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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槿晏沒有回答,只是看她的眼神與以往不太一樣。 夏眠見他不答,也沒太往心里去,他不說話已經(jīng)不是什么奇怪的事qíng,所以她轉(zhuǎn)身準備去洗手間,手腕卻被硬生生的攥住了。 很疼。 她驚愕的回頭,剛剛回過頭就被他扣住下顎,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他的唇就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夏眠已經(jīng)徹底呆了,睜著眼看那無法對焦的黑沉的眸子。 他吻得很生澀,只是把唇瓣覆在她的唇ròu上輕輕吮吸、摩擦著。 兩個人就這么呆怔的彼此貼合著,夏眠能感覺到他沉重的身軀,guntang的溫度,好聞且熟悉的氣味兒。 她有點緊張,心跳的完全沒有節(jié)奏。 身上的男孩兒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她張嘴想叫他起來,可是嘴唇才微微露出一條細fèng,軟軟濕濕的東西就滑進了口腔里。 夏眠瞬間就僵硬得再也無法思考了。 只能笨拙的感受著他在自己唇中來回撥弄自己的舌ròu,舔舐、吸吮,能感覺到他清新的氣味,還能感覺到他食髓知味的不斷侵蝕。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腰,然后緩緩的移了上來,隔著她輕薄的衣物溫柔的握住了她青澀的蓓蕾。 她這時候已經(jīng)過了青期,已經(jīng)不會一觸碰就脹痛難受了,可是還是產(chǎn)生了異樣的感覺,好像有細微的電流竄過了四肢百骸。 夏眠想阻止他,可是完全沒有機會說話,他的舌頭太靈活,已經(jīng)將她啃咬得嘴唇泛紅,舌尖微微發(fā)麻。 等他松開她,夏眠大口喘息,都能感覺到自己唇角有絲絲濡濕的涼意,她滿臉羞紅的瞪著他,雖然之前兩人甚至都躺在一起睡過無數(shù)次了,可是這么親昵的舉動 壹壹。薄槿晏低沉的喊她,俯身抵住她的額頭輕聲低喃,讓我摸摸好嗎? 夏眠想說不的,可是薄槿晏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再次俯身含住她的唇瓣,雙手沿著她飽滿起伏的曲線撫摸下去。 衣服早就凌亂發(fā)皺,他很輕易的從她卷起的襯衫下擺觸碰到了她絲滑細膩的肌理。 好像綢緞一樣,滑滑的,摸起來很舒服。 他用心的感受著她,將她的胸衣往上推起,夏眠一陣發(fā)抖,抬手攥住他的手臂,指甲都陷進他的肌ròu里。 薄槿晏從她溫熱濡濕的口腔中退出來,眸色暗沉的俯視著她,聲音低啞蠱惑:壹壹,我想看看它。 夏眠臉上一片緋紅,咬著嘴唇搖頭:不要。 薄槿晏眼里蘊著亮晶晶的笑意,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說要。 不要。夏眠還是很固執(zhí)。 薄槿晏就又親她:說要。 夏眠最后被他親的嘴唇都腫了,沒辦法閉著眼不吭聲,任由他一顆顆剝開她襯衫的紐扣,任由自己完全bào-露在他火熱的視線里。 夏眠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沒有抗拒到底,她其實從來都不是心軟的人。 薄槿晏靜靜的看著,夏眠只瞇眼悄悄瞥他,就發(fā)現(xiàn)他專注得好像在研究什么新奇事物一樣。她羞赧的抬手捂住自己的柔軟,小聲說:看完了,不許再看。 薄槿晏抓住她的手,用力執(zhí)了起來,牽至唇角輕輕吻了吻:壹壹,我想親親它。 他的聲音還是和往常一樣清冷低緩,但是夏眠聽出了那隱藏其下的刻意隱忍,她另一只手死命的按住自己的兩團飽滿,用力搖著頭。 薄槿晏彎了彎唇角,俯身將她還覆在胸前的一只小手一根根手指細細吮過,夏眠被指尖傳來的異樣蘇麻逗-弄得渾身一軟,終是抑制不住心悸,陡然將手抽了回來。 他便露出得逞的笑,低頭將她含住,一口口用力吸咗起來。 夏眠喘息著,抬起手臂擋住眼睫,被他握住揉-捏著,頂端被不斷圈-舔吸吮,難以言喻的感受讓她產(chǎn)生了奇怪的空虛感。 少女青澀又美好的身體,被男孩一點點撫摸舔-舐著。 他好像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跡一樣。 等他終于殄足的從身后抱著她,認真的幫她系好內(nèi)衣暗扣,這才埋在她溫暖的頸項間低聲絮語:壹壹,你是我的,不要和別人見面。 夏眠愕然的瞪大眼,這才知道原來薄槿晏是因為她和漠北最近聯(lián)系頻發(fā)的事兒生出妒意,那時候夏眠并未覺得這種扭曲的占有yù可怕,她甚至隱隱生出幾絲甜蜜。 之后她和漠北的見面便總是被薄槿晏以各種理由加入,只會她不知道,兩個男人在她面前謙和有禮,背后卻都針鋒對峙 *** 夏眠看著此刻渾身發(fā)狠眼里充滿戾氣的薄槿晏,恍惚間又記起那個少年時的男孩兒。只是她無法理解,那時他當她是壹壹,吃醋善妒都在qíng理之中。 可,現(xiàn)在的怒氣又是為什么? 夏眠真是越來越看不透薄槿晏了。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們一家三口要出門吃早餐了。夏眠克制著心里紛繁雜亂的思緒,努力正視他發(fā)紅的眼底。 薄槿晏忽然倏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夏眠被他嚇了一跳。 