肚子咕嚕一聲叫了起來。 和百里冰計劃了那么久,她一天都沒有吃飯,現(xiàn)在是真的餓了。 顧梵音看了她一眼:“想好了嗎,吃什么?” “吃魚,我要吃魚。” “魚?干鍋魚頭?還是,水煮魚?” “都吃,我餓死了。” 顧梵音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也是,計劃了一宿干壞事,怎么能不餓?” 云熙嘴角抽了抽,她怎么感覺,顧梵音剛才那動作,有種將她當(dāng)小孩子的既視感? 尤其是,摸頭發(fā)那動作。 “別這樣碰我,我又不是小孩子?!?/br> “在我眼中,你還不如個孩子?!?/br> 云熙剛想瞪眼,顧梵音笑了笑,說道:“我去給你買魚,買好大一條魚,魚頭給你燉湯喝,魚身子,給你做水煮魚,怎樣?” 原本的云熙,確實是有氣,可是,現(xiàn)在也確實是餓了,聽了顧梵音說的好大一條魚,難免咽了一口口水。 顧梵音的手藝,她了解,尤其是他做的魚湯,那可真的是又鮮香。 終于,在好大一條魚的誘惑下,云熙不再糾結(jié)夏天的事情。 晚上吃飯,云熙吃了不少,原想著跟顧梵音出去散散步,可是卻見到他穿上了一副,好像要出門的樣子。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八點,他出去干啥? 不過很快就想到了,她冷著臉問道:“你是去看夏天?” 顧梵音也沒有任何哄她的意思,直截了當(dāng)?shù)狞c了點頭:“對,看看她怎么樣了?!?/br> 云熙瞬間,又開始郁悶了。 這個男人,就不知道說謊騙騙她嗎? 顧梵音永遠都這樣,他從來都不屑于對她說謊,甚至是善意的謊言。 云熙嘴巴撅的老高,一臉不悅的樣子。 顧梵音穿戴整齊之后走了過去,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寵溺的說道:“想什么?” “也不知道騙我下,不知道我會不開心嗎?” “我騙你,你就不知道我去哪了嗎?” 云熙仔細一想,似乎,有道理。 如果他真的撒謊了,那么,她肯定會猜出,顧梵音是去看夏天的,到時候,她還是會郁悶,恐怕比現(xiàn)在更要郁悶。 顧梵音整了整衣服,走到了云熙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云熙,你現(xiàn)在的樣子,讓我感覺,你離我的心,似乎更近了一步?!?/br> 云熙愣了愣,這什么意思? 難不成,顧梵音喜歡女人鬧脾氣? “你還記得,你接近我的目的嗎?你帶著你的小聰明,在我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演戲,可是現(xiàn)在那個,會生氣,會吃醋,會鬧脾氣的你,才是真的你,云熙,不知不覺,我已經(jīng)將原來的你,找回來了?!?/br> 云熙突然間腦子里像是炸開了一顆煙霧彈。 找回了自己? 顧梵音這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早點睡覺,我晚上可能不回來了,不要等我?!?/br>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云熙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是終究忍住了。 剛才,顧梵音的話,提醒了她,她是來接近顧梵音報復(fù)夏天的,難道,他看出來了? 想到這,她心中,一股子酸澀。 也是呢,有什么事情能夠瞞得住那個聰明睿智的男人呢? 所以,這期間,顧梵音雖然收留了她,可是卻不愿意和她接近。 剛才,云熙表現(xiàn)出了生氣,并且吃醋的樣子,都是發(fā)自肺腑的,所以,顧梵音和她,自然的親近了許多。 沒有男人喜歡一個虛以為蛇的女人,顧梵音,也不例外。 只是,云熙似乎讓自己陷入了另一個深淵中,難道,她又一次不自覺的對那個男人動心了嗎? 他就像是閃耀的北極星。 無論什么時候,總是能讓云熙放下一切,去被他吸引。 …… 京都的醫(yī)院,靜悄悄的。 特護病房中,燈昏暗的亮著。 顧梵音走了進去,夏天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樣子。 那顆藥,讓夏天差點丟了半條命。 云熙或許到現(xiàn)在都不會知道,百里冰給她的藥,是有問題的。 那個傻女人,總是那么的天真。 百里冰,確實是在幫云熙,可是,百里冰這個人,很危險。 她就像是解凍的一條蛇,雖然對云熙沒有惡意,可是她只要發(fā)起狠,那么,她會隨時傷害任何人。 顧梵音無意間了解,那藥是百里冰給云熙的,她當(dāng)時只是說那藥是催情的,卻不成想,里面最大的成分,是另一種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甚至?xí)屓恕习a的藥物。 如果他沒有及時趕過去,云熙,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他想保她,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夏天睡得沉沉的,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 顧梵音嘆了一口氣,找到了醫(yī)生問道:“她情況怎么樣?” 醫(y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暫時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誰用那么霸道的藥物去害人呢?搞不懂?!?/br> “醫(yī)生,我希望這件事,成為一個秘密,如果有人問起你,你就說是普通的病人,可以嗎?” “顧總,這……這不是為難我嗎?” “一百萬?!?/br> “顧總,我還有妻有子,這要是警方問起來,我也不好說,是不是?” “兩百萬?!?/br> 那醫(yī)生眼角閃過一抹貪婪:“謝顧總慷慨?!?/br> “希望你說道做到,我不希望還有第二個人知道今天的事情,包括病人自己,你,懂嗎?” “懂,我絕對不會讓顧總失望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