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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連忙拿起開始查江州最大最貴的那一塊LED屏,用一次價錢是多少。 本來裕慈就嫌他那個酒店求婚太老套,小老弟到時候那個婚一求,可還了得,裕慈不得為這事叨叨一輩子。 真是萬事萬物皆可內(nèi)卷。 托懷野兄弟的福,現(xiàn)在求個婚都卷成這樣了。 第69章 空白的那五年 焗龍蝦、燒鴨、白切雞、排骨湯、生滾海鮮粥…… 一道道菜端上來, 幾個好友“久別”重逢,一邊吃著一邊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格外愜意。 酒足飯飽, 該聊的也聊完了,宋亦可忽然想起一事, 手中握著一小盅燕窩暖著手,便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了句:“哎?潤潤哥, 那你們這一趟就是去美國兜了個風,沒見見朋友什么的嗎?”說著,拿起潔白的陶瓷勺子, 舀了一小勺燕窩送入口中, 便看向傅景潤。 貌似閑聊, 實則是暗搓搓的查崗。 “見朋友啊……”說著, 傅景潤來了一個微妙的停頓。 而在傅景潤對面, 鄭懷野也微妙地放下了筷子,用餐巾抹了一下嘴,便往椅背上一靠, 一副“我看你怎么說”的姿態(tài)。 朋友多年, 他知道傅景潤這個狗東西,勢必要在這兒擺他一道。 宋亦可“嗯”了聲,叫他繼續(xù)說。 而傅景潤, 一想到剛剛因為這小老弟平白被裕慈說了一頓…… 事實上也不止這一回了,從上學到現(xiàn)在, 只要這小老弟在場,自己就是妥妥一配角,身邊女生見了小老弟無一不花枝亂顫,他這配角在一旁賣力表演, 也頂多能獲得一個“你真逗”的夸獎,無形中對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而這小老弟還一點都不懂得珍惜,無情掠奪了那么多少女的芳心,結(jié)果一直到畢業(yè),愣是一個女朋友都沒談,看得他在一旁真想把這小老弟按在水泥地上摩擦。 要不是他心大寬厚,才不會和這種人交朋友呢! 這些優(yōu)秀得太過突出的人啊,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于平凡大多數(shù)的殘忍剝削! 他心里一蔫壞,就說了句:“對啊,也沒干嘛,就開車兜了兜風,去學??戳丝?,然后攢了一同學聚會?!鳖D了頓,“話說你們家小野這魅力可真是夠大,多少年了,咱們那烏克蘭小公主,這次見,我看她那個樣子是還沒對你死心呢?!?/br> 烏克蘭小公主? 雖沒指名道姓,不過亦可心里一下子就對號入座了。 宋亦可便問了句:“烏克蘭小公主?有什么故事可以聽聽嗎?” 她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開始試探著。 記得之前她也問過懷野,而懷野只說,是那個女生單方面喜歡他。 傅景潤便道:“喜歡懷野唄。你男朋友魅力大啊,之前留學的時候,但凡出席了什么趴,保準能吸引一堆仰慕者回去。這叫什么?萬花叢中過,萬花都沾身!” 于是,宋亦可向鄭懷野發(fā)出一個靈魂質(zhì)問的眼神。 聽了這話,原本懶洋洋倚在椅背上的懷野,便往前坐正了些。 若說在美國那些年,他的情史可謂清清白白、一干二凈,一片丹心向著他的二小姐,也就這個“烏克蘭小公主”當年一直在撩他,還在ins上發(fā)了和自己的畢業(yè)照,被宋亦可揪住了小尾巴。 不過也沒什么,關(guān)于這個女生的事,亦可之前問過他一回,他也如實說了,反正是人家單方面的喜歡,她估計也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 就是生氣了,他也能給她哄好,分分鐘的事兒。 他沒回應二小姐眼神,只道了句:“說到這個……我看當年你舔了兩年,備胎換了三四個都沒輪到你上位的那個韓國小jiejie,這次也一樣是對你愛答不理。當年我就勸你不要那么舔,舔得我都看不下去了?!闭f著,拿起水杯輕抿了一口。 一句話,給潤潤噎得啞口無言…… 他之前跟裕慈說過的,他這輩子沒怎么遇到過自己特別喜歡的人,都是人家來追他。 于是餐桌上一度陷入沉默—— 他也不敢看裕慈臉色,裝了半分鐘孫子,就聽裕慈在旁邊來了句:“行啊,正好我剛剛下單了一個榴蓮送到家了,跪兩個小時,跪到榴蓮開了為止!” 而傅景潤一見她生氣,便立刻哄道:“不是,你看你,咱不是說好了嗎,過去的事咱就不提了,那時候又沒認識你,我沒出軌沒干嘛的……” 裕慈也不聽,伸出了一只手掌擋住了他懟過來的臉言簡意賅道: “滾?!?/br> 一副“舔狗莫挨老娘”的態(tài)度。 而旁邊,鄭懷野則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看著坐在椅子上淡定刷微博的劉裕慈,與一旁欲哭無淚,正對他齜牙咧嘴的傅景潤,只是在想——誰能想到當年這個不能說是拈花惹草,只能說是喪盡天良的花心大蘿卜,有朝一日能讓自己這同班同學,比他小了快十歲的小嬌妻給收拾了呢。 回去的路上,后座二人也一度處于僵局。 亦可也替潤潤哥悲哀,也就鄭懷野還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泰然自若的神態(tài)在悠哉悠哉開著車。 路過潤潤家時,裕慈忽然聲音甜甜道:“小野哥,停一下車呢。” 雖說一開始也是潤潤提出來婚前要禁欲一段時間,結(jié)婚才會有儀式感的,不過兩人都不是什么有原則的人,這回裕慈去美國找他,兩人也還是睡一塊兒了,并約定回來后一起到裕慈那邊的公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