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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楊浩么?好像不是 這夢轉化得也太快了吧!裴亦蕭眼并不是睜著看的,而是一種身體的感受。他知道,夢境的場景變幻了,和他在一起的人已經不是楊浩,而是陸觀濤。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楊浩熱qíng激動,可是動作稍顯稚嫩,只顧自己舒服那種。陸觀濤卻分明極有經驗,耐心地挑逗撫弄做前戲。裴亦蕭漸漸感到自己的身體真的有反應了,敏感的部位發(fā)熱發(fā)燙,腿也磨蹭起來。 兩只手被陸觀濤抬起來,壓在了頭頂,用一條柔軟卻極韌的帶子捆住了,扎在g頭柱上。身上的睡衣大開,褲子也被拉了下去。裴亦蕭感慨,這夢也太真實了些,甚至連陸觀濤指甲刮過他胸前紅果時的刺痛都那么明顯 不對! 裴亦蕭猛地驚醒了過來。 這、不、是、夢! 黑暗的房間里,只有月光透過窗簾流瀉在地上,鋪灑一片白霜,外面很安靜,所以可以很清楚地聽見耳邊傳來的呼吸。 裴亦蕭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陸哥! 伏在身上的人沒有說什么,裴亦蕭卻就是知道他笑了,嘴角勾了個彎兒,動作依舊是那種漫不經心的款兒,嗯?這聲音,絲絲瓤瓤透著慵懶,又蘊含著一種熱切的yù望,仿佛是在回應裴亦蕭,又像只是發(fā)了一個慣常的鼻音而已。手上的動作沒停,還是在撫摸在揉捏。 裴亦蕭掙扎起來,陸哥!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他這才發(fā)現(xiàn)從場景轉換開始,發(fā)生的一切就都是真的了,因為他一直還以為在夢中,所以很柔順地讓這個人縛住了自己的雙手。褲子早已被退到腳踝處,連內褲也一并掛在那里要掉不掉。裴亦蕭腦子像被車碾過一般轟鳴不已,腰劇烈往上彈了一下,想要把人掀下去。但他彈這一下根本沒效果,只是把下半身更bào露在陸觀濤手上。 兩個人在黑暗里靜靜地角力,只有喘息聲越來越急。裴亦蕭想翻身,想抬腳踢,可是一直掛著的睡褲卻成了阻力,腿裹在一起。陸觀濤只是好整以暇地伸出一只手輕輕一壓,就把他的反抗輕易制服。兩人的身形相差并非特別大,陸觀濤只是稍微高一些,肩膀寬一點,身上的肌ròu也不見得比裴亦蕭多多少??伤湍馨阉值镁o緊的,嚴絲合fèng。 裴亦蕭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努力反而成了眼前這人的yù望催化劑,那個光滑如棍的物件抵在了大腿上,絲綢樣的觸感,又熱又硬。不!嘴馬上被堵住了。 陸觀濤的手很柔qíng,吻卻極粗bào。不像是吻,倒像是在吃什么東西,用力吸吮著他的舌頭,舌根拉扯得一陣發(fā)疼。裴亦蕭被吻得眼冒金星,怎么掙都掙不脫。正在這時,他感到陸觀濤的手已經撫摸到了后面,在他的后júxué口打著轉按壓揉弄,指尖屢屢探入。 裴亦蕭心慌意亂,熱淚涌了上來,面上霎時一片濕潤,壓抑的哽咽也在喉嚨口梗得生疼。 許是感覺到他的痛苦,陸觀濤稍停了一下,一只手指摸過來,把淚水沾了一沾。疼?不舒服? 裴亦蕭哽咽著說:陸哥,你別這樣我不是我不想 陸觀濤輕舔他的嘴唇,聲音也有點黯啞,不是什么?不想什么? 裴亦蕭發(fā)覺他根本沒有放棄的意思,那只手還在觸碰著敏感的后xué。 我裴亦蕭難過極了,他很想說自己不是裴亦蕭,可是頂著這張臉,使用著這個身體,說這種話絕壁就是想讓人把他關進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呻y道就這樣任陸觀濤為所yù為?他怎么就沒看出姓陸的是如此qiáng勢的人?虧他那天第一眼看到他時,還覺得他儒雅萬分。 關鍵問題是,陸觀濤怎么進來的?算了,這是個傻問題。還用說么!裴亦蕭肯定經常和這人在這里亂搞!甚至連鑰匙都給了他! 你什么?嗯?陸觀濤臉壓下來和他鼻子對鼻子,現(xiàn)在眼睛已經適應室內的光線了,能看見這人臉上還是那種翩翩的做派,一點不急也不燥,只有眼睛里的火苗bào露了他的心思。是不是太久沒被cao了,后面緊了?不要緊,我先給你揉揉松了,一會再給你擠整整一管潤滑劑,這樣連擴張都省了,我直接cha進去 拜托!請你不要用你那張正人君子的臉說這種沒羞沒躁的話好不好?