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留下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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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她腦子一片混沌,完全記不起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輕輕晃了晃腦袋,才緩緩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線讓她輕輕瞇了瞇眼,等適應(yīng)過來之后,卻又因為極度震驚而忘了做什么反應(yīng),她重新閉上眼睛再睜開,似乎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眼前的男人何其眼熟,她昨晚的記憶里最后出現(xiàn)的面孔就是這張,美到讓她這個女人都有些妒忌的臉,只記得他以很是嘲諷冷漠的語氣問她是不是沒腦子,之后便完全斷了片。 她不明白為什么一杯雞尾酒會讓她短片,可是當(dāng)她輕輕一動身子,下身傳來的疼痛卻叫她驚得白了臉色。 男人正睡的熟,他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很是無害,完全跟醒了之后是兩個人的感覺。 白落此時正式縮著身子擠在了他的臂彎,她的耳畔還感受到他呼吸帶來的輕微氣流,惹得她極癢地縮了縮脖子。 她懷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動作極輕地掀開了被子,當(dāng)看到那一抹觸目驚心的紅色的時候,她的大腦瞬間當(dāng)機。 她雖然一直是婚后性行為的堅持者,但并不代表她對這些一竅不通,她愣愣地看著睡在她旁邊的絕美的男人,牙齒幾乎要咬出血來。 白落環(huán)顧了房間一周,極簡主義的裝修風(fēng)格,卻隱隱透著大氣奢華的低調(diào),她在地上看到了自己被扯得沒了版型的衣衫,還有她的隨身包包,她兩下爬下了床,心里卻只想著離開這里,她不想跟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扯上關(guān)系。 她想了想,她的確弄臟了他的襯衫,于是從包里掏出一疊現(xiàn)金,不多也就是一千左右,現(xiàn)在大家都用手機支付,帶現(xiàn)金只是她預(yù)防萬一的做法,她咬牙放在床頭的柜子上,用花瓶底壓住,然后才迅速地穿起衣服,有些凌亂,但此刻卻也顧不得那么多。 臥室外面空無一人,她很順利地跑了出去,她慌不擇路地一通亂跑,心里慌的跟被罵鷹捉小雞里面被捉的小雞一樣,總害怕身后有人會追上來找她算賬,同時心里還是有些恍惚,不敢想象就那么一晚上的時間,便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跟一個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臥室內(nèi),沈景之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身邊空無一人的位置,他的指尖觸上去,床上還殘留著余溫。 他皺起眉頭起身環(huán)視臥室一周,視線最后卻死死地盯在桌面上的一疊現(xiàn)金上,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卻留了錢,什么意思? 沈景之目光冷的要殺人,這場景怎么看怎么像嫖客走了之后留下的嫖款。 然而,那個女人是那個嫖客,而他才是那個被嫖的人。 他們的關(guān)系完全換轉(zhuǎn)了過來,一個沈氏集團(tuán)的總裁居然被一個蠢女人嫖了,多么可笑的事情,可是沈景之卻笑不出來。 他冷言給助理阿文打電話,聲音涼得掉冰渣子,“給我查查昨晚那個女人是誰,把地板掀了都給我把她找出來!” “……是?!卑⑽囊艘幌?,其實他很好奇到底昨天晚上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會導(dǎo)致沈總?cè)绱说纳鷼?,但跟了沈景之那么多年,還是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的。 沈景之捏著那疊錢,揉了個皺,但最后還是攤開了拿在手里盯著。 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一陣?yán)湫?,撩了就想跑,這世界上可沒有那么好的事情。 兩個小時后,白落回家換了身衣服便去上班。 她為了許明松的事情已經(jīng)請了一天的假,若是今日再不去,估計就得被老板瞪眼珠子了。 她這行不好做,給明星做形象設(shè)計,遇到不好伺候的主,什么造型都入不的眼,受罪的還是他們,但白落在這里摸爬打滾了將近幾年的時間,在行業(yè)內(nèi)還是有些名氣的。 好友兼同事張佳佳一看見白落,便連忙好奇地湊上去,“如何?落落,我給你的消息沒錯吧?我的確看到許明松那王八蛋摟著另外一個女人去了ktv來著,你趕過去的時候看到了嗎……誒,你怎么臉色這么差,??!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張佳佳震驚地指著白落脖子上的紅色痕跡,那種歡愉后才會留下的獨特印記,無不表明著一個事情,她激動而生氣地拽著白落的手,問:“落落,是不是許明松那個王八蛋強迫你了?走,我們?nèi)ゾ炀謭缶?,他居然也敢!?/br> “不,跟他沒關(guān)系……”白落支支吾吾。 昨天的情況她已經(jīng)能想起來了一半,那種狀況,她實在分不清是她強迫了那個男人還是那個男人那個啥了她,可是她看著覺得是前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所以如此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這個情況。 張佳佳懵了一下,“怎么說?” “不是他,是別人……而且是我強迫了他?!?/br> 張佳佳睜著眼睛呆住了,她震驚地盯著白落,自己的好友從小玩到大,什么性格什么堅持她都一清二楚的,要是別人告訴她,白落強迫了一個男人,她立馬就嗤笑一聲斬釘截鐵地反駁不可能,可是這話是白落說出口的,于是就愣住了,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這……” “白落,進(jìn)來一下。” 冷面上司突然打開門喊了白落一聲打斷了張佳佳的話。 白落應(yīng)了一聲,有些緊張地往上司的辦公室走去,她看了看上司的臉色,懷疑是不是對她請了一天假有意見,但一進(jìn)門卻看見萬年不笑一聲總是板著臉,皺紋堆在臉上的上司朝她笑了一下,那笑容要多驚悚有多驚悚,白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陳經(jīng)理?!?/br> “嗯,坐吧,是這樣的,沈氏集團(tuán)那邊說是需要一個私人的形象設(shè)計師,他們打電話過來指名道姓的要你過去,你收拾收拾就過去報道吧,這也是你的運氣,以后光景好了,可別忘了當(dāng)初的上司啊……”陳經(jīng)理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通大道理,就是讓白落不要忘恩負(fù)義之類的話。 白落腦子懵著,腦海一片空白地應(yīng)了兩聲,后面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沈氏集團(tuán),可不就是跟他們白家有所謂聯(lián)姻關(guān)系的沈家的集團(tuá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