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手腕的傷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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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白元遠(yuǎn)和白元亮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楚云來了。 她臉上帶著怒意,“白元遠(yuǎn),這就是你的好主意?” 這幾天她被那個制片人折騰慘了,才抽出來時間,她的確可以通過制片人得到一些好處,就像通過廣告商撈到一些好處一樣,可是,讓他們想辦法對付白落,繼續(xù)相當(dāng)于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她只能把視線轉(zhuǎn)移到白元遠(yuǎn)這里。 “你別忘記,你是收了我錢的!”楚云咬牙切齒道。 白元遠(yuǎn)本來就已經(jīng)被白元亮嘲諷的不行,此時又來一個嘲諷他的,此時他心里滿是怒意,陰沉著臉道,“我已經(jīng)盡力了,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 楚云氣的哆嗦,恨不得給這個老東西一腳。 又蠢又壞的典范。 白元亮微瞇著眸子,“只要夠狠心,沒有什么是辦不到的?!彼樕细∑痍帨y測的表情,像是在醞釀著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有辦法?”楚云疑聲道,她知道白落這個大伯,比起白落親爹的惡毒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元亮頓了頓,意味深長道,“別忘記我們的目標(biāo),利益至上,至于個人恩怨,等把白落的錢拿到手再說?!?/br> 楚云眸子微凝,到時候白落一無所有,不是隨她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么? 可是,只要白落一天不和沈景之離婚,那就算白落一無所有也沒用。 這樣一想,楚云心里有了主意,“這件事情不能cao之過急,首先,要想辦法讓沈景之厭惡她,千萬別做多余的事情!要從長計議,你們別輕舉妄動,有事多和我商量?!?/br> 楚云離開時,心想著的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一定會親眼看著白落一天不如一天,想到那天來臨的那一刻,楚云的唇角就不由的浮起一抹冷笑。 …… 一晃過去幾天。 沈景之的行為,都和平時一樣,很正常。 這讓白落越發(fā)按耐不住。 她一直在等,等著沈景之和她攤牌,可是并沒有。 白落都要以為要么顧連恒是騙她,要么就是目前沈景之還不知道顧連欣已經(jīng)回國了,不論哪種,都讓她無法安心。 這天她正在攝影棚給演員做造型。 張佳佳吃完飯回來,還給白落帶了個烤腸,白落忙著呢,就拒絕了。 結(jié)果聽到張佳佳幽幽的嘆了聲。 白落抬眸,就看見她神情古怪,于是下意識問了句,“怎么了嗎?干嘛這個表情看著我???” “我剛才看到……算了?!睆埣鸭延杂种梗凵裼行╅W躲,“你中午不吃飯了嗎?”她試著岔開話題。 白落卻感覺很不對勁,因為張佳佳的眼神,透著那么一絲小哀傷的意味。 她把張佳佳拉到角落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是誰惹你了還是怎么回事,告訴我,我?guī)湍愠鰵?!?/br> 張佳佳看到白落這樣,不禁有點愧疚。 “我說實話,你可不要生氣……”張佳佳遲疑了下,還是決定說實話,“我去吃飯的時候,看到了你的沈景之了,但是……” 她聲音拉得很長,臉色也有些不自然。 “但是什么?你快說啊?!卑茁淙滩蛔〈叽?。 張佳佳咬著唇,“你別生氣,我看到他和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吃飯!” 白落懵了下。 她下意識辯解道,“那又怎么了,只是吃個飯而已,不是很正常嘛?”也許是工作的朋友啊。 白落試著在心里說服自己,可是腦海里卻竄出來三個字,顧連欣。 她的心,像是一下子被裹了寒冰,一點點沉入谷底。 “不是啊……那個女人抱住沈景之了呢!”張佳佳解釋道,“絕對不是一般的關(guān)系,你知道……沈景之那張撲克臉,一般女的哪敢靠的那么近,反正我是不敢?!?/br> 白落不知道說什么好,難以遮掩心中浮起的的不安。 晚上下班后。 白落回到家時,沈景之也剛剛到家。 白落一看到沈景之,心底一沉,便徑直朝樓上走去,一聲招呼都沒有打。 她心里滿腹陰郁,難受的不行,已經(jīng)抽不出的精力卻遮掩了。 “落落,不吃晚飯嗎?”沈景之覺察到她好像臉色不對,于是出聲叫住她。 白落腳步頓了下,“嗯,我在公司那邊吃過晚飯了?!彼ゎ^站在樓梯上,俯頭看著沈景之。 沈景之則一臉淡定,那張英俊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心虛,可是他今天明明才和別的女人擁抱過! 白落雖然面上淡然,但心底早已翻江倒海。 “陪我再吃點?!鄙蚓爸曇舻统恋?,他如墨的眸子望著白落,一時之間,白落無法對著那雙深邃眸子說出拒絕來。 她緩緩走到餐桌前,晚飯吳媽做的很豐盛,可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她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兩手交疊放在桌子上,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沈景之,她的心不由開始狂跳。 “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沈景之纖薄的緋唇輕輕開啟。 聽到這句話,白落不由攥緊手指,不免有些緊張,她輕輕的問,“你想說什么?”難道說,他終于打算攤牌了? 白落忍不住笑了下,笑的有些苦澀。 “你笑什么?”沈景之眉頭微蹙。 白落揉了下眉心,“沒事,我只是覺得……你終于要說了,好吧,我聽著,不論你的決定是什么,我都可以接受,是要我退出嗎?放心吧……我不會霸占你的一丁點財產(chǎn)的,只要拿走我外公留給我的財產(chǎn)就行?!?/br> 沈景之面上浮起冷意,聲音低沉道,“白落,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我怎么胡說八道了?”白落有點委屈,“難道我還不夠善解人意嗎?我都沒阻攔你!只要你高興,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她一股腦把話全說了出來。 可又覺得頭疼,她忍不住揉著眉心。 上次被綁架的時,她的手腕被繩子捆出了血痕,后面她一直穿著長袖遮掩著,現(xiàn)在手腕上還有淡淡的疤痕。 沈景之看到她手腕,有點驚訝,連忙把她手拽過來,看到她手腕上的痕跡,忍不住急切道,“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