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少的轉(zhuǎn)運妻 第174節(jié)
原本正想看安辰出丑的韓承羽,在聽到安辰口中的”仙石”時,臉上表情有那么片刻愣了一下。 這傻子怎么會知道這石頭的名字? 但轉(zhuǎn)念一想,外面的人都稱唿他們天御門的弟子為仙人,稱唿他們天御門里的東西也都會帶個仙字,便覺得安辰只不過湊巧說中了而已。 “可是……”這韓承羽明擺著在算計著什么。 墨君寒隱隱有些擔(dān)憂,安辰卻是一臉笑意,他走到巨石前,毫不遲疑地抬手往那個圓球摸去。 卻被韓承羽給攔住了,“不是這個,摸這個。” 韓承羽指著一旁同樣大小的圓石說道。 說著這句話的韓承羽沒有注意到安辰收回的手,正在自己的褲子上擦了擦,似乎沾染到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安辰看了一眼那個圓球,又看了看韓承羽眼底閃動著的光芒,不禁揚起唇角笑了笑,果斷毫不遲疑地摸了上去。 看著安辰真的把手放上去,韓承羽當(dāng)時就露出一抹冷笑。 剛剛大家都在摸的那個圓球,是他們天御門對想要進(jìn)天御門的那些人進(jìn)行第一步測試的仙石。 想要進(jìn)入他們天御門,必須經(jīng)過這里測試才行。 仙石會根據(jù)每個人的情況釋放出紅橙黃綠青藍(lán)紫七種不同的顏色。 釋放出紫光的那些人,是不能進(jìn)入他們天御門的,藍(lán)色以上的光芒都可以通過這第一個測試。 可他讓安辰摸的這個圓球,卻是能測試一個人智力情況的東西。 正常人摸了,圓球是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可一旦智力異常的人摸了這圓球,就會發(fā)生一些異象。 不過從他來天御門到現(xiàn)在,這個圓球還沒有過反應(yīng),畢竟他們這里的人都是正常人。 他一直很好奇,智力異常的人摸了這圓球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所以在他發(fā)現(xiàn)武平有些癡呆時,他就一直想要帶著武平來這試一試,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讓他看看,癡呆摸了這圓球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 這也正是他今天帶安辰來這的真正目的! 第207章 異象現(xiàn),慧石碎裂 墨君寒知道韓承羽不懷好意,卻不知道他到底在算計什么,直到他聽到一旁有人小聲道:“承羽師弟干嘛讓那個人去摸慧石?正常人摸不都是沒反應(yīng)?” 聽到那人這話,墨君寒才終于明白了韓承羽的用意,他當(dāng)時就要去阻攔安辰,不讓安辰成為其他人的笑柄。 然而卻已經(jīng)遲了,安辰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那顆叫做慧石的圓球上。 他驚慌地看向了那塊石頭,心里邊祈禱著那塊石頭不要有任何反應(yīng)。 韓承羽則是一臉激動地看向那塊石頭,想要看看一個傻子碰觸那塊石頭,石頭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 然而,當(dāng)安辰把手放上去后,那塊石頭卻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韓承羽期待的異象沒有出現(xiàn)。 這讓他有些失望,誰說智力異常的人會讓這塊石頭出現(xiàn)異象? 明明還不是跟他們這些正常人一樣,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然而才剛剛想完,巨石卻突然震動了起來,原本安靜的慧石在這個時候也不停地顫動著,發(fā)出和石壁碰撞的聲音,站在周邊圍觀的人頓時感覺身體無法站穩(wěn),連忙伸手扶著身邊的人,或者身邊的物體。 墨君寒見狀,臉色一變,立刻去看安辰,卻發(fā)現(xiàn)安辰依舊穩(wěn)如泰山地站在那,一點都不受地面顫動的影響。 