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
書迷正在閱讀:長官矜持一點(diǎn)、重生造星系統(tǒng)、哥哥,我想去奧運(yùn)跳舞、小嬌妻出墻記、重生之妓不如仁、一等兒媳、花開景年、我靠詩詞成了學(xué)神、重生之高門子弟、你那么媚
看到宋亦可這一身裝扮與慌亂尖叫的模樣,鄭懷野也顯出些許慌亂。 而他下意識的動(dòng)作是—— 立刻邁了一步,把自己卡在門口的身子挪進(jìn)了房間里,而后“嘭”地關(guān)上門,順手鎖上了門把鎖! 女朋友這個(gè)樣子,怎么能給別人看到! 丹丹也不可以! 孰知,宋亦可此時(shí)此刻最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 待門關(guān)好,鄭懷野修長的胳膊一伸,便輕輕松松攔住了捂著臉跑向床的宋亦可,往自己懷里一攬:“沒事沒事沒事,剛剛沒人看見?!?/br> 宋亦可:“?。?!” 你不是人啊! 這個(gè)人!到底是什么別致的變態(tài)! 而鄭懷野還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背:“沒事沒事?!?/br> “沒事沒事?!?/br> 沒事你個(gè)頭沒事! 她思想開放,沒穿褲子倒也沒覺得有什么,只是她今天沒洗頭,在連續(xù)幾日的不規(guī)律作息下氣色也變得有點(diǎn)差,她主要擔(dān)心這個(gè)! 而鄭懷野把她抱在懷里,她意識到他看不見自己,剛剛的驚慌這才逐漸散去。 鄭懷野又微微蹲下身,把她兩條細(xì)長的大腿一往上提,宋亦可便默契而輕盈地往上一跳,跳到了他身上,兩條腿考拉一樣盤在他腰后。 鄭懷野大大的雙手把在她光滑而又帶些rou感的大腿根處。 她很喜歡這個(gè)姿勢,總能讓人感到格外安心。 漸漸的,剛剛的驚嚇悉數(shù)退去,某種欣喜之感漸漸地油然而生。 她哼哼唧唧的語氣小聲嗔怪道:“你怎么來了?” “你不是說你餓了,來給你做飯?!?/br> 宋亦可把腦袋往他肩頸處一埋,便開始左右蹭:“你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是丹丹呢?!?/br> 鄭懷野只是輕輕笑了笑。 鄭懷野又抱了好一會兒,說了句:“臉正過來,讓我看看你。” 宋亦可把頭埋得更深:“才不!” “乖,想你了,讓我看看你。” “就不!” 鄭懷野無奈,只是在她頭頂上吻了一口又一口。 她頭發(fā)上散發(fā)著水果味洗發(fā)水的香氣,很宜人,像一只熟透了的、汁液豐滿的水蜜桃,讓人想咬上一口。 宋亦可卻道:“我沒有洗頭發(fā)!” “沒事,香香公主?!闭f著,又吻了一口,這才把她放下,“好了,我去做飯了,準(zhǔn)備準(zhǔn)備出來吃飯,三十分鐘?!?/br> 第50章 忽然好想嫁給他 而當(dāng)鄭懷野離開了閨房, 輕輕帶上門一扭頭—— 只見客廳里是一種詭異到極點(diǎn)的安靜。 鄭長安依舊坐在沙發(fā)上看高爾夫球賽,背影不動(dòng)如山;丹丹則鴨子坐在旁邊地毯上搭樂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像是在思考要搭一個(gè)怎樣的形狀。 這一切都太平靜了,平靜到令人窒息。 也不知這高檔豪宅隔音如何, 也不知這兩人都聽到了什么。 他只知道——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們。 他說了句:“我去做飯了?!北銉?yōu)哉游哉向開放式廚房走去。 仲秋——一個(gè)秋高氣爽、螃蟹肥滿的季節(jié)。 這兩日中秋收禮, 家里螃蟹一箱箱的堆積如山,他便挑了一箱新鮮的帶過來,準(zhǔn)備做一道香辣蟹。 而正在洗螃蟹時(shí), 宋亦可走了出來。 上面依舊是剛剛那件墨綠色衛(wèi)衣, 下面穿了件肥肥的淺色牛仔褲, 腳上趿了雙拖鞋, 只不過頭發(fā)編成了兩條麻花辮兒。 她頭發(fā)不長, 辮子辮得有些緊,便有些俏皮地翹在兩邊,還挺可愛。 鄭懷野瞥了一眼, 會心一笑。 宋亦可便蹦蹦噠噠來到廚房, 往他旁邊一湊,說了句:“要不我來刷吧?!?/br> 她可是打得一手好下手。 這種初級的事,交給她這個(gè)剝蒜小妹就好了, 哪用得著他大廚出手? 鄭懷野繼續(xù)刷著,絲毫沒有把這活兒讓給她做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才說了句:“容易傷著手,還是我來?!?/br> 宋亦可便殷勤地問了句:“那我要做點(diǎn)什么呀?” 鄭懷野便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那一袋裝的滿滿的購物袋:“里面有丑桔,先把那丑桔吃了。” 不叫她干活兒,卻叫她先吃水果。 宋亦可心里一甜, “哦”了聲走到餐桌前坐下,剝了丑桔便開始一瓣一瓣地送進(jìn)嘴里。 鄭懷野洗完了螃蟹從旁邊路過,宋亦可還他嘴里送了一瓣。 兩人舉手投足間,就是大寫的默契二字! 洗完了螃蟹,便輪到宋亦可上手了。 蒸米飯、切姜絲、洗菜、切菜,事情做得井井有條。 鄭懷野則在一旁開火炒菜,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沒一會兒,一餐小而精美的飯便制作完成。 一道香辣蟹,一道尖椒炒蛋,一道雞胸rou沙發(fā),還有一盤芝士玉米。 宋亦可擺好了四套精致的銀制餐具,朝客廳叫了一聲:“吃飯啦!” 剛剛兩人在廚房的親呢,鄭長安看著電視,卻也全部盡收眼底——?dú)g聲笑語毫無遮攔地傳過來,他想不注意都難。 頓了一會兒,他才會了聲“嗯”,從沙發(fā)上起身。 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什么都沒看到。 坐到餐桌前,他也不看對面那兩人,只顧埋頭吃飯,充耳不聞似的聽著頭頂傳來的窸窸窣窣的閑談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