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少的轉(zhuǎn)運妻 第219節(jié)
“真的不需要改一下藥方嗎?你們的同伴癥狀更重,改一下藥方效果會更好?!卑渤娇粗诌M來的幾個人問道。 “干嘛要改?如果不是貴人讓我們來這,我們都不會進你們這個門!趕緊了,幫我們就按照這個配藥。”那些人說道。 安辰搖了搖頭,說:“行吧,逸哥,配藥?!?/br> “你們這些人,真是不識好人心?!毕菡f著就拿著藥方繼續(xù)去配藥。 安辰也跟著一起進去,他對席逸說:“配藥的人也是一片好心,只是沒有配到那么好用的藥方而已?!?/br> “我知道,只是那些人不知道你多厲害而已?!毕菡f道。 “沒事,藥管用就行?!卑渤降ǖ?。 席逸聳了聳肩,也沒再抱怨,開始認真配藥。 又配好了幾個人的藥拿出來,席逸收了錢,把藥給了他們,那些人剛要走,卻又站在門口,一個個驚喜地看著門口進來的人,說:“先生,你也來了!你看,我們都買好藥了!” “買好了就好,記得按時服用。”進門的年輕人說道,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朝柜臺這邊走來,臉上露出激動的神情,“師父,我來了!” 年輕人的話音剛落,那些原本要離開的客人頓時愣住了,他們一個個看向站在柜臺前那個長相普通的年輕人,眼底滿是驚愕。 這,這老板是這位貴人的師父??? “貴人,你說他是你師父?”有人問。 年輕人,也就是墨君寒點了點頭說:“對,他是我?guī)煾福阅銈儽M管放心買藥?!?/br> 得到墨君寒的承認,眾人再一次看向了柜臺前易容后的安辰。 他們都是因為看到貴人給一些人控制了毒發(fā)情況,才會相信貴人開的藥方,才會聽貴人的話來這買藥的。 如果說貴人開的藥方都這么厲害,那,那貴人的師父開的藥豈不是更厲害??? 他們同時想到剛剛店老板要求他們改一改藥方,卻被他們給拒絕了,頓時羞愧不已。 其中幾個人當即又折返回來,拿著手里的藥說:“那個,老板,你剛剛不是說要給我們改藥方嗎?” “這個藥方可以用,只是藥效慢一點?!卑渤秸f道。 “師父,你說我這藥方需要改進?那怎么改?”對配藥研究過于癡迷的墨君寒一聽那些顧客這話,連忙走到安辰身邊問道。 不管什么時候,他都不會錯過安辰給他講課的機會。 對他來說,安辰給他講一次,都是一次很大的收獲。 “現(xiàn)在沒時間改,你看你都帶了這么多人過來,這樣……”安辰看著那些已經(jīng)抓好藥,現(xiàn)在又想要改藥方的人,說:“你們拿著藥先回去吃,我徒弟給你們開的藥都管用,只是解毒時間慢一點,不會有事,等明天或者后天你們再來,現(xiàn)在店里還有這么多人等著解毒,他們的情況更嚴重,所以大家都諒解一下?!?/br> “行,老板你這么說我們就聽著,那我們明天再來!”那些人也都很理解安辰的話,當時就拿著藥離開了。 墨君寒連忙安排那些中毒更嚴重的傷者進來,這一次他沒有幫那些人檢查,而是站在一旁,看安辰給他們檢查。 第256章 ——被安辰戲耍的符門鄭家之人【四更】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不少藥鋪街門口還是有很多人排隊,然而有的藥鋪竟然讓那些排隊的明天再來,他們要關(guān)門休息了。 “就不能再延長一點時間嗎?我們還有這么多人都等著呢,吳藥師,幫個忙好不好?” “是啊,吳藥師,我們現(xiàn)在很不舒服,都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明天?!?/br> …… 其他藥鋪也有這樣的情況,他們這些藥鋪都是請擁有藥師資格證的藥師在店里坐鎮(zhèn)的。 如果說藥師不想看診配藥,店老板也是無話可說的。 不過也不是所有店鋪都這樣,還有一些藥鋪比較良心,并沒有把那些排隊的人趕走。 而此時,有人注意到對面一家新開的藥鋪同樣也有很多人,只不過他們出來時手里都提著藥,店里還有很多人。 “那邊是什么藥鋪?