地面震動很快就引起了長老閣那邊的注意,一個灰色頭發(fā)的老者原本正在盤腿靜坐,突然感覺到身下地面的異常,立即睜開眼沖著外面喊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長老,我也不知道,我這就去看看情況,好像是從仙石那邊傳來的?!闭f著那人就匆匆忙忙跑開了。 灰色頭發(fā)的老者在聽到對方說仙石那邊傳來的震動,臉色一變,連忙起身推門出去了。 …… “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震動的這么厲害!” “我都站不穩(wěn)了!” “快扶一下我!” “我艸,難道這就是傳言中的異象!” “那人是傻子?。?!” …… 在一片叫囂聲中,腳下的顫抖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很快震感就消失了。 有人在震感消失的那一刻,當(dāng)即就去看慧石那邊,結(jié)果原本摸著石頭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就只留下那人的同伴還在那。 而此時,慧石已經(jīng)分裂成碎石灑落在地上,原本放置慧石的地方已經(jīng)空了,只看到一個圓坑在那。 墨君寒此時正四處尋找安辰,剛剛他好像看到有什么人在他面前飛過,緊接著安辰就不見了。 只是那個時候震感太厲害,他根本就沒有看清那個人長什么樣。 這會兒震感消失了,墨君寒著急了,他開始四處尋找著安辰。 然而,有些人卻直接攔住墨君寒,說:“那傻子是你的同伴吧!真沒想到傻子摸了那個石頭,竟然把咱們的慧石都給弄碎了,你可不能走,必須跟我們?nèi)ヒ娢覀兊拈T主,石頭碎了,你們得賠償!” “讓開!”急著去找安辰的墨君寒憤怒道! “怎么著?在我們天御門,你也敢撒潑?我看你今天不交代一下這慧石怎么辦,能不能出這個門!來人?。“阉テ饋硭腿ラT主那!”那人大吼一聲,立刻就有人圍了上來,把墨君寒給圍住了。 圍著墨君寒的人太多了,墨君寒根本沒辦法脫身,最終還是被他們給帶著去了天御門門主那里。 而這個時候,韓承羽早已經(jīng)不見蹤影。 早在聽到那些人說要把墨君寒帶去見門主,讓墨君寒賠償他們的慧石時,他為了避免事情牽連他,當(dāng)即逃離了現(xiàn)場。 出來后,韓承羽拍了拍胸口大笑了起來,“原來傻子摸了慧石竟然是這樣的反應(yīng),簡直太壯觀了!” 回頭看著被一大群人帶去門主那的墨君寒,韓承羽冷笑一聲,說:“跟傻子做朋友,就別怪被傻子牽連?!?/br> 說完他便離開了。 墨君寒被那些人推到了門主的辦公室,門主是個三十五歲左右的男子,叫莫玉天。 看到有人進(jìn)來,剛要發(fā)怒,就聽那人說:“門主,這人把咱們的慧石給弄壞了!” “你說什么!慧石壞了!”剛要發(fā)怒的門主在聽到那人這話時,頓時驚了起來。 “對,就是被這人的朋友給弄壞的!這人還想跑,被我們給攔住了?!蹦裉飚?dāng)時就看向墨君寒,正要質(zhì)問什么,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年輕人匆匆忙忙從里面走了進(jìn)來,在門主耳邊說了些什么。 原本還憤怒的門主,臉上神情漸漸被狐疑給替代,他看了一眼站在對面的墨君寒,而后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br> 那人轉(zhuǎn)身便離開了,門主一臉古怪地看著墨君寒,好半天才對墨君寒說:“你回去吧?!?/br> 墨君寒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他原以為莫玉天肯定不會讓他出這個門,卻沒想到對方什么都沒做,就把他給放了。 “我可以走,但我的同伴還不知去哪了,我需要找到他才走?!蹦f道。 “那你等會,他應(yīng)該很快就來了?!蹦裉煺f道。 墨君寒心里邊更加詫異,為何這個門主看起來十分平靜?難道門主就不介意慧石被弄碎?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墨君寒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就聽到有人來喊他,“你那朋友在門口等你,讓你過去。” 墨君寒一聽連忙走出了辦公室,去了那人說的門口,果然在那看到正蹲在地上畫圈圈的安辰。 