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實驗室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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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又一波的治療結束了之后,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了,教授累的直接就在地上坐著睡著了,那男人也在教授的旁邊休息著,可是卻并沒有睡著,他一直都在看著,看著張忱月,看著張忱月究竟救人這樣的事情能夠做到了幾時,他可不相信,張忱月那樣一個“非人類”真的會真心的愿意救他們,所以即使是看了十幾個小時也沒有看到北澤有任何的異樣之后,卻依然還是不愿意放心的盯著看。 張忱月反正是無所謂,既然這么愿意看,那你就盯著看,你不嫌累,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覺得練手練得差不多了之后,張忱月的手著實也酸了不少,很難再能夠拿的了手術刀去救人了,但是卻依然沒有將手術刀放下,因為張忱月知道,自己一旦將手術刀放下了,那么下一刻,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直到,“嘭”的一聲巨響從實驗室的下方傳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這一瞬間驚醒,實驗室被人入侵了,防護系統(tǒng)也癱瘓了,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開始慌了,亂了。 張忱月淡定的縫合完了最后一個傷口,就輕松地站起身來,不打算再繼續(xù)的手術下去了,她是真的累了,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該死的,那個賤人呢!”那男人剛穩(wěn)定了場面,就發(fā)現(xiàn)本應該在動手術的張忱月不見了。 發(fā)了瘋一般的要去找張忱月,絕不能讓張忱月跑出了實驗室,否則的話,這實驗室的一切可能就要被人知道了,他冒不起這樣的風險,而張忱月那樣的“非人類”,也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他端著槍,去了地下室,出了被炸毀的滿地尸體和實驗器材,并未找到了張忱月的身影,去了實驗室其他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張忱月的身影,在實驗室的出口,他終于找到了張忱月的身影。 “你給我站住!”他端著槍支指著張忱月,,仿佛是在看著自己已經(jīng)到手的獵物一般。 “你自身難保了,非要死纏著我做什么!”張忱月看見那男人追來的身影,心中也是一陣的不快。 她真的忍這男人很久了! “你是這實驗室的試驗品,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離開這個實驗室,我也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他陰狠決絕的聲音,剛剛劃過,卻沒有機會再去扣動扳機,因為他的心臟剛剛才被一顆子彈穿了過去,生機已失。 “你……!” 再說不了其他,只能用他憤恨的雙眼,死不瞑目的盯著張忱月。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前一刻還會在他的拳頭之下瑟瑟發(fā)抖的看著天然無公害的小丫頭怎么就忽然之間變得那么厲害了,沒有手槍,僅僅就憑著一顆子彈,隨手一丟,就之中他的心臟,要了他的性命。 他不知道張忱月是如何做到的,以后也不會有機會知道張忱月是如何做到的了,因為他會和這個實驗室一起消弭于世間! 張忱月拿走了他手里的槍支,沖著一瓶高濃度的酒精開了槍,那瓶酒精掉在了放在被破壞了的線路之上,刷的一下擦出了無數(shù)的火花,無數(shù)的人,就連方才被張忱月救治過的人,也依然悉數(shù)被火海埋葬,吞噬。 張忱月正要昂首闊步的離開這鬼地方的時候,身后的火海之中傳來了一聲怒吼。 “你是我的試驗品,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這么瘋狂的人,張忱月還是第一次見到,就算是只見過了瘋狂的人,張忱月也沒有見過這般瘋狂執(zhí)拗的人,她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屬于任何人,更加的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怎么可能會甘愿的陪著另一個人死去呢! 張忱月果斷的撕下了自己白襯衫袖子上的一塊布料,咬破了手指,畫了一道符咒丟上了天空,瞬間引來了滾滾天雷,那本還在火場之中帶著渾身火球掙扎的老教授,被雷劈了一下,抖了兩下,再沒了氣息了,終于,大火燃燒到了地下室,引發(fā)了張忱月埋在了地下室里面的炸藥。 