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秘境試煉5
“誰能夠做到?” 北澤納悶,張忱月什么時候還認(rèn)識這么厲害的人了,居然能夠比得上全盛時期的自己? 于是張忱月便將自己是如何進(jìn)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北澤,北澤越聽越玄乎。 聽到了最后,北澤干脆就想要抽自己兩耳刮子了,張忱月的麻煩完全就是自己給招的呀! 那個和別人打架,一不小心殃及了張忱月這條池魚的人,可不就是北澤嘛…… 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一家人了…… 不過張忱月可是萬萬不敢講這件事情實(shí)話實(shí)說的告訴了張忱月的,不然的話,后果一定是災(zāi)難性的。 “對了,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說完了自己,張忱月又想到了北澤,于是就立即問了出來。 “咳咳……” 北澤哪敢說呀,要是給張忱月知道了自己是怎么進(jìn)來的,張忱月也一定猜到了,就是自己和蛟龍大家,才會連累了張忱月。 “咱們還是別管是怎么進(jìn)來的了,還是趕緊想想法子怎么出去吧?!?/br> “說得對!” 北澤松了口氣,可是應(yīng)付過去了。 不過北澤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因?yàn)樽约簲貧⒘四菞l蛟龍,所以才會造成這里的坍塌的,更不敢當(dāng)著張忱月的面兒說出來。 不過張忱月倒是認(rèn)為有可能是因?yàn)樽约簾o意中碰到了什么東西,才會引發(fā)了這里的坍塌。 玉佩!張忱月眸光一閃,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玉佩忽然的亮了起來,還燙了自己一下,就趕緊的吧玉佩給拿了出來。 玉佩已經(jīng)不再發(fā)燙,也不再發(fā)亮了,但是顏色上卻有了些許的變化。 以前這塊玉佩是青色的,直到了張忱月與這塊越賠簽訂了血契的時候,這塊玉佩在顏色上就稍微的有了一些變化,但是今日,卻是直接的變淺了。 像是,像是覆蓋了一層淺紅色似的…… 張忱月不禁想到了自己方才見到的那些淺紅色的不知名液體。 于是便也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北澤,自己方才遇見了什么,甚至因?yàn)樽约旱氖稚险吹搅藴\紅色的液體,手又摸了玉佩,玉佩才會發(fā)生這一系列的變化。 “難道是紅玉髓?” “紅玉髓?”張忱月一愣,“是玉石么?” 北澤黑了一張臉,“不是玉石?!?/br> “那是什么?” 分明聽起來就很像是玉石的來著。 北澤便解釋道:“紅玉髓有幾種說法,一說是神龍的唾液,也就是口水,好聽點(diǎn),叫龍涎液,還有一種說法是地底下集天地靈脈的靈氣而產(chǎn)生出來的石乳上滴下來的液體,百年才能聚成一滴?!?/br> “百年才有一滴,那我方才……” 摸了滿手,那豈不是一次性就摸了上萬年的產(chǎn)量了! 張忱月瞬間覺得自己賺了,趕緊的將手又湊到了眼前仔細(xì)地看了看,而后有嘆了口氣,無語的垂了下頭。 也沒見洗手啊,怎么就一點(diǎn)都沒了呢? “這應(yīng)該是地脈的靈氣滋養(yǎng)出來的紅玉髓,不然的話,不會引起大方面的坍塌?!?/br> 只有靈力失衡的情況之下才會產(chǎn)生坍塌的情況。 因此北澤猜測這紅玉髓是地脈所產(chǎn)生的,而不是龍涎液。 不然的話,這能把人給惡心死,自己的口水都已經(jīng)夠惡心了,別提別人的口水了,哪怕對方是條龍! “我們現(xiàn)在還在地下,不知道這里是什么情況,所有的陣法和空間法術(shù)都是失效的,我是沒法子出去了?!睆埑涝骂j廢的說道。 本來還可以用空間折疊術(shù)出去的,可是在這里所有的一切陣法和空間系的法術(shù)都是失效的。 張忱月是山窮水盡了,徹底的沒招了。 北澤淡定的拍了拍張忱月的肩膀,“別著急,我來想辦法?!?/br> “真的么?” “當(dāng)然是真的?!?/br> “你確定沒騙我么?”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br> 張忱月真不想明說,自己分明看見北澤的嘴角都要咧到了耳朵根了,開心的簡直不要太明顯好伐! “對了,你穿上這個。” 北澤說罷就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將自己的戰(zhàn)利品給拿了出來。 “這什么玩意?” 黑乎乎的,雖然吧,顏值還可以,但是畢竟是黑色的,這顏值頗高,可是不一定適合女孩子。 “這是寶甲,是用龍皮和龍鱗制成的,可以抵抗神將境界的強(qiáng)者的攻擊?!?/br> “哇,這么好的東西?!睆埑涝聝裳鄯殴獾慕恿诉^來。 卻是想到了北澤方才受傷的事情,便問:“那你方才為什么不用?” “要留著給你用。”北澤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北澤的心中頓時百感交集,一顆心再也忍不住的亂跳了起來,尤其是對上了北澤那真誠明亮的眼神的時候。 北澤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好像就是想要往北澤的身邊跳去似的。 “啵~” 張忱月盡管面色羞赧,卻依然蜻蜓點(diǎn)水一般的在北澤的臉上親了一口。 