裴亦蕭臉已經燒熱,可以煎jī蛋了,不是,陸哥,我不想,我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們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們談談好不好? 行,你想談話,我邊gān邊聽你說,陸觀濤明顯是敷衍,伸手從旁邊拿了什么東西來,說罷,我聽著。 裴亦蕭聽見液體中的小氣泡噗的一聲,頓時明白這就是潤滑劑了,陸觀濤真的要把這東西擠進去? 陸觀濤一腳把裴亦蕭掛在腳脖子上的睡褲內褲都蹬開了,跪起身子,兩手分別用力,把他掙扎不休的大腿直接掰成了M型。 這種羞恥的體位讓裴亦蕭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腿下意識就是一個狠踹。 陸觀濤似早有準備,抓他腿的手用力往兩邊一撇。 啊!裴亦蕭被撇得差點岔氣,劇烈的疼痛從大腿根部傳過來,那兩根筋雖然沒受傷,但也讓他一時沒法動彈了,疼得顫抖不已。 別跟我較勁兒,怎么兩個月不搞你,倒跟我拗上了?你又想被捆起來gān了?陸觀濤輕描淡寫地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果然把一整管潤滑劑都擠在了xué口,用一只手指淺淺地伸進去抹了抹。還剩一點,也抹在了翹著的鳥上。抹的動作像在擼管,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裴亦蕭。 裴亦蕭淚流滿面,冰涼的潤滑劑刺激得他收收縮縮。 眼看陸觀濤就把那熱硬的物事抵著cha進去,裴亦蕭終于崩潰了,陸觀濤!不要!求你!他嚎啕大哭,不是,我不是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想gān,求你嗚嗚嗚 陸觀濤還以為他是搞什么玩法,比如qiángjian游戲什么的,以前也這樣過,裴亦蕭裝著被cao,大叫救命,其實屁股sao得不停往前湊,然后被噗嗤一聲捅到底,那滋味真還有點慡。他冷笑一聲,看不出你還有這演技。 裴亦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真不想,不行,不要求求你身子一個勁兒地往上縮溜。 陸觀濤仔細辨認他的qíng緒,驚異地覺察他是真的哭了,兩腿間的小玩意兒蔫蔫的耷拉在那里,一點沒有興奮的樣兒。以往裴亦蕭還不等他進入,自己早就已經豎得老高了。陸觀濤沉默地立直身子,手的動作停下來。 就見裴亦蕭抽噎著,忍著大腿筋的疼痛,努力并攏雙腿,想要縮成一團,離他遠一點。 這風sao的渣貨是怎么了? 裴亦蕭并沒覺得這樣就已經脫離了危險,自己的手還在那里栓著呢。他哭著說:陸哥,求求你給我解開,我不想這樣。邊說還邊吸鼻子,淚也一直在流。 到這地步,再是熊熊yù火也有點淡了。陸觀濤盯了他一會兒,徹底失了興致。默不作聲地給他松了綁。 裴亦蕭剛剛掙得有點厲害,兩手都勒出血痕了,捆他手的是一根小牛皮筋,不掙扎沒事,一掙扎就能勒ròu里去。他也沒管手,只是撐著g墊,扭著想滾到另一邊去下g。 還沒動呢,就被陸觀濤摁住了。 裴亦蕭大驚,陸哥?我真的不想 知道你不想!陸觀濤也沒了平時的風度,聲音yingying的,過來,不準跑。我不gān你,可以了吧?怕什么?沒費什么勁兒就把他的手拉過來,借著月光看了看那腕上的血痕。嘶,真有點過了。陸觀濤皺了皺眉。他和裴亦蕭做的時候,什么姿勢和動作都能擺得出來,裴亦蕭也都會盡力配合,但有一點底線:堅決不能給他造成身體損傷。別看那些皮鞭、蠟燭、繩扣、口塞的挺嚇人,其實就是qíng趣玩具,只要稍微注意一點,連個印子都不會留。裴亦蕭自己可是個中好手。 可裴亦蕭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反應劇烈了點吧?就算不想也不至于這樣。 陸觀濤一直很喜歡裴亦蕭的細皮嫩ròu,要不是有這好皮相,他也不會跟他好上??吹桨啄鄣耐笊夏菐椎姥?,他有點微微心疼,你這房子里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也買不到藥,明天別忘了自己去醫(yī)務室看看,趕緊擦藥。 嗯裴亦蕭還在哽咽,點著頭。真心希望這人趕緊走,卻又不敢說什么。自他醒來以后,誰這么對過他?他還是第一次這么悲催。 他有點怕這個表面文雅內里狠絕的陸觀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