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無音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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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查查你自己的力量,有沒有什么改變。”大人顯然是比張忱月還要激動的提醒道張忱月,仿佛那晉級的人就是大人自己似的。 張忱月依言查探了自己的身上的力量變化,張忱月本身的力量似乎也根本就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變得更加的柔和了,這股柔和下來的力量并不代表著軟弱,對于這一變化,張忱月還是挺高興的,這樣的話,張忱月就可以更好的隱藏自己身上的力量氣息了,面的會被別人察覺出什么不對來。 “看來你剛剛的參悟還是很有用的?!睆埑涝聦τ谶@股力量的改善沒有什么表情,倒是大人激動地?zé)o以復(fù)加的。 “本大人居然給忘記了,她本就是這樣的性子,如此這般的氣息才是最為相配的?”大人癡迷的自言自語著。 眼中的那一抹迷離,可是帶著久遠而沉重的記憶。 “大人,你在自言自語地說什么呢?”張忱月聽不懂大人是在說什么,什么人,什么“她”的? “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罷了,你不要管本大人在說什么,只要管好你身體里面的這道力量就是了,日后咱們爺倆一定可以離開這里,本大人一定會帶著你回到原本屬于你的地方去!” 大人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光輝的未來,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亢奮狀態(tài)。 張忱月還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依然能夠清楚的感受得到自己身體內(nèi)部的變化,這似乎是什么某種看不見的力量在給自己做了什么加持,賦予了自己如此柔和的能力,看來這世上那么多的宗教能夠產(chǎn)生,能夠長久的存在下去,也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也是有所依仗的。抽個時間,還需要好好的拜訪一下才是。 張忱月眼下的事情是需要先回到學(xué)校里去,這一次,北澤很是擔(dān)心張忱月會自己一個人面對那么看不見得龐大的“組織”,于是就主動的提議要跟張忱月一起回去,即使是大人再怎么反對,張忱月不覺得有什么也是白搭。 什么大人,任憑你怎么反對,不還是毫無結(jié)果,只要張忱月一句話,不還是乖乖的服軟了! 就這么,大人眼睜睜的看著北澤又和張忱月單獨的相處在一起了,而它自己,因為體型的原因是無法走正常的路線同去了,心里只能恨的牙癢癢,卻也沒什么辦法改變。 “我想大人現(xiàn)在一定是恨我恨得牙癢癢了……”北澤傻傻的笑著對張忱月說道。 北澤怕不是個傻子吧,忽然之間傻笑做什么。 “大人為什么要恨你?”張忱月不解的問到了北澤。 北澤繼續(xù)的傻笑著,就是沒有解釋,火車上旁邊的人也開始覺得,這小姑娘看著的確是一顆好白菜,就是跟著這樣的傻子,著實是可惜了…… 北澤要是此刻知道旁邊的人的想法的話,估計會氣的跳起來。 “哎呦喂,居然是個和尚,這年頭,這和尚不多見了吧?!?/br> “什么和尚,這年頭哪還有什么真和尚,現(xiàn)在不都是假的?!?/br> “對啊,哪里還有什么真和尚。” “和尚么,不就是穿了件僧衣就叫和尚了,連戒疤都沒點的和尚哪里能叫做真和尚,一定是假的?!?/br> 周圍的人對這個中途上車的和尚似乎充滿了敵意,本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也沒有什么必要糾結(jié)的,怎么忽然之間就變成了大家的敵人了? 和尚自己卻是根本就沒有將心思放在了旁邊那些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人們,直接就當(dāng)他們都是不存在的,對于那些所謂的討論聲也是直接過濾,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似的,直接就坐在了張忱月的對面。 “這位施主,您的對面就是貧僧?!?/br> “恩,看出來了,這很明顯。”北澤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位施主,大動肝火不適宜養(yǎng)生,有損身體命脈,常言道,熱毒,寒毒,這說明,熱寒二者都是毒氣之所在,若是從本源問題就不好生的在乎根治的話,日后必定會釀成大禍的,還望施主好自珍重。” 雙手十合之后,又是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這才算是一句話說完了。 