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為家?guī)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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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人群之中就變得鴉雀無聲了起來,濟仁堂的掌柜的面上頓時變得陰冷得意了許多。 看來關鍵時刻,還是這藥宗長老會的名稱更加的好用! 嚇唬人是么,他張忱月可不是被嚇大的! 張忱月冷哼一聲,站了出來,“假藥就是假藥,即便就是頂著藥宗長老會的名字,依然也改變不了你們的丹藥造假的事實!” “這位小公子,你可不要信口雌黃的胡說,我們濟仁堂的丹藥可都是藥宗長老會的下屬親自給的,我們濟仁堂也是有二品,三品的煉藥師親自坐鎮(zhèn)的,怎可能會是假貨!” 這小公子一上來就咄咄逼人的,莫不是真的能看出來這丹藥之中的貓膩不成? 不,不可能,那丹藥可是家主奉了藥宗長老的命令才敢如此做的,那位長老可是保證了,絕對不會有人看出來的,除非來人是個與他同級別的六品煉藥師。 這世上如今哪里還有什么六品的煉藥師是流落在外的,就算是有什么稍微有本事的煉藥師,基本上也都已經(jīng)被收入藥宗了,這個少年一定是不知道從哪里招惹的仇家,信口雌黃的胡說罷了! 對,一定是這樣! 掌柜的說服了自己之后,目光陰狠的看向了張忱月,“小公子,我們濟仁堂的背后戰(zhàn)爭的可是整個藥宗,你在說話之前,最好要思量清楚了!” “怎么,剛被人揭穿了事實,這就要惱羞成怒了么?這么大的濟仁堂,難道就這么的敢做不敢當么!”張忱月冷聲說道。 本來還在思量著要怎么給這掌柜的下套呢,沒想到這家伙就自己鉆進來了。 一抹冷笑在張忱月的面上悄然浮現(xiàn),看的濟仁堂的掌柜的心中一陣的窩火,心中早已經(jīng)沒了理智。 “給我拿下他!拿下他!” 濟仁堂要是名聲沒了,也保不住了,那他的小命也要不要要了,他可不想去面對家主的萬丈怒火。 心中原有的理智早就已經(jīng)被對張忱月的憤怒給掩蓋了,氣的他紅著一雙眼睛只想叫人殺了張忱月,殺了張忱月,這樣就沒有人再敢在濟仁堂的大門前大放厥詞了! “呵呵,這就惱羞成怒的都要殺人滅口了,想不到原來濟仁堂這么些年就是這么做生意的!” 張忱月的一句話徹底的吧掌柜的給逼到了死角了,他根本就無路可退了,不殺了張忱月,這流言四起,根本就不會結束,殺了張忱月,這濟仁堂的名聲也保不住了! “原來濟仁堂私底下做的都是殺人越貨的勾當啊,在下真是見識了?!鼻卦缹幾吡顺鰜?,拱了拱手,面上一臉佩服的說道。 若是人們不知道秦岳寧說的是什么話的話,還真的以為秦岳寧是對著濟仁堂佩服得很呢! 秦岳寧的一番話可把濟仁堂的老掌柜給氣的發(fā)抖,指著秦岳寧抖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我早說了,您這老人家,都一大把的年紀了,就別摻和這些造假的事情了,弄不好下次傷的就不是肝了,現(xiàn)在知道吃假藥藥效有后遺癥了吧?!鼻卦缹幷f完還搖了搖頭,衣服故作可惜的模樣。 更是直接就將那老掌柜給氣的背過氣去了。 “呀,原來這掌柜的也吃了那濟仁堂的假藥,明知道是假藥還吃,這后遺癥不找他找誰!”江闐也是衣服這掌柜的傻得沒誰了的姿態(tài)。 “你們,真是欺人太甚,我們濟仁堂何時有過假藥,我們濟仁堂的丹藥可都是從藥宗那里拿來的,你這根本就是在誣陷藥宗的丹藥是有問題的!好大的膽子??!” 哼!當真是給張忱月扣了好大的一頂帽子?。?/br> 張忱月斜著眼睛瞥了一眼這個不速之客,實力不如自己,不是問題。 就算是在修為上比自己還高,只要高的不是太多,張忱月也有把握能殺了這貨! 見張忱月的姿態(tài)毫不在意,寧遠湊在了張忱月的耳邊低聲道:“師傅,這是寧家的大少爺,也是藥宗的人,他早年間就拜在了藥宗的門下,多年不曾回過寧家了,這一次回來了,怕是咱們麻煩了……” 雖然十分痛恨寧家,也不屑于寧家的存在,但是寧平沿的身份擺在了那里,不單單只是一個寧家的大少爺,還是藥宗之中的某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座下弟子! 藥宗的勢力太大,他們不得不顧忌…… 張忱月輕輕地搖了搖頭,“跟著為師,就不能膽小怕事!” 張忱月雖然并不曉得那藥宗究竟是何勢力,怎么能做到只手遮天,但是卻并不懼怕,這一聲的肯定,讓寧遠也心安了起來,還為自己膽小怕事的事情愧疚于張忱月。 “師傅,是弟子不對,保證下不為例?!?/br> 是啊,自家的師傅都不怕,自己怕什么呢! 張忱月這才勉強滿意的點點頭,“區(qū)區(qū)的一個藥宗,為師還不放在眼中,你日后跟在為師身邊會見得更多,不必害怕?!?