墨君寒立刻跑了過去關(guān)心道:“師父,你沒事吧!” “你終于出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卑渤疆嬋θΧ籍嬆伭?,才總算是等到墨君寒出來了。 “師父,你剛剛?cè)ツ牧??”墨君寒問?/br> 安辰卻不停地扯著自己的衣服,說:“我想回去洗澡,剛剛那人抓了我的手臂,感覺特別難受?!?/br> “好,那我們先回去?!蹦腊渤降臐嶑?,連忙帶著人下山回去了。 剛到家安辰就迫不及待地沖進(jìn)了浴室,很快里面就傳來了水聲。 席逸拿著鏟子從廚房出來,看到墨君寒坐在客廳里,不禁問道:“辰少回來了?怎么沒看到人?” “師父的潔癖又犯了,剛被人碰了一下,就受不了,現(xiàn)在在里面洗澡?!蹦f道。 席逸愣了一下,拿著鏟子在那站了許久才開口道:“真好奇辰少什么時候有的潔癖,以前我都不知道?!?/br> “你不知道?我跟師父接觸這么久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們比我跟他接觸的時間更長吧。”墨君寒說道。 席逸看向他說:“這不是來這之后才知道的嘛,之前我是真不知道辰少竟然還有潔癖,每次我也沒看到他拒絕咱們少爺?shù)慕佑|,之前他還給少爺按摩來著,而且以前辰少還給我家少爺?shù)木司酥尾?,診脈檢查身體,也沒見他有潔癖。” “難道是看什么人?”墨君寒說道,“反正連我都不能碰他?!?/br> 席逸站在客廳里想了想,說:“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啊,之前因為都是少爺跟他在一起,他又不抗拒少爺?shù)慕佑|,所以我們也就不知道他有潔癖,但好像我,還有阿夏,阿迪似乎都從未跟他碰觸過,之前還沒覺得什么,現(xiàn)在想想肯定是辰少故意避開的啊!” “你們真的就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墨君寒有些詫異。 “興許那個時候的辰少控制力比較強(qiáng),不太會表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的辰少就沒有隱藏自己的潔癖情況,很真實地表現(xiàn)出來的緣故吧?!毕菹肓讼耄幌氲竭@個解釋了。 等到席逸把晚餐做好了,浴室里的安辰都沒有出來。 此時席冥夜已經(jīng)到家了,剛剛聽席逸說安辰在洗澡也沒在意,就去了書房。 結(jié)果這都半個多小時了人還沒出來,不禁來到浴室門口敲著門,“辰辰,洗好了嗎?” 他的話音剛落,浴室門被打開了,渾身紅彤彤的安辰就站在里面,他求助地看著席冥夜說:“席大哥,你幫我洗,我洗不到?!?/br> 席冥夜看著安辰身上那觸目驚心的紅痕,臉色頓時變了,連忙沖進(jìn)去問:“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成這樣!是不是在天御門被人欺負(fù),打成這樣!” 安辰搖頭,“不是,是我抓的,那個人抓了我的手臂,我感覺很不舒服……” 安辰一邊說著,一邊又用手去搓洗,那很大的力道看得席冥夜觸目驚心。 他連忙伸手去抓著安辰的手,說:“別洗了,已經(jīng)很干凈了?!?/br> 聽到席冥夜這么說,安辰才抬頭看向席冥夜問:“真的?” “嗯,真的?!毕ひ拐f道。 安辰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拿過一旁的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而席冥夜看著安辰身上的紅痕,心疼不已。 之前因為安辰對他的碰觸并沒有任何抗拒,所以他從不知道安辰竟然會有非常嚴(yán)重的潔癖。 之前他只以為安辰只是不喜歡被人碰,可今天親眼看到安辰把自己身上洗成這樣,席冥夜忽然意識到安辰的潔癖會不會是一種心理病。 等到安辰穿好衣服出去后,他拿起手機(jī)給吳仲恒打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席冥夜開口道:“吳老,你知不知道辰辰有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