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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槿晏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脊背上,她身上沒有太多ròu,瘦的讓人心疼。這么被自己折起壓在身下,好像隨時都會斷裂一樣。 他qíng不自禁的放輕了力道,握著她的腰線慢慢抽-出些許,低頭看著她不斷瑟縮的粉嫩幽徑,再用力cha-進(jìn)最深處。 只有這么將她擁在懷里的時候他才覺得胸口沒那么空了,好像缺了那一塊就是和她有關(guān)。 他按趴著她的脊背抽-送片刻,漸漸聽到了水漬潤滑的聲響,這才俯身環(huán)住她的肩膀,另一只寬厚的手掌握住她飽滿的兩方白嫩揉-捏起來。 夏眠抖得更加厲害。 薄槿晏感覺到自己被她吸得越來越緊,呼吸粗重的覆在她耳邊輕輕啃咬她耳后細(xì)膩的肌理:想要了? 夏眠咬著牙不吭聲,他便用修長的指節(jié)挾住她粉紅的頂端慢慢拉扯撥-弄,身下深深淺淺的撞得毫無規(guī)則,弄得夏眠好幾次丟臉的叫出聲。 夏眠手指扣著沙發(fā)的邊緣,全身軟的提不起一點(diǎn)力氣,身后的男人只是沉默的攻陷著她最細(xì)膩的部位,脹滿的感覺越來越清晰,隱隱滲出細(xì)微的電流傳遍四肢百骸。 他把她的腰掐得死緊,她甚至看不到他此刻的表qíng。 就和以前無數(shù)次的jiāo-歡一樣,他迷戀的喊她壹壹,溫柔的吻她,對她極盡纏綿,最后激烈的發(fā)泄在她身體里。 他壓著她汗涔涔的身體不斷親吻,撫摸著她還在腫痛的私密部位,手指一根根擠進(jìn)去挖-弄,在她高-cháo褪去的時候再次把她按壓得顫栗不止。 夏眠腿根都是濕-濘的液體,他卻還不放過她,夏眠難受得哭出聲,眼淚一滴滴掉在抱枕上暈染出一大片痕跡:你到底想怎么樣? 夏眠閉著眼不愿意看他,如果說當(dāng)初她騙他讓他這么厭惡,那么她已經(jīng)聽話的滾了,現(xiàn)在他偏偏又要把她捉回來,用這種一邊溫柔一邊qiáng悍的方式折磨她。 她就這么讓他恨嗎? *** 薄槿晏自然是不會回答她的,他沉默的把她抱在懷里,將她滿是淚痕的臉按在胸前。夏眠張嘴就朝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松開時還有細(xì)細(xì)小小的一圈牙印。 薄槿晏低頭看著她,竟然露出愉悅的笑意:你在向唯一宣戰(zhàn)? 夏眠聽他這話忽然又生出一股恨意,對啊,他身邊還有個石唯一呢,他剛才對她做的一切也同樣會對石唯一做。 而且一定不會這么粗bào。 夏眠想到這,窩在他胸口的手指一根根攥了起來,最后用力往他身上砸了好幾拳。 薄槿晏驚訝的看著她。 睡過了,你滿意了?夏眠抓起自己被他堆在地上的一地衣物,發(fā)現(xiàn)上衣已經(jīng)沒法穿了,順勢撈起他的針織衫套在身上。 薄槿晏撐著腦袋,無聲的看她一舉一動。 她像貓一樣趴在地毯上找內(nèi)-衣褲,修長的兩條腿,腿根有刺目的淤青。薄槿晏看著目光不由又變得混沌幽深起來,夏眠回頭就看到他一直盯著自己看,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急忙抓著找到的內(nèi)-衣站起身。 她回頭兇狠的看著沙發(fā)上的男人,他全身未著寸-縷,那糙叢間的巨shòu似乎還有漸漸抬頭的趨勢。 夏眠果斷選擇遠(yuǎn)離危險之地,她把自己的黑色文胸往男人身上一甩,臉上毫不遮掩的嘲弄:你不是喜歡?送你了! 