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親自執(zhí)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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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錯吧?”忠伯在一邊上很是無恥的笑了起來。 趙元輕咳一聲,隨即一本正經(jīng)的把書本換給了忠伯,淡淡的說道: “只不過是小意思而已,寫小說這樣的事情,我也會??!” 龍小雨和忠伯都有些詫異的看著趙元。 趙元云淡風輕的說道:“倒是不知道,我大秦對于各種刊物的出版,有沒有限制?” “限制?”龍小雨不解其意:“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說,有沒有規(guī)定過什么東西不能寫的?” 龍小雨搖頭:“這個倒是不曾有,相公……相公難不成真的打算自己寫小說?” 趙元淡淡道:“不試試,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話音落下,趙元轉(zhuǎn)身,提起筆來,看著擺放在書桌上的紙張,開始寫了一段話。 這段話的開口是這樣的: “詩曰:豪華去后行人絕,簫箏不響歌喉咽。雄劍無威光彩沉,寶琴零落金星滅。 玉階寂寞墜秋露,月照當時歌舞處。當時歌舞人不回,化為今日西陵灰。” 忠伯和龍小雨,還有喜兒三人,急忙站了起來,湊在一邊上看了看。 不等忠伯和龍小雨說什么,喜兒就在一邊上贊許道:“姑爺好文采,吟得一首好詩!” 趙元瞇眼一笑,龍小雨和忠伯兩人也暗自覺得不錯。 趙元手中毛筆再動:“又詩曰: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br> 龍小雨看了一遍,臉色就已經(jīng)變得緋紅,趙元卻嘿嘿一笑,滿是得意。 偏生喜兒,本身就沒多少眼力勁,自然也不明白自家姑爺寫的這是什么。 只是不解其意的問道:“小姐,這二八佳人體似酥,我倒是看得懂,可為什么說雖不見人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這是什么意思?” “哇哈哈哈……”一邊上的忠伯已經(jīng)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龍小雨羞惱的瞪了一眼喜兒:“問這些做什么,休要多言亂嘴說話。” 趙元眨了眨眼,看著忠伯道:“你去書館的管事找來,現(xiàn)在天色尚早,我們?nèi)ッ钍窒壬捏A館過去也是無事可做。 我就把第一卷寫出來,讓他參詳一二,看看行不行!” 忠伯眼里帶著贊許:“我雖然沒有經(jīng)手過這書館的生意,但是姑爺這開篇。 憑借這雖不見人頭落地,暗里教君骨髓枯,就已經(jīng)遠超我見過的所有執(zhí)筆先生之作。 如此佳作,必為世人所喜愛!” 龍小雨輕咳一聲:“相公當真要寫?我還是覺得,相公現(xiàn)在應該好好休息才是?!?/br> “這話說得……”趙元嘿嘿一笑:“娘子放心,我會用一個筆名代替的。 到時候?qū)ν膺呅Q,這是我們家書館新的執(zhí)筆先生佳作,我們不說是我寫的,又有誰會知道?” 龍小雨又看了一眼那紙張上的文字,看到暗里教君骨髓枯的句子,臉色紅的更加厲害。 當下只好道:“那……那忠伯在做這這件事情的時候,多多小心些,不要叫人知道這是相公寫的?!?/br> 忠伯微微搖了搖頭:“小姐莫急,姑且看看姑爺寫出來是什么樣子,我倒是覺得,這樣并沒有什么問題?!?/br> 龍小雨瞪了一眼忠伯,忠伯卻搖頭道:“小姐聽我一言,老仆走過的橋,比小姐吃過米粒兒都多?!?/br> “那……”龍小雨忍不住輕咳了一聲:“那就依照你說的做吧,我和喜兒先去看看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br> 趙元提筆繼續(xù)寫了起來,至于書中的女主角……他斟酌了片刻,隨后等著忠伯走進來以后,這才問道: “忠伯,這三皇子叫什么名字?身邊有沒有什么寵愛的妻妾?” 忠伯想了想說道:“三皇子叫做嬴胡,除了獨孤麗以外,這個嬴胡身邊,倒是還有別的寵姬。 不過,確也沒有什么正妻,畢竟,姑爺也知道,這個三皇子現(xiàn)在就靠著獨孤麗在商業(yè)上活絡。 以此獲得皇帝的恩寵,如果他現(xiàn)在就有了皇子妃,那獨孤麗肯定就不會這么賣命了?!?/br> 趙元提筆寫下了嬴胡的名字,隨后笑道:“那寵姬叫什么?你知道嗎?” “這個當然知道,據(jù)說是叫做金品兒!” 趙元眼睛一亮:“金品兒?這就非常湊巧了,那這個嬴胡有沒有什么小名?” “小名?”忠伯看著趙元在紙上飛快地寫下自己說過的名字,輕咳一聲:“姑爺不會是想?” 趙元抬頭看了一眼忠伯,點頭道:“不錯,就是你想的那樣?!?/br> “這……這會不會?” “娘子不是說過,大秦對于出版的書籍,沒有任何規(guī)定的嗎?” “這倒也是啊!”忠伯輕咳一聲,隨即說道:“就連避火圖這東西,都是掛在街道上直接叫賣的?!?/br> “避火圖?”趙元好奇起來:“那是什么東西?” 忠伯瞪大眼睛,從上到下,像是重新認識一下趙元似得,隨后詫異的問道: “姑爺不知道什么是避火圖?不應該???” 趙元道:“我這個不是失憶了嗎?失憶了不知道一些東西,有什么稀奇的?” 忠伯回頭看了看房屋后邊,見沒有人,這才從趙元手中拿過毛筆,在紙張上飛快的寫了三個字,一個是“春”一個是“宮”,最后一個是“圖”。 “窩草!”趙元差點震驚的跳起來,他看著忠伯,尷尬的說:“這東西,竟然直接在街道上掛起來叫賣?” “那可不是!”忠伯有些不解的看著趙元,隨即解釋起來:“繁衍人口,乃是衡量國力強弱的標準。 所以,姑爺莫以為這避火圖只是單純的不堪之物。 有的地方人不知周公之禮為何物,更不知人倫是什么,所以這避火圖,也是新婚夫妻必備之物?!?/br> 趙元豎起大拇指來:“牛皮!那……那你還擔心我用三皇子的名字作為本書的主角,有什么不妙的嗎?” “這……會不會太刺激了?”忠伯已經(jīng)有些期待起來了。 趙元道:“確實是太刺激了,所以我才問你,三皇子有什么什么人盡皆知的小名?” “小名……有一個,好像是叫做東樓喜來著……據(jù)說三皇子出生的時候。 皇后正在東樓閣樓上賞花,忽然臨盆,所以就得了這樣一個東樓喜的小名?!?/br> 趙元嘴角微微上翹,提筆在紙張上頭寫三個大字,隨后笑瞇瞇的看著忠伯: “那你來看,這個名字如何?” 忠伯一看,上頭的名字為“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