北澤的眉眼之間都是怒意,這和尚就不知好歹的么?! “那是我的事,和你無關(guān),無需你多嘴多舌的來提醒我,什么時候佛門里的和尚這么愛多管閑事了?!?/br> “施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貧僧乃是佛門之中,我佛慈悲,心中有大道,有大慈,有大悲,因此眾生皆平等,貧僧不過是奔著眾生皆平等的念頭來勸誡施主一二,施主言猶在耳,不停便罷,怎可出言對我佛出言不敬?!?/br>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這位施主也是無心之失,望我佛諒解一二。” 沒玩沒了了是吧,北澤正要發(fā)火,被張忱月給按了下去,這可是火車上,敢跟一個和尚打架的話,立馬就能上頭條,張忱月可不想自己活在了風(fēng)口浪尖之上。 眼下不是應(yīng)該招惹是非的時候! 見北澤被人壓了一頭,這小和尚又開始變本加厲的將話語指向了張忱月了。 “這位女施主看著是有慧根的人,還望日后能夠遠離你身邊的這位男施主,日后方能得悟大道,方得始終,方能知曉因果,避開塵世一切煩擾?!?/br> 北澤又一次的按耐不住,直接就想要上手打人了,還是張忱月死死地拉著北澤,北澤才無法起身跟這小和尚打起來。 不過,這小和尚的話說得的確是叫人生氣的,自己和北澤好生的,哪來的什么災(zāi)難,不需要避開什么煩惱,也不需要知曉什么因果,他們兩個人,愛咋地咋地,你一個外人在這邊瞎逼到啥呢! “這位小師傅,此言差矣,活在塵世的人,如何也不可能消掉自己的三千煩惱絲,留也罷,去也罷,終究還是在的,我不需要知曉什么因果,也不需要躲避什么災(zāi)難,我自己就覺得自己現(xiàn)在挺好的,就不需要小師傅你來cao心了?!?/br> “這位女施主好厲害的一張嘴啊,險些將貧僧都給繞糊涂了?!?/br> 無嗔小和尚都不由得為張忱月誤導(dǎo)人的能力點一個贊了。 現(xiàn)在這是誰教導(dǎo)誰??! “小師傅,你怎么又說胡話了,我說的可都是事實,怎么就成了誤導(dǎo)你了,你若是自己將自己給繞糊涂了,那可就根本不管我的事情了,再說了,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親人,你上來就要我離開我的親人,自此不見,我自然不可能允了你,沒跟你生氣,就不錯了,你怎么還能來怪我誤導(dǎo)了你呢?!?/br> 張忱月的一番話,又將局面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小和尚那邊被張忱月噎的啞口無言也就罷了,旁邊的吃瓜群眾都開始看不下去了,一個個都是擺出了一副嫌棄的臉色來。 “這小和尚也真是的,上來就說這么不中聽的話,一定是來騙人的?!?/br> “看著穿的僧衣,不過也就是個人模狗樣的,凈干些騙人的事情!” “哎……,現(xiàn)在哪還有什么真的和尚,不都是騙人的,騙子的話,能信么!” “……” 眾人七嘴八舌的,將小和尚說的面上一紅,誰知道接下來還有群眾不依不饒的要將小和尚趕到一邊去,免得在這邊擾了別人的清凈。 北澤得意的看著那被迫被趕走的小和尚,面上盡是得意的神色,北澤看著,也覺得著實欠扁得很! “阿月?!?/br> “什么事?” “你方才的表情看上去可真欠揍?!?/br> “你就是要跟我說這個?!” 張忱月點點頭,北澤頓時黑了一張臉,做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來。 “還不是因為那欠揍的小和尚,要不是他突然蹦出來胡亂說話,我用得著這么發(fā)火么,還不能揍他,真是憋屈死我了?!北睗蛇€在因為方才出現(xiàn)的小和尚心中憤憤不平的,覺得都是那小和尚打擾了自己那么的清凈。 “若不是要就認識你了,我都要覺得你是不是和那個小和尚有仇了?!睆埑涝骂^疼的扶著腦袋說到。 “我可是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會認識一個神經(jīng)不正常的和尚!”北澤極力辯解道,才不要和那個神經(jīng)的和尚扯上任何的關(guān)系。 張忱月狡猾的笑笑,“我逗你玩兒呢?!?/br> 不過,“正?!边@兩個字和北澤,似乎完全的不搭邊吧! 北澤翻了個白眼,心里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倒是也著實奇怪,那個和尚好好的那么多地方不去,就停在了自己和張忱月的面前也就算了,怎么還一上來就再說自己的不是呢,自己就算是在怎么不是一個好人,可是也絕不能讓張忱月離開了自己吧,畢竟張忱月可就是他的命啊! “那個小和尚應(yīng)該不是無意間來的,肯定就是沖著我們兩個人來的,不出意外的話,下了火車之后,咱們還會再見到他的?!睆埑涝率挚隙ǖ恼f到。 望著火車的另一邊,張忱月微微的瞇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 北澤預(yù)感到那個小和尚要是敢跟上來的話,一定會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