薄槿晏伸手接住,皺眉看了一眼,竟是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聲,又緩緩從身后拿出她的黑色底-褲:一并送我。 夏眠臉上還染著剛剛未褪去的紅暈,見他這副玩味的姿態(tài)頓時大腦充血的一步跨過去:薄槿晏,你他媽整個一變態(tài)色-qíng狂! *** 夏眠最后穿著他的西服外套憤怒的跑了,薄槿晏枕著胳膊看屋頂,慢慢閉上眼。 他記得夏眠在薄家的每一種樣子,都和現(xiàn)在的夏眠不一樣。 過去的夏眠很乖巧,活潑可愛,她會對自己笑,會對自己撒嬌,那一雙如水的大眼睛里gān凈透明,他一直當(dāng)她是只小兔子。 卻從來不知道,這其實(shí)是只jīng心偽裝的黑天鵝 其實(shí)仔細(xì)想來,他對記憶里壹壹的樣子已經(jīng)很模糊了,只記得那是粉粉嫩嫩的一個奶娃娃,五歲的小東西,長相很可愛。 當(dāng)時薄槿晏也只有七歲,每天呆在空dàngdàng的樓房里畫畫,他的世界很孤單,他也不喜歡和人說話。直到那團(tuán)小東西闖進(jìn)了他的世界,她是從院子的鐵門欄桿中間鉆進(jìn)來的。 薄槿晏盯著她看了幾秒,最后專注的做自己的事。反正他的世界只有自己,她在不在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后來那小東西就每天都來,會坐在他旁邊一直盯著他的畫看,還會悄悄的偷拿保姆給他準(zhǔn)備的點(diǎn)心吃。 或許就是這些jīng致的糕點(diǎn)吸引了那小東西,可是薄槿晏后來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的旁邊有呼吸,有動靜,這是件美好且溫暖的事qíng。 于是,他漸漸很享受這種感覺。 其實(shí)他對壹壹,一直都只是一種很單純的喜歡,就像對待一件玩具,或者是一件賴以習(xí)慣的東西? 尤其是在壹壹為了救他而被燙傷之后,小家伙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卻固執(zhí)的傻笑。 那時候薄槿晏覺得,世界上真的有人在關(guān)心他。 所以他一直期待和壹壹的重逢,直到十七歲那年,管家將壹壹帶了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嗯,既然大家不喜歡回憶,我就穿cha寫吧,會混亂嗎?有些東西必須寫啊,因?yàn)檫@文后面會有神展開 各種狗血各種神展神馬的 T T 在追最后一個《暖色》番外的筒子們明早看吧,我熬夜寫粗來 ☆、第十章 夏眠從薄槿晏那回來就一整晚都在做夢,那些被她刻意遺忘的和他的過往,甜蜜或是不堪,每一件都清晰的回dàng在冗長的夢境里。 驚醒之后,她便睜著濕漉漉的雙眼盯著屋頂發(fā)呆。原來有些東西被壓抑久了,一旦爆發(fā)出來才最可怕。 躺在g上再也無法入睡,失眠的滋味她已經(jīng)不陌生,這幾年睡眠狀況更是糟糕得幾乎要靠藥物才能入睡。 可是今晚,似乎尤其難熬。 忽然就記起在薄家的第一晚,那晚,她也失眠了 她那時是被噩夢驚醒的,還是糾纏多年的噩夢,母親的身體浸泡在那片鮮紅里,讓她疼的在夢里就哭出聲來。 那感覺實(shí)在太真實(shí),冰涼的液體浸濕了鬢發(fā),疼 痛傳遍了四肢百骸。她想掙扎著從那循環(huán)往復(fù)的夢境中抽身,卻怎樣都睜不開眼。 壹壹?有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還有溫柔的暖意撩-撥著面盤。 夏眠倏地睜開眼,對上了一雙細(xì)長卻漂亮的眼睛。 她記得很清楚,那時候的薄槿晏穿著灰色的棉質(zhì)睡衣,清秀的臉盤在暖huáng色的臺燈光暈里仿佛發(fā)著光。 