新開的?” “是的,我上午排到現(xiàn)在,之前都沒看到他們店鋪有人,沒想到這會兒竟然來了這么多人?!?/br> “你們還不知道嗎?有個藥師在云霧山那邊給人開了藥,直接讓他們來這買,我一聽是個沒聽過的藥鋪,就沒讓那人給我開藥。” “新開的店,那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那個藥師想要給自己店里拉生意,才故意跑去云霧山那邊攔生意吧!也不知道這用心藥鋪給那個藥師開了多少提成。” “不清楚?!?/br> 不少人還是遠遠觀望,沒有人放棄他們現(xiàn)在排好的隊伍,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家店的藥師能力怎樣。 龍航藥鋪的店老板看到斜對面新開的用心藥鋪竟然也有很多人去,不禁看了看身邊正在休息的藥師,說:“剛剛我聽人說,有人在云霧山的山腳下給那些中毒的人開藥,還讓他們直接來用心藥鋪買藥,呵,這用心藥鋪有點手段,竟然想到這一招來帶動他們的生意,會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意?!?/br> 藥師搖了搖頭,說:“我之前去過他們店看了看,店老板很普通,還有個打雜的,還有個成天去任務(wù)堂那邊接任務(wù),沒看到正經(jīng)有名的藥師。” “呵,如果不是有名的藥師,那開的藥也就沒什么用,看來這用心藥鋪開不了多久?!钡昀习逍Φ?。 “我說,外面排隊的有沒有走?累了一天,我得緩緩?!彼帋熣f道。 “行,我讓他們明天再來,你先休息。”店老板說著就出去了。 外面排隊的一聽讓他們明天來,一個個都激動了,“我們都成這樣了,明天怕是沒命來了,求求你了王老板,讓陳藥師再多待點時間好不好?” 那些人一個個跪下來請求著。 王老板說:“剛剛陳藥師說了,你們身上的毒并不嚴重,是很普通的毒?!?/br> “那是因為重癥的還在后面啊!王老板,求你們了!” 王老板搖了搖頭說:“陳藥師要休息,我也沒辦法啊,要不你們?nèi)テ渌胤娇纯?。?/br> 說完,老板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排隊的那些人都急死了,他們本來就是沖著陳藥師的名號來的,而且平日里他們也都是陳藥師給配藥,他們也知道陳藥師的性子,是最難說話的,而且每天只給二十個人配藥,說什么都不管用。 看來,今天已經(jīng)滿了二十個人了,那他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其中一人當即就沖著龍航藥鋪怒道:“你們太過分了!如此罔顧人命!從今往后,我李大華再也不會來你們這買藥了!” 說完,那人轉(zhuǎn)身就朝用心藥鋪跑去。 還有不少人也被龍航藥鋪的行為給激怒了,一個個也掉頭離開去了其他藥鋪,表示以后再也不會來。 王老板聽到門外的聲音,不禁搖了搖頭笑道:“不來?就憑陳藥師你在藥界的名聲,都要搶著來。只是,這一次云霧山上那些人確實很兇險,我們真的不休息一下再繼續(xù)?” 陳義門淡定道:“看了那幾個人,都是很普通的毒,可以扛幾天,沒事?!?/br> “行,那就等陳藥師你休息好了明天再來?!?/br> 還有一兩家藥鋪也關(guān)門停止營業(yè)了,門口排隊的那些人都氣得直罵人,然后又去那些還在營業(yè)的藥鋪門口。 “都讓開!快讓藥師過來給我們看看!” 安辰正在給其中一位中毒者檢查情況,就聽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其中一人進門就把安辰給推了一下怒道:“藥師呢!快讓他出來!” “喂!你這什么態(tài)度!沒看到我們老板正在給人檢查身體嗎!”席逸當時就沖了出來,一手揪住那人的衣領(lǐng)怒道。 “我這個更急!你先給他看!”那人當時就反抓席逸的手臂,直接把席逸往一旁丟,安辰見狀當即沖了過去,伸手拉住了席逸,才沒讓他往墻上撞去。 