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蘇曉,我有一個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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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行了?!碧K曉忍不住道:“這好好的一個孩子,簡直都快被你教壞了?!?/br> 何勇眉頭一皺,不悅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娘娘腔。 如果不是礙于他是叔父的朋友,他現(xiàn)在就想說: “我叔父教育我,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就算對面的是什么咸陽第一才子,那又如何? 國公府嗷然立于世間多長時間了? 什么樣的天才沒有見過? 甚至于,在這之前,何勇都完全沒見過這位咸陽年輕以北第一人長什么樣子。 完全就是絲毫不在意。 別的人要走科舉才能做官,而他不一樣,他生下來就是注定要執(zhí)掌帝國權(quán)柄的人。 這,就是國公府。 “回去好生休息,我們北上以后的日子,可不會現(xiàn)在這么安逸。” 趙元緩緩說道。 何勇立刻起身,向著趙元拱手拜了拜:“叔父也早些安歇,到了北方以后,大局方面,恐怕還是需要叔父費(fèi)心的?!?/br> 趙元品味著這句話,忍不住看了看蘇曉,心中下意識的想到: “難道鎮(zhèn)北將軍蒙拓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蘇曉被趙元看了一眼,忍不住干咳到:“這天都還是亮著的,你就想睡覺?” “不是!”趙元道:“我只是在想,北方戰(zhàn)況如何了? 你在國子監(jiān)里邊,也算是數(shù)讀詩書的人。 匈奴人在這個時候南下和我大秦開戰(zhàn),究竟是為了什么?” “不好說……”蘇曉沉吟了一會兒,總覺得趙元這是有意在套路自己。 但是,作為單純的討論,倒也沒有什么問題。 “如果說去年冬天的時候,草原上遭了大災(zāi),牧場變成冰原的話。 那冬天的時候,肯定就會直接南下和我朝開戰(zhàn)。 以此掠奪草料糧食?!?/br> “可是現(xiàn)在春天來了,萬物復(fù)蘇,草原上也正是欣欣向榮的時候。 我們中原人在準(zhǔn)備春耕的事情,草原上則在準(zhǔn)備讓牛馬繁衍的事情?!?/br> 趙元沉吟道:“也就是說,北方四郡現(xiàn)在忽然征調(diào)這么多的男兒上戰(zhàn)場。 春耕必定會遭受很大的影響? 如此一來? 那到了秋天的時候,肯定會出大問題?” “對的!糧食歉收,是一定會的,等到那個時候,皇帝就會下詔,見面賦稅?!?/br> 趙元琢磨了一下,他前一輩子最常聽人說過的一句話,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今年就是反常的一年,可是反常的問題在哪里? 鎮(zhèn)北將軍蒙拓肯定不會謊報軍情的。 那問題就是出在了匈奴人身上。 只是可惜,對匈奴人最為熟悉的師父紅娘子,這會兒已經(jīng)急匆匆的回到北邊去了。 否則的話,還可以從紅娘子口中摸索出些什么東西。 “你不用絞盡腦汁想什么的。”蘇曉忍不住笑道:“反正這些事情,基本上輪不到我們來費(fèi)心的?!?/br> 趙元搖頭:“可是,我們現(xiàn)在領(lǐng)兵北上,那這些問題,就是我們要費(fèi)心的。 再者,如果稀里糊涂到了北邊戰(zhàn)場上,那恐怕就會稀里糊涂的死在北邊。” 蘇曉嚇了一跳:“不是說,你到了北邊戰(zhàn)場上,就是打醬油? 什么都不做?” 趙元怪異地看了一眼蘇曉:“這就是你想要跟著我北邊戰(zhàn)場上的理由?” 蘇曉像是被揭穿了面具般,羞愧地低下頭,就差沒有流出悔恨的淚水來。 “我只是想到北邊去,體驗(yàn)一下邊關(guān)生活,然后回到咸陽以后,還能寫點(diǎn)邊關(guān)詩什么的?!?/br> 趙元豎起大拇指:“神仙!神仙!你他么真的是個神仙! 估摸著,整個北地郡……不! 整個北方四郡,就沒有誰有你這么牛皮的,到北邊去和匈奴人死磕。 竟然只是單純的想寫點(diǎn)邊塞詩! 你是真的神仙!” 蘇曉輕哼一聲,哪里聽不出趙元在話語之中對他的嘲諷之意?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邊塞地區(qū),不應(yīng)該寫一些優(yōu)美的詩詞流傳下去? 我看過朝廷史官們記錄的那些史料。 總是屁話。 你知道嗎? 今年是新政三年,匈奴異族大肆扣關(guān)。 可是,在那些人手底下,卻只是會這樣的記錄一下。 新政三年初,匈奴南下,我朝北地出兵五十萬。 最后再記錄一下,這一次戰(zhàn)斗我們戰(zhàn)死了多少人,斬獲多少就完事。 可是,這對于這五十萬將士公平嗎? 有有誰會知道,這五十萬將士們,有多少人流血犧牲? 這其中又發(fā)生了多少可歌可泣的事情?” 趙元一愣,沒有想到這小娘娘腔,竟然還有這么熱血的一面??! 蘇曉越說越激動:“你之前不是還吟誦了一句詩詞。 叫做什么,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這樣的佳作,難道不應(yīng)該流出下去?”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壁w元尷尬一笑:“我收回我之前說的話。 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蘇曉下意識的伸手抱緊了胸前:“你想做什么?你那個眼神?你往哪里看呢?” 趙元差點(diǎn)發(fā)怒:“你這個什么動作?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 你這是什么意思嗎? 你這簡直就是在羞辱我的人格!” 蘇曉咬牙,把護(hù)在胸口的雙手放了下來。 “那你用那種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做什么?” 趙元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我是想到,你方才說,那些太史令記錄史冊的時候,都是為了方便省事兒。 所以記錄的東西非常簡略,那我們這次領(lǐng)兵北上,為什么不想辦法。 自己記錄下來這一場可怕的戰(zhàn)斗呢? 別管我們能記錄下多少來。 就當(dāng)做是我們的行軍筆記! 把我們封山軍遭遇過,聽到的事情記錄下來?” 蘇曉深吸一口氣,隨即雙目驚訝的看著趙元:“你說,我之前怎么就沒有想過呢? 這次可是我親臨戰(zhàn)場啊,和以前從書本上看到的戰(zhàn)場,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趙元樂呵道:“這不就是了!到時候,天行書館把這些書本全部刊印,售賣出去。 千百年以后,這些書本照樣是傳世之作。 對了,我在想辦法弄點(diǎn)什么很不錯的詩文點(diǎn)綴一下!” 蘇曉豎起大拇指來:“好!這才是讀書人!我被讀書人,就當(dāng)有如此氣魄! 人們都說詩詞一道,其實(shí)是小道兒。 和太史令比起來,完全不足道。 可是,現(xiàn)在聽著趙兄說了這番話,我感覺,我們的詩詞之中,也照樣可以記錄下來歷史事件。 我把這東西叫做——詩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