這里所有的一切罪惡,終將塵歸塵,土歸土的消弭于世間了。 張忱月猛然從夢中驚醒,只是稍微的小憩了一下,她怎么會想起過去那么多的事情來的,這夢,是在告訴自己什么嗎?還是在預示著什么呢? 張忱月深知自己根本不是普通人,自己所做的每一個夢都是有所預示的,而不是憑空出現(xiàn)的,所以這一次的夢境,張忱月一直都在思索著,這是否是上天想要提示自己什么,還是說,自己應該到了該毀掉了這個實驗室的一切的時候了? 也是,這是實驗室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實驗室,所以這樣危害世間的東西還不如就此就消弭于世間好了,既然老天爺都已經(jīng)給了張忱月提示了,張忱月要是在沒有任何的動作的話,豈非根本就是對不起這份警告了。 此刻若是有人就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很奇怪,為什么,你對著這樣一個環(huán)境居然都能睡得如此安穩(wěn),踏實。! 大人的聲音驚喜一般的出現(xiàn)在了張忱月的耳畔,張忱月驚喜的回過了頭去。 大人,你什么時候來的,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 哎……!大人一聲長嘆之后,才幽幽的說道:本大人自然是擔心你了,你一進來就是好幾天,本大人見不到你,自然就擔心了,這不,就進來找你了。 大人的使命就是守護張家的后人。若是這個時候沒有守護住張忱月的話,大人可就不算信守曾經(jīng)對張家祖先的承諾了。 更多的,自然還是記掛著自家的白菜究竟是怎么樣了…… 大人放心,我沒事,好的很,不過這個時候外面怎么會那么安靜?張忱月疑惑的說道。 通常在這個實驗室里面是不可能絕對的安靜的,雖然每間實驗室是會隔開的,但是隔音效果可是真不怎么樣,所以來到了這里的好幾天,張忱月都沒覺得這個實驗室清凈過,如今這會兒,怎么倒是清凈起來了。 你放寬心吧,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本大人用了暫停時間的法術,有十分鐘的時間是不會被記錄在人類的時間流逝之中的,所以,本大人才說,是不會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的,除非這附近的,都不是人!大人無所謂的說到。 因為若是都不是人的話,大人反而還更加的放心,因為憑借著大人的本事和大人在妖界中地位,幾乎就是完全可以橫著走的存在,有什么好怕的,妖怪,可沒有人類來的那么可怕! 說來可笑,但,事實如此! 大人,你的力量恢復了!張忱月驚喜的說道,好似自己發(fā)現(xiàn)了整個新大陸似的。 大人的嘴角以著rou眼可見的速度抽了抽,沒有…… 切!原來沒有啊,張忱月失望的表情直接就掛在了臉上。 大人的心里真特么是嗶了狗了,你要不要這么明顯的。 放心,乖,冷靜,本大人即使是沒有恢復以往的全部力量,可是依然也比一般的妖魔鬼怪要厲害的多了,所以,一旦遇上了妖怪,你依然還是可以橫著走滴。大人擺了擺手說道。 乖乖,不怕你橫著走,就怕你不敢走呢! 對了,大人,不說這個了,你這次這個時候進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還是北澤回來了?張忱月下意識的就覺得大人可能是有了北澤的消息了,所以就趕緊的問了出來。 這一次,大人的眉眼又是以著rou眼可見的速度抽了抽,才道:沒有…… 怎么又是沒有啊,大人沒有任何的消息,為什么還要浪費這時間的間隔呢?言語之中竟然是有些抱怨的意思。 怎么,本大人來見你,你居然還不待見本大人了!大人一下子就急得跳了起來。 自己廢了那么多的心思才養(yǎng)大的好白菜,如今整顆菜心都是一只豬的了! 這可如何使得! 怎么可能不待見大人你,不想看見誰,也不可能不想看了大人,只不過我已經(jīng)看見了大人,但是我的確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北澤了,大人在我離開的這幾天,也不曾和北澤聯(lián)系上么?張忱月的心里隱隱的有了一種猜測,但還是需要證實的。 北澤那小子又不是本大人什么人,本大人也不是他的保姆,管著他做什么,再說了,若是真的想要找你的話,這家伙早就就出現(xiàn)了,根本就不可能等到了現(xiàn)在,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這家伙了!大人頗有些無語地說道。 北澤那家伙就好像是一只從來都沒有拱過白菜的豬似的,每次一看見張忱月的時候,那眼神就跟一只貪吃的狗見了rou包子似的,兩眼放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喜歡張忱月似的。 幸虧了北澤現(xiàn)在不在,若是北澤在的話,知道大人在心中是這么評價自己的,真真是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愿意癡迷的看著張忱月,那是因為他心中喜歡張忱月,目光含情,溫柔似水,也不過如此了,怎么大人還這么的不待見北澤喜歡張忱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