北澤整個人瞬間就石化在了當(dāng)場,小丫頭最近怎么了? 怎么老是這么主動?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的說…… “這世上,除了大人,就只有你對我最好!” 方才分明他可以自己使用,可是卻為了留著給她,依然不愿在保護(hù)他的時候使用。 因?yàn)楸睗汕宄赜浀?,張忱月不喜歡血腥味。 他的傷口會將鮮血染在了那上面,張忱月興許就不會喜歡了。 所以張忱月會說,這世上,除了大人之外,就只有北澤,會對她最好! “一樣的,你也對我最好。” 人世浮沉幾千載,除了張忱月,沒有人會真心的對北澤好。 三界中的生靈和實(shí)力都會因?yàn)楸睗傻纳矸莺托逓槎挤谒?,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人真心的臣服于他,也沒有人真心的想要他好。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盼著他死,巴不得他這個要命的煞星趕緊的死去,不要再來禍害他們了。 三界眾人,怕他、懼他、忍他、讓他,卻就是無人對她真心以待。 即便只是一個念頭的瞬間,都沒有! 張忱月緋紅的面上閃過了一絲幾乎觸不可及的微笑,“你也覺得我對你最好,既如此,你要怎么報答我?” “不如你以身相許,賣給本小姐一輩子得了。” “好……” 北澤雖然答應(yīng)了,可是卻怎么覺得這畫風(fēng)有點(diǎn)不大對呢? 難道以身相許這種話不應(yīng)該是一個男子來開口說的么? 北澤回答完了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又被張忱月這個小丫頭給套路了! 這小丫頭最近的情商好像是覺醒了似的,蹭蹭的往上漲啊,套路簡直不是一般的多,都已經(jīng)開始主動地撩漢了! 在這場互撩大戰(zhàn)之中,他居然不可思議的戰(zhàn)敗了! “行了,那就說好了,以后你就是本小姐的人了,我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好。” “我說一,你不能說二?” “好?!?/br> “我往東,你絕對不能往西?” “好?!?/br> “我去哪兒,你就要跟到哪兒?” “好,不管你去哪兒,我都跟著你……”北澤意味深長的說道。 日后你去了哪兒,我都會跟著你。 天黑了,你要去睡覺了,我也會跟著你…… 張忱月還不知道北澤心中這要命的想法,就是覺得心中甜絲絲的,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在張忱月的心頭如漣漪一般。 一圈圈漾開,又一圈圈的悠回,周而復(fù)始的溫和,柔美。 北澤不安的大手想要趁著氣氛,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偷偷的去牽一下張忱月的手,感受一下會是什么感覺。 結(jié)果張忱月蹭的站了起來,“大人還在外面等著我呢,趕緊起來找出路!” 噗~ 北澤簡直都要內(nèi)傷了,這特么的前后變化也實(shí)在是太大了! 果然,大人的存在真的不是一個神助攻,根本就是一個神坑,而是專業(yè)的坑隊友! 張忱月想要找到出口出去,才不想一輩子都呆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盡管這里有北澤陪著。 張忱月心中對于黑暗的陰影,十分的沉重,這一生,可能都會是張忱月永遠(yuǎn)也無法抹去的心理陰影。 她知道,那些恐懼都是自己心中想象出來的,她的恐懼本就源自于她的內(nèi)心。 可是卻就是無法擺脫那種恐懼,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內(nèi)心不去恐懼。 “噗~” 一道火焰亮了起來,北澤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式,手掌之中翻出了碧綠色的火焰,將這里照耀的十分清楚。 “這是……?” “不是真正的火焰?!?/br> “???” “出去了之后交給你?!北睗傻恼f道。 張忱月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在了北澤的身后,兩個人,一前一后,卻手牽著手的朝前走著。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后,前方還是漫漫長路,沒有絲毫的光亮。 張忱月不禁懷疑的問:“你確定這前面會有出路么?” “恩,我不確定?!北睗墒謱?shí)誠的說道。 “什么!”張忱月正要發(fā)火,但是一想,北澤從來就不是那么莽撞的人。 于是繼續(xù)問道:“那你認(rèn)識這里的路么?” “不認(rèn)識。”北澤繼續(xù)實(shí)誠的說道。 “……”張忱月內(nèi)心淚目了。 這男人是不是要把自己給坑了,居然不認(rèn)識路,也什么都沒確定就敢這么拉著自己往前走! “你一直沒反對,那就是默認(rèn)了?!北睗山忉尩?。 “……”默認(rèn)你個頭,我壓根是覺得你認(rèn)識路才一聲不吭的好伐! “我相信你會給我?guī)砗眠\(yùn)的?!北睗蔁o比肯定的說道。 那肯定的語氣之中居然還帶著十分明顯的虔誠的意味。 張忱月涉世未深,對于信仰倒是知道的不多,只覺得北澤的語氣之中有著一種難以言語的熱愛和關(guān)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