/br> “小公子當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就連藥宗這樣的實力都入不了小公子的眼!” 說話間,又是一定好大的帽子扣了下來。 “師傅,這……”寧遠為難的看著張忱月。 希望自家的師傅趕緊的反擊,趕緊的拿出個對策來才是,不然的話,這樣下去,可就真的得罪了藥宗了,他們自己都還沒有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呢。 張忱月擺擺手,示意寧遠退下,寧遠心焦的退到了一邊,這師傅,怎么心這么大?。?/br> 再看看周圍的人,紛紛都避之不及,盡管人群并未散開,可是一聽見了藥宗的勢力,這些個人是一個比一個害怕,一個比一個躲得利索。 見此情勢,寧遠不由得更加的憂心了,這可怎么辦,師傅一個人怎么能對付得了寧平沿呢! 都怪自己不好,怎么能將師傅推到了這么危險的形勢之下,寧遠心中叫苦不迭,把心一橫,只要自己拉回了師傅,興許,師傅就不用面對寧平沿了。 而他,就算是身份不容于世,可是身上到底還有一半的血脈是屬于寧家的,最多也就是被帶回寧家折磨一番,性命總還是保得住的! 寧遠終于下定決心,咬著牙要將張忱月給拉回來的時候,卻被一直十分有力的手給穩(wěn)住了身形。 “師伯……?” 這個人是師傅的表哥,那也就是他的師伯,沒想到這個人的實力這般的強橫,只是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頭上,就能控制自己的行動! “別沖動,壞了你師傅的好事!”秦岳寧沒好氣的警告道寧遠。 張忱月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打算的,而且張忱月這會兒玩得正高興呢,要是寧遠打擾了張忱月的雅興,張忱月可是會不高興的。 寧遠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岳寧,師伯,他就一點都不擔心師傅么? “你師父,強悍著呢!”許久不見開口的江峰冷聲說道。 寧遠這才安靜了下來,再沒了動作,師傅,強悍著呢…… “學著點,你師父可不是一般人,看清楚了!”秦岳寧拍了寧遠一下。 寧遠這才抬眼看去自己師傅那邊,師傅淡定自若,顯然是胸有成竹的。 只見張忱月緩緩的走了過去,一步步的,朝著那掌柜的走了過去,嚇得本來還在扶著掌柜的幾個小廝刷的一下就散開了。 丫的,這小少年身上的氣勢也實在是太嚇人了,壓根就是要毀滅萬物的節(jié)奏??! “嘭”的一聲,干脆的斷裂聲,眾人皆是一愣。 只見張忱月居高臨下的站在了濟仁堂的牌匾之上,一腳就將濟仁堂的牌匾給踩斷了,這張忱月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兒,一腳踩壞了濟仁堂的牌匾! 中人的心中都炸開了鍋,這小少年的膽子也太大了,接下來一定會迎來寧家和藥宗的瘋狂報復的。 不得不說,在周圍人的眼中,張忱月儼然就已經(jīng)是一個將死之人了! “我方才已經(jīng)交代了,這濟仁堂的牌匾,我看著不順眼,你們居然只是把它摘了下來,并沒有砸爛,這,讓我,很不高興!”張忱月森冷的語氣落定之后瞥向了秦岳寧。 秦岳寧立即賠笑著站了出來,“別動氣,別動氣,正要砸著,都怪這幫人鬧事,給耽擱了……” 寧平沿被人忽視的極為不爽,而且這幾個家伙還當著他的面兒,如此的侮辱寧家,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你們這幫放肆的家伙,也不看看這是我誰的地方,也敢在此放肆,你們難道就不怕得罪藥宗和寧家么!” 對那寧平沿氣勢洶洶的模樣,張忱月也只是凜然一笑,便無比囂張的道:“我就是看這濟仁堂三個字不順眼,你能怎么著我?” “這位小公子,敢問我濟仁堂是如何得罪你了?”寧平沿氣的一張俊臉別的通紅,但是奈何人多,只能耐著性子的問。 若是有理由還好,要是沒有理由,但憑著他們砸了濟仁堂,就得叫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 寧平沿心中打定了主意,就準備要和對質,只要張忱月的話里有漏洞,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殺了張忱月! “你濟仁堂賣假藥,人人得而誅之,我看不過眼,想要管上一管,怎么,不行么!” 張忱月反問道:“這天底下的有識之士多了去了,正義之士也多了去了,路見不平,自然得出手相管,更何況,假藥吃得多了,可是會――出人命的!” “你這是詆毀!” 雖然說濟仁堂的丹藥多多少少的的確會有那么一點的問題,可是卻絕對不會被人輕易地發(fā)現(xiàn)的。 奈何這個人就是死咬著濟仁堂的丹藥是假藥的問題不放,叫寧平沿當真是窩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