在把席逸扶穩(wěn)后,他轉(zhuǎn)身看向那個高大的男人,沉著臉道:“我這里不歡迎鬧事者!請你出去!” “怎么?不就是個小小的藥鋪,也好意思在這跟我裝模作樣?你知不知道我……”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先來后到!當然,像你這種人品的人,我寧愿店里沒生意,也不會接待!阿寒,把他請出去!”安辰厲聲道。 “是,師父!”墨君寒也非常氣憤,剛剛這人伸手推安辰的時候,墨君寒就已經(jīng)被惹惱了。 這個時候聽安辰說把人趕出去,他二話不說直接就去趕那個人。 “臭小子,你有種!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這個店給砸了!”那人怒道。 安辰聽那人這話,便慢慢走了過去,他伸手推開墨君寒,來到了那人面前,說:“阿寒,繼續(xù)給傷者治療!” “是,師父!”墨君寒一點都不擔心安辰會不會吃虧,而是果斷去給那些人治療。 席逸這個時候也來到了安辰身邊,眼睛看著那個高大的男子。 那人冷笑,“怎么?就憑你們兩個弱雞也敢跟我瞪眼?” 安辰也笑了,他說:“正好最近畫了一張符,還想著沒地方施展,大哥你就送上門來。” “哈哈哈,那你肯定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那個男子頓時大笑道。 有人就說:“老板,他是符門鄭家的,叫鄭國!在制符上非常的厲害,又是云海宗弟子,你還是先幫他看看吧,我們再等等?!?/br> 安辰卻依舊淡定地看著眼前的鄭國,說:“哦,那正好可以讓鄭先生指點指點,我的符煉的怎樣?” 說完,他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符丟向了那個男人身上。 鄭國立即往外退,想要避開安辰丟過去的那張符。 然而原本直線拋出去的那張符,在鄭國側(cè)身往右邊去的時候,符紙竟然也跟著鄭國拐了個方向,繼續(xù)追著鄭國而去。 看到這一幕,鄭國冷笑道:“原來只是張隨心符而已,我還當是什么稀罕東西?!?/br> 說著,他立即抬手凝聚著靈力,然后轟向了那張符紙。 結(jié)果奇怪的一幕發(fā)生了,在場眾人都以為符紙肯定會被燒毀,可下一秒一陣白霧過后,一張隨心符竟然分裂成十張一模一樣的隨心符,把鄭國給團團包圍著。 這一幕頓時驚呆了眾人,特別的鄭國帶來的那幾個人,在看到這一幕時,嘴里邊驚訝道:“隨心加分裂!這,這怎么可能!” 鄭國不死心地又用靈力轟了一次,結(jié)果十張又變成了一百張,密密麻麻的把他圍得嚴嚴實實。 鄭國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另外一個方向躲去,結(jié)果那些符紙依舊在他身后緊追不舍。 這個時候,鄭國臉上表情開始有點不對了,他不停往旁邊躲,躲著躲著人就走遠了。 而他帶來的那些人驚愕地看向已經(jīng)回到一旁正在給那些傷者治療的安辰,想想只能放棄在這治療,全都跑去幫鄭國。 待鄭國他們那些人離開后,店里的那些傷者都好奇地看向安辰,有人就問:“老板您貴姓?” “我姓辰,叫辰安。”安辰說道。 大家以為是爾東陳,便喊道:“陳老板,你竟然會已經(jīng)失傳了的隨心分裂符,能否問一下陳老板師承何處?” “失傳了?”安辰愣了一下,他學(xué)習(xí)的制符,是從一本書里學(xué)到的,那本書是他曾經(jīng)膚色變化后四處亂跑時搜集到的,上次影子過來時,連同他那個經(jīng)常隨身攜帶的箱子也帶來了。 煉丹累了,他就會去箱子里翻找,就找到了那本制符的書,從里面學(xué)到了這個隨心分裂符。 當時就是覺得有意思就學(xué)了,卻不想自己學(xué)的竟然是已經(jīng)失傳的功法。 “可不是嗎?都上百年沒看到這隨心分裂符了!而且是非常難學(xué),不然也不可能失傳!”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