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發(fā)現(xiàn)有異樣
送走了祁深年之后,大家嘴上不說,可表情都松了幾分。 如今祁深年可是這漩渦中心的人物,把他留在這里,遲早要出大事,現(xiàn)在早些時候?qū)⑺妥?,大家也都安心?/br> 夜里,因著寧歡出去打探消息了,大家倒不是說有多擔心,就是好奇她到底探查到什么沒,所以齊齊的坐著。 時下剛剛?cè)肭?,夜里的風并不會讓人覺得冷凝,只覺著溫柔得緊,秦遇雪同蘇淮坐在秋千上,這是他們二人很少能有的舉動。 墨言川一人坐在旁邊石椅上,微微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到了。 “陸家果真有秘密?!睂帤g也沒讓大家就等,還沒到月入中天的時候,她就回來了。 趕緊抓過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好好緩解了一下這殘存的暑氣之后,她才開口。 墨言川意味難明的看了她一眼,終究沒有告訴她,那茶杯是自己剛才用過的。 “怎么,我臉上有東西?” 寧歡見他神色不對,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她方才回來的時候有點急,似乎是碰到樹葉上什么東西了. 當時沒什么感覺,現(xiàn)下一見墨言川反應(yīng),她下意識的覺得,是自己忽視了什么。 “沒有什么東西,來,你說說,這陸家到底是怎么回事?!?/br> 秦遇雪看了一眼他們二人,又看了一眼橫貫在二人之間的茶杯,瞬間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不過她也沒多嘴,墨言川自己都沒說破這件事,她又何必呢。 寧歡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也只得作罷,將茶杯里僅剩的茶水全部倒在桌上,然后伸了一只手指輕輕的將陸家的平面圖畫出來。 幾人自動的圍上去,當然,墨言川若有若無的離得更近了一些,當然,除了秦遇雪注意到了之外. 其他人都沒察覺出什么不對來,就連寧歡這個當事人,也都只一心一意的放在眼前的事情上。 “陸家后院這個位置,據(jù)說是一個佛堂,可是我進去之后并沒有看到香火,相反,里面可不是一般的破敗,我抓了幾個陸家的人問了一番。” “他們說那個佛堂從來都沒人進去過,只家主每年會帶著少家主進去一早上,打掃一下一下而已,他們這些下人,就從來沒有進去過?!?/br> 寧歡有自己的手段,可以讓那些人將她想知道的都說出來后自己還一絲印象都沒有。 “你可找出其中的秘密了?”這佛堂有問題,現(xiàn)下是沒有人會懷疑的了,只是他們沒有寧歡那樣的實力,可以來去自如,所以一切就都只能仰仗寧歡了。 “我看不出有什么端倪來,既然陸家能守著它這么多年,其中必然是有只有陸家人才能解決的東西,我想,這件事或許還是得從陸家下手?!?/br> 寧歡搖搖頭,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的確做不到這件事情,她雖然有著一身仙術(shù),可是有些東西不是外力就能窺探的,其間的門道也只有知情人才知道。 陸家這種種舉動,都說明了,他們自家人肯定知道,而且就是每年都要進去一次的陸家家主和少家主。 蘇淮卻搖搖頭:“陸家若是會這么輕易松動,這么多年來就不會一直緊捂著這佛堂不動?!?/br> 從陸家的態(tài)度可以看得出來,要想說服他們主動去解開這個秘密是不可能的。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不得他們了,更別說,有可能元述清抓了陸遠雙,就是因為陸遠雙知道些許真相,畢竟他是陸家家主最疼愛的兒子,要是讓元述清先行一步找到,陸家這么多年的守護豈不是就成了笑話?” 秦遇雪適時出口,當然,她這個推理也是很有道理的,所以一時間大家都頻頻點頭,沒人反對。 “既然如此,明日咱們就去會會這陸家家主吧?!?/br> 見著大家都沒別的意見,蘇淮就一槌定音將這件事定下來了,明日雖然不是衙門休沐的日子,可有著監(jiān)獄這事,他正好借著陸遠雙失蹤的事情上門。 “今夜大家都好好養(yǎng)精蓄銳,畢竟元述清背后,說不定是站了整個大越,如今我們手里的勢力有限,也只能智取了?!?/br> 秦遇雪想了想還是叮囑了幾句,畢竟大家的性子她都是知曉的,寧歡想來做什么事情都隨著性子來,墨言川雖然讓人吃不透。 可他一直都是站在寧歡一邊的,剩下蘇淮,他縱然再聰明再厲害,也不能面面俱到。 況且如今有著寧歡在一旁帶節(jié)奏,他也是勸不住的,因此也就真的只有秦遇雪能在一旁多說兩句話了。 “你放心,我今夜不會再去了,明日大家一起?!?/br> 別人不知道秦遇雪想說什么,寧歡還能意會不到,她瞥了秦遇雪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回去睡覺去了?!?/br> 墨言川從善如流的跟上,如今他和寧歡的關(guān)系越來越緩和,所以理所當然的歇在寧歡的院子里,當然,是廂房,寧歡心再大,也是知道男女之防的。 “寧歡就是性子太過莽撞了些,這還是這些年學了不少人情世故的結(jié)果,可以想象,當初她做皇帝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模樣?!?/br> 秦遇雪見著他們相繼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 “當初她涉世未深,墨言川也沒今日這樣強大,所以他們才沒能把多羅國守下來的,如今大家都變了一副模樣,要想顛覆這多羅國,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蘇淮看得透徹,他本身對于這些事情就比較擅長,更何況寧歡從另一種角度來說,也是他一手拉下來的,所以他說的話,最有力量。 “況且如今還有了你幫她,對吧?”秦遇雪頭一歪,調(diào)皮的看著蘇淮,兩人湊得極近,她這一動頭,就幾乎將自己送到了對方的嘴邊。 “娘子說得都對。”蘇淮喉頭一熱,一個沒忍住吻了上去,一時間難舍難分。 待他們再分開的時候,各自臉上都帶了淡淡的紅暈,蘇淮畢竟是男子,看得不太出來,可秦遇雪連耳尖都紅了。