跟我來。他只簡短的三個字就不容置喙的將她扯住手腕帶出了客廳。 漠北臉色一變準備追上去,薄槿晏卻寒著臉回頭:看好你自己的兒子。 夏眠的手被他那不知輕重的力道攥得生出要骨節(jié)斷裂的錯覺,疼得臉上一陣發(fā)白:薄槿晏,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薄槿晏不說話,用力將她帶進懷里,qiáng勢的摟住她的腰就把人攮進了電梯里。 亦楠懵懂的睜著大眼睛,對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心有余悸,擔憂的回頭看漠北:爸爸?叔叔為什么那么生氣,還有,你們gān嘛要撒謊,gān媽又不是亦楠的親mama,為什么不對叔叔說實話? 漠北復雜的看著小家伙,面對孩子澄凈宛如泉水般gān凈的眼眸,他卻只能保持緘默。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更新時間無法固定,我為此向大家鄭重道歉,如果不是有事我的更文速度大家都知道,不會一直拖的。我明早的飛機回老家,今天還要和朋友聚一下告別神馬的,晚上如果回來的早我就再碼一章出來放在明早更,如果太晚我就請假一天,因為是7點多的飛機我要趕很早,不能熬夜明天之后更新就會恢復正常,到時候盡量雙更彌補大家,請大家多多體諒,鞠躬~ps:楠竹其實沒有你們以為的那么渣,沒有一腳踏兩船什么的,你們再看幾章就明白了O(cap;_cap;)O~ ☆、第十二章 夏眠被薄槿晏兇狠的力道推進電梯里,然后他便一直沉默的低頭盯著她看。夏眠愈發(fā)的莫名其妙,他到底是有什么資格在這表現(xiàn)出一副生氣吃醋上火的模樣? 想到這她仰起頭,仿若一只驕傲的白天鵝,揚起白皙的頸項毫無畏懼的死死睨著他深若寒潭的黑眸:薄槿晏,你是不是真愛上我了? 薄槿晏只眉峰微微一動,卻薄唇緊抿沒有回答。 夏眠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慢慢攥了起來,她臉上露出殘忍的笑意,走近那個渾身散發(fā)寒意的男人:既然沒有,就離我遠一點,有朝一日你真愛上我 會萬劫不復的。她紅唇微啟,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呵了口氣,我可從來都不是你天真單純的壹壹。 薄槿晏修長的指節(jié)驀地扣住她的下顎,讓她揚起的臉盤離得自己更近,他俯身湊過去,幾乎和她唇瓣相貼。 這么近的距離,夏眠無法看清他臉上的真實qíng緒,只看到他浩若星海的眼底似乎隱藏著極深的痛苦? 回不去了嗎? 極輕的呢喃,輕到夏眠都錯覺是自己幻聽了。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他忽然松開一點,gān燥溫熱的大手覆在她后頸,微微低頭專注的睨著她,認真的重復道:我們,回不去了?我以為弄丟了你,可以找回去的。 夏眠瞠目驚訝的看著他,被他說出的話驚得有幾秒的怔忪,當然只是幾秒而已,她很快就冷笑出聲,伸出手輕輕將他推離自己些許:你又在玩什么,發(fā)現(xiàn)逗我很有趣?玩了六年還沒玩夠?薄槿晏,你忘了我可忘不了,你從見我第一眼開始就知道我不是壹壹,卻還耐心陪我玩了六年的游戲,你這種男人,要我怎么信你呀? 夏眠臉上的笑太刺眼,可為什么落在薄槿晏眼里卻又幾分凄艷,他靜默幾秒才沉聲開口:對不起,過去的事我很抱歉,可是你也騙了我不是嗎? 夏眠無奈苦笑,他們的確都是沉浸在彼此的騙局里,一場愛qíng誰當做了游戲,又有誰認真了?好像從頭至尾都只有她這個傻子。 好,就當我們扯平。 夏眠面無表qíng的說著,薄槿晏臉上露出欣喜,卻又被夏眠的下一句話生生釘在原地: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兩清了?從此我想必也不欠薄先生什么了吧?那么以后還請薄先生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她說著往電梯門口退過去,伸手按住開門鍵,冷冰冰的吐出最后一句話:我實在對你惡心透了。 薄槿晏yīn鷙的俊臉消失在緊閉的電梯門中,夏眠站在外面用力閉上眼,壓抑著心中陡然升起的酸楚和悸慟。 夏眠一輩子也忘不了,在她沉浸在薄槿晏的寵愛和溫柔中,以為自己置身天堂的那種美好。那感覺實在太幸福,幸福到她都常?;嫉没际А?/br> 她從小經(jīng)歷了太多苦難,以至于忽然得到上帝的恩賜都讓她小心翼翼捧在手中,生怕不小心摔碎了或者一夜醒來發(fā)現(xiàn)這只是個夢。 薄槿晏自那個初吻之后便和她越來越親昵,兩人雖然沒有彼此挑明,但是卻陷入了瘋狂的熱戀中。 夏眠和他在一起的小女孩模樣好像不用再刻意偽裝就能表現(xiàn)出來,她好像真的變成了壹壹,擁有了一個十七歲女孩該有的恬靜靈動。 薄槿晏當時已經(jīng)快十九歲了,剛上大一,他雖然依舊不善表達和不愛說話,可是對夏眠卻好得沒有任何瑕疵。 他也和其他正常男孩子一樣,會對自己心愛的女孩做一些làng漫又溫馨的事qíng,會突然出現(xiàn)在夏眠下夜自習回家的路上,忽然從身后走上來牽住她的手。 還會在去學校前給她做早餐,會在她思念他的夜晚,就神奇的出現(xiàn)在她g前,抱著她入眠。他這樣沉默寡淡的個xing不愛甜言蜜語,做的事卻比親口說出那些浮夸的話語還讓她動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