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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彧!你別鬧,等會他們就要來家里了。” 被戳破意圖的謝彧沒有惱,狡辯說:“我知道,我只是想親親你?!?/br> “剛才還沒親夠嗎?”她瞪了他一眼,人縮在被窩里,探頭探腦地用視線在地上搜尋著自己的衣服。 “親不夠,”感覺到了欽夏的嫌棄,他不悅地說:“什么意思?你對我已經(jīng)膩了?” 拉著被子的一角一扯,欽夏差點暴露在他面前,連忙說:“沒有沒有,我怎么敢?!?/br> 又轉(zhuǎn)移話題說:“火鍋底料什么的你買好了嗎?” “嗯,剛剛霍寧已經(jīng)送過來了?!敝x彧不情不愿地說,就沒什么是她不敢的。 霍寧這個助理的職責(zé)范圍還夠?qū)挼模瑲J夏想。 “能不能幫我拿一下衣服?”散落在地上和床邊的衣服不是皺得不行就是扣子崩開了,謝彧跟個野人似的下手沒個輕重,只能從衣柜里再拿一套。 裸露的肌膚上全是方才他留下來的印記,謝彧心一軟就應(yīng)了下來,他沒有出去的意思,欽夏也不好開口趕人,只能無比艱難地在被窩里換完了衣服,所幸謝彧沒再有其他動作。 覃宜南和秦如舞上門時一切都已準備好,有麻辣和番茄兩個鍋底,洗干凈的蔬菜和切片的rou都用盤子裝好放在一旁,鮮香的味道四溢,聞著就讓人食欲大開。 “快過來坐。”欽夏指了指旁邊的兩個位置,示意他們坐下來。 “好香啊。”秦如舞感嘆說,她最近在減肥,已經(jīng)有好一陣沒吃過這些了。 欽夏的腰有點酸痛,不自覺地用手揉了揉,被剛把最后一盤菜端上桌的謝彧看到,他從沙發(fā)上拿了個抱枕墊在欽夏背后,讓她坐得舒服些。 “jiejie,你不舒服嗎?” “沒事,就腰有點疼?!?/br> “腰疼?好端端地怎么會腰疼?” 這個問題實在叫欽夏無法回答,只恨自己剛才一時口快說了出來,“沒事,可能是坐久了?!?/br> “這樣啊,還是要多運動一下,不然容易腰間盤突出?!鼻厝缥枵J真地說。 “嗯嗯,你說得對。” 看著欽夏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說得煞有介事,謝彧突然輕笑了一聲,面帶深意地看向她,欽夏只能裝沒看到,將半盤肥牛倒入鍋里。 “小舞是住校嗎?” “對啊,不過我最近在找房子,室友脫單后深更半夜不睡覺和男朋友連麥打電話,弄得我都快精神衰弱了?!?/br> “你有和室友說過嗎?不能申請換宿舍?” “有啊,怎么沒說過,她每次都說下次注意,結(jié)果還是那樣,之前另外一個室友和她吵了一架,最后還是搬出去住了,指望她良心發(fā)現(xiàn)是不可能的?!?/br> “換宿舍太麻煩,要先和輔導(dǎo)員申請,而且萬一到時候碰上的室友也是這樣的呢?還不如干脆搬出來住?!?/br> “之前怎么沒聽你和我說過?”覃宜南聽著她們的對話皺起了眉,插話說。 “跟你說有什么用?你能讓我室友閉嘴嗎?”秦如舞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是這個意思,”覃宜南無奈地說,“你可以搬過來跟我住,你一個人住不安全。” 秦如舞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的提議,“我覺得跟你住一起更不安全。” 欽夏看著這對小情侶打情罵俏忍不住笑出了聲,覃宜南被噎得沒話說,耳朵漸漸爬上了紅色。 家里開了空調(diào),大家還是吃得熱出了一身汗,欽夏小臉通紅,嘴巴被辣得微腫,她不聽勸告吃了一片辣鍋里的蔬菜,被辣得不行,灌了好幾口水。 謝彧沒怎么動筷子,一直在幫欽夏夾菜,時不時用紙巾幫她擦一擦鼻尖上的汗。 中間秦如舞的手機響起,她跑到陽臺上去接電話,覃宜南忍不住往她手機上瞟了一眼,在看到那個名字后,眸子暗了暗,情緒驟然低落下來。 坐在覃宜南對面的欽夏將他的臉色變化盡收眼底,忍不住問:“怎么了?” 覃宜南搖了搖頭示意沒事,欽夏倒是聽到了一點,打給秦如舞的好像是個男生,所以小南這是吃醋了? 欽夏難得有些八卦,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還是謝彧喚回了她的注意力,將一杯牛奶推到她面前,“喝點牛奶,解辣?!?/br> “嗯嗯!” 看到欽夏臉上的興奮,謝彧無奈地搖搖頭,繼續(xù)幫她夾著菜,直到她吃得肚子微鼓才停下。 * 進入九月底,道路兩旁的樹葉逐漸泛黃,陽光沒有了盛夏的毒辣,帶上了一絲溫柔,《縱有萬種風(fēng)情》開機的日子很快來臨,謝彧又將葉枝調(diào)了過來保護她的安全。 上次葉枝特意打電話過來提醒她,這么一件小事被欽夏放在了心上,加上和謝彧的誤會已經(jīng)解開,再見面時她對葉枝的態(tài)度更親密了些,葉枝也能看出來她和謝彧的感情進展,沒課的時候葉枝陪著欽夏一起去劇組,大多數(shù)時間欽夏都跟著柳如煙,一起討論和修改劇本,日子過得還算充實。 倒是引發(fā)了謝彧的不滿,時不時欽夏還得騰出時間來哄著他,謝彧也看出了她的疲憊,沒有鬧得太過。 前幾天云姨提了一嘴,說欽夏的生理期已經(jīng)推遲了很久,以前身體底子差的時候經(jīng)期不規(guī)律是常有的事,直到最近一兩次才好上許多,欽夏起初沒在意,只以為是自己最近太勞累,慢慢地也發(fā)覺有些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