他撐著雙臂低頭看她,墨色的濃眉深深蹙起:做噩夢了? 夏眠不知道是不是噩夢,這是真實(shí)存在的記憶啊。 她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從訴說,深夜的寂寞和失落感讓她意志有了瞬間的薄弱,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了下來。 最后卻是咬著嘴唇搖了搖頭,她不能告訴薄槿晏,壹壹沒有這么悲慘的童年。 想孤兒院的朋友了夏眠只能撒謊,繼續(xù)說著壹壹會說的話,作出壹壹會做的無辜表qíng。 薄槿晏盯著她看了一會,夏眠忽然覺得他那瞬的目光很陌生,她都疑心是不是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bào露了。 可是下一秒,薄槿晏忽然就沉默的掀開被角直接躺了上來。 夏眠驚得全身僵硬,甚至忘了往旁邊彈開。 陪你。他側(cè)躺著,黝黑的眼安靜的睨著她,他沒有靠的很近,可是gān凈的氣息若有似無的縈繞在她鼻端。 薄槿晏沉靜的看著她,聲音在靜謐的夜里尤為動聽:別怕,我會守著你。 別怕,我會守著你 少年一句算不上承諾的話,夏眠卻怔了很久,在那一刻她承認(rèn)她是溫暖的,閉著眼感受著他好聞的氣味,慢慢沉入黑甜的夢鄉(xiāng)。 那晚他們奇怪的同g共眠了,醒來時她睜眼就看到他密實(shí)的睫毛微微垂著,英俊的臉上有淺淺的睡痕。 他的胳膊逞防御姿態(tài),qiáng悍霸道的摟在她腰腹間。 從那之后,薄槿晏對她的親密舉動就無形間多了起來。 他的那些小動作只是一種表示親昵的方式,沒有太多猥瑣的意味,于是夏眠一直忍受著,后來慢慢竟然也成了一種習(xí)慣。 兩人一起看電視,看到無聊他會忽然倒下去枕著她的雙腿,胳膊環(huán)住她的腰閉上眼假寐。 遇到他失眠,或者自己失眠,他就會抱著枕頭來她的房間,直接和她并排躺在一起。 也許因?yàn)樗膓íng況特殊,夏眠潛意識里總將他當(dāng)做一個十七歲內(nèi)心卻gān凈透明的孩子。對于兩人之間這種越來越曖昧,越來越危險的相處模式渾然未覺。 夏眠在他面前要偽裝出與自己截然相反的個xing,時間久了,她都有些分不清那是不是幼時的自己那個被父親親手扼殺了的葉子。 總之面對薄槿晏,她越來越輕松,這更讓她長久以來因?yàn)槌鸷薅鴫阂只逎男膓íng寧靜下來。 她一直沒有深究過自己對薄槿晏是什么樣的感qíng。從在孤兒院收到他的照片開始,他便已經(jīng)成了她生活中特殊的一部分。 后來薄嗣承的秘書給她辦了入學(xué)手續(xù),夏眠和薄槿晏在一個學(xué)校。她終于走上了一個正常女孩的軌跡,每天和薄槿晏一起上下學(xué),暫時的把真實(shí)的夏眠擱置在了腦后。 即便她一次次警醒自己別太入戲,這一切都是屬于壹壹的,可是她還是天真的代入太深了。 她甚至自以為是的想,薄槿晏也許有一天是可以愛上她的。 可是她忘記了,她在薄槿晏的面前永遠(yuǎn)是壹壹的模樣,真實(shí)的夏眠從來沒在薄槿晏的面前出現(xiàn)過。 那么,他怎么可能愛上她呢? 夏眠想薄槿晏恨自己是對的,那幾年的時光他真的也曾對她極盡寵溺,后來更是幾乎要給她整個世界的寵愛。 任誰將真心掏出來,最后被揉碎了,恐怕都不只是他那般憤怒和猙獰吧? *** 夏眠嘆了口氣,自從和薄槿晏重逢之后,愈發(fā)容易記起過去的事了。 她從g上起身,厚重的窗簾外隱約有了這個城市固有的喧囂,她穿著長至腳面的絲質(zhì)睡裙走去廚房,倒了杯溫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