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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時,一直在旁邊刷手機(jī)的傅景潤又說了句:“我前兒相親去了?!?/br> “誰家的?” “做奢侈品代理那個劉家,知道嗎?” 鄭懷野脫口而出道:“劉裕慈嗎?” “你認(rèn)識她?” “……” 豈止是認(rèn)識,那是他小學(xué)、初中同學(xué)。 他試探道:“你覺得她怎么樣?” 傅景潤想了一下道:“印象挺好,長得漂亮也挺活潑,就是年紀(jì)小了點,不太成熟?!鳖D了頓,“你覺得呢?你不是認(rèn)識她嗎,她人怎么樣啊?” 人怎么樣啊…… 人挺好,就是有點兒神經(jīng)質(zhì)。 她是宋亦可閨蜜,高中有一陣宋亦可也被她帶得有點兒瘋。 但最后,鄭懷野只是說了句:“她挺好的。” “是嗎?”說著,傅景潤端起服務(wù)生端來的飲品,小小地抿了一口便不禁皺皺眉道,“這是個啥?” “長島冰茶?!?/br> “我說喝茶的嘛!我今天不喝酒的??!” “喝什么茶,喝點酒吧,喝茶顯老?!?/br> “……” 而再一次瞟向了舞池時,卻見宋亦可被一個男的纏上。 那男生一副富家小開裝扮,個子不高,穿了雙帶厚底的aj運動鞋,人還沒有穿平底鞋的宋亦可高。 小開把手搭在了宋亦可肩上道:“meimei有男朋友了嗎?哥哥瑪莎拉蒂就在外面,晚上跟哥走吧?!?/br> 宋亦可指著他的手提醒了句:“手?!?/br> 小開把手從宋亦可肩上拿開,左右看了一眼自己手掌道:“手?我手怎么了嗎?”說著,再次把手搭在了她肩上,“要不到哥那兒坐坐?哥請你喝一杯。” 宋亦可忍不住笑了一下,冷笑的笑。 小開問道:“行?” 宋亦可輕嘆一口氣,對他招了招手道:“跟我來?!闭f著,便轉(zhuǎn)身向舞池邊沿走去。 小開以為是勾引,舌尖頂了一下腮幫子便跟了過去。 走出了舞池,小開不知宋亦可要往哪兒走,又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宋亦可肩上道:“哎meimei,你去哪兒?。俊?/br> 鄭懷野看得著急——跟這種人還廢什么話? 他起身脫下外套,又松了下領(lǐng)帶,剛要下場揍人,便見宋亦可在原地停了下來。 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覺得施展得開,便兩手穩(wěn)穩(wěn)抓住了他胳膊,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過肩摔把人掄在了地上。她力度控制很好,小開身高170不到,體重堪堪不到100斤,整個人輕飄飄落在了地上。 不至于把人摔廢,卻也給了點教訓(xùn)。 宋亦可回頭說了句:“爽了嗎?傻逼?!北戕D(zhuǎn)身離開。 小開:“???” 鄭懷野清了一下嗓,又原位坐了回去。 正在一旁刷手機(jī)的傅景潤瞥到了,便問了句:“怎么了?” “沒事,就有點熱?!闭f著,他又扯了扯領(lǐng)帶,干脆把領(lǐng)帶拿了下來。 宋亦可跆拳道黑帶,他差點忘了。 全班最愛打架的江銘哲,有生之年被打得最慘的一回,大概就是小學(xué)三年級時掀了一次宋亦可小裙子,被宋亦可揍的那一回…… 聽說小男生掀女生裙子、揪辮子、欺負(fù)她,多半是因為喜歡她,覺得她可愛,想吸引她注意。 雖然他一直無法對這樣奇怪的心理產(chǎn)生共鳴,但這件事,最終還是在江銘哲身上應(yīng)驗了。 江銘哲喜歡上了宋亦可。 他一直叫宋亦可離江銘哲遠(yuǎn)點,宋亦可個大傻逼卻說什么也不信。 說真的,但凡宋亦可腦子再靈光一點,他們那段感情都不會走得那么磕磕絆絆、那么慘。 第7章 他一向痛恨她喝醉了的模樣…… 鄭懷野抿了一口水剛一放下水杯,便看到從旁邊卡座探了腦袋出來,嚇了他一跳。 那人卻嘻嘻哈哈道:“鄭懷野!不認(rèn)識我了嗎?” “是我??!我是瀚文湖畔的劉裕慈??!” 鄭懷野:“……” 他說了劉裕慈這人有點兒人來瘋。 他們初中校園里有一個人工湖,名字叫瀚文湖。 而不等他回答,劉裕慈便又看到旁邊那人,立刻心花怒放道:“潤哥哥!你怎么也在這兒?” 傅景潤道:“裕慈?過來玩兒嗎?” “是啊?!?/br> “潤哥哥!過來一起喝一杯吧!” 兩桌人便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和桌了。 于是,當(dāng)宋亦可處理完小開,又上了個廁所回來時,便見沙發(fā)上多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鄭懷野…… 另一個男的也不知是誰。 見宋亦可一臉茫然,劉裕慈便介紹道:“這位是潤哥哥,傅景潤?!闭f著,在宋亦可耳邊道,“我上回的相親對象,怎么樣,還不錯吧?家里做紅酒代理的,還是個博士呢,人也特別有趣。哦對了,跟你老情人還是同門師兄弟?!?/br> 宋亦可冷淡地“哦”了聲。 怎么看著有點老??? 桌上沒喝的了,鄭懷野問了句:“喝點什么?” 只是旁邊,劉裕慈一見到傅景潤便一副興奮得合不攏腿的模樣,翹了個二郎腿,兩條腿以極其不可思議的模樣纏繞在了一起,像藤蔓,上半身更是恨不能貼傅景潤身上當(dāng)一個人型掛件。 她一直叭兒叭兒跟傅景潤說話,哪聽得到別人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